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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yinjing里蕴含很强的能量,强到能量测试仪都爆炸了

    

你的yinjing里蕴含很强的能量,强到能量测试仪都爆炸了



    我只是个普通人。

    做一份普通的文员工作。

    拿着微薄的薪水瑟缩在出租屋里享用网络带给我的快乐。

    俗称阴暗宅女,角落的阴影生物,他人目光过敏者。

    这天我也在上班时间看视频。

    一个关于时下排行第一的异能者蒋骜的燃向剪辑。

    大片的青焰烧光罪恶和黑暗,肌rou壮硕的板寸头男人立于废墟之上。

    看得我浑身燥热,喝光一壶水,瞅准大家伙都在埋头工作的时机进入厕所。

    我进入最里侧,靠着窗户的隔间。

    褪下裤子,放松嘘嘘。

    擦拭……拭???

    我碰到了什么玩意儿?

    软软的,小小的。

    我颤颤巍巍地低头,腿间垂挂的小玩意儿映入眼帘。

    长得挺好看,就是出现的地方不对劲。

    它很沉默,我也很沉默。

    两分钟前,我还没长出这种东西吧。

    我咽口水,提起内裤。

    女士内裤包容叽叽有点困难。

    而且我是放在左边还是右边呢?

    等等,我刚才用它尿尿了吗?

    好像没有。

    我到底长了个什么玩意啊!

    纵然是不愿外出的我,也无法忽视身体突然出现的异状,不得不请假去医院。

    我站在挂号台前陷入迷茫。

    我该挂什么科呢?

    男科?妇科?生殖科?疑难杂病科?

    “我是女的。突然长了叽叽,应该去看什么科室?”我问护士。

    护士的眼光好像在回答,去看精神病科。

    “真的。”我小声说。

    护士大发慈悲地开口:“外科。”

    于是我先去了外科。

    医生听完我的描述,下达指令:“脱裤子。”

    我脱下裤子。

    叽叽被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摆弄。

    医生表示搞不懂,摇来了主任。

    主任又喊别的科主任。

    最终,我躺在床上,周围站着两层医生。

    他们聚精会神地打量我的下体,时不时上手摸一下,或者用冰凉的器械拨弄。

    按照动漫的表现方式,我已经石化成灰色,灵魂在空中飘荡。

    “女性性器发育完全,也很完整。尿道口完好。”

    “只有yinjing没有yinnang,尺寸是幼童平均尺寸。”

    “可以勃起吗?”

    不知道谁问出来的,霎时间沉默,所有求知若渴的眼睛看向我的脸,等待我的回答。

    我怎么知道!

    我和它的相处时间还没有我和今天穿的内裤的相处时间长。

    在场任何人的了解都比我多。

    “不、不知道……”我虚着眼睛回答。

    他们把我推进一个小屋子,拜托我试着勃起。

    这屋子里有杂志有影片。

    我翻开杂志,帅哥靓女个顶个的荷尔蒙勃发。但都是真人,完全没法起兴。

    影片是最常规的av,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优很难让我有想法。

    再加上这间屋子是白色的,让我很没安全感,还总疑心会不会有别人的残留物。

    于是我很努力地想勃起,但是没用。我本来就不热衷性事。

    各种检查都做了,得出的结论就是叽叽是个装饰品。

    无愧于装饰品的名头,所有医生看到都会称赞一句,好漂亮的yinjing。

    如果这个世界打招呼靠摇yinjing,那我一定会成为世俗意义上的美人。

    可惜不是。

    我有点后悔请假做检查了。

    不仅什么都没检查出来,还被很多人白白观看。

    更重要的是,全勤奖没了,200呢。

    就在我垂头丧气准备离开时,一个医生灵机一动。

    “去市立异能医院看看!说不定是某种新兴的异能。”

    我正准备拒绝,医生已经热情地与某位学长通电话,告诉他大概的状况,拜托他为我做检查。

    举起来的手顿时僵住,默默放下。

    实在没法在别人已经约定的情况下,说出“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这种话。

    于是被医生的好意推到市立异能医院。

    市立异能医院和普通医院不一样,灰色宽阔的装潢给人一种冰冷坚硬的感觉。

    它有医院的词缀,实际上就是异能研究所。

    论坛阴谋论这不过是软化市民抵触心理的做法,实际上里面正在进行着很多惨无人道的关于异能的实验。

    我摸摸发凉的手臂,挂号后找到医生伍律的办公室。

    我以为会是个精英派头的医生,没想到里面坐着一个大个女人……?

    妆容精致,齐肩短发,金色大耳环,白大褂下是裙子。往下看还穿着高跟鞋。

    胸部好像也挺大的。

    “抱歉,我走错了……”我弱弱地后退。

    “我是伍律。”

    男声。

    没有任何修饰的男声。

    不、不愧是市立异能医院。

    我乖乖坐在伍律面前。

    “基本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脱裤子吧。”他看着我说。

    我站起来,脱掉裤子。

    “内裤很可爱。”他托着腮说,金色耳环亮晶晶。

    如果忽略声音,就像是个御姐在和我调情。

    人生头一次。

    我低着头,感觉脸颊有点烫。

    就是普通的蓝白条纹内裤罢了……

    我脱下内裤,露出胯间小小一团。

    伍律没有动弹,打了个响指。

    隔间走出一个人偶。

    只能单纯地看出它有人的脑袋和四肢。五官和身体的刻画十分粗略。

    它走到我身前,触碰抚摸叽叽。

    人偶的材质很特殊,柔软冰凉。

    “有感觉吗?”

    “就和摸手指差不多。”

    人偶拿出水银温度计一样的能量测试仪,贴在叽叽上。

    “在外面测不出异能值啊。”伍律叹气。

    “所、所以……”我察觉到某种很不好的发展。

    “插进去吧。”

    我捂住叽叽:“会很痛吧!”

    “不会的。”伍律笑眯眯地说。

    那些小说可不是这么说的!这已经是很超出的玩法了!

    我鼓起勇气提裤子:“我不做了!”

    “不行哦。”

    随着伍律话音落下,我的手脚被东西压住。

    两只人偶轻松制服孱弱无能,八百米要跑七分钟的我。

    我被按在床上。两个人偶像是恐怖片里的一样一左一右捆住我的手脚。

    惨白的白炽灯在头顶晃来晃去。

    伍律站在床尾,双手插兜,一副轻松的模样。

    他很高。

    加上高跟鞋的高度应该有两米吧。

    更加恐怖了。

    要被女装癖怪医解剖了。

    我总算知道市立异能医院的负面新闻从何而来。

    我要是能走出这里,也要狠狠给个差评!

    最开始出场的人偶握住叽叽,慢慢将能量测试仪塞进去大半。

    “有感觉吗?”

    “没有……”我迷茫地回答。

    下一刻,异能测试仪爆发红光。

    再下一刻,我的叽叽,爆了。

    这下有感觉了。

    像是被人用钝刀剁了根手指,痛感涌向每个神经,本就蓄在眼睛里的泪水顿时飚了出来。

    在我要张嘴哀嚎的霎那,一团毛巾堵住了我的嘴巴。

    太熟练了吧!

    我像只濒死的鱼拼命挣扎弹动却无济于事。

    伍律懒散的表情终于露出兴味。

    “你的yinjing里蕴含很强的能量,强到能量测试仪都爆炸了。”

    “哦,恢复好了。”

    我抬头一看,那里已经变成原来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叽叽存在过,或者什么血rou爆炸的痕迹。

    人偶拿出我嘴巴里的毛巾,我啜泣着说:“我一定会举报你的!”

    “这只是常规cao作不小心发生的意外。”伍律说,“不要放在心上。”

    “我的叽叽爆了啊!”

    “起码你现在没有yinjing的困扰了不是吗?”

    “我好疼……呜呜呜……”

    伍律稍稍为难了一下:“费用全免。”

    “钱是问题吗!”

    “这里的医疗费用都不报销,我的出诊费是500,能量测试仪3万一个。”

    我瞪大眼睛,匪夷所思:“能量测试仪的钱也要算到我头上?”

    伍律眨眼:“是我弄坏的吗?”

    “但是你把我叽叽炸了啊!”

    “我私人给你50万。”伍律依旧笑着,“就算你举报我,要求医院赔偿,也拿不到这么多钱。更何况你现在完好如初。”

    大丈夫能伸能屈……我的工资税前四千五,刨去开销,攒到五十万要将几十年。

    我抹着眼泪给他银行卡账号。

    等到五十万到账,我才提裤子走人。

    走到门口时,伍律面向我笑着说:“后续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

    我用力关上门,并在心里默默发誓,绝对不会再踏入市立异能医院一步。

    等公交车时,下体已经完全不痛了。

    我开始为平白获得的五十万感到高兴,飘飘然地嘟嘟打车。

    结果公交车先到,看看还有一分钟到达接送地点的嘟嘟,按下取消键。

    不管怎么说,节俭是美好的品德。

    我快乐地回到家,快乐地打开手机和电视。手机播放轻松搞笑视频。

    电视可以不看,但要打开。

    九点,电视开始直播异能追凶。我看过去。

    主持人身后不时传来轰隆啪啦的声音,她却岿然不动,播报当前状况。

    一个野生异能者打劫银行运输车,逃窜到某个写字楼,以人质做威胁。

    这个点还有人在工作,真让人悲伤。

    十几分钟后,主持人按住耳麦,清晰地传递出惊喜和高兴两种情绪:“我们的异能者小队成功解救人质,逮捕罪犯,无人受伤!”

    画面里,写字楼的窗户里飞出大团蓝蝶,它们消失在夜空深处。

    3个穿着黑制服的男男女帅气地走出写字楼大门,乘坐工作车离开。

    电话响了。

    “姐,看到我了吗?”时整问。

    “嗯。”我回答。

    他可是站在中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