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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珍惜才对,不要把感情投注到没有意义的地方” 扬帆远语气平淡,王妍心不解其意,“你在说什么?” “你不喜欢出海,也不喜欢钓鱼,为什么要上船?”,扬帆远轻笑,委婉地说:“你感觉不出皮肤被晒红了吗?海上紫外线强烈,海水的盐分、海风的吹拂会使人的皮肤粗糙暗哑,男人没关系,女孩最好当心点,因为一旦晒伤,护理脸部花的钱和工夫白搭,变为无法追讨的沉没成本!” 王妍心大惊失色,立刻摸摸脸,“难怪我觉得又热又烫”,焦急地问扬帆远,“有没有晒黑?” “黑倒没有,就是有些脱皮的迹象,船舱内准备了药箱——” 不等扬帆远话说完,王妍心哇哇惨叫着跑下舷梯,躲进船舱。 费林林急得直跺脚,这个死丫头,真是……扶不上墙。 扬帆远收起笑容,斜睨藏在一边,探头探脑的费林林,“快滚出来!” 费林林讪笑,“大清早出海,神清气爽,你这边风景独好,呵呵” “别打鬼主意”,扬帆远蹙眉,“你知道的,我目前没那心情!” 等生米煮成熟饭,你就有心情了。 人嘛,总要往前看不是? 男人见异思迁的速度堪比火箭,对此,费林林坚信不移。 所以,哥们,别嘴硬! 舟遥遥兴冲冲跑回水屋,一路大声嚷嚷,“陆琛,我学会起帆转向了,现在站板上也不摔了,教练说,我继续加强练习,不用多久就能炫酷地冲浪了!” 陆琛“哦”了声,手下动作不停,把衣服塞进行李箱。 舟遥遥奇怪,“咱们还有四天才走,你这么早收拾干吗?” “我接到电话了”,陆琛伸手比v,“心外主任的!让我给他做胸腹主动脉置换术的二助。遥遥,我能不能留心外,成败在此一举!” “心外主任,绰号摘心圣手的那位?他真像我妈说的,一点眼色都没有,你人在外国旅游,干吗喊你回去做手术,医院里除了你没别的医生吗?”,舟遥遥义愤填膺,在外度假,最讨厌这种突发状况,还没玩尽兴,就被强制召回。 陆琛一点不开心的样子都没有,“这是我留心外的最后机会。只要霍主任答应我参与他主刀的手术,别说马尔代夫,就是南极,我也马不停蹄地赶回去!” “瞧把你高兴的,手术一助是谁,把人大老远喊回去,至少给个一助当当吧,二助,听着就二!”,舟遥遥为好朋友打抱不平。 刚刚还意气风发的陆琛,神色暗淡下来,“给霍主任做一助的是安哲明” 名字听着耳熟,舟遥遥想起来了,“噢,常常和你对着干的那个医生?你老说他娘娘腔!” “护手霜用的比女人还勤快,嘴上却说,心外科让女人走开,火大,不争馒头争口气,我倒要看看,最后谁能留在心外!” “你走了,就剩下我一个,自己玩有什么意思”,舟遥遥有种耍赖都无力的感觉,毕竟事关陆琛前程,她能横加阻拦不成?真是蛋疼! “出国前,沈主任交代我照顾你,看来要食言了。还有四天,你不要潜水,不要玩危险系数高的运动,吃吃喝喝,出海看看海豚得了,没事别乱跑,也别和陌生人说话。我待会儿搭水飞去马累国际机场,然后买票回国,总之,你一个人多加小心!” 陆琛一口气说完,舟遥遥做了个晕倒的动作,“行啦,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我又不是小孩子。倒是你,走得这么急,能买到票吗?” “买不到就转机,反正今天必须回去!”,陆琛叹口气,拍拍舟遥遥的肩膀,“还是那句话,注意安全!” 陆琛走了,偌大的水屋就剩舟遥遥一个人。 舟遥遥把随身带的蒙奇奇扔到地上撒气,不一会儿又捡起来,抱进怀里,后悔地说:“宝贝,对不起!从今天你,你陪jiejie一起玩,好不好?” 夕阳西下,舟遥遥去海滩吃烛光晚餐,作为一只单身狗,她并非有意去破坏情侣们甜甜蜜蜜的氛围,酒店“白金一价全含计划”包括餐食,不去吃就浪费了。 日暮时分,披着晚霞的岛屿美的宛如幻境。 摇曳的棕榈树将影子投映在柔美的蓝色泻湖,风吹影动,十分曼妙。洁白的沙滩上俪影双双,舟遥遥孤零零地坐在餐桌前,托腮望着被霞光染红的天幕,直至红彤彤的太阳被黑暗的大海吞没。 头顶是星光璀璨的夜空,脚下是细腻的白珊瑚沙,晚风中弥漫着烤龙虾的香味。 服务员小哥为舟遥遥端来了新鲜沙拉、小食、开胃菜和小吃拼盘,顺便帮她点亮玻璃罩中的蜡烛。头盘后,又送来精选美味的新鲜佳肴。 上菜完毕,小哥真诚地祝她用餐愉快。 舟遥遥毫不吝啬付了小费,小哥迟疑了下,向她推荐水下酒吧。 “我们的酒吧独一无二,在那里所有饮料无限量畅饮,就算你想喝不含酒精的鸡尾酒,调酒师也能为你做到,你还能边喝酒边欣赏海底世界,最重要的是,非常适合单身人士。在此,我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哦,谢谢”,舟遥遥囧了,小哥看她形单影只,给她介绍猎艳场所吗?呃,“猎艳”这个词貌似不适合女孩子用呢,特别像她这么软萌的姑娘。 不过去去也无妨嘛,听着怪有趣的。舟遥遥切下一块黄油煎的红鲷rou,细细嚼着想。 王妍心穿着白色镂空的鱼尾长裙在海上私人用餐平台等扬帆远,通往平台的木栈道两边燃放线香花火。服务人员说最终目的地用餐专为情侣定制,让浓情蜜意的情侣享受不被打扰的终极浪漫。她当时一听就拍板定下,费林林说茫茫大海,一男一女在孤岛上最容易培养感情,还说替她把扬帆远约来,让他们今晚成双成对! 想想就心潮澎湃。 可是二十分钟过去了,鬼影子都没一个。 王妍心看着手腕上小巧的钻石表,不禁皱眉。费林林搞什么鬼,到底来不来,不来也得提前告诉她一声啊。 打开珍珠手包,拿出手机,王妍心拨通费林林的号码,怒气冲冲地喊,“你涮我玩呢,知道我等多久了吗,再等十分钟就半小时了,你和扬帆远干吗呢?” 水下酒吧被火热的音乐充斥,费林林弯下腰,捂住手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