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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加柔和,虽然她本来就已经长得足够好看了。 而此刻她正注视着越前龙马,光线修剪出少女纤细修长的身影让她看上去更是像一个女神,然后越前龙马脸上的那些乱七八糟、被包扎好的伤口则让他觉得自己是正在被神灵赏赐的受难者。 这就更让他不高兴了。 他扬起了一边眉,奈何伤痕展露出来的弱势把那些刻意营造的傲慢大大减弱,“这又没什么。” 这句话越前龙马说得很含糊,这一天下来他已经接受了不少人的关心了,而每个询问他都回答得漫不经心,他不擅长处理这些善意,所以只能尽量无所谓地回答应付过去。何况,这个仇他也打算自己来报,打人不打脸,这可是基本原则! 至于那个弄伤他又大摇大摆走掉的人,越前龙马打算狠狠回敬他。 “好吧。” 越前龙马都做好再次重复那个“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这样劣质谎言的准备了,但是铃木铃花只是点了点头便放过了这个话题。 似乎是注意到越前龙马的神色,少女轻笑了一下,“反正我问了,你也不会乖乖地告诉我。” 在越前龙马意识到之前,他的手指已经习惯性地压在了帽檐上,于是他想要施力把白色的鸭舌帽压下来一点,避开铃木铃花那温柔到让人有些不自在的视线,但是少女的指尖比他更快地来到了帽子下的脸颊。 “这块纱布掉下来了,你没发现吗?”她短促地笑了一声,她的声音不尖不高,所以不至于让越前龙马觉得吵闹,铃木铃花抚过她说的那块纱布,她做出了一个评价,神情平静:“你没贴好。” “又不是我自己弄的。” 反驳了一句,越前龙马就飞快地退后了一步。 “别动。”铃木铃花安抚般地嘘了一声,她这样对待小孩子的态度几乎让他感到有点恼怒,但是她的聪明敏锐就像不见了似的,少女完全无视了越前龙马皱起的眉头,只是伸长手指揭开了两条的细长医用胶布,把纱布取了下来,“我给你重新贴上。” 她这样说,好像这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实说,越前龙马不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到可以进行这么亲密举动的程度,而且铃木铃花和他的前辈们的关系还总是让人感觉得那么古怪。 尤其是菊丸英二,他对待铃木铃花的态度大概是他们所有人之中表现得最奇怪的那个了,一方面小心翼翼,另一方面又装作没那么熟地疏远铃木铃花,越前龙马实在搞不懂这样做的必要。 他对探究私事这方面毫无兴趣,而直觉告诉他也最好远离这些事情。 可是谁让越前龙马知道铃木铃花的秘密呢。 这就让他们的关系无可避免地比一般人都更近一步了。 一开始,他只是想要知道黑崎兰丸是谁,对新鲜事物消息灵通的菜菜子表姐是越前龙马很好的询问对象。而他也很轻易地知道了黑崎兰丸,但是知道铃木铃花是谁,就完全是越前龙马预料之外的事情了。 他怀疑,这大概也是铃木铃花没有想到的事情。 她真不该把自己的手机落下的。 想一想看,要是被除了越前龙马以外的任何人知道,铃木铃花的秘密大概就不会是秘密了,事实上就算是越前龙马这样对娱乐圈的绯闻八卦漠不关心的人,都知道同班的堀尾喜欢兰卡。 所以越前龙马最后还是发现了铃木铃花就是兰卡这件事。 他没办法完全无视在电视、报纸、杂志连续轰炸的,“四重奏之夜人气成员黑崎兰丸约会超级偶像兰卡!”这种新闻,何况堀尾和小坂田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让越前龙马知道的机会,他大概听过堀尾说了十几遍吧。 正常人不可能不把那条短信和正对应无差的新闻消息联系起来,何况越前龙马只是不关心偶像明星这些东西,又不是没有逻辑思维的傻瓜。 无论如何,到最后他还是知道铃木铃花的秘密了。 从前越前龙马不觉得自己的生活里出现过什么兰卡之类的女偶像,可一旦他知道了,眼球就会不由自主地转动到电视机前开始留意。 原来母亲每晚必追的连续剧里面有铃木铃花,菜菜子表姐订购的时尚杂志封面上是铃木铃花,就连臭老头都会看铃木铃花的综艺…… 随意一瞟,越前龙马就能看到她,他实在不敢相信铃木铃花竟然用那副有些搞笑的黑框眼镜和齐刘海短发瞒到现在。 她们长得那么像—— 是,兰卡会戴上各种各样的假发,或是瑰丽的艳红卷发,或是矜持的冷灰长直,她有时候还会戴上颜色各异美瞳,不过这样夸张的造型还是少见的。大多数时候,她只是披散着一头微卷的茶色长发,优雅美丽地坐在位子上和主持人聊天。 也只有不无聊的综艺节目,越前龙马才会偶尔看那么几眼,所以这就是他知道的全部了。 不过屏幕上的人和现实中的还是很不一样。 铃木铃花更低调一些,当然了,如果她不想要被当成猴子一样围观的话,她必须得削减在电视上那种闪闪发光的状态。 绯闻曝出之后,兰卡的活动就少了很多,铃木铃花在学校里出现的时间也多了不少。很多人为她身体康复感到高兴,越前龙马却只能别扭地打探她是不是因为谈恋爱被公司封杀了。 越前龙马原本倒真不知道这些偶像的条条框框,但是堀尾就是要让他知道,所以他就不得不感到担心了。 再加上,他是一个糟糕的说谎者,掩藏自己不知道铃木铃花秘密的行为根本就是无用功,她很快就发现越前龙马的异样了。 所以,还不如直接问。 “失业了?” 在成为正选之后,越前龙马问了铃木铃花。 少女只是轻笑:“差不多,不过不是你想的那个原因。” 她手上拿着一本书,封面的印刷有些脱落,书页陈旧得发黄,把铃木铃花轻搭在上面纤长葱白的手指衬得稚嫩新活,她的指甲整齐完整地扣在每一根手指上,每一片都粉嫩得像是新生的花蕾。 “我的公司还是允许艺人谈恋爱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依然很平静,褪去那些内敛羞涩的伪装,铃木铃花和越前龙马印象模糊的兰卡形象也不是很相像。 当时他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