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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做傻事这一方面上,手冢国光的确比他擅长得多。 铃木铃花不喜欢他,不喜欢任何一个人,不二周助看得出来。 “我现在还没有喜欢的人。” 她神情冷淡下来,眉眼也依旧柔美温丽,只是眼中温柔的光疏离起来,刺得松岛樱子不由自主地放开手。 “对不起。”松岛樱子喃喃低语,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只是看着铃木铃花疏冷的模样,她就下意识地开口乖乖道歉了。 少女摇了摇头,她收起手机主动拉起松岛樱子的手,清丽温婉的声音在松岛樱子耳边响起,“没事的,樱子。你该回去上课了。” 她话音刚落下,铃声就极其配合地响起来,这让松岛樱子一惊,“糟糕,是数学课!”那个老师对学生十分严厉,说教起来一点也不留情面。 等她们两个人从单间里出来,女生厕所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走廊上更是空无一人,松岛樱子匆匆赶回教室上课,铃木铃花需要回去找松岛江。 “抱歉,让你等这么久。”打开车门坐进去,铃木铃花放轻声音道了歉,“可能还要过来一趟,我的档案还没有拿回来。” 松岛江把埋着的头抬起来,他耸了耸肩膀发出一声疑问:“恩?你说你的那份档案啊,没事,你班长送过来了。” 校门口外就停着他一辆车,目标还是很好找的。 说着男人伸出手拍了拍放在一边的文件,示意东西在这里,“他说你和樱子一起,我就知道你是被她缠住了,还好吧?她一定问了很多问题吧,那个小丫头,练合唱练多了说起话来气都比我长,我在家里都能被她烦死……” 铃木铃花按下车窗向青学望去,校园门口里没有一个人影,她出来的时候没碰到手冢国光,教学楼离校门可不远。 “……那真是麻烦他了。”铃木铃花轻声叹气。 “啊,你说你那个班长?”松岛江说话的声调都变得有些古怪,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气场那么强的中学生,要不是他声明是铃木铃花的班长,他都要以为对方是来问责的,“他是不是……” “什么?” 今天松岛江是亲自为铃木铃花开车过来的,他手指按在方向盘上一动,声音渐渐地低落下去:“算了,什么也没有。” 他想问铃木铃花,那个人是不是喜欢她。 但是转念一想,松岛江觉得还是不要自找麻烦的好,何况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也不是猜不出来。 “对方有说时间吗?”铃木铃花突然问起了那件事情,松岛江的心里一咯噔,他也没精力去管铃木铃花的校园恋情了,只是无奈地叹气。 “下个月。”他不敢回头看铃木铃花,只能通过后视镜偷偷摸摸地窥视铃木铃花的神色,“现在他在国外,下个月回国。” 对方这样无所谓的态度着实让松岛江气愤,但是奈何抵抗不了,于是他也只能乖乖受着了。 可是铃木铃花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只是支着下巴看着车窗慢慢地升上来,把外面的风景染上一层玻璃灰,“我知道了。” 这是松岛江另外一个看不懂铃木铃花的地方,仅仅是他所知道的,拜倒在她裙摆之下的大人物就有无数,她神秘的多角关系中也有不少出色的人物,但是她从来都不会把这些当成理所当然,明明她如此美丽而优秀,可她似乎对失败和挫折更加习以为常。 她越是这样安分,松岛江反而越是愧疚,他甚至希望铃木铃花能够拒绝,哪怕是抱怨几句也好过一言不发地接受,“铃花,你知道他毕竟是……” “赤司。”铃木铃花把手肘支撑在车窗底部,她仍然望着窗外,嘴中平淡地回应松岛,“我知道。” 经过五周目,日本那些知名显赫的财阀铃木铃花还是能够记住的,她短暂地担任过樱兰的学生会长,她几乎记住了樱兰高校的所有学生名单,还有各个她并不想要知道,但是必须要知道的名字。 迹部和道明寺争来争去,却从来不和赤司比较,迹部,道明寺这两大财阀和赤司的继承人差了一个辈分,当他们的继承人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赤司财阀早已经由更年轻更有野心的优秀接班人来掌管家族企业。 “五年前,自赤司征十郎担任社长以来,赤司财阀旗下的品牌营业额都持续上涨,一年前独立开创的……” 铃木铃花坐在化妆间里等候发布会的召开,她在手机上随意地浏览,屏幕上跳出一个新闻广告,她正想打开看一眼,松岛江就敲门进来了,“准备好了吗?” 她手指一动,便关闭掉了整个页面,少女站起来,没有戴上假发和美瞳,她的短发柔软地贴在脑后,双眼在细长的黛眉下柔和而明媚,身量修长纤细却不羸弱,她发育得很成熟,但还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感。 “我准备好了。” 松岛江深吸了有口气,他看上去比铃木铃花还要紧张,他带着她走出放间,穿过昏暗而漫长的走廊,他打开了通往记者招待会的门。 外面闪起一片明亮到刺目的光,铃木铃花先看到发亮的白光,她不适地闭了闭眼睛,才接着听到咔嚓——咔嚓的快门声。 随着第一道按下快门的声音传进她耳中,接下来便是接连一片的嘈杂声。 “兰卡小姐,请看这边!” “兰卡!” 直到她被松岛江推着走到长桌前坐下,台下的声音才终于安静了片刻,但是亮眼的闪光依旧没有停下过一刻。 “今天下午5点40分,兰卡举行了新闻发布会,向公众解释自己隐藏身份的真实原因,她承认自己是铃木铃花……” 电视屏幕里传出主持人吐字标准清晰的声音,男性的播音腔调在偌大的办公室回荡,接着细跟高跟鞋踩在瓷砖地板上的声音渐渐响起。 头发短到耳朵上的女秘书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她推开玻璃门,把一份资料放在了黑色的大理石办公桌面上。 一个男人靠在柔软的皮质椅背上,他把椅子转到了落地窗前背对着她,只是伸手把女秘书刚刚放下的资料拿了起来。 他举到眼前翻了一遍,目光在那张戴着眼镜的学生证照片上停留了片刻。 “那边答应了,下个月回国就能——” 男人把资料放回桌上,他撑起手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