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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铃花回到房间里,又翻开了好感度列表。 切原赤也,好感度:78。 吐出了一口气,铃木铃花倒在了床上。她可真是个坏女人啊。 但是,没办法,谁让她,比以往更需要生存点数呢。 交往恋人的问候短信定时发了过来。 “晚饭吃了吗?” “吃了。” 铃木铃花完全不知道真田是怎么通过短信中的几个字判断她有没有撒谎的,而大多数时候,真田都是对的。 “很好。今晚早点睡。” “知道啦。” “今天有点事,我明天过来。” “:)” 真田弦一郎看着自己的手机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一个倒过来的微笑表情,于是他复制了那个微笑发送了过去。 看着屏幕里的一左一右上下对着的两个符号微笑,他也柔和了神情。 从真田的短信里退出来,铃木铃花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未短信,她戳开柳生比吕士的。 “铃木,打扰你了,很抱歉因为我的关系让你受了伤,现在你怎么样了?”时间显示是前天晚上的。 “不好意思,我之前没有看手机。我已经去医院看过了,柳生君放心吧,我没事了。” 没过多久,柳生就回复了:“那就好,我真的很抱歉。” “这又不是柳生君的错,就不用和我道歉了。” “不……我坚持。” “那好吧,柳生君请我吃一顿大餐怎么样?” “好。” 铃木铃花盯着柳生比吕士的回复想了想,在键盘上打字:“那,我就先谢谢柳生君了。”发送过去之后,铃木铃花就把手机扔在枕头旁边。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她随意地点开,大概是柳生回复的不用客气之类的客套话。 但当她看清楚短信的内容,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铃木铃花,请问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如果冒犯了你,我很抱歉,但是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这份感情绝对是真心实意的。” 第8章 隔了一周再回到立海大,学校里一切还是照旧,并没有什么不同。 除了铃木铃花在回归的时候,收到了堆成小山的礼物和无数的祝福话语,造成了一点小轰动之外,学校里的生活还是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她还是要正常地上课,然后趁着午休时间和真田弦一郎一起吃饭,学生会的工作也恢复正常。 网球部的早训和课后部活,她也要按时参加。 一切正常得甚至都有点不正常了。 出乎铃木铃花意料之外的是,切原赤也表现得竟然也十分正常,如果不把他看到铃木铃花就僵直的身体算在内的话。 铃木铃花看着躲得远远的切原无奈地想,嘛,算是她自作自受。 古川退学了。 有人说她好像是转学了,还有人说她其实是出国留学去了。 但无论如何,她都在立海大附属中学待不下去了。闹成那样,学校方面已经隐隐不满了,古川的家长似乎也对此深感丢脸。 同学间,关于古川的八卦传得到处都是,毕竟她自杀的事情全校都已经知道了,也不可能压得下去。 言语也能够杀人。 这种流言蜚语有时候就是一种欺凌。 但给于最后一击的是柳生比吕士。 丸井文太为自己请了一周假的前桌讲述了她不在时发生的各种事情,尽量弥补她的缺席。 “听说古川退学前还去见了柳生一面。” “是吗?” “大概是为了死心吧,谁知道呢。反正柳生那家伙最擅长装腔作势了,应该对付掉了吧。” 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丸井文太透彻的浅褐色眼睛里满不在乎,颇有一分天真无邪的残忍,仿佛那个差点从天台上自杀死去的女生和自己毫无关系。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他们的确没有联系。 如果不是因为铃木铃花,丸井可能都不会太关注这件事。 小孩子是不讲道理的,他们只站在喜欢的人这一边。 但丸井文太已经不是孩子了。 “你好了没有呀?竟然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有这么严重吗?”少年皱了皱鼻子,眼睛上上下下地在铃木铃花身上打量。 “丸井君很担心吗?”铃木铃花和丸井面对面坐着,她的两只手都在丸井文太的桌子上放着,和对方的手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只要两人中的一个稍微再靠近一点,他们就能触碰在一起。 今天铃木铃花没有穿上立海大的黑色西装外套,只是穿了一件白衬衫和领带,于是她挽起了自己的一只袖子,弯曲起手臂抬起来,对着丸井露出了自己的手肘。 “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丸井文太随着她的动作看过去。白皙的手臂上,手肘关节泛着淡淡的粉红,凸起的骨头上,有一道脱了痂的浅痕,已经长出了浅白色的粉rou,但因为铃木铃花的肤色本来就很白,所以并不明显。 丸井很仔细地看才能注意到,看久了,他又有种这看上去很好吃的错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 “就只有这里受伤了吗?”他退后了一点,靠到椅背上,“这样就请这么久的假,经理你也太娇气了吧。” 盯着丸井文太的眼睛,铃木铃花好奇地问了出来:“那丸井君还想看哪里?” 顿时就把丸井噎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的脸蛋有点烧,“……说什么啦你。”丸井知道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准确地说是在看铃木铃花,但就是这样,他就更感到难为情了。 无论在哪里,她就一直是这样引入注目的。一年级也好,二年级也好,三年级当然还是这样。 好像无论他是一年级的普通部员,还是三年级更厉害一点的正选,离铃木铃花的距离还是一样遥远。 丸井文太在意他们放在桌上的手已经很久了,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触碰铃木铃花。 只是有时候,他也会这样想,如果铃木铃花是一道甜品就好了,他花钱就可以买下来吃掉了,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但就算是甜品,能叫做铃木铃花也一定会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吧。 恰恰相反,铃木铃花觉得自己如果是一种食物的话,绝对会是特别难吃的那种。 和柳生比吕士在餐厅里一起坐着的时候,她忍不住这样想到。 “铃木,你想吃点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柳生君你点吧。” “不用担心经济问题,我想我还负担得起一顿大餐。”坐在高格调的西餐厅里,柳生比吕士在她对面优雅地推了推眼镜,像是从中世纪穿越而来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