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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铃花望着他一叹,“在学校里扮国王还不够吗,连外面也要这样?” 道明寺司凝起眉,“服从我有什么不对么?”他就像是问天在地之上有什么不对一样,一副理所当然的嚣张态度。 “他们只是在服从道明寺而已,不是道明寺司。”铃木铃花挣开手,这次没有遭到阻拦。 “那又怎么样?这个身份还不够用来保护你吗?”道明寺的眼神锐利起来,直直地看着铃木铃花,没有逃避。 “道明寺前辈可能误会了,我不需要保护。”她冷静地回答着,“我一个人也能处理好所有的事。” “包括高桥凉子的事?” “那件事情的话我已经解决掉了。”铃木铃花深深地看着道明寺司,“那你想要怎么保护我?给冰帝的高桥前辈贴红牌吗……不要再闹了。” “成熟一点吧,道明寺前辈。”这是铃木铃花发自内腑的真心话,至于道明寺司能不能听进去要看他自己了。 无论如何,增长过快的好感度总算冷却下来了。 而至于远在法国的藤堂静,她得加快进度了。 “下周有樱兰中学和立海大附属中学的剑道比赛,听说每年都很精彩呢,真想和藤堂前辈一起去看看。” “铃花还对剑道感兴趣吗?”藤堂静已经把头像换成了铃木铃花上次发过来的图片,于是她也从善如流地用了藤堂静的照片。 “一点点。” “啊,好可惜~为什么我在法国,不然就可以约会了。这还是铃花第一次主动约我耶。”藤堂静很快就回复了她的邮件,“想和我一起……你有两张票对吧,不能邀请别人哦,我找人陪你去。” 铃木铃花把手机抵在下颌,轻闭着眼睛,从藤堂静开始的迂回路线大概是目前对付花泽类最好的办法吧。 “喜欢剑道?” 神秘淡漠的俊美少年闲靠在门口等候,引来了不少的爱慕视线,他身边围着三三两两的女生,结伴在他不远处徘徊。 然而他浅色的眼眸看过来,眼里只映出了铃木铃花的影子。 “花泽前辈。” 她对着走过来的花泽类淡淡一笑,“还好,其实也不怎么喜欢。” “有喜欢的人?”花泽类并不觉得铃木铃花是无聊才来看中学生的剑道比赛的。 “唔……”铃木铃花没有否认,她还笑了笑,“是有一个在意的人要上场。” 花泽类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跟在铃木铃花身旁凭票入场。看到这个少年等候的是如此美丽的少女,不少有点心动的女生都打退堂鼓了。 “谁?” 少年询问出声,并不嘹亮,却在场内响起的欢呼声里清晰可闻。 铃木铃花向场地的中心看去,高出地面十公分的四方舞台正站着两个穿戴好防护具的少年,她凭借着身材认出了其中一个,便抬手指向那人,“他。” 她话音刚落下,樱兰中学剑道部的代表选手就在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冲刺挥剑间拿下了一分。 “快看。”铃木铃花笑着眯起明亮的眼眸,“很帅吧。” “嗯。”花泽类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很快收回目光,他瞥向她的笑颜,一时间无法移开眼神,“中学生?” “樱兰中学三年级,升到高一也很快的呢。” 听懂她话里隐隐的暗示意味,花泽类皱起眉,他看向实力远胜立海大选手的樱兰主将,审视良久才看回铃木铃花。 “如何?”铃木铃花好奇地征询他的意见。 少年冷淡地吐出一句,“就这样。” 他们两人票的位置不同,铃木铃花手中的票上座位显示在立海大那一边,而花泽类的则在樱兰一列。 “那我先过去啦。” “等等。”花泽类叫住铃木铃花,他没有在樱兰的座位席上停下,而是跟上走到前方的少女,“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站着也没事吗?” “静让我好好看着你。”他平静地作了补充。 铃木铃花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是吗?那就拜托花泽前辈了。” “铃木。” 于是她毫不意外地在自己的立海座位席旁看见了栁莲二,少女低垂着眉眼轻声打了一个招呼,“柳君。” 清俊优雅的少年端坐在欢呼鼓掌着的人群中映衬得像是一副宁静优美的山水画,细长的眉眼是水纹,高挺的鼻梁是山栾,深色的发丝落下来,露出他洁白如玉的脸庞。 铃木铃花悄悄地挽上了花泽类的手臂,她对着身旁微微惊讶的少年一笑,什么也没有多说,但对方仍然领会到了所有的意思。 “花泽类。” 犹豫了一下,花泽类还是没有推开铃木铃花,他对着站起来的少年伸出另一只手,简单明了地介绍着自己。 “你好,我是栁莲二。”清雅舒朗的少年放下手中的笔记本,和花泽类短暂地握了握手。花泽类能明显感觉到他手上有茧,应该经常做需要握拍之类的运动。 “新的男朋友?” 栁莲二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他只是带着一丝疑问地看向铃木铃花,很快他就得到了一个微笑着的点头。 被亲密地挽着手的花泽类身体突然一绷,离他最近的铃木铃花马上就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她以为花泽类会说些什么,但他依然寡言少语地沉默着。 “我还以为迹部会是我最大的情敌。”栁莲二清浅一勾唇,他轻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露出清亮俊秀的双眼,“看来是我想错了。” “……抱歉。”她红润的唇轻动,嘴中说出这样一句话。 铃木铃花垂下眼帘,长而密的睫羽轻轻一颤,合拢在下眼睑上便让人不忍说出任何重话,这得天独厚的美貌足可以证明,上帝多么垂帘她。 她是真的很抱歉,很抱歉。有太多这样的时候,铃木铃花都会觉得她根本不配得到这些喜欢,她以爱换命,却又用命博爱,爱意和喜欢在她这里,就像是变成了一种可以购买生命的货币而已,有代价还有价值。 当无价的事物完全能够用数字来衡量时,再珍贵的东西都得廉价。 “是我该说抱歉才对,这么久以来都打扰你了。”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