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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渐渐恢复正常,须王环试探地搂住了铃木铃花的身体,把少女紧紧地搂抱在怀中,这次他再也不会轻易放手。 须王环,好感度:100。 紧闭上眼睛,黑暗之中,铃木铃花仍能看到模糊的光影,她知道,这一切还未完结。 “终于抓到你了!” 听到声音,两个亲密交叠的人影飞快地分开了,而后来者也把他们隔得更开。 “竟然躲在这里来了,还真是有想象力。”容貌俊秀的少年小心地拉起铃木铃花的右手,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少年则温柔地穿过她的左手臂架起她,“还是那么狡猾啊,铃花。” “你们是谁啊?” 惊讶和被打扰的羞怒交替着,须王环站起来一边阻拦他们一边质问。 两个面容相似到相同的少年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应该是我们问你是谁才对吧?我们可是和铃花认识得很早哦。” “光君,馨君。”铃木铃花出言相劝,“请不要开玩笑了。” 常陆院光瞪了她一眼,并不理会,常陆院馨也有些生气,但到底还是答复了她,“答应我们要分手,原来是喜欢上了别的人啊。” “竟然还辞职了!”光怒气冲冲地作了补充,“就算你不需要这份工作了至少可以和我们说一声吧。” 被夹在双子中,铃木铃花看向在面前张牙舞爪,威胁他们放手的须王环,她有些宠溺地笑了笑,“环君,你的伯爵们来了呢。” “哈?”光瞪着眼睛,馨挑起眉,“在玩国王游戏?” “不是哦。”铃木铃花轻轻地摇了摇头,“在组建王国呢。” 樱兰的私人王国渐渐成型,可英德的繁荣国度却正在崩塌倾倒。 巧妙地避开围上来的女孩子们,美作玲在角落的窗台上找到了独自待着的花泽类,“不去跳舞吗?” 花泽类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又冷漠地转了回去。“劝说就免了。” 低下头笑笑,美作玲轻叹一声:“我怎么劝得了你啊,从小你就固执地像是一块冰冷的石头,堪比阿司的倔劲,以前还有静可以那你拉回来,即使现在她也拉不回你了。” “不去跳舞吗?”花泽类对着热闹的舞池扬了扬下巴。 美作玲摇了摇头,“喜欢的人不在这里。” 别过头看美作,花泽类把手撑在身后,他注意到美作玲用的词语是喜欢的人,而不是喜欢的,说明是有一个确切的人而不是指美作喜欢的类型。 一手举起酒瓶,另一手拎起两个空酒杯,美作玲坐到了花泽类的对面,“为了她来的吗?这种无聊的,你从来不参加的。” “唔……来看她和别人一起跳舞。”揉了揉后脖,花泽类信手接过一个酒杯,任美作往里面倒下颜色透亮澄澈的酒。 “我真是想不到会有这一天,f4的存在竟然会被一个女人威胁到。”美作自嘲地扬起唇,“就有那么好么那个铃木铃花?能够让你和司都喜欢上,能让你比喜欢藤堂静还要喜欢。” 花泽类沉默不语,他仰起头灌下一杯酒。 “我啊,和她睡了一次。” 饮酒的少年被呛到,他猛地停下来抬手擦过嘴角,看过来的这次目光从冷淡变得冰冷。在那样刺人的视线里,美作玲还能冷静地说下去,“然后我就被甩了。” “但就是这么被甩了,我还巴巴地凑上去。”不像花泽类喝得那么凶,美作玲饮了一口酒,他扯扯嘴角:“变成这样,怪不了别人。” 停顿许久,花泽类才再次开口:“……他一定会想要杀掉你。” “连我都想要揍你,玲。” 美作玲低低地吐了一口气,他把酒杯轻放在花泽类靠坐着的窗台上。“那你可以提前为我预备葬礼了。” 他转过了身,花泽类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向上移,看到了在美作玲身后站立着的道明寺司。 英俊的少年扬起锋利锐气的眉,即使他越来越沉稳,但那刻在骨子中的高傲和轻狂却始终没有改变,他依旧是那个世界第一的道明寺司。 只是爱上了一个女人,他变成了以铃木铃花的世界为第一而已。 “玲,你告诉我。”道明寺把手按在美作玲的肩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母亲知道的事情,有没有你的手笔。”这是他继铃木铃花离开之后第二件想不通的事情,他明明已经藏得很好了。 忍耐着在学校里公之于众的心情,忍耐着和朋友分享的心情,他和铃木铃花谈着秘密的恋爱……那么,道明寺枫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就凭他撤消了铃木铃花的红牌,和曾经救下过铃木铃花这些她根本不会过问的小事吗?英德是道明寺司的地盘,而不是他母亲的,在学校,他才是王,他母亲的手也难伸进来。 “是我带她去见你母亲的。” 最终,美作玲这样回答。 眉峰一跳,道明寺司动用上了自己全部的意志压下怒意,艰难地在暴怒之下运转大脑,他冷冷地瞪着美作玲:“……不是你!” 叹着气拿起了酒杯,美作又喝了一口酒,“好吧,不是我告密的。” 绷起身子的花泽类松下身体,他瞪向美作,冷淡的口气也变得恶劣起来:“你疯了!”如果道明寺司真的信了,会引起什么样的连锁反应,花泽类都不敢确定。 “我是疯了。”他仰头一气灌尽酒,然后翻转空杯,“但没有你们两个疯,为了女人打架,认真的?” “所以就可以为了女人背叛朋友。” 美作玲扯动嘴角,“那个时候你们还没有在一起呢。” “那之后呢?” “之后你们分手了,阿司。”西门总二郎的声音插入进来,穿入三个人互相对立的紧绷氛围,他面对的压力不小。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他只会让着剑拔弩张气氛演变得更加对峙。 美作伸手拿起酒瓶想要再倒一杯酒,却被西门一把夺过,他对着酒瓶口不管不顾直接扣下来,一点也不像是风流不羁张弛有度的西门总二郎。 他放下酒瓶,抹去了溅出来的酒液,抹去了那些逃避和软弱,“我真的很嫉妒你,阿司。你明明什么也不知道。” “我喜欢铃木铃花。”在道明寺司危险的眼神施压下来时西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