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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杨这事,我没有怪他也没有恨他。” 虞音心想,你拉倒吧。 你被揍翻在地后,脸上先是懵逼后是迸发的恼恨,你巴不得弄死陆行杨吧。 冯铢接着说,“我知道,陆行杨一直在挑拨我和你的关系。” “……” “说到底,他就是有了女朋友还撩这撩那的渣男。他爸他妈有钱又没素质就活脱脱就把他给宠成这样了。” “……” 冯铢见虞音迟迟没说话,以为自己感动了虞音,清清嗓子,“陆行杨打我,我认了。是我该打。分手的事就当是一场梦,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话音刚落,冯铢就看见虞音一脸不可置信,动了动唇,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冯铢,神经病吧你。” ** 回宿舍后,虞音坐立不安,打电话给陆行杨,他连接都不接。 刚想出门去他家找他,虞音又顿住了脚步。 陆行杨有女朋友,他分分钟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 去了他家,无非是伤一次心,换一次羞辱,甚至还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踟蹰不前之际,露台外的天空轰隆隆几声,紧接着室内闪过白光,瓢泼大雨就这么浇了下来。 易蓉蓉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跑着去关窗。 夏天就是这样,大雨说来就来,泼得天地之间 隆隆声一片。 虞音第二天,踏着湿漉漉的路面,请假完,坐地铁回了一趟家。 虞音刚到家,虞母正在找车钥匙,要出门。 “虞辰的补习班你帮着送他去,盯着点,别让他跑出去喝酒玩游戏。都要高考了,玩心还这么重。”虞母不忘关心了一下女儿,“你和冯铢分手了?” “啊?你怎么知道?” “虞辰和我说的。” 虞母走后,虞音叉腰看着沙发上玩手机的虞辰,“去学习。” 虞辰点头,刚拿着手机准备开溜,就被虞音拉住了。 虞音长姐如母的本性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你再玩手机,我就把你手机给撅折,你信不信?还有,妈说你昨晚,一晚上没归家是去哪了?” “得得得,我走,我去学习。”虞辰被说到了彻夜不归的事情,连手机在虞音手上都没拿就溜走了。 虞音拿出手机,虽然知道陆行杨今天不会接她的电话,还是打过去,想要说句对不起。 单调的嘟嘟声响起。 虞音想要挂掉电话的时候,那边终于接了起来,陆行杨正睡意朦胧,被吵醒了,不耐烦的喂了一声。 虞音握着手机,很是小心翼翼,“你……你还好吗?” 那边静了好一会,虞音才听见陆行杨的声音,他咳了几声,声音低沉沙哑,“我要睡觉。” 虞音刚想开口问他生病了吗,那边嘟嘟嘟已经挂断了。 ** 咕噜咕噜的白泡浮在粥面上。 虞音关上炉火,把鱼粥盛在保温壶里。 虞音提着保温壶要出门,外头又开始淅沥淅沥下着雨,吹的枝头树叶摇晃。 站在陆行杨家门外,虞音还是紧张的。 她只知道陆行杨生病了,她脑子一抽就赶过来了,会不会打扰她女朋友照顾他? 心头一时打了无数个问号。 过了一会儿,房门才打开。 陆行杨蓬乱着头发,看了一眼虞音,眼角眉梢都挂着冷漠,也没说话就回身往厅里走了。 虞音推开房门,玄关那里丢了几件湿哒哒的衣服,客厅里的地毯上散落着不少的啤酒罐。 陆行杨直接躺在沙发上,手背盖着脸,闭目养神。 虞音放下保温壶,把湿衣服放进脏衣篮里。 这才走近陆行杨,她刚要伸手去探陆行杨的额温就被他攥住了手腕。 虞音忍着手腕上的疼,放轻了声音,对他说,“我买了药,还给你熬了鱼粥,你起来喝。” 陆行杨松开了手,又翻过身去,依旧闭着眼睛,语气冷淡,“我不吃鱼,嫌刺多又腥。” ~ 耶嘿! 附个Q&A小剧场 Q:男主们,女主平常会听你的话吗? 汪节一:听。 在孩子的方面,比较难取得一致。 蒋立寒:还算是听的。 会反抗一下被我压制后乖乖听话。 陆行杨:呵呵。 虞音她是不会听的。 Q:女主们,面对老公/男朋友/炮友的要求,你会听话吗? 卞雨(点头):会啊,我都嫁给节一了。 楚朦:会反对一小下下然后‘被迫’听少爷的话嘤嘤嘤。 虞音(一脸懵逼):啊? ……陆行杨有跟我提过要求吗?有吗有吗? 12 看着我是怎么要你的!(H) ** 究竟是嫌鱼腥还是她腥? 听了这话的虞音没说话,眼神暗了暗,她站了一会儿,目光落在陆行杨的背后。 他背朝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像只淋雨的无家小猫,被人抛弃又被人嫌弃。 虞音缓了一会,把地毯和茶几上的空易拉罐清走,把没喝的啤酒放进冰箱里。 与此同时,陆行杨依旧面朝里地躺在沙发上合眼休息,心里却云淡风轻不起来,支着耳朵听虞音发出来的轻微响动。 整理了一番后,虞音把保温壶放在餐桌上,摆放整齐碗筷后,拿上自己的包,打开他的家门走了。 门关上的咔哒一声响,让陆行杨睁开了眼睛。 虞音走到电梯处,虽然心里不免酸楚,不断安慰自己,看过陆行杨,知道他没事就好了。 别的事真的不用放在心上。 正当虞音要摁电梯下行键的时候,就被人拉住了手腕,她抬眼一看是陆行杨,他赤着脚就跑出来了,“别走。” ** 伴着窗外的潇潇雨声,一对男女坐在餐桌上,面对面,气氛凝滞。 虞音看着对面的陆行杨鱼粥配着小咸菜,面上恹恹,不疾不徐地把粥吃了个精光。 虽然某人口嫌体正直地吃光了鱼粥,连颗米粒都没剩下,但是虞音依旧心头黯淡,高兴不起来。 吃罢鱼粥,陆行杨就去厕所里刷牙洗脸了。 而厨房里,洗碗槽里哗哗的水声响起,水柱冲净了碗碟。 虞音正挤洗洁精的时候,陆行杨从她身后抱了上来,男性的气息浓厚,手掌带着性暗示意味地沿着她的腰往上。 虞音冷着脸,微微侧身躲开陆行杨,“我收拾完就走。” 陆行杨不让她躲,手臂一伸便把虞音拉过来,薄唇贴上虞音的脖颈,舌尖滑出一道暧昧的水痕,他喘着气,不规矩地撩起她的上衣,“我想做。” 虞音双手撑着案台想要推开陆行杨,却被他拉近她的腰肢,小屁股紧贴他的胯下,感受他的坚硬。 虞音逃脱不得,被夹在陆行杨和案台之间。 被他嫌弃了还和他做? 她是贱吗? 虞音仰着头,挣扎地更加剧烈,推抗正扣着她的陆行杨,低喊出声,“别碰我!我不想做……放手!” 陆行杨不管这些,他像个得了相思病的人,想了虞音一夜,不受控制地回想着她和冯铢出双入对的景象。 陆行杨带着微酸的恼意,只能用这种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办法来告诉虞音,他想要她的时候容不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