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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开锅了似的讨论深藏不漏的肖逍同志,真应了李珊珊的话,效果是挺大,不过不是把他们惊艳到,是把自己惊着了。 “这帮人。”肖逍划过几张照片,啧了一声。 “肖小姐。” 肖逍循声对上一张端庄的漂亮脸颊,尽管当时只看过这张脸的侧面,她还是认出来了。 王绮萌,w市前花旦主播,和陈修泽传过一阵绯闻,现在不知道在哪儿高就。 “我们认识么?”肖逍看到这张端庄脸就会联想到一个画面,不由心生厌恶,收了手机准备走人。 “不认识,不过。”王绮萌慢步走上前,左手抱着右肘,面上很尴尬,“我是专程来向你道歉的。” “道什么歉。” “就是那件事。”王绮萌不好意思明说,头也微低着,像是不敢看肖逍。“你误会陈总了。我和他什么没发生,他只是想试探我才靠近,正好被你瞧见了。” 大半年多了来说这事儿,肖逍恍然般哦了一声,回她:“那还真巧。” “是真的。”王绮萌抬头,神情突然变得紧张,“我是逼不得已,有把柄在别人手上。这个圈子不比表面光鲜,阴暗面是你们看不到的。我确实没别的辙了才同意去勾……找陈总的。” 肖逍漠然听完问道:“他让你来解释的?” 王绮萌摇头:“不是陈总的意思,是我想跟你解释清楚。”她目露歉疚,“我听说……你们分手了?” “对,没有必要解释。” 肖逍回完话就走,王绮萌一个侧身挡了路,肖逍向后退拉开距离,皱眉不耐。 “我和我丈夫认识十多年了,感情很好。要不是被胁迫,我是不会做的,陈总真的没碰过我。”王绮萌语调急切,刚才端庄的面庞现在愁眉苦脸就差掉眼泪,依表情看,委实像真话。 原来字正腔圆的播音腔也能发嗲,肖逍长见识了,盯着她慢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终于挑到重点上,王绮萌也不啰嗦,开门见山说:“能不能帮我说句话?我现在日子不好过,很长时间没进演播厅了,一直打杂。我知道这样要求很过分,可我才二十五,不想就这样下去。陈总他……”她忽然刹音,眼神闪闪烁烁,隐去一部分继续央求:“能不能帮我说句好话,让他放过我?” 王绮萌算不上大明星,在w市还是家喻户晓的,肖逍当然有所耳闻。去年新晋美女主播的艳.照丑.闻甚嚣尘上,虽然被证实是其和未婚夫的私.房.照,但带色的戳已经盖上了,经常出现她遭到雪藏打杂、憔悴上街的八.卦新闻。 不过那话音像在指责陈修泽使用不堪手段,肖逍不信也无意纠缠,直接浇灭了王绮萌的希望。 “你也说我看不到你们圈子里的阴暗,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况且我和他说不上话,你找错人了,抱歉。” 这次肖逍转身绕过小花坛,不给王绮萌任何阻挡机会离开了。 随着谈话结束,王绮萌卸下委屈难过的面具,漂亮脸庞现出阴冷。 前方拐角处有个男人走出来,隔着几米问:“她不同意?” 王绮萌哼上一声:“还真跟她同事说的一样,油盐不进。”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求不了她,只能去求正主。” 男人也跟着哼哼:“求他多少回了,面都见不着。” “她在这儿还能见不着?”王绮萌冷笑,有一股势在必得的架势,也就一秒钟,她换脸鄙视:“都怪你没本事,害的我全部自己解决。” “怪我头上了?”男人来气,“你怎么不说你为了红拍那种照片,有没有问过我乐不乐意?不是我花钱给你买回来求他们换成咱俩的,你连杂都没的打。” “行了!这半天说这些有用么?” 男人也觉得没用,挫败地叹气忽来一计:“要我说绑了她威胁陈……”他还没说完挨了一下,痛呼出声:“干嘛你!动上手了还。” 王绮萌使劲拧着他的胳膊,气的大喘气:“有病么你!先不说陈修泽最不待见别人威胁他,就你绑她提出的理由不得出卖我?把他彻底得罪了,旭恺往死里踩我们,找谁投靠?”她越说气儿不打一处来,下手更重,“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蠢男人!” 男人想哀嚎又怕别人听见,强忍往外躲:“我这不担心你么,轻点!” 王绮萌松手低斥:“快去找他!” **** 小花园另一头有条布满藤萝的长廊走道,鲜紫色枝条垂在廊道两侧,格外幽静。肖逍走着走着坐到半道的铁艺座椅上,往后一倚让冰凉的椅背冻的思绪都断片了。 好久之前的事儿,现在想有意义么? 肖逍紧贴着椅背,果断没接着想,这处安静,她想自己待会儿,然而不合她心愿,后背还没缓过来就听到一阵尖锐的高跟鞋踏地声,随后飘来的一个女声更让她觉得无比糟心。 看到出席答谢宴的名单,她就知道能碰上陈母,但是没想过陈母会主动找来。 “你居然也在这儿。”陈母慢悠悠走到肖逍跟前,一身浅黄色真丝刺绣裙衬得她完全不像五十多岁的人,面容依旧精致冷傲。 “您好。”肖逍站起来礼貌问候,顺便把在这儿的原因挑明了:“我是本次项目的主方案设计师。” “主方案设计师?”陈母似乎不认同这个称谓,唇角挑了挑,似笑非笑地说:“挺有本事,以为换个方式就能进我们陈家的门?” “您好像误会了,是他选择了我们事务所,我只是个设计师,没有能力左右他的决定。”肖逍不卑不亢地回着,再顺便给个建议:“您不同意我参与可以向他要求,我完全可以退出。” 她是出于真心,在陈母耳里变成了挑衅。 “你真以为我找不到人代替你?”陈母扬了扬眼神,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我相信您的能力,您随意。”肖逍无所谓地表示,提了下裙摆说:“您没什么事……” “既然你现在为陈氏做事,那今天也算是代表陈氏的一员出席,穿着上这么随意合适吗?”陈母的目光轻飘飘地在海蓝色长裙上转了一圈,就像在看一件躺在货筐里的处理品,嫌弃之意很明显。 要论衣服的款式,比肖逍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