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3
逍不服。 章聿不以为然:“嗯,年轻的二十六岁。” “滚蛋,我永远十八。” “心态不错,虽然脸皮厚了点,继续保持。” “跟你学的,名师出高徒。”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欢,肖家二老习以为常,却见陈修泽一声不响走到肖逍旁边。 “好几句了。”幽幽的一声。 肖逍战斗力顿时不足,匆匆结尾。 章聿说:“让他接电话。” 肖逍看看陈修泽,把电话递过去,眼瞅着俊容变沉肃。 “出事了?”她问。 “没事。”陈修泽抬手搭在她颈间轻蹭,继续听章聿说。 明明就是有事,肖逍莫名有不好的预感。 陈修泽结束通话又联系了余鑫,她听到结案什么的,问陈修泽还是那俩字——没事。 老爸老妈在一旁,她不便追问,等回去的路上再说。 肖爸爸招呼陈修泽入座,肖mama关了餐厅吊灯,黑暗中跳动暖黄火苗,肖逍双手合十许愿,忽地蜡烛全灭。 肖mama开灯唱了两句生日歌,最后说的是:“向伟大的母亲致敬!” 肖爸爸笑得一脸无奈,对陈修泽说:“我们家一年一次的传统,你别见怪。” “为什么见怪,母亲本来就伟大嘛。”肖mama理所当然。 陈修泽有点触动,黑眸蒙上一层暗色。 肖逍察觉到,假咳两声问:“陈先生即将成为我们家一员,高兴吗?” 肖家二老懵住,听陈修泽回:“高兴好像不足以形容。” “那换什么词?” 陈修泽答:“迫不及待。” 肖爸爸和肖mama对视一眼很是讶然,这是传闻中的人么。 肖逍忍笑挪过去搂住陈修泽肩膀,高声道:“我正式宣布,陈先生是咱家的了,以后甭客气,您二老怎么使唤我就怎么使唤他。” 肖家二老更懵,一时不知怎么接话,毕竟他们跟陈修泽接触不多,仅从外界的描述和评价了解陈修泽,生疏感还很强,而且不懂闺女要做什么。 餐厅静悄悄,肖逍揽紧陈修泽向肖mama使眼色。 肖mama忙道:“说得好像我跟你爸能使唤得了你,你不对着干就不错了。” 肖爸爸板脸附和:“你不气我和你妈就谢天谢地了。” 没上正道,肖逍用余光看陈修泽,俊脸没表情。她又说:“那您二老不是还疼我么。以后多一个人疼又多一个人使唤,多划算。” 肖爸肖妈终于明白了,她让他俩把陈修泽当成自己的孩子疼,绕这顿弯。 二老觉得也没什么,终归要和陈修泽成一家人的。 陈修泽敛起眉,紧握胸前的素指,只有他明白肖逍这样做的用意。 “净弯弯绕绕说些废话,菜都凉了。”肖mama站起来调换盘子:“修泽尝尝这个煎牛rou,按你口味做的。别的我不敢说,做rou类的菜我可是一把手。” 肖mama改口了,陈修泽心里一暖,松开肖逍接过道谢。 肖逍拍他肩膀,豪气道:“跟自己妈谢什么,明儿再让妈做。” “哟,快瞅瞅,是谁刚说让我随便使唤的啊,转眼就使唤上我了。”肖mama不满,“不管教哪儿行,修泽说是吧?” 陈修泽清浅微笑表示同意。 肖逍怒,箍紧他的脖子假意咬他耳朵:“好啊你,倒戈的也太快了吧,没气节!” “咬上人了都。”肖爸爸轻敲桌子下命令:“今晚拎回去好好管教管教。” 陈修泽意味深长接令:“没问题。” 然而此管教非彼管教,肖逍脸刷红。再说了,到底谁喜欢咬人,不分啥部位哪儿都咬。 肖mama会错意:“还知道脸红,总算找到人治你了。” 肖逍嗤声:“谁治谁还不一定呢。” 这回陈修泽一声不吭,颇有妻管严的模样,餐厅里笑声不断。 生疏和拘束都没了,话也说得开。 肖爸爸问了点工作上的事,肖mama则问了些结婚安排,陈修泽都一一回复。 订婚宴定在下周,婚期由肖mama决定,至于两家父母见面,陈修泽想听肖爸肖妈的意见。 肖mama是个心气儿高的人,两家差距悬殊,她想来跟陈父陈母坐到一起没什么可谈,场面一定尴尬,便说陈修泽对肖逍有心就好,两边不见面也无妨,订婚宴上认个脸熟就行了。 两家没深仇大恨的,弄个订婚宴才见面其实说不过去,但依陈母那性子,单独见面整出幺蛾子来,肖逍可不敢冒险。肖mama的性格也不是软的,到时候气得她老人家有个好歹,肖逍得后悔死,于是这事儿就这样定下了。 随便聊聊到十点多,肖逍乏得厉害要回去睡觉,套完衣服就出门。陈修泽拉住她,弯身细心系好扣子围好围巾才放她走。 肖mama到窗台那儿目送车离开,回头说:“闺女长这么大,你给她系扣穿衣过么?” “都多大了,还指望我给她穿?”肖爸爸不解又整啥套路。 肖mama惆怅叹息:“所以你闺女现在不是你疼了啊。” 肖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俩周被相亲搞得精神萎靡,写完我家这对又重新燃起了憧憬【二哈脸】 下章是全文倒数第三章倒计时 最后来个小高.潮 不虐 甜甜结尾 照例推一歌:Honne/Izzy Bizu—— 第61章 Chapter 63 深夜车流稀少,停车线内没几辆车。路灯蜿蜒向北,马路通明空旷。 车内温度高,窗户糊了一层薄雾,肖逍擦出巴掌大的空白往外看,看不清楚,还想动手擦。 陈修泽牵回她的手捂在掌心里,她笑道:“妈说我被你惯得生活快不能自理了。” 她说的是妈,没加我字。 陈修泽环紧她,腾出另只手轻捏小巧鼻尖:“那最好,没有我,看你怎么过。” “阴险。”肖逍不高兴,“什么叫没你,你想去哪儿?” 陈修泽挑唇微笑,却又佯装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