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玩具()
18. 玩具()
年节的欢闹渐渐偃旗息鼓,字渊渟也开始正常过来辅导她的高数。 只是刚从那种懒散的过年氛围里出来,李珂很难集中注意力去做枯燥乏味的数学题,这么怠惰拖了几回,眼看就愈发接近开学了。 做题哪有玩男人有意思。 她把棉拖踢开,光着脚在桌子底下抬起来,架到他的腿上,贴着他的裤子,极缓慢地往上蹭。 才蹭到腿根,脚踝就被人握住,“别闹了。” 她哼笑一声,“谁跟你闹。” 字渊渟捏着她的脚踝,不理会她的胡搅蛮缠,准备往下放,却在听到人呼痛的瞬间松开来了力道。 李珂就趁着他松开手的空档,脚往前一伸,压在他两腿中间。 那边顶起得很快,李珂促狭笑了一声,脚趾用了点力往下踩。 只是还没踩下去,她的脚踝又被人捏起来,推回了自己身边,他弯腰捡起她的拖鞋给她穿上,端正地按回她的腿侧。“先做题。” “不想做了。”习惯了他的逆来顺受,这么一会儿却被三番两次拒绝,也让她来了点气性,把笔扔到桌子上,拖沓又清脆的一声响,胳膊环胸靠坐在椅背上,怎么都不肯动笔的样子了。 面前的习册还是一片空白,半个字都没写。 “做完我后天过来的时候给你带城南那家小蛋糕。” 她听见话,连哼都没哼一声,干脆当他是空气。 字渊渟抬头看她皱眉不耐的神情,像是油盐不进。刚刚给导师送中期报告的时候,李择侃殷切询问,再三确认李珂现状通过补考的概率几何,眼下这个样子,让他也有些头疼。 挂科补考不过会很麻烦,对应的科目还得额外重修,搞不好还得留级,以后绩点也不好看。他是真心实意希望她最后的成绩单能漂亮。 更何况他一开始在导师那边夸下了海口,要是还不能过,本来就让他忐忑的地下恋情只会让他更加心虚。他们能时常靠着补习见面的前提,也是她得有进步。 他最近几次来也很克制,尝试着把亲密和辅导分开界限,接吻腻在一起的时间都少了很多,但大部分时间都耗费在哄她做题上了,进度实在有些停滞不前。 李珂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没有焦点地散在前面的书桌上,嘴唇却抿得很紧。 她靠近他这边的手,指尖还套着一个小皮圈,被她缠在两根手指上拨弄,让他不自觉想到上次大年初二她给自己展示的东西。 一个透明橡胶的,上边还有大小不一的一圈橡胶凸刺的yinjing环。 还有后来她发给自己的一张图片,上面是一个金属的睾丸锁。 她说她想一个个试试。 他甚至在此前都没听说过有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比之前寄到他家的那些皮革手脚铐更加出格,仅仅看着,就足够让人不适。 光是上次大年初二被她捏住射不出来的感觉就让他难受至极,甚至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隐约残留的紧窒感,他几乎也能想象出来那些橡胶的透明环和冷硬的器具能让他多欲生欲死。 他捏紧了笔,眉头轻皱,吸了一口气,才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好好做题,你上次想玩的那个,我陪你玩。” 李珂来了点兴致,“真的吗?” 从她往他家寄的那个皮革手脚铐,就是一个预告。只是她并不是很耐心,没有等他缓过接受皮革手铐的心理建设,正式实施,就在再次收到快递的时候炫耀似的立马给他看。 只是一张照片,透明的抑精环和古铜色的睾丸锁摆在一起,发过去对面就沉寂了很久,他大概并不知道是什么,但也没直接问她,可能费了点时间去浏览器搜索了,再次回复的时候语气很笃定,【这个不行。】 从那次一时兴起的控制他射精之后,他就不肯轻易妥协了。 李珂几乎在后面的每次见面都会再问一遍,软磨硬泡,但他的态度也很坚决,就是不肯松口。 “嗯。” 李珂放下手,上道拿起了笔,偏头想说些什么,又听见人立马补充:“如果你补考过了的话。” - 李珂的高数补考过得有惊无险,她拿到了成绩最先想到的就是跟字渊渟的那个约定。 她掏出手机,给字渊渟发消息。 她原本想在外面开房,但是他却说自己独居,意思不要太明显。 酒店和自住房的安全性和卫生情况简直没有可比性,字渊渟涵养又好到可怕,而且想到那些束缚带,她几乎不怎么担心。 她让唐昭熙帮忙打掩护,自己就跟着字渊渟回了家。 宽阔的大平层,装修是明亮的原木风。 他进了自己家的门,反而有些局促,沉默着拉上了所有的窗帘,把人往自己房间里领,然后自己进了卫生间。 他出来的时候,李珂盘腿坐在床上,微乱的被面零星散落着很多杂七杂八的小物件,显得杂乱,乍一看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床上某个小物件被她碰到,嗡嗡地震响,她翻翻找找,拿出来东西按停,视线才抬起来落到他身上。 他连头发都没吹干,一簇一簇的湿发,垂顺下来,显得人也温吞。深灰的一套纯棉睡衣被他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上,不知道是习惯使然,还是还存了一点侥幸能避免接下来的荒唐的心思。 李珂没立刻让他过来,反而问道:“之前给你买的那个呢?” 字渊渟也没说话,脚步一偏,转身进了衣帽间,不一会儿带出来一个实色的小收纳箱。 李珂看见他过来,被子一卷掀开,“坐。” 她的视线追着他,都还没等人坐稳,直接提腿跨上去,折腾人似的,从上往下解他的衣服扣子。 灰色的睡衣松软,每解开一个扣子,就自发往两边散开,从锁骨,到胸膛,再到沟壑分明的腹部,直至延伸进松紧裤腰的人鱼线,慢慢展露无遗。 李珂其实对男体不怎么感兴趣,硬邦邦的板正,没什么好看的,她从来追求的都情感上的侵占和满足。此刻看到压在底下的半截裸露的身躯,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扫了两眼,象征性地摸了两下,他就已经兴奋地战栗。 她坐在他腰上,清楚地感觉到臀下蛰伏的性器勃起,顶在她的臀缝。她没有丝毫顾忌,曲腿下滑,就这么由腿心重重碾过他的勃起。 她不打算脱光,也就没急着洗澡,但是为了动作方便,带了薄珊瑚绒的睡裙换上,里面只穿着内衣。刚刚紧贴的重碾,隔着那么一层薄薄的面料,字渊渟几乎能感觉到那片温软,yinchun被顶分的微微包裹滑蹭。 他腰腹不自觉一个轻顶,平放在床上的手骤然收紧,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刺激,深深吸了一口气,脖颈上的筋楞都骤然顶起。 李珂趴伏下去跟他接吻,他张着嘴,一动没动,眼睛闭得很紧,底下的眼球却颤转个不停,连牙根都忍得微微颤抖。 他忍得辛苦,李珂反而看得快慰,故意叼着他的唇舌慢慢吻,还拉起他揪着床单的手,贴着曲起的腿根,从裙摆里面伸进去,贴在腰上,“帮我把内衣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