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丝套()
20. 丝套()
李珂起身打开他刚刚拿过来的实色收纳箱,挑挑拣拣,拿出来那对皮革手铐。 她回头看了一眼,字渊渟躺靠在床头,小臂架在眼睛上,抿着唇,呼吸间胸膛的起伏剧烈,听着她窸窸窣窣在旁边捣鼓,像是没点反应,只是另一只手却捏得很紧。 李珂把他的手拿下来,他的眼睛随之睁开,定定瞧着她,湿漉又漆黑。 她把皮圈戴到他的两只手腕上收紧,环顾了一圈,却没有可以扣的地方。 她想了想,没有执着,反正只要限制他的行动就可以了。 屋里的暖气很足,她穿着薄珊瑚绒的睡裙现在也有点热。她跨坐在他腿上,姿势也没有换,直接把睡裙捞上去脱掉。 衣服蒙过视线的几秒钟,她清晰地察觉到压在腿心下面的性器轻轻弹动。 她并不打算就这么光着上身,脱掉睡裙又捡起他刚刚放在旁边的上衣套上,仅仅扣了最中间的一颗扣子,领口和下摆都敞着,又因为最中间的那点束缚微微聚拢,比脱光更加引人遐想。 同色的睡裤还穿在另一个人身上,她膝盖用力把自己推起来,隔着睡裤按了两下,视线低下去的时候清晰看到睡裤中间洇湿的深色印记。“你好兴奋啊。” 字渊渟没回话,也在她意料之中,轻笑一声,拉着裤子的缘边,连带着内裤,一起拉下来。 可以瞬间完成的动作,硬生生被她拉长拖慢,看着勃起的顶端最先挣脱束缚轻弹,随后茎身擦着内裤的边缘一点点蹭出来,直到整根露出,才抖震两下,顶端清亮的水液都甩出来一个弧度。 她提起一条腿,嵌进他的两腿中间,将他的顶分,视线赤裸地落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她其实也没有认真观察过他的东西,现在才发现他的这根完全勃起的时候也不是很直,顶端翘着,折出一个弧度——听说这种异形,干起来会很爽。 字渊渟看着她盯着自己的性器,薄红蔓延到脖颈,像是想抬手捂眼,又发觉自己手已经被束缚住,只能作罢。 性器被人握到手心里,虎口抵住,轻轻慢慢地滑撸两下,就已经让他兴奋得拱腰,几乎是要刻意把自己的东西更深地塞进她的手心。 李珂看着他微微失焦的视线,圈握的手微微收紧,拇指抹下来点水液滑撸,果不其然看到他一只腿曲起,脚趾蜷缩,发出软骨折叠的脆响,唇齿间还溢出绵长的“嗯”声。 李珂将他铃口溢出来的水液全都抹到茎身,撸得越发快,“shuangma?” “……嗯。” “嗯什么?问你爽不爽。” “……爽。” 李珂轻笑,手心握得更紧,才撸了两下,人支起身靠过来,哼得很性感,让她手底下动作都慢了两分,顺势和他缠吻,然后她听见人喘着气在她耳边说了句:“好舒服……宝宝好棒。” 李珂手一抖,显然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收获,脸皮也有些发热,遮掩似的咽了咽口水。 她伸出手把他轻轻一推,人倒靠在床靠上,喉咙间止不住的喘息。 她停了手,从后面卷起来的被子里翻找,抽出来一条东西,字渊渟定睛看了看,像是丝袜,又比那种更小。 ——接着他眼睁睁看见那东西被她穿戴在自己挺翘着的性器上。 他还在愣神,不知道这种东西还可以套在这里,她就已经开始动作了。 “嘶——” 尼龙丝袜的材质套在他最脆弱的地方,刮擦间质感粗粝,几乎有些微痛。 “疼吗?” “疼。”他以为她是故意的,倾身吻她,“别弄这个,宝宝。” 他虽然愿意陪她玩一些花样,也不代表他是受虐狂,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李珂没理他,反手又摸来个东西,拧开盖子,一点不怜惜地往下倒。 冰凉的液体陡然落到他硬挺的性器上,即使隔着一层尼龙丝套,也让他被激得吸气。 “别怕,是润滑。” 她俯身过来亲他,安抚似的。 有了润滑,隔着尼龙丝套的滑握明显不那么难忍了,但是那种粗粝的质感并不会随之消失,在每回的抚蹭中仍然难以忽视。 他的性器上裹满了晶亮的润滑液,连带着底下的毛发,和她的手心,全是腻腻滑滑的一片,撸动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尼龙擦蹭的沙沙声,偶尔手底下拍到他的小腹的轻啪声,靡乱得不行。 粗糙微硬的丝楞,每次刮过他脆弱敏感的皮rou都无可避免一阵战栗和紧张的畏缩,他浑身都渗出了汗,甚至一点点汇聚起来,凝成一股,滑下皮肤的时候轻轻的痒,直到隐没在身前密丛黑亮的毛发里。 而这仅仅才是个开头。 轻微的刺痛让持续的刺激欢愉都提心吊胆,他眼神都很难清明,看到李珂上身倾过来,下意识张口等她亲吻。 束缚起来的双手被压在头顶,两唇相贴像是给了他一叶障目的自欺欺人,喉咙间的声音也不再压抑,断断续续的、呜呜咽咽的哼吟就那么从唇间漏出来。 他突然叼住李珂的下唇,勉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用力,但尖齿还是戳破了李珂的唇皮。 李珂“嘶”了一声,脑袋后仰将自己从他的齿间扯离,看着他潋滟的唇瓣张开,毫不犹豫地松了手,不留情面地,在这最后关头,截停了他的快感。 功败垂成,字渊渟面上显而易见的懵然,失了依托的性器抖了两下,尼龙薄丝混着润滑液,晶亮亮地勾勒出yinjing的形状,连虬结的青筋和凸起的rou楞都紧紧包裹顶凸,就那么yin靡又突兀地矗立。 他的手被她按在脑袋上面,微不足道的力气,但他并没有试图反抗。他轻轻动了动上身,试图贴近一些,说话的声音涩哑难耐:“宝宝?” 就这么让他射出来实在太便宜他了。 李珂松开了压在他腕上的手,从旁边堆叠的被子底下摸出来一个圆环,在他面前扬了扬:“先试试这个。” 字渊渟目光聚焦在她的指尖,透明的圆环,带着凸刺。 他眼睫颤了颤,有些隐秘的紧张和微不足道的抗拒。 他答应过的,就做不出赖账的事情,但是快感截停叫他一口气堵在嗓眼。失去了手掌包裹的性器,此刻顶上的润滑液渐渐发凉,射精的渴望却没有因此骤消。他尝试讨价还价:“先让我射一次。” 狂乱的心跳还没有平复,偶尔呼吸起伏带动性器的颤抖,都能自发刮擦尼龙丝套,擦出一点若有似无的痛与痒。 李珂不打算答应,但是看到他绑起来的双手,意外松了口:“那你自己弄吧,我等你。” 她干脆真的盘腿坐在了一边,没有上手帮忙的打算。字渊渟憋了一口气,有点自暴自弃。停在这最后关头实在难受,反正在她面前自慰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好扭捏的。 他弓起腰,被绑着的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机械地上下撸动。 他手指长,被迫拢在一起的姿势根本施展不开,动作的手总撞到另一只,断断续续的滞涩。 明明都是最基本的自我排解,明明是一样的动作,却怎么也找不回之前的感觉,或轻或重,总是达不到预期的最合适的力度。尼龙丝套在他手底下似乎更加粗糙,刮过皮rou涩涩的痛,快感却微不足道。 他眉头皱得很紧,撸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像是别无他法,病急乱投医。 没多久,他眉头一松,手也卸了力道,漆黑的目光转到李珂身上,“宝宝,帮帮我。” 意料之中,他自己根本弄不出来。 吃惯了美味珍馐,养刁了的胃口,怎么还咽得下粗糠滥菜? “用这个吗?”她举起了一直捏在手上的抑精环。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