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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会傻得引狼入室! 然而,回答她的是他温热的拥抱。 那般亲昵无一丝缝隙的拥抱教安羽楞了下,咬了咬牙甩掉心里的暖意,歇斯底里般地吼道:「放开我,秦文略,就算你是王爷,你也不能逼我就范!」继续守身如玉好不好?既然两人的目标一致,都是个愿意为所爱守身的人,这爱无限的大理想应该继续保持,他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安羽,我是苏秦!」秦文略突地吼道。 安羽顿了下,傻眼地直睇着他……他的五官立体,俊魅如仙,尤其是那双眼,面对她时,总是只有真实,真实的不耐,真实的嫌恶,真实的喜爱……如此陌生又熟悉的人,他却说,他是苏秦…… 「你……你怎么会知道苏秦?你是不是在哪里遇见他了?」他不可能是苏秦,但也许他曾见过苏秦。 秦文略轻抚着她的颊。「我就是苏秦,与安羽商业联姻的苏秦。」 那铿锵话语犹如一记响雷,打在安羽的脑门上,教她恍惚了起来。当初,她选择和苏秦结婚,是因为苏秦是集团大股东的儿子,为了巩固经营权,所以两人才会商业联姻,而在结婚当晚,苏秦醉醒后,性情截然不同……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穿来的,你原本就属于这里,你怎么会是苏秦?!」她不是没怀疑过,可问题他一直是生活在这里,他记得所有的点滴,他怎么会是她的老公! 「我原本就属于这里,安羽,我是追逐你而去的,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掌心的痣可以牵引咱们,我会找到你,一定会找到你!」他摊开她的手,大小的掌心里皆有一颗红痣,但他手中的红痣是后天加工,显得粗糙而令人不舍。 她直瞪着他的掌心,想起苏嬷嬷说他为了苏芸娘而在掌心烙下的痕迹……他对掌心痣的热衷简直像是入魔了一样,当年她与苏秦结婚时,苏秦始终淡漠疏离,直到有一天瞧见她手心的红痣,他才开始慢慢地接近她。 所以,他爱上的只是掌心有痣的女人,他只是对自己下了暗示,不断地寻找掌心有痣的女人。 「你现在要找的到底是谁?是苏芸娘还是安羽?」她冷声问。 「都一样。」 「不一样!我不是苏芸娘!」不要让她的思念和爱情变成笑话! 因为爱到无法自拔,她才会恁地不舍他,她念他想他,可如今她才知道他是透过她在思念其他女人。 「对,你不是芸娘,完全不同的面貌,不尽相同的脾性,却始终吸引着我,哪怕我早知你手心有红痣,但教我想亲近你的是你鲜活的神情,深藏在骨子里的傲气……当我以为你心底的人是贺二少时,我妒嫉不已!」 安羽怔怔地望着他狂乱的神情,小手直揪住襟口。 「就算是在牙行再与你重逢,尽管我认不出你,可是却总是忍不住在意你,安羽,唯一只有你才能教我心动,哪怕没有掌心痣为凭也一样,我认为的掌心痣……是会将我俩牵系在一块的红线。」 安羽沉默不语。 他说的她都懂,因为愈是与他亲近,愈能发觉他和苏秦的相似,但也不是那般相似,毕竟在不同的年代不同的环境里,多少还是改变了人的脾性。就算如此,她还是无法克制的关心他,于是一边担心着自己会出轨,一边又放不下他。 她给自己找了千百个理由,告诉自己,欣赏他只是因为他的痴情,因此愿意成为他的知己,但其实她早已被他吸引。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是她的苏秦。 「你当初为什么都不说?如果你曾跟我说你的来历,咱们早就可以相认了。」她哑声喃问,不是抱怨也没有愤懑,只是有点遗憾他们多绕了一点路。 「我怎么敢说,我怕要是一说出口,老天听见了,又将你带走,或是将我送回原地,我能去哪找你。」他有些近乡情怯地握住她的手,嗓音沙哑。「你可知道,在你走后,我在那里独自活了二十年……二十年没有你的日子,我独自一人白了发,只有影子相伴,你不能想像二十年没有你的生活有多可怕,当我带着孩子到你坟前扫墓后遇到死劫,清醒后,竟又回到了原本的rou体,原本的生活……我混乱了,我常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你走了,我独活了二十年,而后我又回到了芸娘死后的日子……我仿佛面临了你两回的死去,觉得自己像是快疯了……」 安羽踮起脚尖环抱住他。「苏秦,对不起……」他刚清醒时的混乱癫狂,她是亲眼目睹的,如此情深岂能不教人动容,尤其如今知晓他的混乱都是因为自己,更教她心痛。 她就怕苏秦会跟他一样,岂料,他就是苏秦。 「人,生死于情者也;情,不生死于人者也。人生,而情能死之;人死,而情又能生之。」他喃念着,俊魅的眸早已殷红一片。「安羽,你不是我,你不懂得我一再寻找你的空寂凄凉……你总说你会回头,可你总是不回头,你总是不回头看看我,你总是丢下我!」 安羽倔强的眼浮上一层水雾,抿紧的嘴凑近他,亲吻他滑落的泪。「对不起,我……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 话未尽,她已遭他封口。 那是记忆中的吻,他总是先亲吻她的唇,轻柔地吻着唇角,才撬开她唇齿的钻入她的唇腔之中。 苏秦……真的是她的苏秦。 她环抱住他的颈项,他越发放肆地吮缠着她的舌尖,像是要将她吞噬一般,不断地追逐,像阵狂风暴雨般吻得她快要喘不过气。而她却享受他的放肆,开始拉扯着他的衣襟,迫不及待想要与他合而为一。 秦文略一把将她给抱上了床,撕开了她的襟口,她哑声骂道:「这袍子很贵的!」 「往后不准再穿其他男人给你的衣服!」他恼声警告,惩罚性地朝她的唇一咬,大手已经褪去了她的抹胸。 安羽娇声喘吟着,解着他身上的系绳,褪去他的外袍,却蓦地发现—— 「你身上怎么还缠着布巾?」都过了多久了,这伤竟然还没好? 「不碍事。」他哑声喃着,动手扯掉了她的裤子。 「真的不……」话未尽,她倒抽了口气,赤|luo的肌肤贴触,她意乱情迷,渴望得到更多。 她的回应对他是最大的鼓舞,久别重逢的喜悦教他没多细想,蓦地进入了她,两人却同时发出闷痛声。 「苏秦,痛……」她推拒着他,不让他再进一步。 处子……他们都忘了这具身体可能还是个处子!他们同衾共枕十年,夫妻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