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物(一点点公共场合控制/sp/乳夹/花xue/一点点rou
一个难得的长假期,薛之谦迷迷糊糊的刚睁开眼睛,就揪住坐在身边正在看书的人的睡衣,把他往被窝拽。 毛不易把书叩在床头,就顺着他的劲躺下把他搂住。薛之谦明显还没睡醒,眼睛眯着用嘴唇碰他的嘴唇,然后半个身子都搭在人身上,像靠着一个抱枕。 “还早。再睡会。” 毛不易亲了一口他的额头,轻轻拍着他的背。 薛之谦本来没醒,被他这么一哄反而不困了。他紧紧把人搂着感受这一刻扑面而来的安全感。 ……… 一周前,毛不易说他要出差去外地学习,最近不能回家。他以为真的是实习学校的安排,结果没想到是因为人连着四天高烧不退,害怕他担心自己偷偷跑去住院了。 那几天薛之谦在忙一个重要的比赛资料,毛不易不想因为生病打扰到他工作,所以想方设法把这事瞒下来了。他知道最后肯定是瞒不住的,但是至少要等到薛之谦把工作忙完。 所以那天薛之谦给他说资料都提交上去,非要跟他打视频电话的时候,毛不易犹豫完第一遍铃响还是裹起外套去走廊接了电话。 薛之谦简直气的要疯了。毛不易特意选了个离家远的医院,但是薛之谦不到半小时就赶到了。他看着人虚弱的样子,短短几天没见瘦了一大圈,心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毛不易被他摁回床上,自己转过身偷偷抹了把眼泪。动作异常迅速,他演技又好,但还是被小徒弟看见了。 毛不易心疼的把他抱住,亲他的眼皮,“我好了已经,明天就能出院。” “坐回去!” 薛之谦打开他的手,语气并不温柔,“这叫好了?!你看看憔悴成什么样了?” “阿谦……” 薛之谦皱着眉把他拉回到床上,沉默了一会看他的样子一句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捏捏人没什么血色的脸,“想吃什么?我去买。” “陪陪我……” “毛不易我……!” 薛之谦抬起巴掌一副要打下去的样子,但是又舍不得,放下手就被小徒弟抱住,额头抵着他的肩。 “想你了……” “想我?就这样想我?我今天不忙完,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 “对不起……” 薛之谦实在是心疼的不行,他想都不用想小朋友是为了不让他分心才不告诉他。可是……明明他比任何工作都重要啊…… 好在确实是恢复下来了,薛之谦陪了一晚上床,第二天给人办了出院手续就领回家继续修养了。 毛不易身体底子不差,又年轻,休息了两天迅速就康复了。又刚好赶上假期,还能好好歇一段时间。 ……… 毛不易感受到了突然加重力度搂住他的手臂,“老师?” “嘘。” “抱一会。” 毛不易也用力把人拢在怀里。 “毛毛,你今天有事吗?” 毛不易看着他,奇怪的摇摇头。 “那我们今天去宜家买点东西。” “嗯?买什么?” “我也不知道呢,去了再看,先转转。” “好。” “要起床吃早饭吗?” “你做了?” “我去买的。你最爱的那个生煎。” “要吃。你去热,我收拾一下。” “好。” 毛不易又在人的头顶一吻,就下床热早饭了。 薛之谦坐在精致的摆盘前面,叉了一个包子放在嘴里,“嗯?还是脆的哎。” “嗯,我用锅热的。” “我那个比赛资料,刚刚通知了,通过了。” “唔!太好了。” 小朋友冲他笑的开心,“薛老师最厉害了。” 薛之谦看他可爱,也冲他笑笑,“所以今天去给你买礼物。” “嗯?” “先吃饭。” 毛不易正要收盘子,被薛之谦拽住,“去做清洁,我收拾这个。” ? “今天不是……要出门吗?” “做清洁。” “是……” 虽然他不知道老师突然这样要求是为什么,但是丝毫不敢耽搁,他熟练的以最快的速度认认真真的做了一遍清洁,也不敢穿衣服,就裹着一个浴巾走到沙发旁边。 薛之谦正玩着手机等他。见他好了朝他挥挥手,“过来。” 毛不易缓慢的走到他身边,犹豫了几秒还是跪在了他腿边。 “上来趴我腿上,腿分开自己掰开屁股。” 虽然毛不易还是没有猜到他要干什么,但是还是条件反射的执行着命令,一只腿搭在薛之谦腿上,一只腿放在他的两腿之间,双手放在身后掰开臀瓣。 薛之谦把手指放在他的xue口上开始按压。很长时间没有扩张过,这里恢复了紧致,再加上xiaoxue的主人现在格外紧张,xue口紧紧夹着,连半个指节都伸入困难。 薛之谦一巴掌拍在人暴露的臀缝,“放松!” “唔……” 毛不易哼唧了一声,努力放松xue口。薛之谦对人刚刚不自主的反抗非常不满,放下准备好的润滑扔在一边,在人放松下来的时刻不温柔的直接探进去两指。 “啊嗯……” 毛不易难受的一抖,“师父……” “嘴闭上。” 薛之谦敷衍了在xue里转了两圈,压着肠壁简单做了一个扩张,抽出手指拿出一个消毒好的跳蛋,直接狠狠的摁了进去。 “唔!” 跳蛋的直径并不短,没有充分扩张的xue道被突然撑开,剧烈的不适让毛不易条件反射的松开手,肠壁也收缩住把跳蛋挤到最深处。 薛之谦拍拍手底下的臀rou,“起来,坐茶几上,腿分开手背后。” 毛不易按他的要求,面对着他把腿分到最大,把私处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 毛不易养病多久,就禁欲了多久,虽然跳蛋没有被打开,但是身体的欲望已经被勾起了些,前端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 薛之谦握住他的性器在手上把玩了一番,小东西像是尝到甜头,更加兴奋的想要抬头。 啪! “啊!” 薛之谦抬起手狠狠的对着顶端抽了一巴掌,小家伙立刻熄了火垂了下去,被扣上了金属笼子。 薛之谦起身对着人的鼻尖一吻,“去穿衣服收拾,准备出门。” “师父……” 毛不易有些绝望。他可算是知道薛之谦想干什么了,这不就是要玩公共场合控制吗……这是他最害怕的项目,薛之谦几次询问他都没有点头,没想到这次居然这样强硬。 但他其实可以拒绝,他只要说出安全词表明不情愿就可以结束。但毛不易看着薛之谦若无其实收拾东西完全没有要反悔的意思,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抿着嘴去穿衣服了。 薛之谦早料到他会这么乖。毛不易脸皮薄包袱重,在外面矜持的连表情都不会变,除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能笑笑。可是不妨碍他在自己面前听话的过分,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害怕成那样,还是乖乖照做了。 毛不易换上薛之谦已经给他找好的衣服,一件可以盖住屁股的情侣卫衣,还有一条普通牛仔裤。宽松的卫衣十分友好,但是牛仔裤就不同了。腿间的异物因为本身就紧致的裤子在心里上显得更加不可忽视,每走一步都提醒他这身衣服下他真实的样子。 毛不易红着脸走到薛之谦身边,就伸手接住跳起来扑到自己怀里的人,薛之谦挂在他身上笑的十分灿烂,“我男朋友真帅。” “老师……” “哎~” “开车去好不好……” “好~” 薛之谦本来也没想着在公共交通上吓唬毛不易,既然小朋友脸皮薄,那就慢慢来吧。 “口罩……” “去拿。生病刚好还敢不戴口罩?” “唔,好。” 薛之谦牵着他的手下楼开车,在车子启动的前一秒,摸索着口袋的遥控器吧跳蛋调到了低档。 “嗯……” 该来的总会来,口罩挡住了泛起红色的脸,毛不易不敢看薛之谦,把脸转在一边看着窗外。 “咱们中午吃什么?” 薛之谦若无其事的问着毛不易,“给你补补。” “要在外面吃吗?” 毛不易今天是一刻也不愿意在外面多待,他实在是难以忽略敏感处的震动,即使低档对他没什么杀伤力。 “你不想在外面吃呀?想吃我做的?” “在家点外卖也行。你别做了,怪累的。” “吃外卖还不如在外面吃呢。” 薛之谦倒是没想到他的小算盘,“你说实话嘛,你想吃我就做。给你做我又不嫌累。” “……” “咋啦……”薛之谦后知后觉,“害怕那个小东西?你乖乖的,我不会开高档的。” 看人的神情还是没有缓和,薛之谦把车停在路边,一把拉住人的卫衣领子,自己靠过去对着他的脸,“亲我一口。” 毛不易偏头吻上那个贴过来的嘴巴。 薛之谦手伸到口袋关掉震动,“刚刚在家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 薛之谦没再继续追问,他递给人一个小盒子和一包湿巾,“哝,去商场卫生间取出来吧。” 毛不易低着头咽了口唾沫,接过东西迅速就下了车。 等他回来,薛之谦解了安全带从驾驶位爬到他身上,“我不是说了你不愿意就说嘛。” “……” “我……” “对不……唔……” 薛之谦用嘴唇堵住他没说完的话,“连自己错哪都不知道,不许说对不起。” 见人情绪缓和了不少,薛之谦捏着他的耳垂撒娇,“现在呢?中午想吃什么?” “想吃你做的。” “好!” “那一会去买菜。” “那你不要不开心了。” “我没有不开心……我刚刚就是有点害怕……” “阿谦,我不会因为你不开心……” “真的吗?那我要是再收一个小徒弟呢?” “不行。” 毛不易语气瞬间强硬,“老师有我就够了。” “唔~知道了……” 薛之谦下巴枕在他肩膀偷笑,“毛老师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那万一毛毛有一天找到了个比我厉害的老师,不想要我了怎么办?” “老师。”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好凶哦毛老师。” 薛之谦使完坏笑嘻嘻的就下车绕了一圈坐回驾驶位,“先去买东西。” 毛不易实在没搞懂他为什么突然跑到家具市场去,薛之谦拉着他的手到处转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还时不时拿起一个小东西问他可不可爱,只是转了半天购物车还是空空如也。 “哎!毛毛看这个!!” 薛之谦摸着一个梆硬的巨型圆柱形靠枕,挑了一个银色的就往购物车放,“这个颜色好看。” “啊?” 毛不易摸了摸他选的,又捏了一下旁边的,“这个软更舒服吧?” “那个不适用。” “什么?” “哎呀走啦。我就喜欢这个嘛。” 薛之谦说着就拽他往前走,“这个听我的,下一个你挑。” “唔......都听老师的。” 薛之谦看着那个大抱枕突然就想笑,“毛毛,我们购物车已经满了哎。” “老师晚上睡觉,不会抱它不抱我了吧?” “当然不会。你抱着才最舒服!” “毛老师是在跟一个抱枕争宠吗?” 毛不易想了想,贴在薛之谦耳边,“也不是,我只不过喜欢被老师抱着而已。” 这次换薛之谦脸红了,他抬脚轻轻踹了一下毛不易的脚踝,“诡计多端的小狐狸。” “哎等等。” 毛不易正准备上楼,被薛之谦叫住。他指着厨具区的一排木质锅铲问毛不易,“你觉得哪个好看?” “橡胶的更好吧老师?” “那这个木勺你喜欢哪个?” “家里不是有吗?” 毛不易虽然不不解,但是还认真挑着,“这个竹子的蛮好看的。这个小雏菊的也行。” “您好,这个雏菊样子的有配套的锅铲吗?” 薛之谦取下毛不易挑的长柄木勺问导购。 “有有有!我给侬拿哈!” 薛之谦满脸欢喜的把厨具放到购物车里,挽着毛不易的胳膊,“现在可以上楼啦。” 薛之谦趁着乱逛的时间,疯狂的问毛不易关于他实习的事情。他当毛不易老师的时候,他就记得这个学生很乖,从不缺课,天赋惊人,喜欢缠着他问问题。后来收入麾下了也很听话,挨了板子也没有怨言,还会乖乖给他道歉认错。毛不易实习也有段时间了,薛之谦没有太多过问是因为相信他的能力,但前几天查岗的时候居然在朋友那得到学生们都很害怕毛不易这一信息,实在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别给我打哈哈,快说,你是不是生气会骂人?” “我真的没有,老师。可能……只是不太会开玩笑。” “你当我傻是不是,学生会因为你不会开玩笑怕你吗?神经病。” “哎呀那老师带的是大学生,我带的是高中生,高中生不都怕老师嘛。” “你们主任给我说学生们尤其怕你!你干什么了?我跟你说武力教学不可取啊,法制社会了现在是。” 毛不易一时沉默。当年一个错字都能被薛之谦打几十下手板,现在这人认认真真的给他说不能武力教学,实在是太让他出戏了。不过没变的是,当年他不敢说,现在还是不敢说。 “老师我真的没有,我都没有冲他们发过火。” “我就说嘛,我家毛毛这么乖,怎么会骂人呢。那学生干嘛怕你?” “可能是我说话少吧。” “哦......”薛之谦压低声音,拉着他的胳膊笑着说,“那是他们没见过毛老师被打哭求饶的时候,一分钟可以说二百遍我错了。” “阿谦......” 薛之谦看着耳尖都在红的人笑了好一会,拉着他的手停在了一个卖洗浴用品的区域,然后直接挑起浴刷,“毛毛,你喜欢哪个呀?” “我都好,看老师的。” “这个黄色的?你喜不喜欢?” “可以。” “哎您好,这个质量怎么样啊,容易断吗?是这个竹杆的结实还是这种塑料的结实?” 薛之谦拿着两种不同材质和大小的浴刷问导购。 显然导购没遇到过有人问浴刷会不会断这种问题,她思考了一下,神情颇为为难,“都差不多的吧,这这我也没见人说用断过啊。” “那行,谢谢您啊,我两种都试试吧,刚好这一个大一点一个小一点。” “毛毛,这两个行吗?” “啊好。” 毛不易的大脑突然有些混乱,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等等......会不会断?抱枕,木勺,浴刷???那木勺上面还有个小雏菊......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薛之谦把挑好的浴刷放到购物车,拉着他的胳膊就准备走,“好啦,咱们结账吧。” “老师......” 毛不易实在是憋不住了,他小声问薛之谦,“今天买的......都......这个浴刷,是洗澡用吗?” “不是啊。这些都是送给毛老师的礼物。这次比赛资料的奖金买,因为毛老师可是帮了我不少。” ......反讽意味太明显了。毛不易欲哭无泪,如果他没猜错,这些应该都是罚他的“刑具”。 “阿谦……是罚我这次隐瞒生病对吗?” “嗯。我家毛毛就是聪明。” 薛之谦说着也不怕别人看见,隔着口罩亲他一口,“又聪明又乖。” 完了。 这是回程路上毛不易脑子里唯一的词。他先前还奇怪以薛之谦的个性为什么这次会轻易放过他,原来是想等他完全好了之后再狠狠收拾,还专门带他出来用奖金买刑具,还是他自己挑的!薛之谦实在是太知道如何让他崩溃了。 “乖乖,你要先挨打还是先吃饭?” 薛之谦把抱枕扔到沙发上,其他的东西都放在洗碗机里清洗消毒,问这个问题简直就像在问中午吃什么一样随便。 毛不易在车上已经绝望了好一阵,这时候认命的乖乖回答他,“这会还不饿,可以受罚......” “好。工具在消毒呢,我先把rou准备好炖锅里,给你烧排骨。你去戴乳夹罚跪,内裤不许穿,但是把睡裤穿好,把厚垫子取出来,睡衣也穿好,再感冒了我让你一个月坐不了凳子。” “是......” 毛不易不情不愿的打开放着那些小东西的盒子,取出一个乳夹小心翼翼的夹在rutou上。他的rutou很敏感,最不喜欢这个,但是今天被勒令戴乳夹罚跪,也足以说明这件事薛之谦有多生气。 胸上的痛感逐渐递增,虽然薛之谦没有看着,但是毛不易一动都不敢动。他乖乖的手抱头挺胸跪在垫子上,按他的要求脱了内裤只穿睡裤,心里的羞耻感也开始攀升。 平时这个环节他真的会乖乖反省,但是今天却没什么结果。薛之谦罚他隐瞒自己生病,可是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选。他虽然发烧,但是情况也不算太严重,他已经住了院,总会好的,没必要再让老师分神担心他。他知道那个比赛资料不是普通的工作,也不是每年都有,上一次薛之谦就因为一些原因错过了,这次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打扰老师?因为这个受罚,虽然有点委屈,但是反正老师如愿拿奖了,他被揍一顿也值了。 薛之谦备好菜,把烘干好的工具放到床头柜上,就抱着巨大的抱枕趴在床上盯着正在罚跪的人。 “衣服撩起来,我看看乖不乖。” 在毛不易被他盯的脖子都要发烫的时候,薛之谦终于大发慈悲的发话了。毛不易抓住衣服卷到锁骨,乳夹结结实实的夹在rutou上,顶端已经被夹的有些发白。 “真乖。” 薛之谦坐在床边伸出手,“链子给我。” 毛不易拉住连着两个乳夹的链子放在薛之谦手上,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把手背后,还把胸挺起来些。 “想这会就取掉还是一会罚完再取?” ?肯定是这会啊!这还用问。 “现在取,可以吗?” “可以。” 薛之谦话音刚落,没等人反应就抓着链子狠狠的一拽。 “啊啊啊……唔……” 乳夹就这样直接被扯下来,橡胶垫摩擦的rutou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引的毛不易直接喊叫出声,身体一个前倾差点靠到薛之谦腿上。 “现在取就是扯下来。” 薛之谦把玩着乳夹的铁链,轻描淡写的补完了刚刚就应该说的话。 “起来腿分开抱着那个抱枕趴好。不许掉下来,不许乱动。” “今天不计数,什么时候我气消了我什么时候停。” 薛之谦拆掉腰间的皮带,折了两层,点点床上的抱枕。这是毛不易上个月刚送给他的新皮带,小朋友挑的很用心,质量肯定没得说,估计打人……也是一等一的疼。 毛不易看见那个皮带真的想哭,早知道送个别的礼物了,他只恨自己当时没有想到这东西用来打人有多方便。 啪!皮带狠狠的吻上臀rou。 “撅起来。” 毛不易抱着抱枕,用膝盖把屁股撑起来些,再尽量的把腰塌到最低。他也算了解薛之谦,像这种不计数的罚,只要他乖巧些,老师总是能心软的。 啪!啪!啪!厚重的皮带结结实实的快速砸在臀rou上,薛之谦真的像泄愤一样打的又急又狠,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啪!啪!啪! “真是能耐了毛不易,住院这么大的事敢瞒我。” 啪!啪!啪!…… 啪!! “身上不疼永远记不住。再给我扭一下试试!” 薛之谦轻声呵斥,加重手下的力度狠狠抽在臀腿。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狠过了,没打几下臀rou已经一片通红,小朋友疼的不自觉的扭着腰,也不敢求饶也不敢出声,被他突然的责难打的愣了几秒,快速调整好姿势,可怜兮兮的给他道歉。 啪!啪!啪! “毛不易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你瞎呈什么英雄?比赛错过了就错过了,我会因为这个怪你吗!啊?” 啪!啪!啪!啪! “发烧不退,自己跑去住院,都快出院了才坦白?我是不是要谢谢你放过我,我才能顺利的得奖?” 啪啪!啪! “你怎么不直接说不想我搭理你?然后我刚好安心准备工作。你要这么说我早就拿奖了!” 啪!啪!啪!啪! “怎么,你是知道你是个麻烦,赶紧自己跑开给我几天清净?” 薛之谦是真的生气,话说的重,下手也重,皮带抡的差不多了就换浴刷,干脆连姿势都不用人保持,死死压住小徒弟的腰往屁股上招呼,等他发现人状态不对的时候臀rou已经深红一片,臀腿娇嫩的地方和重灾区臀峰已经泛起些血点子。 毛不易情绪已经崩溃了,他连挣扎都没有力气,背上已经疼的冒汗,他哭的发抖,但是没有出声,把头埋在胳膊下面掉眼泪。他实在是委屈的要死了,薛之谦说的重话全被他听进去了。他知道老师说的是气话,但是还是很难受,就像被锤子砸胸口那样让他喘不上气。 薛之谦看着伤痕累累的臀rou,见人本来乱踢的腿没动静,平时挨打都使劲撒娇认错,今天一声不吭,拧头一看小朋友简直抖的不像话,薛之谦心里一紧,赶紧拉他的胳膊检查人的状态。 “不易?” “哎哟乖乖?来起来。” 薛之谦有些慌张,扔了工具就把他往起抱。小朋友脸上憋的通红,眼泪一刻不停的往外涌,表情又委屈又难过。 薛之谦也不管人屁股上有伤,使劲把人往怀里拉,紧紧抱着他的头安抚着,“乖乖?怎么回事?” 听见他温柔的声音,小朋友更崩溃了,一下放声大哭,过了好久才抽泣着说的断断续续:“我不是……麻烦……” 薛之谦脑子这才反应过来,一瞬间又心疼又后悔。他举起巴掌连着拍在人的臀上,“谁让你听气话的,嗯?” “毛毛……” 薛之谦抓着他的胳膊,用手给人抹了抹眼泪,“不哭,听师父说好不好?” 等小朋友抬眼看他,薛之谦捧着人的脸轻轻一吻,“是不是委屈了?傻子,我知道你是为了不让我分心才不告诉我,可是你,你比我任何的一切都重要,明白吗?” “你知道那天我在病房看见你有多心疼吗,我只懊悔因为太忙了没有早点发现你状态不对,发烧了生病了,陪你去医院照顾你。” “自己一个人那么虚弱的去住院,怎么可能好好吃饭了?憔悴的我都要不认识了。” “乖乖,这个比赛错过了,下一次赶上就是了,可是你生了那么久的病我硬生生不知道,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哪个心痛?嗯?” “傻不傻?下次再替我做决定,你看我不抽死你。还有,气话能当真吗?你怎么会是麻烦呢,你是最最重要的,听见没有?是师父不对,不该那样说话,师父道歉,好不好?不许难过了,知不知道我会心疼?” 小朋友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薛之谦生气的点。他紧紧抱着薛之谦不撒手,他知道老师心疼他,所以格外在意这个事情。可是还是委屈,老师实在是太凶了。 “傻子,告诉我你最重要。” 毛不易靠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我最重要。” “嗯,毛毛最重要了。” 薛之谦欣慰的抱着他又亲了几口,一手温柔的给他揉着臀rou。 正当毛不易情绪稳定下来以为惩罚结束的时候,薛之谦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慢条斯理的说:“我们是不是该算另一笔账了?毛老师。” 没等人反应,薛之谦又对着人的臀瓣甩了一巴掌,“自己去把跳蛋戴上。” 不容置喙的眼神回绝了可怜兮兮的目光,毛不易哭丧着脸下了床,将早上那枚跳蛋重新送入后xue。没有薛之谦的允许,他也不敢用润滑,虽然有了早上的扩张,但是跳蛋尺寸并不小,还是撑的他有些难受。 “手背后腿分开跪撅。” 薛之谦拿着早上买的木勺,笑眯眯的看着他命令。 等毛不易准备好,薛之谦把跳蛋打开直接推到中档,抬起木勺狠狠砸在人的xue口。 “啊呜......” 啪!啪! “我说没说过不愿意要说安全词?明明知道自己做不到还逞能。” 啪!啪!薛之谦每一下都正正打在他xue眼上,疼的人忍不住的哼哼。 “我说没说过调教的前提是你要愿意?能不能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呜呜疼......我没有不愿意呜呜呜呜.......” 啪! “还给我嘴硬。那你现在戴着这个去超市转一圈去!” “不要……你才舍不得我去……” 薛之谦真是被他气笑了,他确实是舍不得的,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听见了没!下次逞能不说安全词我还罚。不许那么听话,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你的感受,明不明白?” “嗯......” 小朋友撅着嘴点头答应,委屈的样子看的薛之谦心痒痒的。 “臭小鬼......” 薛之谦关掉跳蛋,“我去舀饭,衣服穿好洗洗脸吃饭。” “师父......锁......” “戴着。惩罚。” “呜呜呜呜不要嘛不要……” 毛不易一把抱住薛之谦不让他走,死命的撒娇认错,“我不敢了师父,知道错了嘛,解开好不好,师父......阿谦......求你了......” “......” 狐狸精......绝对是狐狸精...... 薛之谦被他磨的心软的快成一滩水了,给人取了跳蛋又解开锁,轻轻叹口气,没脾气的在人鼻尖上亲了一口,温柔的威胁:“再有下次就给我戴一周。” 目的达成的毛不易急忙点头保证:“不敢了......” 等他收拾好出来,薛之谦已经把饭准备好了,凳子上也垫了厚厚的软垫子。小徒弟知道他不生气了,一晚上又是撒娇又是卖乖,哪有一点点在外面那种冷漠的样子,就像个急着跟主人玩游戏的小猫一样,黏的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虽然比小朋友大不少,但是又不是不行。薛之谦八点就把人按在床上,又是摁住腿不顾他受不住的惨叫责前端,又是狠狠的猛cao后面,通红的xue口甚至都关不住,颤抖着吐着他的白液。敏感的身体哪经得住他这样猛烈的占有,最后人实在受不住,喘着粗气摇头,红着眼睛夹着哭腔使劲求饶他才恋恋不舍的放过。 小朋友被折腾的早早进入梦乡,他看着人安静的睡颜,想起来今天本来揍人之前在凳子上放的指压板,揍完人一下心软的换成了软垫子,本来要罚他戴着锁挨cao,狠狠要人难受一次,结果人一句话就挠的他把锁解开了。他自嘲的笑笑,还没长大的小屁孩,怎么就这么把他迷的死去活来,爱到这辈子有他就已经全然足够了。 他轻轻的对着那个唇吻了一口,“晚安。我最爱的小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