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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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慢慢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了,室内还很昏暗,窗帘被严严实实的合上,但感官系统告知她时间不早了。 手机不在身边,她也不知道几点了,昨晚几点睡的也没概念,反正不会太早。 她安静的躺着空白了一会儿。 韩译沉是疯了吧,是真的疯了吧? 不然怎么会跟她上床,还,还那么亲昵的叫自己宝宝,甚至看她的眼神都像是淬了水一样的深情。 回忆起昨晚的情景,许慢慢忍不住脸发烫。 男人性感的粗喘,guntang结实的身躯,汗湿黏糊的触感,色情宠溺的低语,还有被填满后极致的快潮,仿佛就在前一秒。 臭流氓。 许慢慢在心里骂了一声,然后缓慢的起身准备去洗漱一下,刚一动,痛感就牵扯着全身筋骨往大脑传来。 她僵硬着保持了会儿现在的姿势,等痛感慢慢消散下去。一动,酸痛又沸腾而起。 许慢慢无关挤在一块,这酸痛程度堪比她大学时一时脑热跑了五公里马拉松后的后果,从此她便发誓再也不干这种脑子进水的事情了,没想到穿个书还得受此折磨,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明明记得她那经常夜不归宿的室友第二天容光焕发的,一点也看不出难受的迹象啊。 为什么她会这样? 一定是因为韩译沉太变态了,明明她都说不行了,还要虐待她的腿,她的腿一定都破皮了。 许慢慢心里哭唧唧,忍着难受坐起来,掀开被子缓慢打开双腿,红着脸去检查自己的私处。 大腿根已经淤青了,但不算严重,私处好像也消了肿,上面还残留着白色的膏状物,有种清凉清凉的感觉。 许慢慢大概能猜到那是什么东西,还是口不对心的埋怨了几句。 礼服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她也不可能穿着礼服到处跑,准备去衣柜拿件浴袍先穿着,然后看看能不能找谁给自己送套衣服来。 许慢慢刚一落地就因为腿软一个趔趄,手下意识的撑在床头柜上,摸到一手柔软的纤维触感。 她看了一眼,是一套被折叠好的三件套,白衬衣、蓝色针织马甲、格子百褶裙,旁边还放着内衣内裤和一双长筒袜,地上有一双黑色皮鞋。 许慢慢沉默了几秒,心想:这就是直男的青睐吗?就那么喜欢学生妹? 她慢里斯条的换了衣服,有总比没有的好。 移开衣服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她拿过来,屏幕刚好亮了一下,是韩译沉发来的。 【男主】:宝宝还没起床? 【男主】:小懒猪真能睡。 许慢慢:……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她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快两点了,她吓了一跳,自己确实挺能睡的。 然后打开手机,发现韩译沉给她发了好多条信息,最早的是八点半。 【男主】:宝宝我去公司了,醒了给我打电话。 【男主】:下面已经给你擦过药了,如果醒来还是不舒服就再擦一点,药就放在床头柜。 许慢慢看了眼,确实放着一盒膏药。 【男主】:宝宝醒了吗? 【男主】:宝宝该起床吃午饭了。 【男主】:宝宝还没醒还是生气了? 【男主】:宝宝对不起,我下次会轻点。 【男主】:可是宝宝太可爱了,我真的忍不住。 看完信息,许慢慢满脑子都是“宝宝”两个字。 男主怎么,sao里sao气的? 许慢慢身上还难受着,赌气不想理韩译沉,把手机放到一边去浴室洗漱了。 洗完回来发现韩译沉又给她发了信息。 【男主】:宝宝是不是不舒服? 【男主】:我马上过来找你。 许慢慢吓得立马回信息。 【慢慢的慢】:醒了醒了,不用过来了! 消息刚发出,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她手一抖差点掉了。 迟疑了一会儿,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平放,摄像头对着天花板。 “慢慢?” 那边传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许慢慢小心翼翼看了眼,屏幕里的男人背后靠着黑色皮质椅背,穿着同样黑色的衬衣,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颗,结实有力的胸肌撑起,眉眼略低,薄唇微抿,看起来有些不可亲近的禁欲感。 许慢慢色色的想起昨晚摸到男人胸肌上的触感,脸颊红了红。 “怎么不进视频里来?” 许慢慢放在腿上的手卷了卷,小声的说:“我,我在换衣服。”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呼吸沉了些:“慢慢,我想看。” 许慢慢睁大了眼。 “我想看你换衣服,宝宝,给我看一下,好不好?” 低哑的嗓音充满了情欲,许慢慢歘的通红了脸,急促的说:“我,我已经换好了!” “哦。”明显失望的声音。 许慢慢在内心骂他流氓。 “那慢慢现在可以让我看看你吗。” 充满乞求和诱惑的语气,许慢慢犹豫了一会儿,慢慢拿起手机,右上角的小框里出现她半张小脸,圆圆的眼睛眨巴一下,透着羞怯。 韩译沉眉眼压了压,道:“慢慢,手机再立起来一点。” 许慢慢小幅度动了点。 “再立起来一点。” 又小幅度动了点。 “再立一点。” 再小幅度动一点。 两人推拉着,直到许慢慢整张白里透红的小脸都被框入屏幕,男人的脸也仔仔细细的落入她眼中,她看到对方下巴右侧有一排秀气的很浅的牙印。 韩译沉眼眸柔和,含着笑意问:“慢慢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没有。”她小声的说。 “哦?那是在害羞?” “才不是……”她嗫嚅着反驳。 “宝宝真可爱。”韩译沉直直的看着她,满眼都是宠溺。 许慢慢想起昨晚在床上的时候他也说过这句话,不由得脸更红了,像被火热的暖炉照了很久。 “衣服合身吗?”他问。 许慢慢抿着嘴点头。 “下面还痛不痛?” 她缓缓摇头。 “嗯,我叫人给你准备了吃的,一会儿就送上来,这么久没进食了,慢慢一定很饿了,等会儿多吃点,你太瘦了。”韩译沉语速缓慢的叮嘱着,“吃饱了你可以就在酒店休息,我晚点来接你。” 她轻轻点头:“好。” 韩译沉始终带着温和的笑,一错不错的看了她许久,忽而说了句:“想你了,宝宝。” 许慢慢抿嘴不说话,但脸上的羞涩紧张明显。 恰巧门铃声响了起来。 “应该是服务员送餐来了,快去吃饭吧,我晚点给你打电话。”那边终于放过了局促不安的人。 “嗯。” 她很轻很轻的哼了一声,挂了电话之后去开门。 服务员微笑着将餐车推进来,大盘小盘的往桌上放,许慢慢看着这一桌至少六七人份的中式西式齐全的午餐,不禁感慨有钱人就是奢侈。 十多个小时没有进食,许慢慢本来已经饿过头感受不到饥饿了,但一闻到饭菜香,饥饿感就跟报复性似的冒了出来,服务员一离开,她便坐下来大吃特吃。 不得不说,用金钱砸出来的美食就是不同凡响,许慢慢吃的肚子都圆鼓鼓了还意犹未尽,秉持着勤俭节约的美好品质,她在服务员震惊的眼神下让人给她把剩下的都打了包。 吃撑了的许慢慢躺在沙发上休息,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拿过手机看未接来电和消息。 有许父的,杨司桐的和陈琳莉的。 许父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发了两条信息。第一条是昨晚十点半的,问她去哪儿了,该回家了。第二条是今早六点的,让她醒了给他回个电话。 她立马给许父回了电话。 “慢慢。”那边先是轻和的喊了她一声,然后又问:“你现在才醒?” 不知道为什么,许慢慢听出了一种震惊的意味。 “没啊,我醒了有一会儿了……”她有些心虚,气息明显不足:“对不起啊爸爸,我昨天有点事,忘记跟你说了。” “嗯,小沉今早跟我说了。” 许慢慢一惊:“他,他说什么了?” 那边咳了一声,道:“没什么。慢慢你今晚回家吗?” “要回。”总感觉许父语气怪怪的,许慢慢也不敢多问,呐呐的回到。 “好,我让刘姨给你煮点补……你爱吃的。” “好,谢谢爸爸。” 挂了电话后,许慢慢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总感觉许父的态度怪怪的,好像对她不那么冷漠了,还有点语义不明。 她也不做细究,毕竟她在察言观色这一块从来没什么天赋。 她继续看另外两人的信息,杨司桐发了很多道歉的话,她懒得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把人拉黑,毕竟原著里两人狼狈为jian了很久,她要是突然把人删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剧情,虽然现在剧情已经完全走歪了。 等下,剧情! 许慢慢一个猛扎起身,全身传来滚指压板的痛让她丧失表情管理。 但她也来不及去缓解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女主。 昨晚韩译沉跟她在一起,那舒衿呢,她怎么样了? 她记得陈琳莉说那个药十分变态,除了和男人那啥无法解,那舒衿昨晚,不会因为得不到纾解而暴毙身亡了吧! 许慢慢害怕了,忍着难受跑去802,敲了半天门都无果,想叫人帮忙打开看下情况,但工作人员告诉她这间房是他们小戚总的专属套房,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这点许慢慢有印象,毕竟这家酒店就是戚家的,原著里也是戚时宴带韩译沉到这间房休息的,然后戚时宴便回大厅了,后来应该是跟他的女伴去他名下的一间公寓鬼混,所以才造就了男女主特别的一夜。 可是现在男主跟她有了特别的一夜,女主昨晚到底是怎么熬过药效的?不对,那药熬不过,舒衿不会真的暴毙了吧?还是说被别的什么猥琐男人欺辱了? 许慢慢惊恐的咬着手指,又想找昨晚那个被收买的服务员,确认一下情况。形容了一番后,却被告知那个服务员因为冒犯了小戚总被开除了,许慢慢震惊得不行。 然后又问昨天或今天有没有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女生从802出来,或者有没有注意到韩译沉昨晚带的女伴的动向,可是不管许慢慢问啥,工作人员都礼貌耐心的回答她不知道、不清楚。 她提出想看监控,也被拒绝了,哪怕拿出自己许氏千金的身份压人,对方都不通融,说是酒店有规定,不能随意给他人查看监控,除非是经过他们领导同意。而他们所指的领导,是戚时宴或其父戚征。 许慢慢当然不可能去求助戚时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找戚征。 昨天宴会来的都是大人物,舒衿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人,没引起酒店工作人员的注意好像也无可厚非。戚氏作为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管控严格也是情理之中。许慢慢目前想要知道舒衿昨天的情况,只能先找到那个服务员一问。 然而酒店的工作人员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去向,联系方式、家庭住址都一概不知,许慢慢就算再笨,也察觉出不对劲了。就好像有人刻意封死了关于舒衿昨晚的消息一样,一点可查的苗头都不给。 许慢慢忍不住去猜想,该不会是真的出人命了,所以酒店才瞒得这么死吧? 许慢慢又害怕又后悔,她不应该强行走剧情的,就管好自己不造孽就是,剧情该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只要她积德行善,结局总不会太差是吧。 可是她现在就造孽了,还造了个大孽,该不会等会儿警察就以杀人罪把她抓起来了吧?她现在去学习唱铁窗泪,开庭的时候真情实感的唱一曲法官会给她减刑吗? 许慢慢很后悔,要是舒衿真出什么事儿了,她肯定不能安心开始她的新生生活的。 谨慎来谨慎去,还是做了恶毒女人,不如一开始就死透了的好,她也不用犯下这种害人又伤己的肮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