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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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握着神乐铃,站在营地外的一处哨塔下。 明艳的火焰照亮了他半张脸,在极深极寒的夜色中是那样guntang;熊熊火焰亦照亮了他周身的一小片黑暗,连墨蓝的长发都染上了暖黄的颜色,仿佛再过不久就要点燃。 守岗的神军换了一批又一批,每个士兵都愁眉苦脸,无声的绝望在巨大的风暴结界下肆意扩散,侵蚀着夜晚格外脆弱的人心。 荒像一颗深扎在大地的树,始终都站在原处,只是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他也逐渐攥紧了握着铃的手。那双尚未征服天命的眼瞳还是温柔的宝蓝色,此时越发不安地望着远方,年轻的脸庞上充满了担忧。 在这连月亮都黯然失色的夜晚,荒急切地想要看到一抹金黄的雷光打破这让人窒息的僵局。 最近的战况并不乐观。魔神似乎提前得知了他们的动向,总是采取出其不意的袭击,即便荒在后方及时察觉,预言也很难及时地传达过去。 损失很快就超出了预计的数目,再这样下去,神军不久就会丧失战力。就在荒一筹莫展之际,总帅须佐之男提出由他和几名精锐组成临时小队,由雷电之力加以庇护,趁着夜色去偷袭敌方的大本营。 荒自然否定了这个提议,可须佐之男向来固执,甚至不惜动用武力将他打晕,等到自己醒来,就被告知须佐之男早已经率兵离开了营地。 少年神使颇为沮丧地低下头,看着因为夜里严寒,枯草都结起冰花的大地。须佐之男此行动用了神力掩盖行踪,就连月亮都难以追踪其痕迹,荒无法通过预言来让自己安心,此刻他所能做的,竟然就和普通人无异,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神将自身的卓越实力,然后茫然等待。 他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身旁的火把一如他的身影,长久又孤独地站在夜色中。神使用温和的星辰之力保护陪伴他的火焰不会熄灭于肆虐的狂风,墨蓝柔顺的长发在这时起时歇的气流里飞舞。 如果当时自己能再强硬一些就好了。荒看着视野里模糊又可怖的山峦,禁不住有些后悔。尽管自己无法立马想出更好的方法,可要是再多点时间,破局也不无可能。 ——总比像现在这样,一颗心悬在空中几个时辰都落不了地要好。 不知又等了多久,就在荒以为自己快要结冰的时候,死水一般的天空终于出现一抹异象,它一闪而过,却没有逃出荒的视线。少年神使艰难地转动着几乎凝滞的眼瞳,去追随这闪烁的星星一样零碎的光,看着那光在他眼眸里倒映成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明亮的一条线,像树的枝桠一般不断地布满天空,唤醒了寒风中他快要麻木的精神。 是雷光。 荒像终于清醒过来,摆脱了纠缠上发丝的冰霜,兴奋地上前几步,神乐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他看着那在天空里不断闪烁,却始终无处落脚的雷光,伸出双臂,高声喊道: “须佐之男大人——!”他的声音几乎要被穿透了结界的寒风所掩盖,“您还能感知到吗?我们在这里——!” 祭神的神使振臂高呼,仿佛这也是一场隆重的唤神仪式,那双宝蓝色的眼眸迎着刺骨的霜风,衣摆在风的怒吼下不断振动,仿佛即将高飞的鸟儿。 如同有了路标,雷光在阴云间急速汇聚,瞄准了荒所在的位置,如离弦之箭般俯冲过来,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霆之声,降落在结界附近。 须佐之男在金黄的光芒中现身,此刻却浑身浴血,需得由随行的神兵左右搀扶,才能勉强站立。荒的瞳孔震颤着,顾不上结界外更加残酷的霜雪,奋力跑了出去。 即便须佐之男武力冠绝一时,深入敌军巢xue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荒无措地看着对方那条血rou模糊,骨头都露在外面,正在缓慢重塑的手臂,僵在原地。 “……荒,先进去吧。”他听见他的神将虚弱地说道。 “好、好的,须佐之男大人……” 荒为他们打开风暴结界,目送须佐之男被搀扶着带进主帅营帐,随后军医们鱼贯而入。荒手持神乐铃站在帐外,沉默地看着蹭上血的草地和门帘,血色那样腥红,其中却已没有多少神力。 须佐之男大人是风暴雷鸣之子,能唤来雷电塑骨,从不会让军医分心cao劳他的伤势。 荒低着头,蹲下身,一点点将那些骇人的血迹清理干净。 如今这般,怕是因为他体内神力已在战斗中消耗得所剩无几了,连重塑rou身这种过去轻而易举的事情,都进行得如此艰难,以至于需要他人帮助。 荒擦拭的动作越来越慢,直到连他自己也没觉察,悄然停止。少年神使的指尖沾染了大片血色,红得扎眼,其中更是杀意未减,仿佛透过这一滩滩触目惊心的红,还能看到那血rou横飞的战场,让人不由得心惊rou跳。 ……明明还会有更好的方法。就不该让他去的。 荒站了起来,拉开门帘,霎那间更加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眨了眨眼,一只手挡着厚实的帘布,平静地对着帐内行色匆匆的众多军医说道: “须佐之男大人神力已经殆尽,寻常治疗收效甚微……请交给我吧。” - 送走那些不安的军医,荒重新放下门帘,往床边走去。 帐内十分温暖,却也让血腥气经久不散,仿佛战斗从未消失,而是伴随着须佐之男,阴魂不散地跟他去到任何地方。 荒将染成红色的水连盆一同换掉,然后侧坐在床上,仔细替须佐之男脱去快要和rou连为一体的轻甲和里衣,用湿润的软布仔细清理从伤口中淌出的血液。须佐之男一直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几乎轻不可闻,他沉默得就像昏迷了一般,只有当布料被剥离皮rou时,才会因忍耐痛楚而发出细弱的抽气声。 “须佐之男大人,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荒将自己的长发束好,继续替他清理下腹的碎布,那里被敌军划开了一条狰狞的口子,荒的手落在上面,指尖止不住地颤抖。可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静,“您要是疼,叫出来也没关系的。” 须佐之男缓缓睁开了眼。那双金黄的眸子似乎还未对焦,迷茫地看着头顶,半晌,才看向床边。 “荒……?” “我在这里,须佐之男大人。” “真是麻烦你了……” 荒的手僵了一下,又假装无事发生。他俯身清洗软布,碎发垂下来遮掩了他的脸庞,让须佐之男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是我应该做的。”荒的声音是那样平静,平静到让人产生错觉,当初在结界外那个将惊慌和恐惧直白地写在脸上的少年另有其人,“须佐之男大人,我说过,您不用忍着痛的。” 但须佐之男没有说话,而是微笑着看向他,摇了摇头。 嗯,这个人已经习惯于忍耐了,总是觉得呼痛会让周围人感到不安,会折损他自己的英雄气概,全然不知他这副快要被剧痛淹没却依然沉默的模样,更是让人心如刀绞。 荒别过头,继续处理那些可怖的伤口。 刀剑无眼,战场上瞬息万变的局势让须佐之男总以此为借口拒绝荒的同行,在对方眼里荒始终都是那个需要庇护,需要关照的弱者。有时荒也会错觉自己是否被他当作了娇气的珍稀花草,精心养在这生灵涂炭的荒芜大地上,用风暴结界保护着,用鲜血浇灌着,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枝繁叶茂,庇荫他人的一天。 ——都伤成这样了,浑身上下破烂得没一块好rou,须佐之男竟然还那样觉得。 在荒看来这就是天大的不公。 “须佐之男大人。” “……嗯?” “您体内神力所剩无几,这样下去您的身体根本无法坚持到下场战斗。”荒完成了最后的清理,将吸饱了血的湿布扔进水盆里,转头盯着须佐之男,“我来为您补充神力吧。” 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空间,事实上须佐之男也虚弱得难以开口,荒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展开了属于自己的星海结界,静谧的星空刹那间替代了烛影摇晃的营帐,波光粼粼的海面托起两人的身躯,弦月倒悬而挂,他们渺小地存在于银河里,两具身体几乎要融为一体。 荒抬起身体,跨上须佐之男的腰腹,小心地避开那些伤口,俯身撑在他身上。墨蓝的长发失去束缚,如流水般倾泻而下,轻柔地扫过须佐之男的脸颊,在他耳边形成一个个千回百转的圈。 “须佐之男大人。”荒再次呼唤他的神将。他们四目相视,少年神使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坚不可摧,他细长的眉毛紧紧皱着,泫然欲泣地看着身下伤痕累累的高天武神,“您总是、将所有人都保护得很好,却将自己置身于险境。” “我那么、那么想要帮上您,又总被您推得很远。是因为我太弱小了?还是您有别的顾虑?可是须佐之男大人……您再这样下去,是根本撑不到一切都结束那天的。”荒看着须佐之男那条残缺的胳膊,其上清晰外翻的血rou就像利刃一般残忍地将他剜心剖骨,“稍微依靠我一下吧?稍微正视我吧。我的预言,我的神力,已经变得和您一样可靠了——您不能再把我看作小孩子,那样太不公平。” 说着荒抬起一条手臂,高挂的倒悬月回应了他,刹那间星海仿佛被极寒的狂风蹂躏,时间迎来了无尽的寒冬,冰霜冻结了此处的一分一秒,至此星光不再闪烁,银河停止流淌,星海陷入了彻底的寂静,只有荒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还在发出轻微的响声。 不到万不得已,荒绝不会用这种方法逼迫须佐之男就范。然而输入神力是一项痛苦的过程,期间身体会因为得到补给立即开始经脉重塑,那种疼痛常人根本无法忍耐。就算须佐之男意志足够坚定,也很难控制本能的挣扎——更何况此时对方神力耗尽,极为虚弱,稍有动弹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故荒只能采取这种卑鄙的手段,强迫须佐之男接受自己的帮助。 少年神使抚摸着神将没有血色的脸庞,那张年轻的面孔苍白又脆弱,眼瞳在静止的时光中如同两块永不褪色的黄金,历经战火的灼烧依旧辉煌。 荒情难自已地抚上那两片冰凉的唇瓣,手指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其中无力的贝齿,拇指抵着柔软的舌头往下轻压,好让须佐之男张开嘴,接纳属于荒的唇舌,荒的力量。 瘦高的少年倾身覆在比他年长的武神身上,双手近乎虔诚地捧着对方脸颊,将自己的星辰之力随着唾液和舌头的交缠,源源不断地送入那孱弱的喉咙,并用手指体贴地替人按摩喉结那块细薄的皮rou,以免须佐之男在吞咽时呛到窒息。 荒不仅与之唇舌纠缠,亦会用舌头痴迷地舔舐须佐之男脸上、脖子上那些细密的伤口,如幼猫一样舔弄那些正在缓缓重构、愈合的皮rou,尖牙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些还很细嫩的新生组织,每当这时,他都仿佛沉浸于这背德的刺激中,兴奋得浑身颤抖。 如月光般清冷的力量很快随着唾液流淌布满须佐之男全身,武神残破的身躯在星月的帮助下快速愈合,那条断裂的手臂也从骨骼重塑开始,血rou和神经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苍白的骨头上编织,直至覆盖上一层洁白细腻的皮肤,长成崭新的、肌rou紧实的,荒最熟悉的样子。 雷霆神躯里因此混入了星辰的气息,感受着须佐之男体内不容忽视的属于自己的气味,荒忘情地与之脸颊相贴,尚且单薄的身子压上已经焕然一新的胸膛,墨蓝的长发如织网般铺散开,严实遮住了须佐之男的上身。 “须佐之男大人……啊啊、须佐之男大人……”荒不断地呼唤着他所恋慕的人的名字,这几个字日夜都在他脑海里浮现,有时威严如万钧雷霆,有时柔情如三月春水,可无论是哪种,都抵不过此刻触手可及的实感,那般鲜血淋漓,骨rou鲜明。 荒不断地亲吻,急切地抚摸着须佐之男的脸颊、脖颈,乃至不着衣物的身躯。平日里他总是克制矜持的模样,绝不会踏越雷池一步,可如今就连时光都为他停驻,他的将军如此乖顺地躺在身下,刚刚死里逃生,这叫荒怎么忍得住。 此时须佐之男的躯体已经彻底完整,每一处可怖的伤口都变成了新生的皮rou,荒应该起身了,可少年神使依旧趴伏在他身上,极为眷恋地将脑袋埋在他颈窝。 “抱歉,须佐之男大人。”荒稍稍撑起身,看着须佐之男双眼闭合,漂亮又锐利的脸庞,“您总是喜欢擅作主张,今天就让我也这么做一次吧。” 那些在须佐之男体内流淌的星辰之力,在之后的战斗中定然会逐渐损耗殆尽。须佐之男就是这样的人,为了心中的目的,永远都可以把自己放在最后,全然不顾那些深爱他的人们会如何心痛如刀绞。 像今夜那样在寒风中焦急等待的情况,未来还会接二连三地上演。 荒甚至绝望地预感到,在那尚未到来的漫长的年月里,须佐之男依旧会作为一道难以愈合的创伤,皮开rou绽地横在自己心口,把他折磨得奄奄一息,不成人形。 啊啊、那些在此时就已经足够浓烈的恨与爱,到时究竟会发酵异化成什么模样? 荒直起身,骑在须佐之男身上,一只手缓慢地在他白皙的胸膛游走,手指不轻不重地抚弄那粉嫩的乳豆,用两指揪住,再残忍地往上扯,直到娇嫩的小果充血红肿,才轻轻松手,看它富有弹性地回到原位。须佐之男在静止的时空中宛如沉睡的美人,丝毫不知荒在他身上,正以什么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打量自己。 荒看着须佐之男,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不断在变化的陀螺。 有时紧挨在神将身边,用仰慕的目光看着他;有时阴郁地站在远处,目送他率领出征的队伍逐渐离开;有时又仓皇狼狈,躲在营帐里蓄着泪水,一遍遍用星盘占卜他的安危。 面对须佐之男,他只需要当好一个尽职尽责的军师;可面对恩师,他却时刻想起自己是神将本不该轻信的叛徒。 一边憎恨着须佐之男总是将自己当作孩子,擅自保护在羽翼下;一边又为此感到庆幸,分外珍惜着被对方偏爱的时光。 ——永远被动、永远紧张,仿佛抱着浮木,矛盾地在无尽的苦海中沉浮,惶惶不可终日。 荒面无表情地玩弄着须佐之男的胸乳,少年纤细的手掌yin猥地把玩那雪白的乳rou,指甲随心所欲地揉捏着,掐弄着,在敏感的乳豆周围留下青紫的痕迹。 与现实截然不同的倒悬之月静默地高高挂在夜空,一如他两面翻转的心。 能够极尽体贴地疗愈他的神将,此时又残忍地摆弄他的身体。 荒将须佐之男剥得不留一件衣物,俯下身用唇舌舔弄那小巧的乳豆,舌尖不怀好意地磨蹭着乳缝,指甲跟着在上面抠挖,又将唾液涂满整个胸膛。荒的双手伸到了须佐之男的背后,将这具身躯稍稍抬高,如在品味美食一般舔吻那刻有雷纹的锁骨,啃咬软弹的胸脯,吮吸红肿的rutou,仿佛还未断奶的幼崽,不断发出粘腻的水声。 须佐之男成为了他餐桌上的食物,却始终沉默着,未加阻止。 荒煽情地亲吻他沾染了星海之水的手掌,粗糙的舌面舔过上面每一根掌纹,又突然用力地在虎口处留下鲜红的牙印。少年神使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那只温暖的手掌,然后握着他的手腕,伸向胯下,让那纤长的手指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并用自己的手带领着须佐之男,为他带去快感。 “啊啊……须佐之男大人、须佐之男大人……” 荒趴在那赤裸的身躯上,腰胯不住地挺动,手掌紧紧握着须佐之男的手,不断缩紧,模仿着xue道的收缩,脑海里想象着那就是须佐之男的内里。荒舒服极了,脑袋枕在神将的胸口,长发零散地铺开,耳畔是对方平稳的心跳。 时间的停滞一并封锁了须佐之男对情欲的感知,荒感受着身下毫无变化的体温,喘息着摆动腰胯,须佐之男的体香充斥了他的鼻间,那是好闻的琥珀与薰衣草的气息,正可恨地抚慰着他的灵魂。 荒呼唤着须佐之男的名字,在他手中达到了高潮。白浊带着浓郁的腥膻气味弄脏了神将的手掌,荒却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将那粘稠的体液涂抹在对方尚且疲软的性器上。 少年神使将手沿着那漂亮的yinjing往下抚摸,直至摸到一条柔软隐秘的rou缝。湿润的手指不住地爱抚着那还在沉睡的女xue,细嫩的yinchun被他手上的浊液沾湿,在星海的光芒下水润无比。 须佐之男总是很抗拒提到这个东西。 荒膝行着后退几步,跪趴在神将两腿之间,让其双腿弯曲大张,好让那软嫩的xiaoxue完整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女xue与yinjing不同,总是需要格外细致的养护,可军中女子少见,须佐之男又自持男身,不愿与为数不多的几名女性军医交流,于是与之相关的一应知识,都是荒在替他cao劳。小到每日清洗,大到经期保养,荒总是尽心尽力,难免让须佐之男有些害羞。 荒掰开那肥厚的蚌rou,凑上前用舌尖自下而上地舔过花瓣似的xiaoxue,然后张开嘴,将变得湿软的yinchun包在口中,收缩口腔去吮吸,接着用牙齿去啃咬,舌头不住地舔弄着缩在皮rou间的敏感阴蒂。 荒很喜欢须佐之男在提到女xue时脸颊绯红的样子,当他坐在床上,张开腿任由自己分开yinchun检查时,荒总是要用指甲掐着掌心,才能克制住想要上去舔舐的冲动。 须佐之男的xiaoxue非常漂亮,嫩白的yinchun包裹着内里粉红的花瓣。荒第一次见到也忍不住红了脸,想要伸手去触碰,可刚刚挨到rou缝就被其主人有些惊慌地躲开。 当时的须佐之男是什么表情呢。荒用力地品尝着口中柔嫩的女xue,不住地在脑海中回想。 ——惊慌的,不知所措的,一双鎏金的眸子像被惊动的鹿。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神将大人,却有着一个格外敏感的xiaoxue,稍一触碰就要害怕地四处躲避。 荒闭上眼,想象着当时须佐之男的表情,忘情地伸出舌头,拨开闭合的花瓣,将舌尖探进紧窄的xue口。少年神使灵活地摆动着舌头,那截深红的rou块在须佐之男脆弱的xuerou间不停进出抽插,带出粘稠的唾液,飞溅在旁边嫩白的腿根。 荒玩弄了许久,然后跪坐起来,将神将的双腿用力摁开,直到呈一字横在眼前。须佐之男仍闭着眼,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摆弄成如此yin荡的姿势。荒将自己的胯抵上去,再度勃起的yinjing危险地堵着那刚刚被舌头jianyin,还在一张一缩的xue口。 荒低垂着眼,宝蓝色的眸子在星海零碎的光中起伏不定,他俯下身,在须佐之男耳边轻声说道: “须佐之男大人,请让我在您体内……留下更多东西。” 话音刚落,yinjing的冠头强硬地顶开了xue口,破开紧致的xuerou,直至轻轻撞到一片微不足道的阻碍。少年神使顿了一下,突然很羞涩地将脸颊贴上须佐之男的胸膛,在那被他咬出大片青紫的乳rou上蹭了蹭,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 “……如此重要的时刻,请您与我一同见证吧。” 然后他解除了对时间的桎梏,于是静谧的星海间复又响起海浪振动的声音。 在这堪称温柔的呼唤下,须佐之男躺在流动的星辰之水里,终于苏醒。他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双眸遥遥望着空中模糊的倒悬之月,还未对焦的瞳孔有些涣散。 但很快,他的身体突然紧紧绷住,一瞬间奇妙的快感自下而上地朝仍旧迷茫的大脑涌去,他困惑地睁大双眼,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四肢百骸都开始剧烈颤抖。须佐之男有些痛苦地侧过头,小半张脸浸泡在深邃的星海中,眼泪迅速在眼眶汇聚,顺着脸颊流进情不自禁张开的嘴里。 “什、什么……呜…啊…啊啊啊啊啊——!” 他情难自已地呼喊,快感迅速地催熟了他的身体,可脑袋却仍然昏昏沉沉,甚至因为这堆积已久的酥麻而越发混沌。须佐之男慌张地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迅速勃起,正兴奋地不断抽动,与此同时xiaoxue也在绞紧,guntang的阴户剧烈抽动着,已经在高潮的边缘,这让他害羞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腿根正被人死死摁着,动弹不得。 “啊、不……不不……” 须佐之男煎熬地昂起头,伸长了脖颈露出上面清晰可见的吻痕。他甚至来不及确认是谁在亵玩自己,便绷紧双腿,急促地迎来了yinjing和女xue的双重高潮,挺立的性器一股股射出存积已久的白浊,同时xiaoxue抽搐着喷出一大片粘液。 他艰难地喘息着,直到听见了那再熟悉不过的嗓音,呼吸一窒。 “须佐之男大人。” 于是他艰难地撑起身体,循着声音看过去,而荒正温和地看着这边,宝蓝色的眸子里倒映出姿态相当yin乱的自己——两腿大张,脸颊绯红,又双眼迷离地望着眼瞳的主人,已然是被情欲浸泡了许久的模样。 “荒…荒……”须佐之男震惊地看着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平日里乖巧的少年神使怎么会做出这样yin靡之事。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少年的脸庞,“你怎么了,嗯?是被下了术……呜、啊!” 而荒只是摁着他的双腿,用力往深处一顶,让yinjing穿破了那层薄薄的rou膜。疼痛让须佐之男稍微清醒了下,视线终于变得清晰,可当他好不容易去查看带来疼痛的部位,却目睹荒那根抽出的yinjing上,带着几丝鲜红的血液。 “啊……须佐之男大人,您看。”荒用性器蹭了蹭神将刚高潮过的xiaoxue,然后又埋了进去,再次蹭过那被捅破的rou膜,“我们的初夜,都给了彼此哦。” 破处的刺激令须佐之男剧烈颤抖着,荒的性器强硬地蹭过他的阴蒂和xue道内敏感的嫩rou,给还未从上一轮绝顶中缓过神来的xiaoxue又来了一次可怖的助推。神将被快感弄得泪眼朦胧,想要伸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不断抽动的荒,又怕自己情迷意乱之下手劲没个轻重,弄伤了对方,只能聊胜于无地用手轻轻推了推少年的肩膀,很快又无力滑落,颤抖着想要捂住被不断进犯的xiaoxue。 “须佐之男大人,为什么不反抗呢?”荒捏住他的脸颊,逼迫其与自己对视,“又是在把我当小孩子看吗?”说着一把拍开神将大人护着女xue的,不断抽搐的手,惩罚似的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您好好看看,您现在连xiaoxue都在被我侵犯——” 须佐之男慌乱无措地哀叫着,却始终不肯推开荒,只能在yinjing越发快速的进出中止不住地打颤。他不断地尝试着夹紧双腿,却又好像因此惹怒了荒,阴蒂冷不丁被揪了一下,霎时间积压的快感再次攀升,他哭喊着,手指痉挛着急切地想要握住什么,便被荒紧紧攥住手腕,很快迎来了xiaoxue的第二次高潮。 潮吹液从蚌rou间喷射而出,温热的黏液洒在两人紧密贴合的小腹。 “——您会认为这样的我,依然是小孩子吗,须佐之男大人?” “不但将您一次次弄上高潮,还会把jingye全部灌进您的肚子的我。”少年神使将手按上须佐之男薄薄的腹部,感受着皮下止不住的抽搐,轻声道,“还会是您庇护的对象吗?” 须佐之男无力地倒在星海里。在刚才的潮吹中,他的yinjing也再度射精,精水聚集在他浅浅的肚脐里,溢出的部分则顺着侧腹流进了闪烁的海水。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荒,似乎想要透过迷幻的水雾,从这个一向安静的少年脸上看出什么,透过那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顶撞,他仿佛有所发现,以至于连舌头都还未来得及缩回,便淌着满嘴的涎水哑声道: “荒……你这是、在生气吗?” “我没有生气。”平日里会因为两人计划上的出入便和须佐之男争执不断的少年,此时毫不犹豫地否定了神将的揣测。他颇有警告意味地重重顶了顶已经非常湿软的xiaoxue,冠头已然撞上了更加敏感的宫口。 “须佐之男大人,我只是感到很不公平。” 荒摁着他一只手,同时不断地欺压那紧闭的zigong,yinjing每一次都用力地苛责着那块酸胀的圆环,直到将那小口撞得不堪折磨,放松了禁制。 须佐之男哀哀地哭叫着,无助地绷直了双腿,又很快难耐地缠上少年神使的腰,小腿交叉着盘在他背后。 “您总是偏爱着我,让我感觉到温暖,却又在最危急的时候丢下我,独自去面对风险,让我因为担忧而茶饭不思——您喜欢夸我是好孩子,这就是好孩子的结局吗?”荒不断地揪扯那肿胀的阴蒂,听着须佐之男越发高昂、越发急促的哭喘,仿佛肺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般,化成那甜腻的呻吟,和包不住的唾液,“我不想再当好孩子了。” 他用力地冲撞着那小小的宫口,伴随着须佐之男无法抑制的可怜声音,将其送上第三次高潮。 “呜、啊……啊啊……唔嗯……” “哪怕从此会失去您的偏袒,只要能和您并肩作战,我也——” 须佐之男已无力再去辩驳,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在交合的快感中无助地沉浮。接连不断的快乐让他想要发笑,想要就此沉溺在少年带给他的极致性事中,却又敏锐地觉察出对方情绪里微妙的扭曲。须佐之男张了张已经沙哑的嘴,然而只能流着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绞紧小腿,缠着荒往自己的xiaoxue里用力一插,彻底顶开那防线本就岌岌可危的宫口,用更加湿热的宫腔去包裹、讨好荒的yinjing。 “啊啊……呜…啊…荒、荒…我……” 在zigong失守的那一刻,荒的性器射出了大量的jingye,浇灌在脆弱的内壁上,很快填满了整个宫腔。他撑在须佐之男身上,有些呆愣,没有想到对方竟是疯了一般主动邀请自己侵入最重要的zigong,甚至允许在其中播种,如他所说的,将肚子灌满。 下一秒,荒被须佐之男抓着头发拽了下去,神将大人伸长手臂将他紧紧锁在怀中,双目涣散,显然还未脱离zigong高潮的余韵,胸膛颤抖着,喉咙里还在可怜地发出小声抽泣。 可即便如此,须佐之男依旧努力用手抚摸着荒的脑袋,竭力试图在快感的裹挟下保持最后的清醒,艰难道: “荒……荒是好孩子。”他的双腿因为力竭从荒的腰上滑落,腿根不自然地抽搐着,“荒不论怎样,一直都是好孩子……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呜…啊……” 须佐之男突然剧烈颤抖了一下,xiaoxue从逐渐疲软的yinjing与内壁产生的缝隙里,挤出最后一点快慰的爱液,yin靡地顺着他的臀缝滑入星海。 然后在荒震惊又懊恼的注视下,他终于还是撑不住那席卷而来的疲劳感,侧过头昏昏睡去。 “啊——!您真是……”一直压抑着情绪的少年神使再也无法忍耐,他趴在须佐之男汗津津的胸膛上,皱着眉头,气恼地看着对方疲惫的睡颜。 可脑海里仍在不断回放刚才那分外舒适的高潮,zigong讨好又惹人怜惜的紧缩是那样刺激,宫腔紧紧地包容着他的性器,接纳了他的所有jingye,至今都还鼓囊囊地保存在薄薄的皮rou下——而这一切都出自于须佐之男自己的决定。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神将大人也要用这种方式来疼爱荒,偏袒这个一向被他偏爱的少年。 如同一只有力的手,温柔地制止了陀螺不停的旋转。 荒垂下了那双宝蓝色的眼眸,抿着嘴唇,环住须佐之男的脖颈,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星海里传来他沉闷的抱怨: “您真是……太犯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