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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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己正式开始侍奉的第一天。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须佐之男便已经收拾好自己,双臂环抱着一个小图画本,身旁停着一辆小餐车,站在牧场主人的屋前。宅邸里还很昏暗,走廊上只有一道微弱的日光,须佐之男瘦小稚嫩的身影便如同镀了一层银,静静陈列在紧闭的门前。稚童耐心等着,直到旁边的蜡烛倏地燃起一点银蓝烛火,表明里面的人已经醒来,他才小心地敲了敲门。 “……荒先生?”须佐之男听见屋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应,于是踮脚开门走了进去,“今天要做的事,我已经画好了。”说完,他望着刚从床上坐起,还有些睡眼朦胧的男人,主动拿着衣服走上前,跪在对方腿间,帮其更换睡衣。 未熟的身体在这具高大的身躯面前着实显得娇小,须佐之男换得有些吃力,但依然尽心服侍。所幸他的主人对此非常满意,温暖干燥的手掌带着扑面而来的雪松香从他的发顶一直抚摸到脸颊,被那双浅色的眸子注视着,就仿佛沐浴在月光下。稚童享受着这短暂的亲呢,细致地扣好最后一粒扣子,看着对方走进盥洗室,这才起身去打开小冰柜。 里面整齐摆放着几瓶玻璃罐,新鲜乳白的液体静置其中,上面贴着标签,但须佐之男年幼,能认得的字不多,便只好挨个打开嗅闻一遍。气味甜香浓郁的属于美御子小姐,不过听说昨天已经喝过了。他鼻尖抽了抽,这么想到,然后抬手去拿位于上一层的、液体颜色要更加浅淡的玻璃罐,同样嗅了一下,并决定就用这瓶——味道很轻,需要加蜂蜜调和的、属于武神大人的乳水。 像没有意识到这其中存在着诸多荒谬一般,须佐之男又步履匆匆地替牧场主人整理被文书和信件堆满的书桌,然后从餐车里取出温热的煎蛋吐司,爬上椅子将餐盘和装满乳汁的杯子放好,再抱着小图画本乖乖站在一旁,直到荒落座开始享用早餐,他才翻动本子,照着上面涂鸦似的画作挨个描述行程: “嗯……今天是将军大人和武神大人的泌乳日,您需要去那里一趟,前段时间他们就在抱怨奶水太多会妨碍修行和练武,所以我把这个放在最前面了;美御子小姐最近有些想您,啊、也说好久没见到我了,希望我们能过去待一会。 “然后还新到了其他世界的订单。有一位年轻的荒大人在通讯里见到我便开始流眼泪,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话音刚落,他听见头顶传来牧场主人的一声哂笑,抬眼时对方却仍在从容用餐,便将困惑和不安都吞进肚里,继续说道,“他们需要更多的奶水,但对种类并没有要求……我应该怎么做?” “照常便是。”男人用纸巾擦着嘴唇,声音低沉。 说完他抬了下手,便有两条黑色的小龙游了过来,先是亲昵地蹭了蹭须佐之男的脸颊,然后分别叼着餐盘和杯子,尾巴合力卷着餐车,往门外拖去。须佐之男像是早已习惯了它们的存在似的——虽不知这两条小龙究竟是什么,但想来也是荒的力量延伸——并未表现出惊讶,只是往后退了几步让出空间,同时为荒递上外套,再跟着对方一齐离开。 ——这也是他随行记录的第一天。须佐之男紧张地踏出大门,感觉以往习以为常的空气都变得特别起来。 宅邸之外,是一座巨大的牧场。 但不同于人类对“牧场”的定义,这里并没有宽阔的草场和饲养牛羊的畜棚,只有一个个简单而温馨的小屋,甚至建立在一片近似海岛的土地上,四周由星月组成的汪洋包围着,似乎除了身为主人的荒,没有任何生命知道外面连接着何处。 可这里的确是一个“牧场”,饲养着提供乳水的“奶牛”。 作为此地的领主,荒偶尔要带两条黑龙短暂出一趟远门,回来身边通常就会牵着一个金发金瞳的人——状态不定,性别与年龄也常有变化,但都有着同样的气息和相似的性格——每当这时,须佐之男便明白这是牧场里新来的“奶牛”。 荒对“奶牛”的筛选似乎极为严格,须佐之男从未见过他带着不符合以上条件的人回来。 此处就仿佛专属某个人的乐园,除了荒,便只有那耀眼的金色。 至于“奶牛”是人类这件事,须佐之男从一开始便已知晓。荒从来不会对他过多隐瞒,甚至会主动带他去拜访这些形态各异,却又极为相似的人们;但荒不会告诉他“奶牛”们的过去,就像不会让他知道这座“牧场”究竟为何而建一样,更深层的故事掩藏在无垠的星月浪海之下,稚嫩的须佐之男不能也不会去试图发掘它。 毕竟幼童尚且是一根尚在成长、极为脆弱的藤蔓,需要紧紧攀缠着支撑他的巨树。荒是个可靠的主人,严厉却也不失温柔,须佐之男仰慕着这样的存在,向往能成为和对方一样的人,尽管每当他用懵懂羡慕的目光看着荒时,男人总是会露出恍惚又怅然若失的神色;但这一切须佐之男并不会深究,他很稚嫩,却有小兽般的直觉:荒并不希望自己这么做。 既然荒不希望,那么他便遵从。他一向如此体贴。 于是稚童抱着他的小绘本,乖巧地跟在主人身边,他们穿过一条漂亮的林荫路,在几块宽敞又略显突兀的空地之间,须佐之男看见了一座装潢简单却充满情调的小屋。这是将军大人和武神大人的居所,以往他们更多时候会出现在附近的演武场或者水边,但显然泌乳期的到来让两位“奶牛”不得不打乱了原有的生活。 在走近后,须佐之男瞧见其中一位推开了门,灿金的长发犹如水织的绸缎,湿漉漉地贴在臂膀和脸颊上,望过来的双眸亦湿润无比,和脖子上的金色牛铃一起泛着湖泊般的盈柔光泽。 “将军大人。”迎着那双眼睛,须佐之男呼唤道。 听见他的声音,对方露出了友好的微笑,修长有力的胳膊攀在门框边,挤压着奶水饱胀的rufang。似乎知道荒会过来,他没有穿太过严实的衣服,雪白的胸脯在阴影中若隐若现,只用手臂挡住了重要的两点。 “早上好。”将军说道,然后迎着大步靠近的荒伸出双臂,直到感觉属于对方的手掌抚上了他的皮肤,“早上好,荒。”说话间一边胸乳正被不轻不重地揉捏,他不免发出有些难耐的喘声,“另一位在里面。” 于是荒搂着将军进了屋。 见状须佐之男眨眨眼,赶忙跟了上去,然后在床榻上,他看到了武神。这个金发较短、喜好穿一身黑金短衣的“奶牛”正侧躺着,一手狼狈地伸进衣服里,慌乱又不得要领地揉弄鼓胀的胸部,竭尽全力才勉强喷溅出小股乳汁,在半解的布料上晕染开一大片。看到荒进来他似乎很惊讶,脸上顿时飞满红晕,猛地抽出手,呼吸急促起来。 这是最早来到“牧场”的两头“奶牛”。 他们刚来时都迷迷糊糊的,像是没睡醒一般,直到荒渡过去几分力量,才恢复成现在的样子。须佐之男带着绘本找了处角落坐下,翻开空白的一页,谨慎地标上日期,然后望着已经将两人扶上床的荒。 荒对每头“奶牛”都极为认真,仿佛在看着所剩无几的珍宝,眼神中还有别的因为太过深沉而让须佐之男无法读懂的情感——或许是自己太小了,如果再长大些,大概就能明白。稚童如此想着,掏出随身的铅笔,开始按着眼前所看到的景象,笔触生涩稚嫩地一点点记录。 荒会帮所有“奶牛”排奶,而在做之前,他总会细致地亲吻他们。这已成为一个约定俗成的仪式,且每次亲吻都会伴随着黏湿的水声和温柔的抚摸,似乎只有通过这样才能让特殊时期格外敏感的“奶牛”们安心。比如现在,荒就在舔吻安抚有些紧张的武神,解开他将露未露的衣服,用手掌丈量他的全身,直到让那头刺猬似的头发塌软下来;而将军则是凑在一旁,大猫一样将脑袋挨上荒的肩膀,尚未卸下的蓝金色轻甲上有明艳的羽翼装饰,让他看起来似乎也像一只温顺漂亮的小鸟。 稚童听见被压在身下的武神发出了痛苦却满足的轻哼,随后瞧见那两条长腿违背了其主人的意志,自顾自地缠上了荒的腰,在身后交叉,时而愉快地绷紧脚背——显然这头“奶牛”放松下来了,正不自觉地摇晃起胸前的铃铛,张开嘴急促喘息着,直到抚摸他的手掌覆上了亟待疏解的rufang,极富技巧地又是挤压又是掐弄。 “哈…嗯呜……”甜腻的、还有一点隐忍的呻吟开始在屋子里回荡,伴随着越发响亮的铃声,武神将胸脯抬高,为逐渐溢出乳缝的奶水而颤抖,“出、出来了……荒……” 将军适时地拿来玻璃瓶,瓶口对准荒掌下红肿挺立的乳豆,同时安慰似的舔弄武神发间露出的耳尖,浓密的睫毛震颤着,舌尖殷红而湿润。 “呜……啊!” 像是受不住被戏弄耳朵,武神猛地挣动了一下,却被荒立马禁锢住双臂,同时刚才还享受着温柔对待的rufang冷不丁被咬了一口,坚硬的牙齿深深陷入rou中,伴随着大量奶汁决堤般喷涌进喉咙,在rutou周围留下了一圈可怖的红印。 “好好地,动什么。” 听见荒吞咽后平静而略显责备的声音,须佐之男瑟缩起肩膀,并担忧地望向突遭此难的武神。对方看起来痛极了,眼睛委屈地盯着那边被咬到乳晕都红肿起来的胸乳,抗拒地不停摇头,惊慌失措地看见荒将脑袋凑到尚且安稳的另一边rufang上,如出一辙地留下第二道牙印,然后发出更加痛苦的哀叫。 吞咽声在他的哭喊中依旧不容忽视。甚至这次荒没有立即起身,反而不停地吮吸,口腔收缩着,如同一头不知满足的野兽,向还在战栗的乳尖索取。武神被桎梏着双臂,倒在床上“啊啊”直叫,感受着奶水源源不断地从rou缝中涌出却无法阻止,只能在疼痛和快意中艰难挣扎,又被无形的满足裹挟,任由强制哺乳的快乐冲刷大脑;同时他被摁在床上的双手指尖不停抽搐着,像是要缠住束缚自己的手掌,如新生幼苗般,无助又可怜地到处摸索。 须佐之男不安地注视着这一切。每当看到荒如恶兽般因为渴求奶水或想要惩罚而用力啃咬“奶牛”的rutou,这个稚嫩的孩子就会忍不住将自己蜷缩起来;他畏惧地看着荒,又怜悯地望着武神,瞧见将军趴在饱受折磨的同伴身边,用手臂环抱着对方汗湿的脑袋不断安慰,时而苦恼地磨蹭自己尚且饱胀的rufang,精致锋利的眉眼间春意盎然。 但即便如此,须佐之男仍旧没忘记“记录”的职责,他小心地挪动笔尖,沙沙地勾勒出童稚的轮廓,然后在这些简单的涂鸦上附带寥寥几笔歪歪扭扭的备注。 就在这段功夫里,荒吃光了武神半边rufang里的奶水,意犹未尽地拍了拍干瘪下去的乳包,换来对方几声难过的抽噎,随后从将军那儿接过玻璃瓶,将另一半胸rou整个圈住,抓住根部用力挤压,看着乳白的汁水一股股地灌入容器,装满后娴熟地盖好封口。 须佐之男看见那瓶子边缘有星纹一划而过,荒似乎在上面留下了一点力量作为封条。 被完成排奶的武神颤巍巍地撑起身子,平坦下去的胸脯满是齿痕手印,在长时间的挤榨中变得青紫交加。荒扶着他,拇指为其拭去眼角将落未落的泪水,以自身作为支撑,帮助对方更换位置,好让等待已久的将军接替他的工作——这头“奶牛”已经被胸口的肿胀逼得无法忍耐更多,甫一完成交接,便迫不及待地环住主人的脑袋,不停哀哀叫嚷,直将rutou往荒嘴里送,并为乳汁的大量涌出欣喜若狂,发出舒适的叹息。 将军相较之下更为听话,荒便没有过多折腾,照例品尝了新鲜的母乳,又储存了满满一罐的奶水——但却没有让他起来,反而摁住对方肩膀,示意别动。 然后荒看向还在喘气的武神。 武神似乎意识到什么,哀求着不要这样,自己还很疲惫;然而荒没有与他讨价还价的想法,只颇为强势地抓着他的手臂,将人拖到胯下,面朝下地趴在将军身上,同时一手压低那挺翘的屁股,直到两头“奶牛”的私处都一丝不挂地紧密贴合。 被拽走间隙武神哀求般看着缩在角落里的须佐之男,但看到孩童眼中更甚的胆怯和恐惧,他还是收回了视线,认命般垂下头,与将军颈项交错着,不安地急促喘气。 先是一只手伸进了他们胯下,而“奶牛”们像蛙一样两腿大张着,还被要求自己扒着腿根,根本无法阻止异物侵入。 手指就像略粗的树枝,撬开了上下肥软的蚌rou,贴着两条同样敏感的rou缝向深处探索,期间被翻开暴露的xue口不受控地贴在指节上蠕动吮吸,仿佛是要汲取上面主人的气息一般,感受到不属于它们的温度,还会情不自禁地颤抖。 荒撑在他的“奶牛”们的上方,先是以中指在rou堆里进出摩擦,随后逐渐增加到三指,粗粝的指腹挤开暖热软绵的嫩rou,轻易便刮蹭到原本该藏在yinchun下、尚被包皮保护着的两枚蒂珠;乌发如瀑布般、又如囚笼般笼罩着两具雪白的美妙躯体,荒看着他们交叠纠缠,白花花地陈列在眼前,月白的眸子紧紧注视着身下将军的表情,聆听武神难耐的低喘,然后逐渐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须佐之男抱紧了绘本,暖黄的眸子慌乱倒映出床上yin乱重垒的三个身体——荒的半截手掌在叠加的屁股间不断进出,每一下都带起越发清晰的粘稠水声;其下四条大张的长腿像是被这刺激得不行,开始难耐地互相胶葛,脚掌磨蹭着脚掌,腿肚yin靡地彼此蹭动,挺着胸脯触碰各自乳尖,甚至还随着手指抽插的频率左右扭腰摆胯,辅助阴蒂得到更多刺激。 “哈啊……啊……呜……” “嗯、嗯嗯……呜……呃……” 雏儿惊讶地并拢双腿,瑟缩不安地望着平时矜持干练的将军和武神在快感下纷纷张嘴,开始小声呻吟——经年累月的调教似乎早已将他们驯化出了yin性,脖上两枚牛铃阵阵作响,仿佛真的是不知节制和廉耻的欲兽,全身心地追逐起渐渐强烈的快感来。 他们紧紧拥抱着,寻求安慰般耳鬓厮磨,吐着舌头在汹涌而来的浪潮中一点点迷失;软弹的臀rou相互挤压扁平,又因汗液变得光滑水润,随着欲望的起伏有节奏地绷紧放松。他们哀叫着,喉咙里发出乞怜渴求的泣音,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变成了何等yin荡的模样,只顾着战栗和抽搐,汁液淋漓的女阴被荒的手指反复挤压抠挖到变形扭曲,然后突兀地开始痉挛,蚌rou一阵阵地收缩抽动,紧接着大量喷水,冲刷浇灌彼此不加保护的xue口。 “啊……去、去了……呜……”将军金发凌乱,仰躺着冲荒伸长舌头,金瞳中光晕迷乱,抱着武神口齿不清道,“他、他也去了——啊啊……喷好多……” 荒眉头微蹙,还挤在女xue间的手指用力掐了掐位于下方的阴蒂:“收着点。” 回答他的是将军吃痛的啜泣。 ……好混乱。 须佐之男大气都不敢出,睁大了双眼看着床上已是一片泥泞的三人,他似乎还看见那两块臀rou里喷出的水液溅到了地上,在照进来的明净晨曦里反射出透亮的光。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属于汗水和爱液的气味,杂糅着缠绵难分的松柏与琥珀香,光从嗅觉上就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从未体验过这些的雏童感到心下有些燥热,仿佛有什么在不安和畏惧下开始微弱燃烧,令他双眸也变得略微水润,看着那yin乱交叠的身影都像蒙上一层薄雾。 荒拔出了手指,一股水液跟着从rou堆里飞出。他的喘息变得粗重,等待已久的欲望让他再也忍耐不住,抽下皮带分别将武神和将军的左腿绑住,然后扶着明显不属于人类的、异化而粗硕的双yinjing,抵上不断张合的两口女xue,猛地顶了进去。 “咿呀!” “呜…啊……” 与还保有一丝矜持与理智的武神不同,不知为何格外遵从荒的指令,早已焕然新生的将军对快感的忍耐力略逊一筹,被荒和共同承受爱欲的同伴压在最下面,门户大开地任由龙茎直接cao到了最深处。yinjing连腔道褶皱都能撑平,和宫口也被冠头顶撞的认知令他一度眼白上翻,像被折腾得忘我了一般,化作欲望的爱兽,供主人发泄的母畜,只能紧拥着还在堕落边缘垂死挣扎的武神,嗯嗯哦哦地呻吟不断。 “哈啊……哈啊……荒、荒——”将军哀哀哭叫着,被性器的进出和阴蒂间的反复摩擦折磨得涕泗横流,迷乱地甩着脑袋,弄得满脸都是碎发,忍不住呼唤着他最熟悉的名字,“呜…荒……我又要…又、呜……!” 几乎没有间歇的高潮再度裹挟了他和他的同伴,两人躯体交缠着又一次绝顶,却因腿脚被捆着根本无法动弹,只能随着新一轮的抽插,绝望地再度潮吹,仿佛被高高抛上天空的气球,还未飘摇着落下,便又被送了上去。 过量的快感终于让这位将军感到恐惧,他无助地抱紧武神,喉咙里呜呜嘤嘤,如要溺水一般手脚不断地抽搐挣扎,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眶涌出,好似在退化一般,越发像个只会哭泣的孩童,张着嘴,呼吸却近乎停滞。 “看着我,别忘了吸气。”所幸荒觉察到他的异样,及时放缓了动作,然后伸手掰正那哭得一塌糊涂的脑袋,手掌贴着发丝黏糊的脸颊,安抚道,“放松,你把他勒得太紧了。交给我,不会有事的。” 荒的声音带着饱含情欲的沙哑和隐忍。将军在他的抚摸下逐渐找回了呼吸,依他所言放松了怀抱,于是须佐之男听见武神发出了如释重负的哭喘,彼此挤压的阴户抽了又抽,喷出一点稀薄的粘液。 荒便恢复了最初的速度。紫红粗胀的龙茎在两口xue里反复进出,双倍的潮吹液接连不断地被挤榨而出,如溪流般顺着“奶牛”们重叠的屁股淌到床上。 然后紧接着,须佐之男嗅到了一丝奶香。 那被cao得七荤八素的两人随着惯性正不停地摩擦rutou,青肿刺痛的乳包被一次次压扁拖拽,奶尖反复变形,并最终被刺激得又开始往外面泌乳。这让雏童有些渴热,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期盼目光望着床上沉沦于爱欲的将军和武神,不断吞咽涎水。他双手抓紧了发皱的纸张,脂白的脚掌交叠着,不安急切地收紧脚趾,为眼前的景象口干舌燥,又时而像在压抑着什么,慌乱无措地垂下眼睛。 握在手中的铅笔没有再动作过,须佐之男全身都仿佛浸润在陌生旖旎的氛围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眶红了一圈,感觉下体变得有些湿润,裆部的布料被晕染开一片;雏童下意识往那里伸手,却想起以往与荒共浴时对方总是强调这处只得由他触碰,出于畏惧,便没有继续,只能在源源不断的感官刺激下,忍受着越发粘稠的私处,间或发出几声小猫似的呜咽。 突然他感觉有道目光停在自己身上,抬眼望去,发现武神在一片黏腻中遥遥看着这边。对方狼狈极了,满脸汗液泪痕,被情迷意乱的将军攀缠着肩膀,身体与之紧密贴合;那双金眸水光潋滟,粗硕龙茎在其体内肆意进出,胸前铃铛摇晃着,脑袋一耸一耸。 可须佐之男从这双眼睛里觉察出几分怜悯来——敏锐的武神似乎看出了自己的异样,眉眼间透着担忧,然后偏过头望着还在身后用力耕耘的荒,不知想到了什么,蹙眉闭上双眼。 然而雏子单纯,意识不到对方所忧虑的,只是呆呆地看着,脸颊潮红。 yin叫接连在他耳边回荡。 “啊……呜呜……嗯、哼呜……”将军长发散乱,浑身guntang又黏腻,私处被开凿得仿佛一片泥泞沼泽,松软地包裹着侵犯他的龙茎,任由其鞭挞,在xuerou里横冲直撞,放浪地哀哀哭叫,“荒……荒……哈啊…好舒服……” 而下一秒武神却挣扎着抬起脑袋,以唇舌封住了那张忘情到口无遮拦的嘴,同时被身后越发急促的顶撞cao得呼吸不稳,臀瓣一阵阵地抽搐,rou波翻浪,阴蒂摩擦到硬如石子。 两头“奶牛”顿时又浑身紧绷起来,呜呜咽咽地彼此相拥。被刺激到无以复加的快感让他们感到惊慌,软舌安慰似的在对方口腔里蜷曲sao刮,包不住的涎水全数滴到将军脸上,又沿着他红湿的脸颊,大片大片地没入发间。 随着荒挺动的频率不断加快,屋里的呻吟逐渐变了调,仿佛求饶一般,又像埋怨似的,吐出的软舌殷红如在啼血,小巧的舌尖还挂着未落的水珠,在身体的摇晃下四处飞溅。像知道这是荒即将释放的前兆一样,将军和武神都勉力打起精神来,双xue疲惫又努力地收缩吮吸,褶皱蠕动着讨好那粗硕的柱身,包纳其上越发明显的倒刺,敏感点都被刮蹭得火辣肿痛。 rou体拍打声接连不断,须佐之男发觉一切都如同乱了套。床上三具rou身就像生来便不可分割的一体,荒撑在粉白软香的“奶牛”身上,腰胯打桩似的撞击臀rou,喘息粗犷而急促,每一口浊气都仿佛火焰,喷洒在武神光裸的脊背上,换来他惊颤可怜的叫喊。 而在荒又一次猛烈冲刺后,男人将胯部用力贴上“奶牛”们的屁股,随后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而略显慵懒的喟叹;两根龙茎同时射出大量jingye,把女xue彻底灌满撑大,在腹部隆起明显的鼓包,让它们颤栗着相互顶碰。 射精的过程极为漫长,被源源不断注射jingye的感觉令“奶牛”们极为难受。 在荒抽出yinjing后,武神不得不痛苦地抬起下身,以免挺翘的肚子被挤压到;然而因为大腿和将军的一起被皮带紧紧捆着,他所能抬高的程度有限,最终只得颓丧地趴了回去,狼狈地哭叫着,从xue中喷出股股白浊。 “咿……咿呀……”同样被挤出jingye的将军泪水几乎决堤,他已经连叫喊都变得勉强,只是张着嘴,如嗷嗷待哺又有些笨拙的雏鸟,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好胀……啊啊……好胀……” 而荒适时解开了他们腿上的束缚,并拨开两人脸上凌乱的金发。将军和武神都狼狈极了,眼瞳翻白又露着舌头,被放平后不约而同地捂着不再那么鼓胀的小腹,仿佛真的是失去人格的母兽,灌精便意味着配种。 随后荒抹去了他们眼角黏糊的汗液和泪水,并仁慈地给予了休息的时间,在确认他们呼吸逐渐平缓后,单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他简单命令道,在两人慢慢调转身子靠近后,将半勃下来的yinjing对准他们的嘴唇,“别忘了善后。” 话音刚落,将军便率先凑了上去,舌头贴着其中一根龙茎,开始细致地清理上面残留的体液;而武神紧随其后,舌尖抵住属于他的性器,在其顶端小心吮吸。 他们扶着荒的大腿,一手托住曾在自己体内驰骋肆虐的yinjing,表情羞涩却虔诚,甚至陶醉地闭上眼睛,用口腔吸出马眼中余下的jingye,又用脸颊蹭动湿热的柱身,似乎脑袋还没能从刚才过于激烈的交媾中清醒过来,动作只能用情乱意迷形容。 未尽的奶水从他们下垂的乳缝中溢出,一时却无人在意,奶白的珠子摇摇欲坠地挂在红肿乳尖上,像两枚珍珠乳钉。 直到yinjing被舔舐清理得足够干净,荒才往后退了退示意“奶牛”们可以停下,接着两手不住抚摸他们的头发和脸颊,沉着月牙的眼睛平静又温柔。 “做得很好,辛苦了。”忽地,他看向缩在角落里像在发呆的须佐之男,轻轻唤了几声,良久对方才回过神来。 荒看着他的小秘书惊慌失措地站起身,两手抓着已经皱巴巴的图画本,欲盖弥彰般挡在两腿之间,稚嫩的躯体带着不自然的绯红,目光游离,像是在畏惧什么。 “都记下来了吗。”于是荒状似无意地问道,然后瞧这小孩浑身一抖,为难并羞愧地翻动不成样的绘本,握着铅笔的手紧了又紧。 “啊……只、只记下来一半,对不起荒先生……” “无妨。”荒却并未动怒,一向冷峻的脸上反倒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一手扶着一头“奶牛”,帮着其一点点站到地上,沉声道,“我要带他们去清理,你也一并跟来吧。”看着须佐之男莫名有些害怕的表情,又补充道: “放心。”他说,“不会在那继续做下去的。” 望着雏子越发红润的脸,荒的笑容明晰起来。 如他所说那样,清洗便是清洗。两头“奶牛”已经足够疲惫,荒没有再过多折腾,结束后便送两人回屋。中途须佐之男帮着为武神擦拭了身子,青紫交加的rufang必须很小心地施力才不会太痛,好在武神本身便善于忍耐,有几次下手重了些也没有呼痛,只是咬着唇,垂眸看着满头大汗的小孩。 须佐之男偶尔会与之对上视线,对方的目光还是那么奇怪,会用湿漉漉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脑袋,拇指摩挲他额头上的金色纹路,眼神怀念。 我和他们有着同样的额纹。须佐之男想到。 将两人安置好后,荒带着他短暂休息了会。遥望极远处零星一点的星月巨海,须佐之男嚼着随身携带的食物,空出来的手将缠在自己腰上的两条黑龙挨个摸了一遍。他所看的正好便是荒每次离开和回归的方向,漆黑的牧场主人会从遥远的海岸边踏浪而去,走进只有他才能掌控的虚无之门,再在几天后,牵着——或抱着此行的收获回来,为其打上标签、戴好铃铛,灌注力量后成为“牧场”里新的“奶牛”。 但并不是所有的“奶牛”一开始都完好无损。须佐之男像在发呆似的,金色的大眼睛有些空茫。 有时荒带回来的人浑身是血,四肢也不甚健全,为其提供的力量就仿佛泥牛入海。每当这时荒总会表现得十分紧张,指挥着黑龙在房间里四处搜寻颜色奇怪的药瓶,并源源不断地往残破的躯体里灌注。须佐之男很想进去帮忙,却往往被挡在外面——不知为何荒并不希望他与未标记的“奶牛”接触,仿佛上面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只有等一切都平息后,才会打开门放他进来。 须佐之男每每想起那些本来残破不堪的身体,一夜之间变得完整而健康,就会猜想荒莫不成其实是神明。只有神明才能逆转这些已经无力回天的伤口,也只有神明才能在如此辽阔的世界里搜集来这么多容貌相同的人。 ——可神明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点须佐之男始终想不明白,很快便打消了继续思考的念头。他没必要做荒所反感的事,待时机成熟后对方自然会告诉自己。于是等休息够了,小秘书便拿起布满折痕的绘本,往前翻了翻,说道: “我们接下来是……要去看美御子小姐。”他站了起来,将本子夹在腋下,然后握住荒放在腿边的一只手,“走吧荒先生,她一定等急了。” - 美御子是一头怀孕的“奶牛”,也是难得的、以女性形象现身的“奶牛”。与其他同伴相异的性别让她得以单独居住,却也因此更容易感到孤独,总是一个人待在院子里侍弄花草,每次看到荒都特别高兴。 她非常温柔,有着强烈的母性,渴盼主人的同时也希冀能看见须佐之男。这个年幼的孩子似乎让她无处倾泻的母爱有了宝贵的出口,以至于每次都激动地抱住须佐之男,将其搂进怀里,用温暖的馨香和软绵的胸部把人捂得晕乎乎的。 她也是“牧场”里提供乳汁最多的“奶牛”。有时荒忙于公务来不及亲手为其排奶,须佐之男就得赶来用吸奶器代劳。 每当小孩小心翼翼地把仪器装好启动,美御子总会哀求他留下,一双美目浸润水光,赤裸着身子,伸长手臂将他紧紧抱住;而须佐之男向来不善于拒绝别人,便会听话地待在她身边,在女人臂弯间跪坐好,替对方托着沉甸甸的、被透明罩子挤压变形的乳rou,看着熟红的rutou被仪器吸得挺立,浅色的奶水从小孔里接连涌出,喷进末端的瓶子里。 装满一次后须佐之男会暂时关闭仪器,摘下罩子让美御子得以休息,甚至学着荒的动作,用手掌温柔地爱抚着有些肿胀的奶尖;他做得生疏,更像是小动物不得要领的舔舐,让美御子忍不住轻笑,却还是将手搭在他头上,鼓励似的上下抚摸,直到吸奶器又一次罩在rufang上,开始新一轮的排奶。 须佐之男很喜欢这头“奶牛”。或许是对方身上那股特有的母性给予他依偎在母亲身边的安心感,每次荒要去看她时,小孩总会跟着同去。所以此刻一看到坐在院子里的美御子,须佐之男便小跑着扑进她怀里,又小心地摸着她隆起的腹部,感受着掌下微妙的、属于新生命的踢动。 “好孩子好孩子……”美御子单手按着他的肩膀,手指不住地拍打他的脊背,然后抬起头,冲走过来的荒露出微笑,“有段时间没见了,荒。最近还顺利吗?你似乎很久没出去过了。” “……能恰巧赶上的机会本就稀少。”荒看了眼女人怀中恍然未觉的须佐之男,眉眼间带着几分落寞,犹豫道,“我不知道还能救回多少个。” 他说得很轻,好像生怕让须佐之男听出什么端倪似的。 而美御子只是笑着,仿佛在她眼中,高大威严的荒也不过是个在命运漩涡中苦苦挣扎的幼子。与其他人不同,母亲总是能觉察到更细微的真相,于是她放开了须佐之男,转而踮起脚尖,揽着荒的后颈让其弯下腰,将脸埋进她的胸脯中。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想来其他的你也是这么认为,所以才未加干涉。”她的声音甜美又略微沙哑,纤白的指尖从荒墨蓝的发间穿出,梳理着手中冰凉顺滑的长发。良久,荒抬手紧紧环住了她的肩膀。 短暂的温存后,美御子带着两人走进屋里。她没忘记自己该做的,刚一关门便开始脱衣服,宽松的长裙顺着双腿的轮廓滑到地上;她似乎习惯了赤身裸体,此刻坦然地向荒和须佐之男展示自己的每一处部位,一手托着已经变得沉重的孕肚,rufang饱满挺立,奶尖溢出了浅色甜香的水液,显然到了承载的极限。 丰腴的身体仿佛一块新鲜出炉的奶油面包,馅料充足,洁白如羊脂玉。 “我还担心今天是不是得用机器……太好了,你们来得很及时。” 须佐之男扶着她慢慢坐到床上,刚低头准备抱着绘本溜进角落里,却在路过荒时被冷不丁抓住手臂,拉了回来。 “跑什么。”荒一反常态地将他带到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孩,“我看你也很兴奋的样子。” ——他知道了。 话音刚落,须佐之男顿时面色惨白。私处未干的水液早已变得冰凉,粘稠地糊在腿间,此刻只要有谁伸手往那里一摸,就能击溃他本就薄弱的防线…… “……嗯?”忽然地,就好像是命运在故意捉弄似的,须佐之男看见一只手从身后抵上自己腿心,纤细的指尖隔着几层洇湿的布料开始缓慢地转圈摩挲,然后顺着缝隙向下抚摸,顶住稚嫩的xue口,声音意味深长,“原来你也长大了呢。” 美御子跪在床上,双臂逐渐环绕住须佐之男,一对豪乳贴上了孩童瘦小的脊背,随着手指拨弄的动作而上下小幅度地摩擦。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正因为恐惧和惊讶而战战兢兢,她便温柔地用脸颊蹭了蹭对方,放柔了嗓子,同时一点点解开衣服。 像是没想到自己信赖的人会成为帮凶,须佐之男呆了一会,突然小声呜咽起来,呼吸急促得膝盖不停颤抖,迎着荒的目光羞红了脸。他无措极了,两只手像无处安放似的悬在半空迟迟未落,手指蜷紧又放开。 “别害怕…别害怕……迟早都会迎来这天的。”而美御子怜爱地亲吻着幼童的脸,像剥莲子似的将须佐之男从层叠布料中剥出来,展示在荒的面前。白皙的身体娇小又稚嫩,乳包平坦淡粉,小腹还有一点微鼓。女人的手指安慰似的在这具胴体上游走摩挲,抚平他的颤抖,让其习惯赤裸的感觉,“没关系,放轻松……我会带着你。” 随后美御子望着荒:“你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忍到现在对吗?” 荒没有回答,只是脱下了外套,接着抬起须佐之男的下巴给予一个还算温柔的亲吻。舌头舔舐着小巧的唇瓣,伴随脸颊上拇指的抚摸,暂且让小孩冷静了些。 于是美御子见缝插针地将须佐之男拉上了床,用手掰开了那紧闭的大腿,使其门户大开地朝着压过来的荒,并拍拍对方的脑袋,示意可以靠在自己怀里。须佐之男眼里蓄着泪珠,被女人单手搂着头,小半张脸埋在软绵的乳rou里,嗅着熟悉的、温暖的琥珀香,却无法忽略有只并不属于他们任何一人的大手正覆盖在自己女阴上,危险地揉捏。 他控制不住地小声叫了起来,声音闷在美御子胸脯里。 视线受阻反而让须佐之男思维变得活跃。他想到不久前才看到的,将军和武神被折腾的惨状,想起那粗硕异形的龙茎将xue口撑到极致的场面,双腿不由地瑟瑟发抖,尤其是当手指扒开了柔软的yinchun挤到嫩rou中时,更是抖如筛糠,腰肢都打着摆,像个过早被带进屠宰场的小羊羔,面对主人的屠刀求饶似的咩咩直叫。 可他显然没有遇到一个仁慈的饲主,或者说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宽待。仿佛等待了许久,荒挑逗阴蒂的动作有些急切而不容反抗,指甲甚至略显粗鲁地刮蹭着躲藏起来的rou珠,几乎想要强行用指尖剥开包裹它的皮rou,弄得须佐之男叫声越发慌乱可怜,却又动弹不得,只能抓住美御子,手指陷在那丰满柔软的乳rou里,被喷出的母乳洒了一脸。 荒看了美御子一眼,女人怜爱地拥着小孩的上身,将本来要供给主人和订单的奶水喂给了怀中瑟瑟发抖的须佐之男。鼓胀的rutou撑大了那窄小的嘴巴,口腔被鼓励着收缩吮吸,好让更多乳汁流进喉咙,充实幼童因为恐惧而有些饥饿的肚子。 母乳的流失让美御子露出惬意的微笑,为rutou处传来的触感张着嘴细细喘气,还小声地哼起了安抚性质的童谣。 “你很喜欢他。”荒不断揉按着须佐之男的私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逐渐往外吐水的女xue,说道。 “毕竟是难得的幼时的……”美御子省略了最后的话,呵呵笑了两声,指节勾勒着须佐之男尚且稚嫩的五官,“不用迎接那种结局的孩子。你也是想到有这个可能才会刚一降临此处就先对他做手脚……事实证明你的反应非常及时——赶在他被命运唤醒之前。” “别说太多。”荒提醒道。 “没关系……你看他,已经非常安静了。”美御子梳理着被须佐之男因为紧张分泌的汗水弄得一团乱的碎发,蜜色的眼眸温柔注视着不停吞咽奶水的稚子,“啊啊……明明还是喝着奶就会安心的小孩,可惜过早成熟了。” 荒沉默着继续抚慰那幼嫩的女阴,直到新流出的yin液已经覆盖住整片蚌rou,淡粉的阴蒂颤巍巍地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然后被他含住,以唇舌和牙齿戏弄,粗粝的舌面将蒂珠舔得歪歪扭扭,不得已变得肿胀,直到整个都露出来。 快感迅速爬上了须佐之男的大脑,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荒立马按住分得更开,于是难过地含着rutou呜咽,肩膀都爽利得不停颤抖,忍不住抬腰顶胯,本能地追逐起更多。 武神和将军为他做了一个足够yin乱的启蒙。须佐之男两手紧抓着美御子的一边rufang,又像发泄又像逃避似的用力吸吮啃咬,喉咙里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发出不安的泣音,小腿挂在床边惊颤连连。 感觉到女xue正在激烈收缩。荒坏心眼地加快了舔舐的动作,嘴唇包裹着guntang蒂珠,感受着它在舌尖上随着脉搏跳动。然后下一秒,大量爱液从阴蒂下方的尿道和xue口里喷涌而出,温热地浇在荒的脸上,又沿着下巴淅淅沥沥地滴落。 须佐之男如遭电击般剧烈抽搐起来,呜呜直叫地不停踢蹬,被陌生的高潮刺激得全身都在痉挛,仰着脑袋涕泗横流,甚至被掐着还在余韵中的阴蒂,逼出更多粘液。 “呜……呜嗯……嗯、咕呜……”他颤抖着,来不及吞咽的奶水从嘴角溢出,双腿绷紧到趾尖泛白,扭着腰肢试图避开仍在抚摸私处的手,却被猛地抽了一掌,“……咿呀!” 须佐之男从美御子怀里挣扎出来,不可置信地望着下体。仿佛是为了让他认清现实一般,荒又落下一掌。 “呜……!” “你应该知道躲的后果。”男人接连降下几个掌掴,直将阴蒂抽得歪斜过去。幼嫩的女阴被责罚得红肿刺痛,软弹的蚌rou都高高隆起,沾着清液水光淋漓。 而美御子适时安抚着小孩,用舌头舔着小小的耳尖,伸进耳道里模仿交媾的动作来回抽插,带来阵阵yin靡水声。 “荒很爱你,不会真的弄伤你的。”她抚摸着须佐之男平坦的乳包,手指沿着不停抽气的肚皮一路向下,绕开正痛着的yinchun,试探着往xue口里插进一指。 湿润的xuerou轻易吞下了女人的指尖,任由其温柔地在里面开拓。须佐之男茫然地小声哭叫,只感觉有什么在下腹四处点火,烧得他xue里guntang难忍。插进来的手指很快又变为两根,生涩的女xue开始有些吃紧,边缘被一点点撑大,直到第三根指节抵在了外面。 “咿……不、不行……美御子小姐……啊啊……” “你是很有潜力的孩子,也善于忍耐。别担心,很快就好了。” 说完她非但没有抽离手指,反而在xue里娴熟地进出,刻意摩擦过阴蒂,不停调整角度,以寻找女性yindao里最为敏感的地方。须佐之男狼狈极了,当着荒的面被自己依赖的人指jian得口水直流,这让他羞愧得几乎无地自容;偏偏荒又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女xue难耐兴奋地不断收缩,小口紧紧包裹着插入的手指,直到被撑得更开,直到有新的快感席卷而来。 “啊……啊啊啊……那里…不、不不……”他尖叫起来——然后绝望地发现这暴露了弱点,手指们回到了刚刚擦过的位置,开始反复揉按戳刺,令他颜面尽失地扭腰摆胯,屁股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直到感觉xue里突然一阵刺痛,接着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跟随二次潮吹喷涌的爱液流了出来。 “……哎呀。” 美御子惊呼一声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鲜红的血丝,象征贞洁的处子血沿着她的指节向下流淌。 荒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舔走这些血液,然后略带警告地咬了咬她的指尖,接着松开手,拍了拍须佐之男的大腿,示意美御子将这孩子扶起来。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失贞,须佐之男沉浸在快感中,迷茫地被女人搀扶起来,又摆成跪趴的姿势,小屁股垫在脚后跟上,正对着荒;而美御子也跟着在他身边趴下,只是撑起四肢,为孕肚腾出些空间。 他们俩大腿屁股紧紧贴着,如同两块味美诱人的鲜rou馒头,淌着水,落在并拢的膝窝里。荒伸手摸了摸这两个形态完美的臀部,似乎对其光滑细腻的触感很是满意,双手分别yin猥地亵玩,直到弄得美御子再也忍耐不住娇嗔出声,才堪堪停下。 “别再玩了……”美御子略带埋怨地回头,却看见荒正在组装吸奶器,然后熟练地抓起她的奶子,挨个笼上透明罩,“为、为什么还是要用……” 话音未落,荒召来两条黑龙,分别缠住她的胸部,开始有规律地收紧。奶水大量喷出的间隙,美御子发觉有根粗硕可怖的东西抵在了胯下,威胁着女阴和后xue,她顿时失去了从容,美眸扑闪着泪光,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 “等等、我还怀着孕——” “难不成你希望我将这个,”荒的声音平静无波,挥手拍打一旁须佐之男的屁股,“插进他肚子里? “服侍主人本就是你的职责,作为他‘母亲’一样的存在,你当做好榜样才对。” 美御子无法给出任何反驳。她委屈地抿着唇,很快放弃了抵抗,颓丧地垂着头,隔着不停喷奶的rufang看向隆起下坠的孕肚,无不担忧地乞求道: “那就稍微轻一点吧……” 荒俯身亲了亲她的腰窝作为回答。 须佐之男呆愣地趴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那两根可怕的龙茎对准了女人的xue口,缓缓插了进去。霎时间美御子发出了被噎住似的呻吟,可怜地吐着舌头干呕,腿根不停地打颤。 而他也没有轻松多少:荒的手指挤开了刚被拓张过的女xue,且一次就是四根,强硬地撬开依旧紧窄的xuerou,指尖不知轻重般一直往深处挺进,甚至一度碰到柔韧的宫口,逼出他惊慌的喘叫。 明明在此之前自己从未探索过的地方就这样被轻易侵犯。须佐之男哭了起来,脸埋在臂弯里,却被手指勾着xue道被迫撅起屁股,感受着阴蒂和敏感点都在被荒仔细苛责,最细微的挣扎都会换来最严厉的惩罚。 “啊……呜…荒先生……呜呜……” 他哭叫着,声音细弱地哀求,耳畔还有美御子难耐又痛苦的呻吟;但不一会儿女人的叫床声变得格外甜腻,像是进入了状态,此刻看上去媚眼如丝,紧蹙的眉头不知究竟是难受,还是爽利到了极点。 须佐之男歪着脑袋,泪眼朦胧地看着美御子的豪乳在顶撞中翻起浪花,吸奶器牢牢罩在上面,不停地往外榨乳,淡黄的奶水在机器运作声中一股股涌出,灌进瓶子里。美御子小姐一定舒服极了。幼子默默想到,金眸如湖泊般水润,然后抽搐着,张着嘴无声哀叫着,迎来又一次高潮。 而美御子几乎和他同时绝顶,爱液噗噗地从他们xue里喷出,浇在柔软的床榻上,打湿了荒的耻毛和手指,换来更为激烈的抽插。 “呀……啊……”余韵还未结束便接连迎来高潮,须佐之男有些承受不住地打起摆来,全身透粉,歪斜着屁股一阵阵地往外喷水,“轻、轻一……啊……!”他不停乞求,声音虚弱又可怜,却得不到丁点怜惜,回应他的只有手指无情的进出。 原来当时武神大人和将军大人是这般感觉……他疲惫地埋着脑袋,被胳膊和发丝遮住的脸湿得一塌糊涂,忽然想起了那两人哭叫连连的惨状,觉得自己似乎也成了“奶牛”的一员,被饲主残忍地催熟,只为了榨取乳水。 “要去…要去……呀啊……” 听见美御子忘情的浪叫,须佐之男如受感染般跟着放软了嗓子。 奶水在瓶中震荡的声音没有逃过幼童的耳朵,他胡乱哭着,逐渐习惯手指进出的女xue收缩着,讨好地吐出水液,取悦他的主人。荒偶尔会在他背上落下亲吻,温柔的触感让小孩忍不住弓起脊背去寻求更多,同时双手迷茫地覆在自己的胸口,生涩地揉捏起来。 和“奶牛”们同样的遭遇让须佐之男错觉自己也成了要被榨奶的对象,手掌覆盖着平坦的乳rou,十指分开了反复抓握,感受着娇嫩的rutou在摩擦下逐渐挺立,以为自己即将泌乳,便兴奋又不安地尖叫,挣扎着想要寻找瓶子。 “别动。”荒注意到他的举动,嗓子饱含情欲地警告道。 “奶水……奶水要出来了……”小孩哀叫着,口齿不清地诉说自己的状态,同时侧过身,手掌成圈地环住一边rufang,将没多少rou的奶子托起来,好让荒仔细看看。 却没想到只听见对方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本就是早熟的身子,其实哪哪都稚嫩无比,怎么会有奶水。荒哭笑不得地看着须佐之男,月白的瞳仁里却泛着危险的、爱欲混沌的微光。他抽出手,用被yin水泡得发皱的指尖弹了弹那娇小的rutou。 “你很希望产奶吗?” 而须佐之男只是茫然地回望,大脑似乎还泡在欲海中沉沦。 “那就帮帮你吧。” 话音刚落,他骤然加快了yinjing进出的速度,两根性器在美御子体内激烈抽插,反复顶撞着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异化的冠头不停敲打紧闭的宫口,让怀着身孕的“奶牛”惊慌捂着肚子,额头抵着床榻,绝望又难堪地“啊啊”哭泣。 随着又一次格外深入的碰撞,美御子尖叫起来,抽搐着攀上顶峰,然后扶着孕肚侧倒下去,吸奶器在她的挣动中脱落,没能被接住的奶水便直接喷在了床上,又溅了旁边的人满脸都是。 随后荒将龙茎抽了出来——接着抵在了须佐之男那更加窄小、更加脆弱的xue口。尚且带着热气和爱液的冠头在外面不住地蹭动,随时可能进犯。 而在美御子疲惫又惊慌的哀求声中,须佐之男逐渐回过神来。他困惑地看着荒,发现对方眼神前所未有的激动,仿佛受了刺激的兽类,双眸亢奋,幽幽泛光。 终于他意识到好像有什么本不该属于自己的未来即将降临,于是挣扎起来,却一切都为时已晚。 荒只手便镇压了这具身体的全部反抗,伴随着美御子近乎乞求的哭声,将性器一点点送进了稚嫩的双xue。 “接受我为你准备的命运,须佐之男。”荒说。 - 偶尔“牧场”里会迎来一场集体配种。 几头尚未受孕的“奶牛”会被聚集起来,用类似栅栏的建筑限制着腰,撅起屁股趴在地上,浑身赤裸地等待饲主为他们授精。 须佐之男也在其列。 他胸口打着名叫月夜见的烙印,脖上戴着牛铃,双眼迷蒙地望着前方,尚且稚嫩的身体却有着熟妇般艳红的女xue。他似乎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此刻正顺从地伏低上身,感受着臀部抚摸上来的一双大手,肿胀的rutou开始高兴地分泌奶水。 他的乳汁稀少,便从来只供饲主饮用,现在就这么滴进了土里显然让身后的人倍感不满,于是大掌一挥,在他屁股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 “……呜!” 疼痛让须佐之男忍不住瑟缩,却又很快重新抬起下身。栅栏的存在让他无法做出更多动作,只能徒劳地重复摇晃臀部,直到发觉熟悉的rou柱顶在了湿软的xue口。 荒抚摸着他,就像在抚摸一头听话乖训的小兽。 被yinjing彻底进犯后,须佐之男立即发出满足的哭叫,同时仰起脑袋,琥珀色的眼眸遥遥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 呆滞地,而又迷茫地,他彻底沉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