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派的帐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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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帐篷门许久都没有被掀开。 好像还是第一次,平时这时候审神者大多已经被cao到失神、jingye被从喉咙和rouxue里灌进身体里,被情欲或者痛苦的汗水浸透,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湿哒哒的。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睡着了。 江纨想了想,把身上的出阵服脱了,换上了件方便穿脱的浴衣。 = 帐篷的外面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这个时空还处在夏末初秋的样子,光着小腿之穿着一件浴衣也不会很冷。 但夜风吹过,前襟被吹起来,江纨还是感到羞耻得无地自容。 在出征的夜里,在战场的边缘,他、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此时此刻正穿着浴衣,要穿过营地,去找他的刀剑男士cao自己。 更糟糕的是,这份羞耻里带有了太多的情欲的色彩,在过往的经历里,和无数yin乱的、不堪入目的行为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以至于他在感到羞耻的同时,鼠蹊部也隐约地感觉到了躁动的酥麻感。 幸好周围没有人,他才得以偷偷地用力掐了下那根不争气的玩意,用剧痛让它冷静下来。 其他人还好,但今天一定要去找明石国行和源氏兄弟。 = 暗堕的影响在有些付丧神身上表现出和他们本来截然相反的个性,有的则好像除了会让他疼以外别无二致。 来派的家长还是很懒,在那场暗堕带来的高烧之后,他好像更加不愿意离开榻榻米了;甚至连审神者的主动服侍都很抗拒。 但不可忽视的是,他的暗堕程度并不轻,还在因为不明原因发展,明明萤丸和爱染的情况都有所好转,他的却还在继续加深。 “为什么和萤就没有那么多心理负担,明明我现在比萤还高……你的标准还真是奇怪。”爱染国俊一边按着审神者头,一边不爽地发问。 “你这样审神者也没法回答吧。”躺地歪歪斜斜地置身事外的明石国行看着他们,难得地开了尊口,“稍微注意一点啊,他快不能呼吸了。” “嗯?切。”爱染国俊稍微放松了一下按着江纨后脑的左手,审神者的喉咙便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从他的yinjing上拔了出来,一只手撑在地上,剧烈地咳嗽。 “看着比那具义骸结实很多,但是实际上还是很不经用啊……”他像是点评什么物品一样地小声抱怨着、点评着审神者的rou体。 “可能义骸还会更禁用一点吧,坏了直接换掉就好。”萤丸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用指尖在审神者的背脊上轻轻地划动。 不知为何,暗堕的短刀们的体态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成长,但萤丸还是原来的身高。 和未暗堕时对身高的在意不同,暗堕后的大太刀倒是似乎不太在意身高的问题了,甚至偶尔还会主动开自己身高的玩笑。 比如在战场上吼着“哈,连小孩子都打不过,还是自己碎掉吧!” 此时此刻,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暗堕极大太正托着腮,可爱的包子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玩弄着审神者敏感的yinjing,享受着审神者被碰到就会颤抖一下的敏感反应。 “这里好红啊……刚弄的么?”他发现了柱身上明显的掐痕,好奇地用指尖戳了戳,人类青年被性器堵住的喉咙里立刻就发出了极轻的呜咽,像是被逼到墙角的小兽,沙哑又凄惨。 萤丸莫名地笑出了声,同样意味不明地回头往明石国行那边看了一眼。 = 明石国行很不喜欢和他做。 江纨永远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太刀明明被暗堕的不适应性逼得双眼通红,还是眉头皱的死紧,万分抗拒。 “……你没必要这样,没有意义。如果真的到那一步,我会自己跳刀解池的。” 那时候,他说着自己的生死,像是在说当天的晚饭。 江纨不想失去任何一把刀,这个世界上不该有任何人再因为他死去了,何况是刀剑付丧神这样美好的生命。 他不配。 所以那时候他慌得手足无措,几乎是本能地模仿着江执的思维,挤出了个冷笑,问:“哦?那萤丸和爱染国俊怎么样你也无所谓了?你们要一起去跳么?” 明石国行抬起眼来,晦涩的眼神在审神者的身上停驻。 短刀和大太刀抢先说出了“一起跳也没关系”之类的话,和自家监护人共进退,但明石国行嗤笑了一声,放弃了对抗。 “随你吧。”他说,然后又重复了一遍,“你没必要这么做,以后后悔才难过。” 江纨听不懂他的话,他想说【不做才会后悔】,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他想,决心或者狠话,说出来大概也不会改变什么,不如用行动做给这些刀剑男士们看。 = 后来就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约定——江纨到来派的屋子,要先照顾好爱染和萤丸,明石才会让他碰。 后面的过程也全都是审神者自己来,跪趴在太刀身前,用唇舌一点一点仕奉着太刀硬起来,然后自己坐上去,从头到尾,明石国行几乎不会碰他一下。 如果要给“审神者的骑乘技巧”选择一个贡献最大的人的话,明石国行恐怕会超过真正教导过这个技能的龟甲贞宗,荣获这一殊荣。 ……但是,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一直以来,江纨总觉得太刀的视线会一直凝固在他身上。 明明碰都不愿意碰他一下,对他如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 爱染今天没有射在喉咙里,在快结束的时候拔了出来,恶作剧似的射在了他的脸上。 江纨现在也已经能够控制住自己被颜射的时候不本能地躲开、不因为过分羞辱而闭上眼睛了、把自己全部的痛苦和屈辱都展示在付丧神面前供他们取乐。 他不敢擦掉脸上挂着的yin液,但又不由得担心明石国行看了他这个样子会更加反感恶心。 不需要照镜子,他也可以猜想得到,自己现在是怎么一个狼狈又难看的样子。本身乏善可陈的男性面孔、上面挂着同性的jingye、想必非常地肮脏、非常地下贱。 如果他是明石国行,想必也不会对这样的审神者有任何善意。 江纨尽量地低着头,希望能够藏起自己一片狼藉的面容,膝行到明石国行面前。 被注视的感觉依旧那么强烈,从来没有减弱过。 剥开太刀下身的垮裤,让性器露出来的时候,江纨稍微愣了一下。 那根白皙、挺直的、尺寸惊人的性器上也有个红痕,和他刚刚掐出来的一样,看上去刚伤到不久。 “今天出阵的时候弄伤了么?”他轻轻地舔了一下,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明石国行的脸,想看看他疼不疼、伤得厉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