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主动的寝当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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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石国行这次好像格外地……要命。 明明只做了一次,身体就被折腾得软成一滩。太刀青年不许他看,身体的反应就格外明显,落在乳尖上的轻轻地啃噬和捏弄、被抚慰的前端、仿佛顶在性腺上、偏又不肯给他痛快的进犯…… 即使不论哪一样他这具早就被付丧神们玩透了的身体都已经承受过无数次,被一直固执地不肯碰他一根手指的明石国行这么对待还是…… 江纨说不出自己此时到底是什么感受,高潮过后思维能力似乎依旧没有完全恢复,腿是软的,像是踩在泥地里又像是在踩棉花,鼻腔里有明显的泪意,但也说不清到底是爽得还是疼的。 明石国行射在里面以后保持着那个动作停顿了几息,然后慢慢地放开了压制着他的动作,掀开了蒙在审神者眼前的布料。 江纨只来得及看见他的背影,以及又再次恢复的、拒绝的姿态。 审神者本能地感到了些许的失落,但又有种“果然还是没有变”的安定感。他捡起那件被压的有些皱的浴衣披上,看着明石国行的背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 出帐篷的时候,萤丸和爱染国俊在不远处的地方席地而坐,江纨一下子和他们两个对上了眼神。 两振刀都在看着帐门这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里也没有在做其他事情,甚至也不像是刚才在说话的样子。 rouxue里还含着他们监护人的jingye的人类青年下意识地想要用下摆把小腿多遮住一些——上面他们监护人留下的红痕还清晰可见——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样本能的反应不过是徒劳,有些愧疚地和两刃道歉:“抱歉,有点晚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不知道这句话有哪里不妥,他说完,萤丸和爱染国俊不约而同地皱起眉。 ……又搞砸了。 江纨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去补救,又道了一次歉:“抱歉,我说错话了。” 爱染国俊的脸色愈发阴沉,忍不住要冲上来,萤丸拉住了他,带着和他稚嫩的面容不符的表情,在一个深呼吸以后转向了审神者,十分困惑地问,“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哪样? 江纨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他能感觉到萤丸和爱染国俊身上那种低沉的、被深深困扰的状态,这种低气压深深地笼罩在本丸、笼罩在营地、笼罩在他rou身就职以后的他的每一振刀身上,提醒着江纨,他是个不称职的审神者,一直在勉强他的刀们。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能说什么,只能用自己仅剩的能控制的事情来回答:“我……是我的错,不过不会太久了,萤、爱染,拜托你们再稍微忍耐一下吧,很快的,我保证。” 听了他的话,爱染国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金瞳里写满了焦躁,灵力也不受控制的溢出。萤丸死命地拽着他,明石感觉到灵力的变化也从帐篷里出来,在他耳边轻声安抚着。 手脚像灌了铅,但最重的是胸口,心脏好像要坠到地底下,喉咙里是熟悉的血腥味,江纨又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无力和多余。 还好,他做完最后这一点,很快就可以…… = 心里一直在想事情,靠着下意识走到源氏帐篷的审神者,在意识回笼之前已经撩开了帐篷的门。 “……是你啊。”髭切抬起头来,恹恹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动弹。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膝丸皱紧了眉,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审神者,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兄长,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撑起身体坐直。 江纨努力让自己挂上了一个轻松温和的笑容:“抱歉,再外面睡着了,来的有点晚,打扰你们休息了么?” “我当然知……,不是,我是说你……”膝丸换了几次措辞,最后还是十分火大地放弃,半是自言自语地说,“啊啊,算了算了,早就知道了,你就是这么没轻没重的……反正你过来也就是要做是吧?” 他的情况比江纨预想的要好,即使因为暗堕的灵力出现了大量的暗堕表征,但精神状态似乎没有过多的恶化,只是比平时要暴躁一点,让江纨稍微松了口气,忍着羞耻、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静:“是……是的,我想要和两位做。” 膝丸又回头看了看髭切,他的兄长依旧闭着眼睛在另一侧靠着休息,才转回目光在审神者身上打量了几下,忽然轻笑出声:“你就穿成这样子在营地里走么?先去找了谁?也就是今天……” 江纨不知道“幸亏是今天”是指的什么,他也当然知道这样只穿着浴衣穿过营地,去找自己的付丧神cao自己的他是多么地恬不知耻,也难怪付丧神们都不愿意碰他,又乐于羞辱他,和高洁的刀剑付丧神们比起来,他肮脏得不堪入目。 ……即使是有这种自知之明,每一次被羞辱的时候胸口还是会疼,会觉得屈辱。 江纨咬住唇,拉开了浴衣的腰封,向前了一步。 ——这样就好了,快一点做,只是被cao而已,很快就结束了;而且,很快就会被弄到丑态尽出的样子、没有办法继续思考这些吧,只要老老实实做个性器具就好。 浴衣滑到地上,他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付丧神的视线里——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的,不着寸缕身上挂着干涸的精痕和水痕,下面是斑驳的耻痕,很快他就会主动跪下去给他的付丧神koujiao,把那根尺寸狰狞得和他们清秀俊美的面容完全不符的性器吞进嘴里,像最饥渴的婊子一样用喉咙去容纳它、被呛得流出眼泪,只希望能唤起付丧神的性趣cao他下面的rouxue…… 脸颊和眼眶都因为羞耻而发热,江纨慢慢地跪下,用膝行的姿势、分开双腿,向付丧神那边移动。 大概是跪姿用的太多了,不管是后背位被按着侵犯,还是跪着用喉咙仕奉付丧神的yinjing,或者像现在这样用膝盖承担体重的移动、最开始的时候膝盖总是青青紫紫的,到现在甚至有些习惯了,只要不折腾得太久就不会疼。 在现世的时候江纨几乎没跪过任何人,哪怕是家主江执。在训练营的时候因为这个被教官罚过无数次,偶尔落在敌人手里也因为不愿意服软吃过无数苦头,哪想到会有一天他会主动跪下来给同性koujiao,甚至频繁、习惯到身体都学会了躲避痛苦的程度。 他解开膝丸的垮裤,舌尖舔在柱体的尖端上,付丧神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放松下来。感受到膝丸的放松,审神者也稍微放松了一点,从根部一点一点专注地舔弄起来。 安静的帐篷里,轻微的水声清晰得令人无法忽视,膝丸的喘息愈发的浓密,江纨感觉到口腔里的性器硬度可以插入了,打算停下的时候,另一侧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脑后,随之而来的是髭切冷淡的命令:“继续。” “兄……”膝丸有些疑惑。 “我困了,就这样快点结束吧。”髭切淡淡地说,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嗤笑了一声,低头轻声问,“还是说,审神者不想这么快结束?” 江纨当然没办法回答他。 于是他又听到了髭切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