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化

     暗堕的暗焰带着没有体温的躯体,把江纨整个人包裹在怀里,肆无忌惮地吞噬。

    混乱的亲吻,冰冷的舌尖舔舐在江纨的脸颊,人类尝试着笨拙得回应,却刻意躲开了混乱的、充满占有欲的亲吻。

    “呼……这个不行……”

    那是他仅剩的、能留给恋人的东西了。

    失去理智的暗堕付丧神却被他的拒绝激怒,动作愈发粗暴起来,那条长长的、带着突起和骨刺的苍白骨尾从腰部缠上江纨的身体,把人牢牢地绑住。

    “三日月……殿下……啊……彻底……听不进去了么?”

    回应他的,是尾巴收紧的动作。

    江纨听见了自己肋骨发出的哀鸣,他的视线里,三日月宗近眼眸里的血色浓得满溢出来。

    紧接着,缠紧了他的尾巴把他举了起来,他被暗堕付丧神带着从刀解池里爬到岸上,放在了旁边的地板上。

    “这可……有的做了。”江纨苦笑,“晚饭回不去了的话……咪酱要生气的。”

    但三日月宗近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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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许久没有过的……粗暴的性事。

    最开始只是觉得三日月宗近的状态不对、以防万一的蹲守,并没有确凿想过会发展到这一步,江纨并没有提前扩张过rouxue。

    他是第一次被暗堕得如此严重的付丧神插入,太刀原本就能轻松cao到结肠口的yinjing上覆盖了一层坚硬的骨鳞甲,只进入一个前端江纨就有种身体要被撑坏了的恐惧,而被兽欲支配了的三日月宗近早已没有了怜惜他的余裕,就这样在毫无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缓慢、残忍地挤了进来。

    付丧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撩开了他额前的碎发,猩红的瞳安静、专注地注视着江纨,欣赏着他每一个痛苦的表情。

    “呜……三日月……殿下……”江纨疼得冷汗直冒,一边艰难地喘息,一边求饶,“轻一点……我先把骨甲……净化……唔!!!”

    他意图先把那根rou刃外侧的骨甲净化掉,但三日月宗近察觉了他的意图,惩罚性地收紧了骨尾,然后猛得一下撞在柔软的rou壁上。

    “呜!!”暗堕太刀的yinjing又硬又粗又长,随便撞进来就顶在结肠口上方,肠子像是要被顶破了一样生疼,江纨的冷汗立时就冒了出来,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时候,被灌下yin药,无法反抗地被大太刀强jian。

    ……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江纨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好……好疼……三日月……轻一点……呜……”

    从没有出口过的示弱,从不被允许的求饶,被他轻松地说了出来。

    ——他已经不是被恨着的赎罪者了,他是三日月宗近的审神者。

    他还是疼的,他还是在自己打开身体给他的刀cao,但是同样的行为,他却不再觉得屈辱得要死掉。

    三日月宗近眼中的血色稍微浅了些,但没有回答他,江纨也并不失落——现在的三日月宗近,选择的是侵犯他,而非像岩融一样攻击他,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的共犯心中能被暗堕扭曲的最糟糕的情感,只有对他的欲望了。

    这是……总是高高在上,游离在人群之外,悲悯着、爱着这个本丸的……神明大人呀。

    又是一个凶狠的挺进,江纨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凝聚起灵力,强行融化了贴在右臂在周围的骨质,抽出了右手,抓住了三日月宗近的左肩。

    三日月宗近端庄秀美的俊容在暗堕的扭曲下变得有些邪异,但这并没有半分损害他的魅力,反而中和了他身上那种高不可攀的神性,让他变得……可触碰了。

    江纨强行净化的举动激怒了暗堕付丧神,他平日里总是清朗倦怠的眉心皱起山峰,薄唇抿起,嘴角挂上了恶意的笑容。

    “审神者……真是强大。”暗堕付丧神感叹,“如果不是您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的话,我也好,这座本丸的其他笨蛋也好,都没可能cao到您吧?”

    他说着,拦腰捆着审神者的骨尾向上推了半寸,江纨的臀部就被迫抬起来,送到他性器的高度,让他只稍微挺腰,就能cao进最深处。

    “就这样……只要稍微反抗一下,就能碎掉我……但是您现在在打开腿给我cao呢。”

    美丽的、邪魅的暗堕付丧神伏下身体,抓着江纨挣脱出来的那只手,放在了审神者的性器上。

    “这么喜欢么?被自己的刀cao?您硬了哦?”

    江纨羞红了脸。

    三日月宗近说的是事实,他硬了。

    他已经不是一年前的他了,这具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用残忍的手段反复开发过,他早就习惯了被粗暴的使用,就算现在疼得发抖,就算三日月宗近没有刻意地去照顾他的性腺,身体仍旧因为这样堪称凌虐的性行为发起情来。

    但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选择因为羞耻而逃避。

    江纨反手抓住了三日月宗近附着骨甲的手。

    “哈……是……”他因为情欲和疼痛而喘息着,“我硬了……被自己的刀……呼……被您……三日月宗近……啊啊……我被你……cao硬了……慢……慢一点!!啊!!”

    在他的话语中,暗堕付丧神原本凶狠却和缓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审神者刚刚适应了一点的身体在狂暴的进攻之中再一次失去了平衡,重量完全挂在那根粗壮的骨尾上,随着三日月宗近的动作无助地起伏。

    江纨控制不住重心,本能地加倍抓紧了手中暗堕付丧神的手,胡乱地喊他:“三日月……三日月宗近……慢点……混蛋老狐狸……”

    三日月宗近又笑了。

    暗堕付丧神的笑极轻慢又戏谑,江纨的脑子里警铃大作,果然,下一刻,那堪称凶器的rou刃就直直地顶在了结肠口,微微后撤,下一下就猛地重开了那个闭合的褶皱。

    好疼……

    平时不碰他……结果真的做起来……这也太……

    已经很久没有了……被cao这里……好疼……肠子要破了……

    江纨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容貌秀美的暗堕的付丧神的力量强到不可思议,如果不用上灵力,凭借单纯的rou体力量他没有任何能力反抗,只能任由身体完全被侵犯者掌控。

    三日月宗近似乎完全把cao开那个拐弯处的肠道变成了常态,起初两下还只是疼痛和要被cao破肠子的恐惧,到了后面,那个这褶皱被完全贯通,江纨才感受到真正要命的地方。

    “别cao那里了……呜!!!太奇怪了……啊啊……”

    他胡言乱语地拒绝着,想要推开三日月宗近,却被暗堕付丧神抓得更紧,那力道让他的骨头都觉得疼,就像是想要把他融进身体里一样。

    那里……知觉上已经不是后xue了,更像是胃的一部分,被侵犯着的感觉就像是腹腔变成了性器,整个人被三日月的yinjing捅了个通透。褶皱被反复碾压着展平,疼痛逐渐弱下来,变成了轻微的灼烧感,那种从内部被填满、被撑大的的感觉就清晰起来,江纨甚至有种被顶到肚皮的错觉。

    ——那不是他的错觉。

    缠住他的尾巴突然松开,江纨平坦的小腹袒露出来,被勒得发红的皮肤下面,因为过分的消瘦,八块腹肌的形状清晰地显露出来。

    三日月宗近cao进最深处的时候,下方的四块之间就被顶起来,缝隙间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柱头的痕迹。

    三日月宗近也看到了,他甚至刻意停在那个最深的状态,隔着审神者的小腹摸了摸那个突起的地方。

    太奇怪了。

    暗堕付丧神的性器和指尖……之间夹着他被cao得扩张到极致的肠壁和小腹……那里不论如何想也不应该是用来性交的地方,但是这样的yin秽场景让江纨没法逃避这样的现实。

    三日月宗近又在笑了,但这次,不再是完全被恶语主宰的嘲讽,而是带了点他熟悉的,属于老人家的戏谑。

    “很大吧,很疼?您这里都没有完全硬起来。”三日月宗近拨弄了两下江纨那根可怜的、因为疼痛和快感的折磨而半硬不软的性器,“不如……还是放我走吧?我已经回不去了,就算您再怎么努力维持,也只会……”

    “别……说了。我不会……放弃的。”江纨还是很难受,但他没有半点动摇,“我说了……这个价格……换我的共犯……可太便宜……呜!!!”

    他话音未落,三日月宗近就再次猛冲起来,江纨因为过分的快感和失控叫出声来,被动地挂在付丧神那过分漂亮的腰间。

    “三日月……三日月宗近……呜……太快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求饶好像没有任何效果——除了让三日月宗近笑出声以外,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减缓,甚至更加激烈了起来。

    江纨被情欲冲击得“三日月殿下……就算便宜……你cao坏了也……呜……”

    “我倒是……很想……cao坏了您……您就是属于我的了,也不会再去做傻事了。”

    (战场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