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特番(二)留给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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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得比较久,建议回顾一下前文。) 烛台切做了十三个菜,都很好吃。 江纨克制着自己的手,不去扶他不争气的胃——那里不停地翻腾着,即使是美味的、非常合他口味的食物,许久不曾正常进食的器官还是闹着脾气,不肯好好工作。 咪酱发现了的话肯定会伤心的。 他慢慢地,逼迫着自己细嚼慢咽以后把食物吞进去,忽略掉吞咽的时候,那些吞咽jingye、被cao开喉咙的回忆反复出现,让他从胃里泛出酸苦的液体来。 烛台切光忠看在眼里,心疼得要命,但他清楚,自家主人是个非常容易勉强自己的性格,如果表现出担忧,可能反而会让他的主人自虐式地强迫自己进食。 会做饭,大概是他最后的一点优点了,可现在,用一整个下午精心制作的大餐,也只能给他的主人带来更多的痛苦。 他看见江纨的握着碗的手有点发抖,每一次吞咽间,颈间的喉结都会本能地颤几下,然后是小腹地抖动,每一次颤抖都像是重锤砸在太刀付丧神的胸口。 相爱的人对对方的心情最敏感不过。 江纨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他放下碗,叹了口气。 烛台切光忠下意识地挺直了背,紧张地看着自己的主君。 他身形挺拔,此时带着点忐忑的眼神像一只闯了祸的大狗——那眼睛里完全只有他的身影。 江纨把筷子放好,又把那个放着饭菜的小茶几推远了。 “过来一点。”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于是太刀僵硬着身体,往他这边挪了几步,停留在了一个完全说不上是“身边”的位置。 “这里。”江纨不给他逃避的机会,指了指自己身边。 太刀犹豫了一下,才在江纨身边坐下,就听见自己主人的声音: “我想抱咪酱一下,可以吗?” = 转过角,三日月宗近看见了阴影里的同僚。。 “在等我么?”他慢悠悠地看了看同伴,微微歪头,笑了,“那真是辛苦了。” 他的衣衫还乱着,身上审神者的灵力气息浓郁得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 ——是他的主人的味道。 压切长谷部逼着自己压下内心的躁动。 “搞下这样的烂摊子,居然想着跑路,这就是名刀的做法吗?”他略带嘲讽地问,盯着三日月宗近似笑非笑的眼,“结果还要主人去安抚……” “是呀,主人扑过来抱住我,不论如何也要我留下,真是让老人家没办法。” 三日月宗近轻笑着回答,那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他的目光从打刀脸上划过,然后越过靠在走廊墙壁的同伴,径直离开了。 太刀披着凌乱、繁复的衣装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压切长谷部还靠在那里,凌乱的刘海遮住了他晦暗的眼神。 ——几个小时前,他们反复地“路过”那个反锁着的刀解室门前,每一个人都很清楚,三日月宗近在里面是要做什么;对他们中的一些来说,那也是他们想过无数次的事情。 比无法赎清的罪责更沉重的,是爱着他们、永远会原谅、甚至从不曾责怪他们的主君。 倘若那个人类对他们愤怒、激烈地咒骂甚至报复,他们都会好过很多。但名为“江纨”的青年却从不曾这么做,他只是沉默地把所有付丧神给予的痛苦和屈辱全盘收下,任由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被这些不属于他的罪责撕碎。 如果只要消失他就会高兴…… 可最可笑的…… 压切长谷部在走廊的墙角坐下。 根本没办法控制,想要占有主人、把主人完全归为己有的冲动。即使为已经做过的事情后悔万分,还是想要粗暴地去对待他,把他吞吃入腹。 这就是暗堕刀……是如今变质了、无药可救的他。 = “我想抱咪酱一下,可以吗?” 烛台切光忠的身体崩得死紧,但审神者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他的主人满是茧子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反身压了上来,他不敢反抗,于是就这么被反身压在了地上。 他的主人抱着他,手臂收得很紧,紧到烛台切光忠鼻翼间全是他主人的味道、以及审神者身上带着的、属于他其他同伴的情欲气息。 太刀被挡住的那只眼睛烫得发疼。 他的主人就这么抱着他,一言不发。但一人一刀的呼吸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急促起来。 烛台切光忠想起了他刚刚站在刀解室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的心情。 ——想要冲进去把主人带出来,就像当时想要带着主人逃跑一样。 他当时没有这么做,这次也一样。 他只是听着、感受着,即使明知道那个人类会受到怎样粗暴地对待、多么的屈辱,也没有迈出过一步。 江纨的呼吸打在烛台切光忠的耳朵上。 他的胸口贴着主人的胸口,或许是因为暗堕让他的体温变得很低,人类的胸口传来的热度烫得发疼,疼得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咪酱……” 他听见了人类男性沙哑的声音。 “我让你……难受了么?” = 从刀解室回到三条的房间,这段路程并不远,但三日月宗近却遇到了很多刀。 他们有的只是看到他就走开了,有的和他点头致意,也有随便说了几句的、和躲开了他的。 太刀照单全收。 在进到刀解室之前,他以为他喝了刃生中的最后一杯茶,以为最晚的月亮是最后一个月亮,但几个小时后,却被他的主人强硬地留在了这个世界上。 【这可比我想象的便宜太多了。】 便宜? 想起审神者的发言,三日月宗近轻笑一声,阖上身后部屋的门,与屋内的同伴对上了视线。 “回来了?” “嗯,回来了。”他点点头。 = “嗯……很难受。”烛台切低声说。“我想哪怕……唔!” 他的话语被堵在了嘴里。 人类青年的吻是生涩的,不得章法的,牙齿和舌头之间碰撞得莽撞又狼狈,和他娴熟的口活大相径庭。 但江纨却执着地延长着这个吻,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他应当把最好的自己留给喜欢的刀,可他现在有的,只有这具肮脏的、吞吃过无数性器、被jingye浸透的身体,以及每时每刻都在让烛台切光忠难过的灵魂。甚至他也没有办法承诺以后只和他做,没法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交给他。 江纨知道,他是不合格的劣等恋人,现在这样抱着烛台切光忠不放,也无非是仗着他喜欢的刀是个温柔的好人。即使严许不是可以接手的人,他也应该再继续寻找一个新的、完好的审神者给他们,而不是厚颜无耻地留在这里,享受付丧神们因为高洁的本性而产生的愧疚。 “呼……抱歉……”审神者低声说,努力调匀自己的呼吸,“能给你的,只剩下这个了。” 回应他的,是烛台切光忠如梦初醒般的、主动的亲吻。 太刀抱他抱得比亲吻更加用力、那亲吻也很快从嘴唇一路向下。 刚刚被烛台切光忠整理好的外衣,很快又被他亲手解开,然后是里衣,露出审神者满是爱痕的上身、被犬齿咬得肿起来的乳尖,嵌着数个不同的咬痕的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