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无责任科幻AU番外的番外(六)(公开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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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在所有神代议员的面前、议会山黑暗的、死寂的放映厅里,视频里赤裸的俘虏、早已被改造成yin荡的双性性奴的帝国储君,脸上挂上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宗三主人……】 人类青年笑得很……卑贱。 那是许多神代议员们从未见过的笑容,难看得几乎要刺穿付丧神坚不可摧的灵基。 他们面前的性奴是经常笑的、卑微的、讨好的……但是那都不一样。 视频里笑着的人,不是他们的狗,不是被他们改造出的、调教出来的性奴。 【贱狗……贱狗害怕,求求您……不要播……贱狗什么都可以做,今天就算做马桶也不会反胃了……】 那是江纨,是想要保护重要之物的帝国储君。 那是清醒的,还活着的,幸存下来的,最后一点点,属于“江纨”的残骸。 26 大厅里没有人,主人们都不在。 狗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放心地松了一口气,慢慢地放松了端庄的坐姿,从大厅正中的主位上滑下来,塌肩耸腰地、在地上摆出了他更熟悉的、狗奴应有的姿态。 他就这么手脚并用地、悄声无息地往他最喜欢的那个地方爬行。 27 看着视频的时候瞬间就明白了的事实,在那个仍旧有一线生机的时候,那时在场的付丧神却没有一个人看懂过。 又或者,那时候的他们,并不想明白。 鹤丸国永的身影隐没在阴影里,但他白得像月光一样的发肤在阴影中仍旧清晰可见。 不知怎的,他竟然笑了。 他想,他其实是知道的。并不是这个时候,看着视频里的那个人下意识地回头看向那时的鹤丸国永、在下意识地需求帮助的时候才知道的,甚至也不是在那个开启了地狱的下午、当审神者恳求着要和他“说说话”的时候才知道的。 那些无意中触碰到就会下意识躲开的眼神,面对他的时候会莫名急促起来的呼吸……他的主人,好像有一点点、一点点地、喜欢他。 当江纨还活着的时候。 对于此时此刻的鹤丸国永而言,这应当是世间最幸福、最残忍的事实了。 28 狗爬到了他的秘密基地。 他发着抖,但是还是坚决地脱掉了身上的审神者服,赤裸地跪在床底下的阴影中,慢慢蜷缩起身体,开始发呆。 发呆的时候……很幸福,什么都不用想,狗的脑子里那些他理解不了、却又莫名“知道”的事情,那些让他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生过的“记忆”,会一点一点,飘到很远的地方。 狗安静地放松着自己,当他的脑子里空白起来的时候,他听见了规律的、几乎无法察觉的…… 砰……砰……砰…… 狗终于真正地放松了下来。性奴的身体像是脱力了一样,舒展开来。 它很累,永远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没什么力气,但它有想做的事情。 他伸出右手,摸上了眼前的床底。 29 放映室的视频还在放着。 视频里的人类青年被鼻勾拉扯得异常可笑的脸被放得很大,他哀求着,卑微讨好地笑,哀求的语言语无伦次,却又货真价实地……有逻辑。 视频里的人是江纨,是“活着”的,货真价实地江纨,是他们的审神者。所以他会害怕被直播、害怕被他的民众们看到自己不堪的样子,害怕他的国家和人民因为他成为星际的笑柄…… ——所以,他会求救。 三日月宗近破天荒地没有站在后方,而是坐在了距离投影最近的位置。投影的光打在他脸上,让那张莹白如玉的绝美面容染上了某种不详的、充满死气的灰色。 “哎呀……老人家年纪大了,看来还真的是坐得近些,才看得清楚。”他突兀地开口,语气带笑,脸上却一片晦暗,“我们的审神者……还真是了不起。宣判的时候不慌不害怕、被带上山的时候不慌不害怕、……变成这个样子了,怎么突然害怕起来了呢?” 放映室内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应和或者回答。 三日月宗近也不需要他们的回答。 早在审判之日、或者在审判之前,当他满心期待地等待着、却看到那个冒牌货踏入议会山的那一刹那,他就知晓一切的答案、知晓他的人类的选择。 他不接受。 30 床是……没什么温度的。 但触摸着床底,狗却觉得……好暖和。 它用难以分辨地声音,发出了模糊的音节。 “……咪酱……” 他又伸出了一只手,也摸上床底。 “……咪酱……” 更暖和了。 狗慢慢坐起身来,摸索着,让赤裸的身体越来越多地贴向床底。 泪水突兀地从狗的眼睛里涌出来。 “……不够。” 床垫太厚了,和咪酱太远了。 但是狗怎么能……再去……亵渎他的主人…… 可是……它好想…… 31 【……什么都可以,不要播……】 【来,和帝国卫星6台的朋友们打个招呼。】 清冷的,好听的声音,语气却满是恨意。 苍白的、漂亮的、修长的手指插进性奴湿漉漉的发间,强行拽着发根、逼着性奴囚徒抬起头来,凑到一个摄像头面前。 性奴褐色的眼睛完全愣住了,他的瞳孔剧烈的颤抖,然后像发疯一样地躲闪,想要躲开那个镜头,可他这样被重重刑具禁锢着、被改造出的rouxue、脆弱的肛xue被狰狞的性虐刑具死死地钉在游街用的木马上,哪里躲得开半寸? 几秒之后,木马上的罪人也明白了这一切,他的身体一点一点软了下来,绝望但平静地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放映厅里的三日月宗近突然又开口了:“这时候坦白不好吗?明明不是他做的,他只是一时糊涂,把我们的喜好、相处的经历、关系,所有的一切告诉了他的亲弟弟……只是个‘小小’的过失而已。” “三日月宗近。” 小烏丸警告似地、平平地叫了一声同伴的全名。 三日月宗近低下头,刘海挡住了他那双星月夜般灿烂的瞳眸,也挡住了他的眼神。 32 狗小心翼翼地、蹑手蹑脚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它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也是砰、砰、砰的,一下一下地,跳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害怕。 被调教出来的本能刻印在满身罪孽的性奴身体里每一个角落,他不应该在不需要服侍主人的时候爬上舒服温暖的床、床是给人睡的地方,狗就算不被惩罚,也只配趴在地板上、睡在狗笼子里。 可它是一条不合格的母狗,他伤了他的主人太多次、他从来都做不到让主人们开心…… 狗吞咽了一下口水,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向了床上安静地躺着的、许久没有醒来过的男人。 33 那天的处刑很长,最终的直播录屏也很长。 似乎是认清了事实,木马上的罪人性奴不再挣扎,阖上的褐眸再次睁开的时候,却比之前还更加清明了两分。 江纨没有再回头去看遍体洁白、漂亮得如天边皎月一般的鹤丸国永,也没有抬头看他向来疼惜的宗三。 他只是低声问:【游街……绕完议会广场一圈,就可以不播了,对吗?】 低着头的、赤裸的性奴,应当是在问监刑的付丧神,又像是在问自己。 监刑的付丧神沉默了一会儿,嗯了一声。 江纨应了声好,青紫肿胀的手握紧了,那些淤血都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他却借着这份疼痛,压抑着身体的颤抖,靠着腰腹的力量夹着马腹,在木马刑具上坐直了身体。 那两根狰狞的性刑具因为这个姿势又一次顶进肠道的尽头、已经脆弱的宫口。江纨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下、两个软垂的奶子晃得看客烟花。 他从喉咙里短暂的“呜”了一声,然后咬紧了唇,把剩余的呻吟吞了下去,直起身体,任由带着电流的细针刺穿他的脚心,踩在了马镫上。 34 狗……躺在了床上。 这很大胆、很大胆,他害怕得发抖,可它知道怎么才能不害怕。 它侧过脸来,看着床上男人的睡颜,又吞咽了一下,然后突然异常熟练又敏捷地掀开了纯白色的被子,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