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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细节上没有对外公布。 姓鲁的屠夫和管家本来就是兄弟,从十年前鲁屠夫误杀了第一个妻子剥皮之后,死在他手中的无辜女子就有二十多人,这二十多个女子全都是和他有着亲密关系的妻妾或者家中的丫鬟,他兄弟假扮他的管家就是为了遮掩弟弟犯下的罪行。 鲁夫人是鲁屠夫身边唯一一个发现他恶行的女人,她在恐惧中选择隐瞒,甚至和管家一样帮他遮掩,让那些小妾和丫鬟的家人相信他们的女儿是自己得病死的。她和田友光偷情不止是为了满足情0欲,也是在密谋如何杀了鲁屠夫和管家独占鲁屠夫的家产,结果被鲁屠夫察觉,反而被他和管家将计就计密谋杀害。 令人心寒的是,鲁屠夫和管家的行为并不是毫无破绽的,在鲁家做事的下人尤其是被重用的一部分人,在后来的供词中承认他们知道一些事情,有的受害者还向他们求助过,但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选择明哲保身,就和鲁夫人一样,越是知道鲁屠夫的罪行,就是越是畏惧他,主动的替他隐瞒、遮掩。 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这部分知情不报的家丁被罚了一笔银子后便被遣散,后来也不知是谁把他们的姓名以及相应的年龄和身份列在纸上发给全城富贵人家还有商行商家,搞得根本没人聘用他们,连带着家里人都受人白眼和鄙夷,还总有受害者的家属找到他们大闹,搞的家宅不宁,在京城无法立足,只好灰溜溜的举家搬迁。 鲁屠夫的家产由官府发卖,所有银钱赔给了受害者的家人,而一少部分根本找不到家人的死者,依然是官府做主收敛安葬。 京兆府死囚牢房内,两个形容凄惨的死囚并排躺在一间牢房里。 锁链声响,牢头打开牢门。 听到声音后莫说管家,就连杀人不眨眼的鲁屠夫眼中都露出一丝恐惧,看着走进来的一对极其普通扔到人群中就找不到的中年夫妻,这对夫妻和这些日子来过的其他人一样,看着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哪怕平时再畏缩懦弱的老实人对着他们两个的时候也一副恨不得扒皮吃rou的痛恨模样。 牢头问:“你们想用鞭子还是用棍棒?不能打死,还有人没来过呢。” 那妇人听到牢头的话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脑子里全是在官衙的停尸房看到的东西,那竟然是他们的女儿,几年前就“病死”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着的女儿,她不是病死的,而是受了多了大的折磨后被眼前这畜生给杀死的! “我的闺女啊——!”妇人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号,夺过牢头手中的棍棒劈头盖脸的朝着鲁屠夫和管家打下去,“你们把闺女还给我!还给我!畜生啊!我闺女做错什么了你们要这么害她!我就不该让她当什么丫鬟,我这个当娘的一手把亲闺女推到了火坑里啊……”她扔了棍棒,转身趴在牢门上嚎啕大哭,把心里积累的情绪全都发xiele出来。 牢头叹了口气:“皇上下旨了,要把他们凌迟处死,你闺女受的苦会十倍百倍的报应在他们身上,你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他们要一直担惊受怕到死,也算恶有恶报,你闺女也能瞑目了。” 送走这夫妻后,牢头招来狱卒给鲁屠夫和管家上药,一边上药还要一边告诉他们:“你们不能死了,现在死了让其他人的气往哪儿出?想问什么时候被凌迟是不是?等死者的家人什么时候说你们能死了,才能行刑知道吧?好好养着,省的到时候没割伤两刀就扛不住了。” 鲁屠夫和管家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可他们现在连自尽都做不到,只能不停的受着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直到被他们害死的那些女孩的家人心里的仇恨都有了发泄的地方,允许他们去死。 相信那些枉死的女孩看到仇人遭受的报应后也能够安心的投胎转世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刚写完,手机在黑屏的状态下忽然发出一阵电影里那种“有恐怖的东西要来了”的声音,我拿起来看发现并没有来电,点亮屏幕声音还是不停,吓得我连忙关机……有点怕怕的 第48章 “别说了,真是太可怕了。”宁三娘搓了搓手臂,一脸后悔的说,“早知道就不问了,听了这些今晚我还怎么睡得着。” 卓文静撇撇嘴:“我还经常见呢。” 宁三娘白她一眼:“我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能跟你比吗?” 中秋之夜,两个姑娘难得都有空闲,便一起到街上游玩,互相讲述这段日子的经历,没有案子的时候卓文静每天的生活基本都是重复的,想想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把鲁屠夫剥皮案讲给宁三娘听。 宁三娘一直知道卓文静的生活肯定不能和一般的女孩子比,却没想到会惊心动魄到这等地步,尤其是在鲁家地窖被管家偷袭的那一段,明明卓文静好端端的坐在自己面前,宁三娘还是为那时候的她担心的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帮你指路的人到底是谁?” “查不到。”卓文静摇头,“托唐非问了胡老板,飞贼大盗啊都没这一号人物,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宁三娘有些出神:“要不是他帮忙你也找不到地窖,应该不是坏人吧?” “谁知道呢。”卓文静摇摇头,“要看他是怎么知道地窖的位置,什么时候知道的,那天我潜入鲁家也是心血来潮,要是我没去的话难道他还会特意跑到官府把这件事告诉我们吗?他帮忙是顺便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不说这些了,你看那边有卖灯笼的,走走走,过去买一只。” 宁三娘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忍俊不禁:“那都是小孩子玩的……哎哎哎,别拉我呀!” 卓文静拉着宁三娘奋力的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河的那边传来余音悠长的铜锣声响,有人欢呼道:“来了来了!是随园食府的船!” 人们呼啦啦的往河边挤,卓文静和宁三娘的手一点一点的分开,很快被人0流冲散。 卓文静几乎脚不沾地,好不容易突破重围到了路边,视线中人头攒动,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哪里还有宁三娘的影子。 “开始了!” 随着这声大喊,一阵鼓乐声在空气中缓慢的荡开,盖过了嘈杂的人声,卓文静不由的顺着人们的视线往河面望去。 在宽阔的河面上,停着一艘灯火通明的大船,大船上承载着一座四五层高的船楼,船楼的每一层都有舞女踏着鼓点起舞,舞姿热烈奔放,柔美与力量并蓄,令观者闻者体内的血液也随着舞姿越发的热烈、乐声鼓声越发的密集紧凑而沸腾起来。 一曲终了,屋顶上出现两名赤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