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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五阿哥需要很仔细的看护。 宜嫔听了立刻表示要留下来看着儿子,徽之也表示要留下。康熙犹豫下:“你在这里胡闹什么,自然有奶娘和嬷嬷们照看。你们还是各自回去吧。” “皇上,我是小五的额娘,他一直哭着闹着要额娘,我走了孩子怎么办。还是叫良meimei回去吧。”宜嫔示意徽之回去,她一个人看着孩子。 “皇上,臣妾既然来了,即便是回去也要关在自己的宫里不能出来,荣妃娘娘带着三阿哥在宫里呢。若是我身上的病气过给了三阿哥怎么办?而且我平常和宜jiejie最要好,这个节骨眼上我一甩手走了,岂不是说嘴打嘴,我们两个还能互相替换着。还请禧妃娘娘来回帮着传话要东西。就请皇上恩准。皇上的龙体要紧,既然五阿哥的病不太凶险,皇上还是回去吧。”徽之表示她回去反而有传染给荣妃和三阿哥的可能性,不如留下来陪着宜嫔。宜嫔握着徽之的手眼泪都下来了,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禧妃也附和着徽之的话:“皇上本来小五是养在臣妾身边的,可是臣妾愚钝,没照顾宫生病的孩子。宜嫔jiejie是小五的亲额娘,这个时候最该陪在小五身边。臣妾来回传话,调度下人,宜嫔给良贵人在里面照顾小五。我们三个齐心协力一定能顾好小五的。” 康熙没想到徽之如此说,沉吟下康熙对着李太医吩咐:“你一定要尽力救治,五阿哥的病情要每天写了条陈报给朕知道。小李子,你调可靠地人过来服侍。延禧宫的供奉加倍,需要什么立刻供上来。”说着皇帝深深地看了徽之一眼,起驾回宫了。 五阿哥喝了太医的药,身上的高热慢慢的退了点。宜嫔和徽之对坐在灯下,看着昏睡的小五:“meimei,今天都是我打搅了你。你不仅没生气反而这么帮我,就是亲姐妹也未必能做到这个份上。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今后你便是我的亲meimei了。”宜嫔伸手握住了徽之,眼里都是感激。 “你说的什么话,你我之间哪有这些客套虚礼。你是个可交的,我才会掏心掏肺的对你。我入宫这么多年了,你一直护着我,你也知道她们明着暗着拿着我的出身做笑柄,排挤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也就是你一直护着我,若不是你和禧妃,我现在不过是任由着别人欺负糟践罢了。真心还要真心换,都是你真心待我,我才会如此。你睡一会吧,太医不是说了,只要水痘出来就好了。这个病还有几天呢。你现在累坏了,以后怎么办?”徽之叫宜嫔休息下,自己看着五阿哥。 “哪里睡得着,小五这一病,我可是看出来人情冷暖了。禧妃叫人回去皇贵妃,她名正言顺的管着后宫,小五是皇子,晚上生病了皇贵妃只要叫人拿着腰牌开了宫门请太医来一趟就没事了。可是偏生是皇贵妃病了不敢惊动。她那里是病了,不过是想拖延叫小五多受罪,拿着我的儿子撒气罢了。谁叫人家是皇贵妃,咱们也只能忍着了。以前我还和你说孝昭皇后未免太优柔寡断,没皇贵妃爽利明白。哼,原来她才是心机歹毒的人!”宜嫔眼里闪着愤怒的光,猛地坐直身体。 “jiejie,这话不要随便说仔细着——”徽之做个噤声的手势,看一眼外面。宜嫔重重的叹口气,重新躺回去:“唉,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皇上一向标榜自己不偏宠,一碗水端平。我们能有什么法子?这几年若不是我们携手,怕是早就被搁在一边晾着了。” 这几年徽之宜嫔和禧妃自然而然的抱团,相互扶持着才能在宫里站稳脚跟。徽之听了宜嫔的话,忽然想说什么,可是想着素日来宜嫔对德嫔的印象也就没话了。 “想那些做什么?我们不过是想安生的过日子罢了。你有孩子自然和我不同,等着胤祺长大了,你也能享福了。就是我还要在这里熬着罢了。”徽之听着床上的胤祺翻个身,忙着起来去查看。 就这样徽之和宜嫔连着几天目不交睫,尽心的照顾着五阿哥,只有累坏了她们才替换着在外面的小炕上歪一会打个盹。五阿哥的水痘总算是出透了,宜嫔和徽之长长的舒口气。只是新问题又来了。五阿哥被身上的水痘折磨得疼痒难耐,要伸手去抓! 绝对不能抓!太医和嬷嬷们强调不能抓,要留下疤痕的!这下徽之和宜嫔可吓坏了,孩子痒的又哭又闹的,连药也灌不进去更别说安心的睡觉了!这么折腾,孩子什么时候能好?徽之和宜嫔只能日夜抱着五阿哥,安慰着他,哄着他,不叫他抓自己的脸和身上的水痘。奶娘想个办法,用上等的丝绵把五阿哥的手抱包裹起来,但是孩子好动,而且身上痒得厉害,没一会五阿哥就把手上的丝绵给甩掉了。还是要抓挠!最后徽之想个办法出来,叫太医配些止痒祛疤的药水用棉签一点点的蘸着给小五擦身上的水痘。 这个法子不错,就是太折腾人了。宜嫔和徽之两个不放心别人,只能整天不断的给小五擦身体。 “真是累死了!你这一病,额娘都要短寿十年。你阿姨也跟着受累,小五你长大以后要孝顺你阿姨。”宜嫔给小五身上的水痘上药,小五没那么钻心的痒痒就慢慢的睡着了。宜嫔靠在边上被子上,不住打瞌睡可是又不敢真的睡过去,只拍着孩子自言自语的说话。 “你累了,去外面眯一会。我替你看着他。什么孝顺不孝顺的话,只要小五能快乐长大就好了。”徽之拍拍宜嫔叫她去外面休息。宜嫔却拉着徽之闲聊起来:“这几天外面的风声一点没进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不过看着御膳房送来的东西,皇上,太后和太皇太后还是想着咱们呢。尤其是太后还特别指名赏给你的饭菜。太后是个没什么心眼的人,宫里的人不是拿着她做菩萨供着,就是拿着她当枪使。你倒是不计较以前的事情,对太后孝顺,肯抽时间陪着她说话。难怪老太太喜欢你。” “大家都知道太后心无城府,我干什么和她计较以前的事情。只念旧恶,岂不要处处树敌,活着不累么?”徽之一笑,她一个小小的贵人和太后计较有什么好处?太后即便再是无关紧要,也是太后。 “主子,该用膳了!皇上特别的赏了菜下来,这一道竹荪鸡汤皇上说给良贵人。这一道燕窝白菜是指着给宜嫔的。”几个小太监进来端着食盒,带来了皇帝的赏赐。 徽之和宜嫔谢了赏,嬷嬷们调开桌案请她们吃饭。这个时候禧妃身边的嬷嬷进来说:“不好了,六阿哥没了!” “六阿哥没了?他不是好好地怎么没了?”宜嫔吓得筷子都掉在了桌子上。 “六阿哥也是出水痘,可惜没熬过去今天早上没了,听说德嫔娘娘哭的晕过去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