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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怕额驸欺负我。”五公主擦擦眼角,她心里有些犹豫起来,额娘和佟国维的夫人把舜安颜说的那样好,自己也悄悄地躲在太后宫里的屏风后面悄悄地看了他。 舜安颜的确是一表人才,言语谈吐也很得体。并没有别人说的那样不堪。只是八阿哥不会平白无故的和舜安颜起冲突。或者这里面真的有什么误会?但是为什么三jiejie和小七都说他不好?或者真的是额娘说的那样,本来皇阿玛预备着把舜安颜给小七?良妃母女气不过才叫人诋毁了舜安颜的名声? 三公主见着meimei走神,就知道她态度含糊搭,佳美想自己不过是回来省亲的,待几天还要回到蒙古去。五meimei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大概是听了些别的歪话,怀疑自己不是好心。自己已经是言尽于此,再说就没意思了。因此佳美一笑:“现在说什么都早,一切还要等着皇阿玛回来呢。听说四哥在战场上作战勇敢,得了皇阿玛的夸奖。这次皇阿玛要给几位年长的兄弟们封爵位,四哥可是开衙建府了。” 五公主听着姐妹提起来胤禛,一垂眼淡淡的说了声:“到时候再看吧。” 大军凯旋,康熙自然是心情不错。徽之听着前边太和殿传来的礼炮声和乐声就知道凯旋的仪式正式开始了。徽之默默地听着传来的乐声,心里却在盘算着要怎么和康熙说佳美的事情。 和前朝的热闹隆重比起来,后宫就安静的多了,嫔妃固然是盼着皇帝回来。只是这几天康熙好些事情要办,一时半会也没心情来照顾下后宫的心情。 下午的时候徽之正和佳美坐着说话,忽然见着乾清宫的小太监笑嘻嘻进来:“给娘娘请安,今天上午皇上夸奖了八阿哥。听着三公主在娘娘这边,皇上就过来了。还请娘娘和公主预备着迎接圣驾吧。” 徽之和佳美忙着整理了仪容,一会就见着康熙穿着一身朝服进来了,原来皇帝连着衣服都没换就来了。“起来吧,佳美回来了,额娘一直念叨着你。”康熙身上穿着冬朝服,行动也不是很方便,到时佳美先扶着徽之起来。她和徽之不经意的交换下眼神,佳美对着康熙毕恭毕敬的说:“女儿回来了,一路上惦记着额娘和皇阿玛。见到额娘和以前一样也就放心,倒是皇阿玛辛苦了。 ” 康熙打量下女儿,对着徽之笑着说:“朕怎么觉得佳美和你越来越像,额驸在战场上很勇敢,是他带着一千人深入敌后,彻底截断了噶尔丹的粮草供应。朕要好好的奖赏他些什么。听说你执掌着喀喇沁部的内政,朕听说你们草原上牛羊又多了,人家都说是你慈爱子民,轻徭薄赋的好处。” 没想到得了康熙如此的夸奖,佳美不有不好意思起来,她脸上微微一红,眼睛却是亮闪闪的:“皇阿玛谬赞了,我能干什么,不过是尽本分罢了。” “朕的女儿都是好的,你能安定一方,也算是大清的功臣了。”康熙的印象里,佳美只是个很温柔安静的孩子,因为敏之的事情,康熙在面对佳美的时候总有些不舒服,后来佳美的婚事,康熙乐的全交给了徽之去cao办。 谁知今天康熙忽然发现。印象里那个没存在感的女儿竟然也有杀伐决断的一面。加上佳美眉眼之间和徽之越发的相似,康熙对这个女儿开始另眼相看了。 徽之上前服侍着康熙换下来朝服:“怎么皇上在爱前头没还没见够了大臣,跑到臣妾这里的奏对来了。皇上换了衣裳歇一歇,我有事情求皇上呢。” 康熙握着徽之的手:“什么事情,朕不在的日子你辛苦了。等着晚上,朕也有好些的话和你慢慢的说。” 徽之打掉了康熙在她身上作怪的毛手:“孩子还在外面呢,你这个做阿玛的也不知道在孩子跟前放尊重些。叫佳美看见算是怎么回事?我想请皇上下旨叫太医给佳美的额驸好好地看看。” “噶尔臧好得很,难道他有什么隐疾?”康熙不解的看着徽之。噶尔臧是个能征善战的蒙古汉子,人长得仪表堂堂,办事很是得体。怎么听着徽之的语气,好像是佳美和额驸之间有点不对劲?!“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额驸欺负了公主,还是额驸冷落了咱们女儿了?”康熙立刻想到一定是噶尔臧宠爱别的女子,冷落了佳美。 “不是,他们成亲这几年了,一直没孩子。皇上把公主嫁到了蒙古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开枝散叶,巩固蒙古和大清的关系。要是每个公主都子嗣众多瓜瓞绵绵,今后蒙古不是和咱们的关系就更近了?而且公主和额驸之间,孩子是最好的润滑剂。可是佳美成亲至今,我都担心若是佳美身体不好,生不出来怎么办?额驸和他们家人怎么想。佳美就是再尽心竭力的把喀喇沁的政务打理的井井有条,牛羊再多,将来还不是便宜了别人!”徽之一脸担心:“我就是个子嗣艰难不易生养的,幸而皇上垂怜,上天庇佑,我担心佳美和我一样。” 说着徽之眼圈一红,哽咽起来。康熙忙着给徽之拿手绢擦眼泪:“别胡思乱想。佳美怕是身子弱,那边的环境没京城好。既然佳美回来了,就叫她在京城多待几天,慢慢地调养身体,总是会好起来的。” 康熙亲亲徽之的手,拉着她出来了。佳美见着康熙出来,稍微坐了一会就告退走了。徽之对着康熙说:“皇上发觉没有,佳美这个孩子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我想着,别是孩子在外面担心我们着急,对着我们报喜不报忧。她这几天一直在我身边,时常在没人的时候悄悄地的发呆。我问了她,她却是不肯说。” “朕在你心里真是可怜,好歹我也是从战场上辛苦回来的,你且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吧。佳美的事情好办,你悄悄地把她身边的奴才叫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康熙捏捏徽之的鼻子的,搂着她的肩膀,叫徽之坐在自己的腿上:“你就不想朕吗?” 徽之一笑,主动吻上了康熙的嘴唇:“臣妾怎么能不想呢,这后宫里多少人想着皇上呢,皇上有这些人惦记着还稀罕我吗?” “就稀罕你,说说看,你是怎么稀罕我的……”康熙含着徽之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啃噬吸吮着,惹得徽之面色潮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抓住康熙伸进自己衣襟里面的手,徽之喘息着:“不说了,叫人张不开嘴。”康熙却是不依不饶的,最后徽之红着脸,衣衫不整的瘫在康熙身上,一脸羞怯的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说了些什么。 “真的,这是那天的事情?真是绝了,朕也做了那样的梦。你穿着那件裙子,就躺在朕眼前——”康熙眉眼之间都是笑意,徽之喘息着捶了一下康熙的肩膀:“皇上!”春梦就算了,还要拿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