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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 “两个傻孩子,不是冤家不聚头!唉,世上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徽之眼圈也红了,坐下来长叹一声。 “额娘也不想骂你们,咱们好些日子没安生的说话了,今天趁着机会大家坐下来说会话吧。额娘想起来一个故事,和你们说说。”这个节骨眼上徽之说来故事,胤禩和**一肚子的疑惑,但是也只能听下去。“从前有个小岛,那上面与世隔绝,一天来了一条小船,是一艘商船遇上了海难,几个人驾着小船逃生出来。小船上还有几只白色的兔子。这几个人在岛上过了几天,就遇见了一艘路过的船把他们救走了。那几只白兔子就留在了岛上。一转眼好些年过去了,这个岛上在再也没人来。后来当年一个船员又回到了岛上看看,你们猜怎么样?”徽之笑着看向胤禩和**。 小夫妻两个一脸的糊涂,胤禩皱着眉:“我想着那个岛上以前是没兔子的,那个船员带到岛上的兔子怕是繁衍生息,占领了整个小岛了。” “并没有,那个人发现岛上却是还有兔子,但是也没很多,而且那些兔子都变成了土黄色,根本没有白色的兔子了。”徽之此话一出,**好奇的问:“难不成兔子学会了游泳?或者是还有其他人来过了?为什么岛上的兔子没变的很多呢?” “那是因为岛上每年都有老鹰给过来觅食,那些变成土黄色的兔子便是当时那些白兔子的后代,只是为了躲避老鹰的捕食,那些兔子的后代为了适应环境都变成了土黄色。物竞天择,不管是人还是兔子都要适应环境。你们看北边的人长相和生活习惯附和北边的气候和环境,南边的人长相和生活环境也适应了他们当地的的环境。你们既然为知己何必要整天杞人忧天?回去好好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你们商量了要怎么办,再来和我说。”徽之看一眼胤禩和**:“生在这个地方有很多身不由己,胤禩又,**也有。做夫妻就该互相扶持,互相体谅。” **听了徽之的话低着头沉思半天,胤禩也是沉默不语,徽之则是站起身把屋子留给他们。 第二天早上徽之正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梳妆,若兰端着个白色大瓷盘里面养着花房进献上来的折枝话:“娘娘这大红的牡丹很好,就选这一朵吧。”徽之今天穿着一件酱红色的坎肩,正好配这朵花。 徽之看了看,大红色牡丹淡淡的说:“我都上了年纪了,还是另外换衣朵吧。”正说着就见着**和小八联袂而来,**笑嘻嘻的说:“我看着那朵浅绿色的牡丹又珍稀又别致,额娘看呢?”**上前拿起那朵绿牡丹簪在了徽之耳边。 从镜子里面看看胤禩和**,**脸上没了昨天的忧伤和焦急,整个人都带着幸福的气息,再看胤禩,也没了焦头烂额的狼狈,正含着微笑站在不远的地方。徽之就知道他们连个开诚布公,解开了心结。 若兰见着胤禩脸上一红,悄悄地站在一边,不敢再看胤禩一眼了。**则是亲自服侍着徽之装扮,徽之笑道:“你们来的这么早,我知道怀孕的时候最喜欢早上犯困,我一向不讲什么虚礼,胤禩扶着你媳妇坐下来。若兰你去把刚热好的牛奶端上来。” 把服侍的人打发走,徽之看着胤禩夫妇:“你们想好了?也说明白了。” “是,要不是额娘提点我们还互相猜忌呢。昨天晚上八爷和我把心里的话说了,胤禩的心在我身上,我的心在他身上,只要对方的心在自己身上我计较别的干什么。既然是皇阿玛的恩典,我和胤禩一样欢喜,八爷得脸面,我这个做八福晋也跟着得脸。若兰——”**刚说到若兰,徽之打断了她的话:“今后的事情今后再说。你是嫡福晋,既要有容忍的度量,也要有治家的魄力和手段。还有胤禩,你是一家之主,不能先从你这里坏了规矩!” 胤禩和**站起来,整肃精神,恭敬的回答道:“是,谨遵额娘教诲。” 德州,徽之坐在行宫的寝殿内,听着小太监的回报:“太子的病还是没见起色,皇上担心太子的身体,意思是说先回京城去,等着太子病体痊愈了再继续南巡。” “知道了,皇上连日来cao心太子的身体,你回去请皇上保重龙体。这个时候皇上在干什么?”徽之放下手上的茶杯,看样子康熙对太子真是矛盾的很,圣驾一到德州,胤礽就感染上了风寒,康熙立刻命令停下圣驾,在德州等着太子痊愈再启程。谁知胤礽的病一直拖延着好几天,一个普通的风寒,竟然是时好时坏,一个多月都没有起色。要说胤礽的病很严重可是也不见得,但是每当着胤礽的病稍微有些起色,就又开始发烧。 其实按着徽之看南巡要紧,康熙出来真的不是游山玩水,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办。江南的水患算是彻底治理好了,河工上多少人等着康熙来视察工程呢,一拖再拖,怎么能拖得起?康熙大可叫太子留下来养病,自己先走。谁知康熙却是不肯放下太子。这既是父子情深,更是康熙不放心太子,要把太子时刻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皇上正在披折子——”小太监压低声音:“看着皇上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有人上折子告了说是有人冒充御前之人在民间大肆买卖人口,皇上很生气。”徽之听了话,有些好奇的问:“真是不知死活,皇上南巡他们还打着皇上的幌子干这个。只是皇上生气,今天未必能好好进膳。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逸云拿着个丰厚的荷包赏给了小太监,那个小太监接过来给徽之磕个头:“奴才些良主子的赏,这都是奴才的本分,在京城的时候师傅就教导奴才,要好好地服侍皇上,良妃娘娘最体贴下情的叫奴才们好好地服侍良主子。” 听这话徽之就知道这个小太监也是柳承恩的徒弟了,她笑着问:“你听你师父的话就对了,他经历的多,我有些事情还要向他请教呢。”说着小太监欢喜的拿着银子走了。徽之则是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离开了京城,连空气里也带着轻松的味道,望着西边阴沉一片,徽之知道明天又是个阴沉天气。她吩咐一声:“去看看炉子上的桃花鸡炖好了没有,叫人过去问问,皇上在干什么呢,我去给皇上请安。” 本来南巡一路上康熙要不断地见人,视察地方的,谁知太子还病了,康熙更是忙上加忙,连着几天徽之连皇帝的面也没见到。这个时候若兰抱着绘制的斗篷进来:“娘娘看着要变天,还是添上件衣服吧。” 逸云皱皱眉:“屋子里冷了就叫他们把炭火烧旺点,穿着斗篷算是怎么回事?娘娘等会出去难道还要再加上衣服不成?”这几天倒春寒,屋子里有些阴冷起来。若兰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