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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皇子。难怪人家说你是草包!”康熙宠溺的一摆手,对着众人说:“你们站着干什么,坐下来一起吃饭!”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想想被关起来的大阿哥太子和十三,胤禩他们三个有点受宠若惊了。胤禩垂着手,脑子里涌出无数的念头:“皇阿玛这是试探自己的态度呢,还是真的宠爱他们?若是说皇阿玛是个慈父,疼爱儿子,可是被关起来的大哥他们怎么说?”胤禟和胤誐也有些恍惚,正犹豫着。就见着康熙板着脸对着胤禩说:“胤禩你是做哥哥的,难道你想带着他们一起违抗朕的旨意不成?” “皇阿玛,儿子是觉得于礼不合。我们还是站着比较好!”皇帝跟前吃饭,除了太后,没人能坐下来,而且徽之必然没坐的地方,要站在康熙身边服侍他。 康熙看看徽之,对着李德全说:“给贵妃搬个椅子,今天只论父子不论君臣。朕是皇上不假,难道就不是你们的父亲吗?非要闹的这么生分做什么?也不用那些桌子,一张圆桌就够了,朕来安排座位,贵妃在这边,你们小辈在下面。”康熙指挥着小太监抬过来一张黑漆圆桌,皇帝自然是在上面面南而坐,左手边上就是徽之,胤禩在康熙的右手边上,接下来是小九,小十打横在下面。 徽之和胤禩交换个无奈的眼神,心里不由得呵呵了:“你先是皇帝,才是父亲。我们可不想落个大阿哥的下场。” 既然康熙发话了,大家也都谢了恩,坐下来,刚开始还有些拘谨,但是有九阿哥和十阿哥在,永远不会冷场。两个人逗着康熙开心,一顿饭倒也是热热闹闹的。 “小十,怎么有人会说你是草包?”康熙听着小十刚才和九阿哥互相斗嘴,心里越发的诧异,小十也是从上书房出来的,虽然在诗文上没什么才华,可是也算是博览群书,熟读诸子百家,和九阿哥斗嘴言语虽然通俗可是依旧能看的出来是个肚子里有墨水的。可为什么小十的风声却是个不学无术,性格骄横甚至是暴戾的人呢? “皇阿玛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不得他们的眼缘罢了。”胤誐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我也不求着他们说我好,我该干什么干什么,他们管不着!” “这个么,我知道。小十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他看不惯什么就直接说了,从来不给人留面子,好就是好,不好就不好。像是那种沽名钓誉,或者是惺惺作态的人,被十弟扒了皮,扫了面子。他们自然就恨上了十弟了。其实,八哥倒是该学学十弟,为那些人费心不值得。有那个精力还不如回去多睡会觉呢!”胤禟痴笑一声,一脸的嘲讽。 “九弟,你说十弟只说他的事情罢了,干什么还扯上了我?我倒也不是要怎么笼络人心。我和十弟所处的位子不同,官场上的习气不是一天能改的。而且个人的性格不一样,有的人倒也不是存了坏心或者怎么样。只是性格执拗容易钻牛角尖,我想人都是讲道理的,和他慢慢地讲总也能做通工作。你用权势地位强迫他,压服他,他心里存着对抗的心思,差事总是办不好。我一个人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好些事情还要靠着官员们去做。政务无小事,每个微末小吏在老百姓跟前都代表着朝廷。小十不过是个人喜好罢了。”胤禩语气温和,很耐心的和九阿哥解释着。 康熙听着胤禩的话,若有所思,正要说话就见着李德全进来:“皇上,外面张廷玉和马齐求见,说沙俄的特使来了。” 康熙眉头一皱,沙俄的野心不小,胃口更不小,上次签订了尼布楚条约,因为朝局的关系,作为清廷全权代表的索额图已经是做了让步了。现在沙俄还是虎视眈眈,依旧像朝廷提出来领土要求!康熙脸色沉下来,看一眼八阿哥说:“胤禩你跟着去听听这个沙俄特使要干什么。” 胤禩忙着答应一声,徽之先站起来,捧来茶水给康熙漱口:“皇上有事,还是先去忙吧。” “本来想陪着你好好地吃顿饭,却片不能如愿。等着回了京城再补偿你吧。你们两个留下来陪着你们额娘。”康熙一指小九和小十,站起来走了。 圣驾总算是回到了京城,至少和康熙离开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太子的依仗从队伍里面消失了,和太子一起被关在养蜂夹道的还有大阿哥和十三阿哥。徽之回到了景仁宫,看着熟悉的摆设她长长的叹口气,一下子瘫在了椅子上。逸云笑着端茶进来:“这一夏天,娘娘真是劳心劳力,不过总算是没白忙一场。八阿哥还舌战沙俄特使,给皇上赢回来面子。这下可是——”逸云没说下去,只含笑看着徽之。 徽之知道逸云的意思,胤禩能有理有礼有节,叫沙俄特使想利用朝局动荡来趁机占便宜的打算落空,被胤禩给义正言辞的修理一顿灰溜溜的回去了。康熙夸奖胤禩才学出众,临危不乱,是可以堪大用的。那些大臣们现现在是竖着耳朵,一个个紧盯着皇帝任何的动作。听着康熙夸奖八阿哥,都自认是明白了风向的所在,一个个的度称颂起来八爷的好了。好像上次他们没搭上太子的那班车,这次要抓紧机会,没准还能闹个拥立之臣来做做。 尽管徽之已经叫胤禩低调,低调再低调,可是胤禩的风头还是众位皇子里面最高的。 “别提了,焉知祸福,那块云彩下雨还不知道呢。我倒是希望小八能平安的过一辈子,不要争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人生百年,弹指一挥间,怎么不是过呢。还不如闲云野鹤,做个富贵闲人。那已经是多少人羡慕的了。人要知道惜福,不要不知足。”徽之想起来无法控制的朝局和舆论,开始担心起来。身在后宫,徽之第一次深深地感到了无力。 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正在徽之深深担心的时候,却听着一阵轻松地哼唱声传来,逸云笑着说:“可是怎么就忘了她。这个丫头倒是没有闯祸,这段日子都是安分待着。看样子她的婚事还要拖延一段时间了。”原来是若曦正在拎着个水壶在院子里浇花呢。 徽之站起来,正看见一个浅绿色的背影对着自己,正欢快的给一株玫瑰花浇水。她仔细想想,还真是如同逸云说的那样,若曦老实了不少。每天除了给自己请安,就是跟着嬷嬷们学习针线。看着她老实了,逸云也能稍微分一点事情给她做,像是监督者小丫头们浇花,管理库房里面的东西,记一些简单的账目什么的。这点事情对于若曦来说是很容易的,每件事都办的不错。 “真是头疼,这个丫头要怎么打发出去啊?”徽之无奈叹口气,看样子又要给若曦另外选人家了。忽然徽之心里灵光一闪,她对着外面叫了一声:“若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