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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隆科多少爷亲自出来?”胤禩拿着扇子敲着手心,见着胤禩出来,隆科多顿时僵在了当地,他愣了一会赶紧上前对着胤禩打千请安:“奴才隆科多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这个丫头是我家出逃的奴才。本来当初她跑了就该抓回来打死,不过当时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就算了。谁知这个蹄子却来作死,被我今天撞上了。八爷,这是奴才的家事。打搅了八爷的雅兴,奴才告退了。” 胤禩却一点不相信隆科多的鬼话,对于佟佳一族的子弟们,真是一言难尽,有几位倒是不错,可是也舜安颜那样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更有隆科多这样贪婪狡诈,依仗着家里的势力胡作非为的恶少。这个姑娘怕就是那个丫头急着寻找的了。胤禩也不理睬隆科多:“你叫什么名字,别怕,只要你据实相告,我自然主持公道。你叫什么什么家里是哪里的。” 那个姑娘已经吓傻了,听着胤禩的话,她死死地盯着胤禩忽然哇的一声哭起来:“我是——” “姑娘,我可算是找到姑娘了!”没等着那个姑娘说完,方才那个焦急的小丫头冲出来,主仆两个见面抱头痛哭。 等着那个姑娘平静下来,大家猜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隆科多早就趁机溜走了。那个姑娘虽然带着而劫后余生的惊悸和羞怯,可是还大方的对着胤禩福身:“家父湖广总督年遐龄。家父不小心染病,可是家里没人,我只能带着丫头出来想请个好医生。” 胤禩听了立刻站起来对着那个姑娘拱手:“原来是年姑娘,失礼失礼。长顺你去请了福晋来,我知道年总督是个清官,可是没想到竟然贫寒至此。自己生病了竟然没有家人能使,叫自己的女儿出来请医生。这里不是姑娘该待的地方,我请福晋过来陪你说话。” 一会明惠带着弘晟过来,她带着年家的姑娘到后面专门给来拜佛的女眷们预备的禅堂说话。这里胤禩还是去看贝叶经文。 从藏经阁里面出来,就见着长寿过来回话:“年总督告老祈休,谁知路上生病了,连着跟着的家人也病了不少,本来年大人是个清官,回京的路上一概不要迎来送往,都是悄悄地的。谁知到了前边不远的镇子上实在是走不动了。年家统共就那么几个能用的家人,年老夫人早就不在了。被逼的没法子,年姑娘才铤而走险带着丫头出来的。现在福晋安抚了年姑娘,怕是太医也到了。” “很好,亏的这里离着畅春园不远,刘胜芳就在园子里。既然是年总督的家人,这样,你回去带上软轿,把年大人接到咱们园子去。他的cao守,学问都是极好的,在湖广总督的位子上做了这些年,可是你看,他家里竟然只有几个家人服侍,要自己的女儿抛头露面的出来。对了年遐龄还有个儿子,叫年羹尧的,前些日子刚被皇阿玛放了四川的学差。他们父子又不能见面了。” “八哥在感慨什么,八哥好兴致,这个时候还有心请带着福晋出来逛庙会。我一路上过来,看着热闹的样子竟然发现这里的庙会比京城额好玩。我方才听说你遇见了隆科多了?这个小子实在不是个人。”九阿哥笑嘻嘻的过来,他手上把玩着个拨浪鼓,对着胤禩献宝的说:“给弘晟玩的。” “也没什么,正巧遇见了回京城的湖广总督年遐龄。他路上生病,病倒在前头的镇子上。我叫人去接了他到我的园子里休养医治。”胤禩看着胤禟手上的拨浪鼓,无奈的摇摇头:“弘晟都多大了,还要玩这个?” “弘晟不要,不是你的侧福晋也有了身孕,干脆留着给那个小家伙。横竖没几个月就生了,到时候就能用上。八哥,你可别小看了这个,是用鲨鱼皮做的!你听——”胤禟对着胤禩摇晃着拨浪鼓,和田羊脂玉做的鼓槌敲在鲨鱼皮的鼓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多大了,还装孩子呢。仔细着叫人看见了笑话。年姑娘,我们走吧,你放心八爷已经叫人去接你的父亲了,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好在这里久留,你先跟着我们走吧!”明惠笑吟吟的拉着年姑娘站在门口看着胤禩和胤禟。 年家姑娘扫一眼胤禩,看见胤禩身边的胤禟正上下打量着自己,不由得微微低下头,她默默地对着胤禩福了福,就跟着明惠走了。 “八哥,这是个绝色尤物啊。对了我听说皇阿玛预备给年遐龄抬旗,那样的话他这个女儿就要选秀了。要不要去和额娘说一声,把她放在你府里啊?”胤禟拿着肩膀碰下八哥,对着他挤挤眼。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要转弯了! ☆、第162章 明惠陈情 “什么?你再说一遍!”徽之手上的茶杯差点全扣在了明惠身上,上下打量下明惠,徽之很想敲开明惠的脑子,看看她里面是不是被一个穿越者给占据了。一大早上明惠兴冲冲的跑来和徽之说要徽之想办法,等着选秀的时候把湖广总督年遐龄的女儿年慕瑶给胤禩! 难道明惠也被穿越者占据了?还是她天生好眼光呢,还是该感慨明惠这一辈子要洗心革面的做个贤妻了?等等,年遐龄的女儿,年慕瑶!这不是未来的敦肃皇贵妃吗?小八真是要把雍正的小老婆抢来!看着明惠坚定地神情,徽之一阵头疼,这是要闹哪样! “额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想起来当年你和胤禩的事情,我现在心里真是不知作何感想。明惠,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额娘是过来人心里明白,那个女人不想找个意中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记得当初你最喜欢的便是这局了。我都后悔当初把你嫁给胤禩了。眼看着你做了八福晋,可是去却慢慢地变成现在的样子,我都心疼你了。这个事情是胤禩和你说的吧,你叫他来,我有话和他说!一个大男人整天只想着靠裙带关系能有什么出息,就算是他如愿以偿,——哼,最后也是留下笑柄!”徽之想着以前明惠和胤禩的种种,她心里不由得伤感起来,权力是最强的腐蚀剂,再坚定地爱情也会被权力摧毁吗? “额娘,这个事情我和九弟商量了。胤禩他一点不知道!我知道,我这样做太龌龊了些,我那天看出来了,年家的姑娘对胤禩有些心动,是我故意和她亲近,故意透露给她些似是而非的话。叫年家的姑娘认为她是有机会的。额娘别生气,其实我心里比谁都难受。当初若兰进府,我心里就已经横着一根刺了,好容易相处的时间长了,她肯甘心情愿的做小伏低,我也罢了。现在又来个年遐龄的女儿,她出身,长相,才学那样都比若兰强十万八千里,就连着我也赶不上!可是我却打定主意不管怎样都要把年家的姑娘放到胤禩身边去!不只是年家的姑娘,只要是能帮助胤禩的事情,我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