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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家姑娘心里未必有这个想法。我想年遐龄是个有风骨的人,断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做侧室。没准人家只想把女儿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呢。我们也不用为别人cao心!”徽之打断了明惠的话,转开了话题。看着明惠的意思还真是不死心啊,有的时候女人狠心起来比男人更甚。 明惠现在的脑子里也许只剩下了如何能把胤禩推上皇位这个念头了,别说是叫胤禩纳妾,就是叫她去上刀山下火海,没准明惠也能不眨眼的就去了。 过年没什么事情,不过是吃喝玩乐。徽之正和小七和一群儿媳妇们玩的正高兴。就见着李德全笑嘻嘻的进来:“皇上叫奴才给娘娘送钱来了!”说着李德全举着个小匣子摇晃一下里面发出金子互相碰撞的声音。原来今年内务府为了讨皇帝的喜欢,特别拿着金子铸了康熙通宝的钱出来。徽之笑着说:“怎么就见得我都输了。我如今是做了婆婆的人,她们还敢赢我的钱不成!” 李德全看着明惠笑着说:“皇上的意思是,请诸位福晋沾了喜气,得了彩头还是赶紧回去吧!”明惠笑的推掉了眼前的牌:“原来是皇阿玛对着我们下逐客令了,我们不做没眼色的人。这就告辞了。李谙达你这个钱还是给额娘放下吧,皇阿玛要是知道我们收了,非得在心里骂人,一个个没眼色的东西,霸占着朕的贵妃不说,还还意思拿朕的钱!我们没那么不懂事!” 徽之厚着脸皮,垂着眼说:“真是皇上的恩典,大过年的讨个彩头罢了。你们见者有份一起分了吧。给若兰也留一些。就是没有小八媳妇。真是胆大包天拿着我打趣起来了!”说着大家哄笑起来。每人分了些压岁新钱,告退出去了。 李德全上前扶着徽之站起来:“良贵妃娘娘,皇上可是一直等着娘娘呢!”说着李德全对着后面幔帐深处努努嘴。 就见着康熙抓耳挠腮的进来,扫一眼狼藉的牌桌:“可算是走了。生儿育女都是债!以前小时候担心他们半道夭折,不肯学好。长大了竟然还拖家带口的来烦人!你现在身子沉了,不宜久坐。也该起来活动活动。我就奇怪了,怎么小八小十的媳妇在你跟前都是有说有笑的。好像她们一点也不怕你。” 徽之白一眼康熙,心里吐槽:“真是隔墙有耳!这喜欢偷听的毛病永远改不了。”徽之故意恶心下康熙:“皇上刚才一直在后面听着呢。那是给宫女端茶送东西的用的夹道,皇上堂堂的九五之尊蹲在那边听墙根。还是婆婆和儿媳妇说家常话。要是我们说那些话,你的老脸往哪里放呢?” 康熙才想起来自己的行为好像有点过分了,脸上一红,但是嘴上还是很硬:“朕是担心你,本想着直接叫她们散了。可是看你正高兴呢,想着你受了几个月的罪也该松快松快了,就算了。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惦记着玩,要不是朕叫李德全过去,你们还玩呢!要是损伤了孩子可怎么办?看样子朕以后要好好看着你!”康熙板着脸表示自己是为了徽之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因为徽之没有身为孕妇的自觉,自己才看着她的。 康熙的话半真半假,徽之总觉得今天的皇帝和平常有点不一样。尤其是康熙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团火那样。这样炽热爱恋的眼神,是徽之以前没见到过的。就算是当年她最得宠的时候,康熙也很少有这样满是爱意的眼神。 而且康熙总是下意识的拉着她的手,或者揽着她的肩膀。就算是一起进膳,也要时不时的摸一下徽之的头发和手,仿佛徽之是个氢气球,只要康熙一撒手,她就能飞走了。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徽之靠在康熙的肩膀上,伸手揽着康熙的脖子:“有皇上这样惦记着,臣妾就是现在死了也甘心了!” “别胡说!你不能死,朕也不会叫你死!徽之,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和胤禩。”一个死字好像是触动了康熙最紧张的神经,他一下子紧张起来,紧紧地抱住徽之,眼里都是深深地恐惧。 “皇上,皇上,你这是怎么了?”徽之被康熙的激烈反应给吓住了,使劲的在康熙眼前摇摇手。 康熙慢慢地回过神来,他把徽之揉进怀里,用下巴揉着她的头顶:“朕昨天晚上做个可怕的梦,被惊醒之后再也不能入眠。徽之,是朕差点误了你和胤禩,也差点误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康熙到底是梦见了什么捏? ☆、第165章 意外之客 康熙身上散发出来凛冽的寒气,德妃在十八阿哥的夭折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德妃竟然有胆量残害皇嗣!“皇额娘这个事情是密嫔说的,她有没有证据?”康熙僵硬着身体,紧紧地攥着拳头。 “密嫔有证据还能等到现在?不过我相信德妃有这个胆子和手段。你看她平日就能知道了,当初把胤禛交给孝懿皇后抚养的时候德妃是什么表现。世界上哪有不牵挂自己的孩子的额娘。独有德妃能一点不伤心的把孩子交出去。你看看现在,四福晋的儿子弘晖已经是成了痨病,太医说若是维持的好也只能是到十岁。可是德妃竟然是一点伤感不见。一门心思给自己两个儿子寻找着家世有助力的秀女。这样的慈母,怕是爱孩子的心没多少,多的是功利心吧。好了哀家也累了。多少年了,我从来没说过那样多的话!”太后也不回头,她长长的舒口气,看着院子里的阳光。 回到乾清宫,康熙一个人坐在暖阁里发呆,半晌康熙忽然叫了一声,李德全无声的进来垂着手问:“皇上有什么吩咐?”康熙对着李德全做个手势,李德全会意无声的上来,康熙在李德全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什么。李德全低声的应了一声低着头出去了。 “站住,一定要悄悄地进行,不能惊动了他们!”康熙叫住了李德全,特别嘱咐一声。 新年第一天总算是过去了。康熙放下手上的奏折,看也不看敬事房太监端上来的绿头牌。那些服侍的太监和宫女见着敬事房的太监退出去,就进来服侍着康熙宽衣洗漱,休息了。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床上,康熙有种四面不靠的孤独和不安。侧头看看枕边另一个枕头,康熙一伸手把那个湖蓝色的枕头搂进了怀里。这是徽之专用的枕头。这张床上也只有徽之能和他一起分享,徽之有多久没来这里了,枕头上她特有的馨香已经慢慢地消退了。 她怕是一定伤心的厉害吧,时局如此,也只能暂时委屈下徽之她们母子了。自己破给给了小七固伦公主的封号,徽之如此聪慧。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思。徽之的香气好像有种特别的魔力,叫康熙的心情慢慢地平静下来。等着她身子好起来,就把她接回来!康熙想着,舒服的翻个身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