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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着。年慕瑶看着她们的装扮就知道这几个热应该是四阿哥的丫头了。 外面忽然一阵脚步声,帘子一闪,一个很标志的少妇进来了。屋子里的气氛变的古怪起来,年慕瑶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人是谁——刚才被李氏酸了好几遍的侧福晋马尔泰若曦!这个若曦长得不错,只是她好像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本来四福晋过生日,也是四阿哥的府上的喜事,就连着那些丫头和奴才们也都是换了新衣裳,头上脸上干干净净的,脸上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都是笑嘻嘻的。谁知这个若曦能在四福晋的跟前甩脸子! 年慕瑶对着若曦的放诞无礼有些惊讶,随即也相信了李氏的话,四阿哥真的是很宠着她的!年慕瑶虽然是个没出嫁的女孩子家,可是她不是那种温室中的花朵,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年遐龄身边几个姨娘,后宅里面的事情年慕瑶心里清楚着呢。这个若曦即便是个再桀骜不驯,目下无尘的人,也不敢如此放肆。女人的底气都是男人给的!看起来四阿哥还真是对若曦独宠了。想到这一层,年慕瑶心里一阵心酸,看刚才四福晋和李氏的样子,她们是巴不得叫自己进门来分走若曦的宠爱。 可惜年慕瑶没那个信心,认为自己就能独占四阿哥的心。而且她也没那个心思去争宠。 四福晋含笑对着若曦说:“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我们正要去看戏呢,你想看哪一出,叫他们唱给你听。这是年家的二姑娘,真是张姨娘……”四福晋给若曦介绍着到来的客人。听着慕瑶是年家的人,若曦本来是心不在焉甚的表情顿时变了。她眼光灼灼的盯着慕瑶,那个眼神恨不得能吃了她。 年慕瑶按着礼数站起来规规矩矩的给若曦问安,若曦却是忘了叫她起身,只盯着她仔细看。屋子里的气氛更加尴尬了,李氏笑道:“若曦meimei,人家年姑娘还给你请安呢!” 若曦如梦方醒,她淡漠的看一眼年慕瑶,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可不敢受你的礼。”说着若曦就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也不理会她了。 李四福晋有些不高兴起来,带着歉意的对着张姨娘和年慕瑶说:“你们别见怪,若曦这几天身上不好,有些精神不济。她一向是最不喜欢这场合。今天她能来,已经是很难得了。” 张氏忙着站起来笑着说:“不敢当,我们第一次见若曦侧福晋,失礼了。” 说着小丫头进来说:“酒宴预备齐全,请众位入席吧。” 等着年慕瑶和张氏回来已经是天色将黒了。年羹尧站在门口等着meimei回家呢。见着年慕瑶沉着脸从车子上下来,年羹尧对着张氏做个询问的眼神。张氏无奈的摊摊手,就跟着慕瑶进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里,年慕瑶换了衣裳,正在等下发呆,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年羹尧进来笑着说:“我看着meimei好像不高兴,没关系后天八福晋请你到她的府上玩一会呢!你可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年糕对小八也不是单纯的花痴,是有原因的。 ☆、第177章 登门拜访 “哥哥说的什么话!我难道是要上赶着人家做妾的人吗?”年慕瑶忽然脸上煞白,顿时变脸了。年羹尧惊讶的看着meimei,忙着道歉:“是我刚才喝了一杯酒,满嘴里胡说八道的。meimei别生气,你既然是不想去出去,我就叫人推辞了就是了。”说着年羹尧转身要去叫人,推掉八福晋的邀请。 “你等一下,二哥,我,我今天心里烦闷的很,我们很久没坐下来说话了,你要是不忙能不能——”年慕瑶有些扭捏的拧着手指头,眼巴巴的看着年羹尧。 “好,我没几天也要回四川了,自从上次我们一别,还真是很久没坐下来好好说话了。那个时候你还个这么高的小丫头,一转眼我家的小妹都长大了。你们去拿来我带来的好茶,今天晚上月色不错,咱们去赏月喝茶。”年羹尧对着年慕瑶很是疼爱,只要meimei说什么他都答应的。 花园里面,兄妹两个在临水的蝴蝶厅上欣赏着一池皓月,一阵清风吹来,白天的燥热顿时消散了,连带着心情也跟着宁静下来。年羹尧给meimei倒一杯茶:“你尝尝这个,是峨眉山出的好茶。今天你在四阿哥的府上看了什么戏,他们家的宴席如何,你在湖北呆的时间长,怕是不习惯京城的宴席和菜色吧。” “也没什么特别的,戏台上的戏哪有戏台底下的戏好看呢。二哥,你真的想我进四阿哥的府上吗?”年慕瑶回想下宴席上的情景冷笑一声,她直直的盯着年羹尧。自己的二哥她最了解,二哥是疼爱自己不假。当年二哥简直是又当爹又当妈的带着她。从小没了亲娘,年遐龄公务缠身,也没时间亲自照顾小女儿大哥已经到外面当官去了,也就是二哥能护着她,教导她。才使得年慕瑶能平安的长大,不被别人欺负。 但是二哥是个有抱负的人,看二哥的样子,他应该是打定主意要参与这场众皇子夺嫡的大戏里面了。年慕瑶从小跟着二哥读书,简直是当成男孩一样教养长大的。对着男人们说的那些建功立业,她也是知道一二的。她是看过史书的,上面那些鲜血淋漓的政治斗争,可都是前车之鉴!若是二哥站错了队,别说是二哥了,怕是年家都要万劫不复,永世不得翻身! “我只希望meimei幸福,你心里中意谁我都没意见!”年羹尧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愣了一会才说。 “这个话言不由衷,也假的很。我若是我忽然喜欢上了一个纨绔子弟,像是隆科多那样的,你肯吗?而且婚姻的大事父母子母媒妁之言,我一个女孩子家本来不该问。而且二哥认为的幸福是什么?锦衣玉食,大富大贵,还能提携下娘家人?或者是两个人心灵相通,哪怕是自耕自作,粗茶淡饭,就是幸福呢?”年慕瑶故意和二哥抬杠。 “meimei是存心呕我呢!你以为粗茶淡饭,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幸福了?或者刚开始的时候会感觉幸福,但是日子不是诗书琴画,风花雪月能就过好的。你看的那些什么贫贱夫妻,诗酒自娱的都是无奈之举,要么就是人家真的吃穿不愁只要求个淡然超脱的名声罢了。你说的那样田园生活那样不是要钱,自己耕田,你还有心情弹琴作画?怕是一张古琴就是十年的庄家收成都换不来。就像是前些日子,遇上隆科多那样的人纠缠,你觉得一个穷的勉强糊口额男人能保护你吗?咱们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是不会叫你受苦去的。最少是门当户对!当然低娶高嫁,也是古来如此的。我知道你的心思,四阿哥的府上——实在是不适合你这样的性子。”meimei一席话叫年羹尧对她刮目相看,他也只能透露出来自己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