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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艺不精呢?现在出丑了吧!你当年催着我练功,是对的。我以后还是要多听听meimei的话!” 之后的几天年羹尧一边预备着去河南一边养伤。年慕瑶也没再表示什么,只是她变得安静了很多,经常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想什么。 这天年羹尧来看meimei:“我明天就要走了,前几天八福晋叫人传话说,父亲上了年纪,还需要休养。若是你愿意就到八阿哥的府上去给福晋作伴去。父亲和我商量了,你一来二去的也大了,总要为你的终身大事打算打算。不管你将来如何,从八爷府上出来,又是福晋亲自教养的,身价就不一般。这她的好意,也能叫父亲和我安心。父亲想着回老家去休养,那个地方带着你去了,就更没好人家选了。你还是留在京城方便。我来问问meimei的意思。” “二哥这个话,你这个时候和我说,就没想过要问我意思。我也不领你的情!我说过了要跟着二哥,你那里去,我那里去!我已经悄悄地收拾了东西,你明天去河南,我就跟着你去河南!”年慕瑶讥讽的对着二哥一撇嘴,年羹尧无话可说了。 “你别胡闹了。你不想去八爷府上也行。只是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全家都是八爷的奴才!你要是拂了福晋好意,八福晋和八爷怎么想?而且我不是回四川,是去帮着八爷办差!你知道我办的什么差事?就连八爷都是在工地上睡草棚子呢,你一个姑娘家去了不方便!”年羹尧立刻拿着大道理压meimei,用义正言辞来掩饰心虚。 “我不管,我知道你心里什么打算!这几天我想好了,八福晋哪里是喜欢我,不过是她和八爷是夫妻,自然为八爷打算。想拉拢我们家罢了!你心里什么打算我还知道的。你若是选定了辅佐谁,自然希望能锦上添花,叫我嫁给他罢了。我想明白了,与其稀里糊涂的被人当成了棋子,不如自己掌握命运。我跟着哥哥去河南,就是为了好好地考察下八爷是个什么人。他值不值得你辅佐,值不值得我托付终身!”年慕瑶眼睛闪闪发亮,态度坚定。 ………………窝是年羹尧回忆分割线……………… “年军门,八爷还要在工地上呆多久啊!”长顺一脸郁闷的低声问着年羹尧,自己一个奴才都忍不下去了。刚开始的时候情况还要坏,胤禩只带着长顺和长寿两个贴身常随服侍。可是他们两个哪里做过安歇粗活,在八爷府上的时候,就是长顺也有几个小太监能使唤呢。他上一次自己洗衣裳已经是十年以前了,可是到了这里长顺和长寿不仅要洗自己的衣裳,还要打点胤禩的一切,幸亏是八福晋有先见之明,源源不断的从京城叫人送来八爷的衣裳,才叫胤禩不至于没衣裳穿,出丑丢脸。 好在是后来年羹尧带着年慕瑶来了,长顺和长寿简直要把年慕瑶当成菩萨给供起来,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现在八爷生活上的小事打点的妥妥当当的。 “怎么?你吃不住了想要做逃兵?我可告诉你,在战场做逃兵是要砍头的!主子还没叫苦呢,你先吵嚷起来,仔细着叫八爷听见开发了你!”年羹尧故意板着脸吓唬着长顺。 “哎呀,年军门你别吓唬我,我是担心八爷的身体。你没看见吗,他自从来了河南人瘦了很多,身上骨头都要支出来了。我是担心再这样下去,等着黄河大堤合拢,八爷怕是要累坏了。”长顺说着眼里有些湿润起来,若是当年自己家乡遭灾的时候也能遇上八爷那样的官员来赈灾,自己的爹娘还死不了呢。 年羹尧听着长顺的话也沉默起来,来了河南一段日子了。他越发的觉得八阿哥是个内心强大,极有人格魅力的人。年羹尧也算是沉浮宦海多年的老油条了,各式各样的官员他见了不少。算起来自己从一个微末小吏爬到现在的程度,跟着的长官是不少了。可是他还没见过八爷这样一心办事,根本不考虑自己得失的人。在宦海中浸yin的越久,年羹尧越发觉得当年自己念书的时候那些什么为国为民,青史留名的梦想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他开始越来越现实,计算利益得失,察言观色,巴结上司,走偏门,经营关系,编制关系网。一门心思都在了钻营上,当官办事,目的不是什么为了保境安民,也不是为了什么报效朝廷,而是为了给自己上升捞资本!可是在八阿哥的身边这西日子,他办差很辛苦,也没得到什么利益,更没有经营出来什么关系网,而且还得罪了不少的人。但是年羹尧又觉得自己像个人了,他的心不再是浑浑噩噩的,就像是一块要干涸的泥地。他觉得自己从里到外像个人了! “八爷辛苦,你要是多嘴了告诉了京城那边,叫了八爷回去,那才是更叫八爷伤心。你没看出来吗?八爷是打定主意就生累死在大堤上也要把河堤修好。长顺,你也是因为遭灾才投身为奴的,你知道淹水遭灾,家破人亡的滋味。你是八爷身边的奴才,你都这样叫八爷怎么去完成自己的心愿?”年羹尧正色的告诫长顺不要多嘴! 胤禩一门心思都在眼前的图纸上,年慕瑶摆好了饭桌,催着胤禩:“八爷,饭都凉了,等一会你还要出去。”谁知她催了几声,胤禩只是哼哼哈哈的应着,却没一点要挪动的意思。 “你这个人真是!你不吃饭饿着就能算出来这个土方?等着你饿死了,看谁来接手你的烂摊子!你还看,我就要要撕了这个破东西!”年慕瑶再也忍不住,火冒三丈,一把扯过那张图纸,拿着手上恶狠狠地威胁着胤禩! 作者有话要说: 小年童鞋华妃附体了! ☆、第179章 死心塌地 胤禩顿时黑了脸,自己是不是太好说话了,叫这个丫头以为自己是个病猫,越发的蹬鼻子上脸了。“这便是你做奴才的规矩?”八阿哥脸色一沉,身上散发出不怒自威的气势。年慕瑶却是根本不害怕,她反唇相讥:“回爷的话,这才是做奴才的本分呢。奴婢是奉了福晋的命来服侍爷的,说起来奴婢是福晋的奴才,自然先听福晋的话,福晋说了要盯着爷按时吃饭。方才奴婢催了三四遍,眼看着饭菜要凉了,谁知爷嘴里应得好好的就是不肯动。这样下去一眨眼就过了饭点,爷饥一顿饱一顿,饿坏了身子不适奴婢的罪过了?那样的话奴婢怎么有脸回去见福晋呢。” 这个——胤禩知道年慕瑶口齿伶俐,他哼了一声:“哈哈,你到时个谨守本分的忠心奴才了。你可知道什么叫尊卑上下,一个不知道上下尊卑的奴才也好意思称什么谨遵福晋的话,我府上从来不用你这样嚣张跋扈的人!有你这样当差服侍主子的吗?给我放下!”胤禩瞪一眼年慕瑶,要她把手上的“人质”给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