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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卧龙带,把这个荷包系在要带上。 要是放在往常,徽之没准也会甜蜜的揶揄下康熙,两个人回忆下当年的种种,然后腻歪一阵。可是今天康熙的种种,看在徽之的眼里只觉得恶心,虚伪。她竟然连做戏都做不出来了。 怎么不见徽之过来给自己换上荷包,康熙抬头看看,正对上徽之若有所思的眼神。康熙拿着荷包的手停住了,她还是知道了。“看起来皇贵妃真的累了,罢了,朕也不烦你了。你歇着吧。”康熙起身径自走了。 看着康熙的背影一点点的向着殿门走去,徽之则是恭敬的送皇帝出去:“臣妾恭送皇上。”尽管徽之脸上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异样。可是徽之的内心则是已经是从山崩地裂慢慢地转向了平静了。她心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碎了,他竟然连一个字都不肯解释。原来在康熙的心里,自己即便是成了皇贵妃,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罢了。 或者在皇帝的眼里,女人都是玩物罢了。以前的孝诚仁皇后是,孝昭皇后是,爱康熙没了自己,被自己的感情逼疯的孝懿皇后也是,她不过是当年少年皇帝一次偶然的心血来潮的结果罢了。已经是要到初夏的天气,徽之竟然觉得寒冷起来。一团冷气从内心一点点的渗透出来,渗透进了四肢百骸,几乎要把她冻住了。他再也不肯为自己想一想。 “起来,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冷?”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拉起来,康熙去而复返,他惊讶徽之身上的低温,焦急的把她搂到了怀里,不住地摩挲着徽之的手臂和肩膀:“快传太医,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侍奉的?”康熙搂着徽之坐在了床下的暖炕上,扯过来个被子把自己和徽之紧紧地裹起来。 鼻子前是熟悉的熏香,温柔的拥抱和抚摸都不能温暖她的心。徽之费力的挣开康熙的怀抱,看着康熙的眼睛:“皇上事情多,不要为了臣妾浪费时间了。” 康熙紧盯着徽之的眼睛,忽然康熙捏住了徽之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这些年来,朕自问对你不薄,可你的心里呢?也是只有朕一个人吗?”康熙用了“朕”自称,这就说明皇帝似乎有些生气了。徽之则是毫不畏惧的盯着康熙,一字一顿的说:“臣妾问心无愧,一直尽心侍奉。却不知道皇上有没有一瞬间为臣妾考量下,体谅下我的难处!”既然摊牌,那么就把一切都说出来,不要藏着掖着了。 “体谅你的难处,你何尝体谅下朕的难处!”康熙捏着徽之下巴的手慢慢地使力,捏的徽之生疼。她忍耐着身体上的疼痛,倔强的盯着康熙的眼睛:“我最在乎的便是家人,我阿玛额娘,哥哥嫂子,我以前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再见他们。我宁愿是叫自己承受一切,也不要他们为难一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拿着什么去面对家人!”徽之再也压抑不住愤怒,扯着康熙的衣襟咆哮起来。 方承观现在成了阿布鼐的女婿,以后阿布鼐和明月和肃之要怎么面对这个女婿和妹夫?肃之的妻子方氏是方承观的堂妹,一边是当年呵护自己的堂哥,一边是徽之这个身份特殊的小姑子,方氏要怎么面对徽之,怎么面对自己的堂哥?经历了那场变故,徽之对着家人格外的爱护,生怕是他们有一点的闪失。可是康熙的举动却叫徽之和家人彻底的渐行渐远了。这是她不能容忍的地方。 康熙没想到徽之会这样愤怒,他先是愣了一下,忽然笑起来,康熙的笑声越来越大:“你原来是担心这个!对,是朕吃醋了。若不是看在你妹子的份上,朕早就把方承观再发配到宁古塔去了!他做了什么你知道吗!”康熙嘴角上带着笑意可是眼里却闪着叫人害怕的寒光。 “他做了什么?”徽之心里一愣,方才春儿的话回响在脑子里,顾杏儿是方承观从江南寻来的,天知道方承观怎么会找出来那样和她如此相像的人,听着春儿的意思,方承观根本没拿着顾杏儿做个丫头看待,反而是把她呵护的很好。是春儿算计了方承观,才叫顾杏儿有了个名分。寻找个和徽之相似的丫头,整天对着她,对着她宠爱呵护,却谨守底线。这个举动——徽之心里一阵翻腾,真是个傻子! 看着徽之沉默起来,康熙眼里的怒气越来越深。他忽然抓着徽之的肩膀,把她扯到自己的鼻子尖前利生的逼问着:“方承观对你如此难念不忘,你也心生感动是不是!” 愤怒的气息直扑面门,徽之觉得自己的肩膀快要被抓断了。康熙愤怒的眼神,就像是能把她吃了,徽徽之有些迷糊了,康熙怎么忽然这么愤怒起来。方承观和她以前的事情,徽之也没怎么瞒着康熙。谁知道皇帝是哪根筋搭错了,开始犯神经病。看着徽之空无一物的眼神和她沉默的态度,康熙认为是徽之还在心里念着方承观,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来的真心都喂了狗!康熙几乎要抓狂了,比当初知道自己表妹做的那些事情还要愤怒和失望。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这个水性杨虎的女人!”康熙抬起手,可是高高的举在半空却半天也没落下。徽之被水性杨花四个字给激怒了,康熙说她什么,也别这四个字好。她真是太冤枉了。小小年纪一夕之间从千金小姐成了阶下囚,在辛者库里面拼命地干活,挨打,挨饿,都不说了,更可怜的是她才十三岁就跟着康熙,每天战战兢兢,一边要揣摩着皇帝的情绪,喜好;一边提防着后宫那些明枪暗箭。 这么多年,徽之简直是把康熙当成了大熊猫,无时无刻补充生理上,心理上满足康熙一切要求。她都把自己变成了康熙脚下的泥土了,却还被嫌弃水性杨花! 看着徽之冷冷的看着自己,康熙心里的愤怒却渐渐地平息了,他狠了几次心,奈何巴掌就是打不下去,在康熙的字典里面绝对没有不能打女人的字条,惹恼了皇帝,打都是轻的。可是对着徽之,康熙却发现自己没办法下手。康熙一下子把徽之按在炕上,开始粗暴的撕扯起来她的衣裳。不舍得打,就用别的方法来发泄自己的愤怒和不满吧。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丝绸破裂的声音,徽之觉得胸前一凉,接着眼前一黑,康熙已经翻身上来,狠狠地啃噬着她的嘴唇,下巴和脖子。胸前细嫩的肌肤被锋利的牙齿刺穿了,徽之猛地激灵一下狠狠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康熙:“你就是个疯子!”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要把你心里的那个影子给挖出来!”康熙没想到温顺的徽之会这样粗暴直接的拒绝自己,顿时愤怒淹没了理智。康熙只想用最原始本能的方法叫徽之从身体到精神忘掉那个讨厌而且危险的方承观。 …………我是脖子以下分割线…… 感觉脸上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