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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我要是坐着不动岂不是正中十四弟的下怀。”说着胤禩和胤誐已经到了大门前了。 九阿哥已经在门口等着八阿哥呢,兄弟两个几个月没见,自然是格外的亲热。九阿哥拉着胤禩的手不肯放开,一个劲的向着书房走去:“没想到啊,还是关外的风水养人!八哥越发的精神了。” 正说着,一个标致的丫头过来,她不满的看着胤禟拉着胤禩的手,对着胤禟明目张胆的翻个白眼,上前对着胤禩一福身:“给爷请安,福晋和侧福晋等着爷呢!”来的丫头正是年慕瑶。胤禩刚要叫她先回去,谁知年慕瑶劈手把胤禩从胤禟的手里拉过来,就向着里面走了!胤禟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八哥被人拉走了,愣了好一会才回过味来:“反了,反了!她一个毛丫头敢和我抢八哥!”八哥是他的,这个死丫头就知道缠着八哥,结果,这么久了八哥还拿着她走丫头!哼,要不是看在八哥和年羹尧的面子上,自己早就收拾那个不知进退的丫头了。 胤禟气的直蹦,要跟上去把胤禩给抢回来!结果胤誐拉住了他:“九哥,八哥好几个月没见到家人了。你的事情再要紧也该叫八哥和家里人见个面啊。你不想八嫂埋怨你吧。”“八嫂最通情达理,这都是年慕瑶那个丫头搞鬼!八嫂真的,宠着一个丫头,怕是她都忘了自己是谁了!”胤禟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傻啊,九哥!八哥虽然性子好,可是不代表能叫个丫头蹬鼻子上脸的。你整天眠花卧柳的,怎么连这个也看不明白呢?”胤誐拿着胳膊肘捅了捅胤禟,毫不客气的给他个白眼! 胤禟听了胤誐的话呆了一会,半晌才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说:“真是该死,我竟然没想到这一层!什么烈女怕缠郎,八哥那样心志坚强的人也拜倒在石榴裙下了。”胤誐则是拉着胤禟向着书房走去:“怎么?只许你整天的倚红偎翠,不许八哥有个红袖添香了?” ……………… “娘娘可是累坏了,今年能来朝觐的蒙古王公的福晋们和嫁到蒙古的公主们都来了,那些福晋和公主们都对着娘娘诚心拜服呢。只是这下可累坏了娘娘!本以为过了午膳就能散了,谁知一直拖到了现在。”青萍扶着徽之的胳膊,紫英拿着扇子给徽之扇风。她今天在澹泊敬诚殿接受了蒙古王公的福晋们觐见,算是蒙古各部提前预祝徽之做皇后的意思。 “我也不算是很累,就是头上身上的这些行沉甸甸,压得我脖子疼!我看着咱们家的那些长公主和公主们气色都好了不少,可惜小七没来!”徽之想着女儿怀孕不能来,不由得叹息一声。 “各位老姑奶奶和姑奶奶们都念诵着娘娘的恩德呢!以前各位公主们被身边的教引嬷嬷压得喘不上来气,后来娘娘在皇上跟前进言,废黜了那些陈腐规矩,那些嬷嬷们也不能依仗着自己奶过主子,作威作福了。谁不想和自己的丈夫日日厮守?”紫英说着抿嘴一笑,昨天连着皇上都说:“咱们大清的公主为蒙古各部添了不少的人口。” 徽之有些懒洋洋的说:“人丁兴旺才是兴盛之象,我可要好好地躺一会了!”话音未落就见着逸云迎接出来,她身后跟着好些人,徽之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母亲,嫂子和春儿。见了家人,徽之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紧缩一下:“母亲,你们来了。怎么不早点回我,额娘等的久了吧。”说着徽之上前要扶起给她请安的明月来。 明月一脸的恭敬:“给皇贵妃娘娘请安,承蒙皇上恩典叫了你父亲来这里休养。我们也就跟着过来了。今天一早上就有皇上身边的小公公来传旨,说娘娘想见家人。也没等了很久,就坐了一会。”明月谦卑的样子叫徽之越发的不自在,她搀着明月,扫一眼站在明月身后的嫂子方氏和春儿,几个月不见,春儿越发的憔悴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方承观不说了,就是阿布鼐和明月肯定会狠狠地责备了春儿。她是最小的孩子,又是生在宁古塔,从小没享受过一天荣华富贵,明月和阿布鼐都觉得亏欠了小女儿,平时对她特别的宠爱。 而且徽之看的出来春儿很喜欢方承观,因为自己的疏忽,叫自己的丈夫蒙受了那么大的羞辱!就算是方承观不责备,春儿也会被自责给压得喘不上气来。 “嫂子和小妹的起色怎么也不好?既然是皇上的恩典,还请母亲安心休养这一个月,我入宫这些年,一直没能侍奉在父母跟前尽孝心。现在可是有个机会,还请母亲和父亲保重身体。”徽之用眼神示意明月,韩姨娘的事情算是过去了,皇帝也没责备自己老丈人的意思。 明月亲自和徽之确认了结果,悬在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地了。她忍不住念一声佛:“阿弥陀佛!都是皇上恩典。臣妾惭愧,不能帮衬着娘娘范儿给娘娘添乱。你阿玛这些日子也是心事重重,每天只念叨着拖累了儿女。眼看着人越发的不好了!”经历过被抄家流放的磨难,明月最害怕的就是皇帝的怒火。 大家进了殿内,方氏和春儿重新上来见礼,徽之忙着叫起来,赐座。她笑着说:“都是家人,我也不装神弄鬼的。叫我先换了衣裳再来陪着额娘嫂子说话。” 说着徽之进去换下朝服,摘下来头上乌纱三层金凤东珠皇贵妃朝冠,重新梳个慵妆髻出来,大家一起坐着喝茶吃水果说话。徽之问了阿布鼐的病情,明月道:“太医说以前受累太过,需要安心静养。倒是可怜了方承观这个孩子——都是春儿不懂事!” “额娘也不要自责,更不要责备春儿。这个事情三言两语的说不清,等着以后我再和额娘说。其实早就有人盯着咱们呢。那起子小人,没缝的鸡蛋还想上去下蛆呢。何况是——”徽之看一眼逸云,逸云立刻会意带着满屋子里服侍的人出去了。徽之正色的对着明月说:“我也不绕圈子了,如今那个顾杏儿有了身孕——” 此话一出,明月立刻站起来,方氏一脸惊讶,春儿则是面如死灰,整个人差点瘫在地上。“这——”明月张口结舌脑子一片空白:“那个孩子是谁的!” “这个消息额娘没听春儿说?妹夫又要添丁进口了,我还要预备贺礼呢。顾杏儿好好地在方家,那个孩子还能是谁的?额娘,你真是糊涂了!你这么大惊小怪的,不是叫人看着说是春儿治家不严吗?”徽之对着明月皮笑rou不笑的咧咧嘴。 明月顿时明白了徽之的意思,她又是哭又是笑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回话了。方氏看着婆婆这副样子生怕明月太激动,有个什么闪失赶紧给她捶背,倒是春儿忽然灵醒过来,对着徽之恭敬的福身下去:“这是奴婢家的喜事,也是托了皇上和娘娘的福气,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