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里墙外/田娃x文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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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纯是个大傻子” 文松一巴掌打在田娃脸上。没使劲,田娃面白也没显出印儿,但是是挺响亮的一声。哥哥弟弟的打一下能咋滴?田娃没咋在意,笑着去还文松一下,不往脸上拍,文松面薄,田娃不乐意糟蹋他的脸。于是手落在文松胸前,不轻不重的一下,碰到了就立刻缩回来,手掌合上再打开,文松像是小孩子耍赖又有点安抚意味轻拢上他的手,他怕文松别扭,两人的手交叠着放在田娃腿上。 暗暗环顾了车上的一圈人,没有人发现他们熟稔的动作,视线回到文松身上,神色如常。 车里面光线不足,衬的文松的手透出点粉青色来,让人无端觉得文松的手该是冰凉的,手的主人也该细柳长眉、薄唇粉面,再看文松与这些词不沾边,握上时也才发现文松的手很热,手心都覆了薄汗。 “不,咱俩感情是浅了。”文松慢吞吞抽回手,费劲转过身和周云鹏开玩笑。 田娃觉得手被文松捂热了,抬手贴上自己侧脸,发觉自己的脸比手还烫些,恍恍惚惚听到旁边人笑起来,于是自己也笑。 感觉到车要停了,田娃一手扶在前边车座子上,怕文松不注意被车甩过来磕到前边,碰到前边车座子的柔软质感才后知后觉自己多虑了。转身想抓住文松衣服怕他栽到过道上去,发现杨树林脚抵住前面车座子保持平衡,一手耷拉到后边靠背上拦在周云鹏前面,准备接住栽倒的文松。 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两眼直直盯着文松后背。却没想到文松是向后倒,田娃下意识往前一凑,让文松倒在他臂弯里,手一使劲把文松带躺到自己怀里。 文松倚在他身上,车里保持着奇怪的气氛。田娃看不见文松的表情,他感觉自己的心雀跃着,尽管自己脑中只有难堪这个词。 文松肯定听到我的心跳声了,田娃想。 “盒盒盒盒盒嘿嘿,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太爱我了嗷。”文松转过头来,对着田娃笑弯了眼睛:“我这本来不能倒的玩意儿,硬生生让娃哥给我薅下去了。” 田娃松了口气,傻愣愣的也笑,装作嫌弃推开文松,手上却不舍得使劲。想起来自己以前喝了酒,半大的小子吹牛逼说以后娶媳妇儿得娶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还得有大胸的,脑袋里绷了弦,说出来的话也不仔细想:“诶呦妈,我可受不起这风流债。” “诶~呀,我也成风流债了。”文松起了身,夹了细嗓却还带着东北调子,说完了一边走下车一边憨笑几声。 杨树林用怪异眼光看了他一眼,田娃眼神往后一扫,几人几乎都是难以言喻的表情。田娃以为是想让自己先下车,下了车,被晚间的秋风打了俩耳刮子才反应过来风流债这词多难言。 田娃往前看了文松早已走远的背影,只觉得气都喘不过来,眼前发黑,不敢再往后瞅其他人的神情,快步走去了酒店。 田娃躺在酒店的床上,车上那事压在身上,整的他脑袋发昏。 “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记忆中的话在脑海中一遍遍倒带:“风流债。”田娃把自己塞进被窝里,脸深深的埋进枕头。 “风流债,风流债。”田娃猛的坐起身,扇了自己一巴掌,再抬头一看,凌晨三点。看时间之前也没觉得累,看完之后突觉疲惫,无力的扶着额头,不算热的天身上出了满身冷汗,沁湿了胸前睡衣一片。 田娃站起身,走去浴室冲了一澡,没带另一套睡衣,裹了一次性浴袍,睡衣就扔在洗脸池沿上。在洗脸池边傻子似的站了一会,想要强迫自己心血来潮把衣服洗了,觉得没意思,接了盆水把睡衣泡上了。 还是穿了外套出了门。外边的冷气扑上来,刚洗过澡又只穿了浴袍套了单外套,田娃被冻一哆嗦。 小跑着到了文松门口,想了想还是没敲门,直接掏手机打了电话,铃响了将近二十多秒,没打通。 田娃冻昏了眼,手机联系人下面文松两个字在屏幕上欢呼跳跃。咬牙打了第二通电话,电话拨出去的瞬间田娃就有些后悔,大晚上找人家干什么呢? 只是这回电话没让他等太久:“娃哥…”文松沉闷的声音传出来,听到田娃说他在门口的时候,电话挂断了。 然后门开了,文松退后两步站在玄关处看他,刘海软塌塌的贴在额头上,很乖巧的样子,睡眼惺忪、看着快要栽过去了。 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田娃所有的情绪全都清空了,风流债又涌上心头,着急进屋关了门,把文松拥进怀里。 “文松,我冷啊,给我暖和暖和。” 文松迷迷糊糊的,听到田娃说他冷,没怎么思考就回抱住田娃。抱了半天,文松突然推开他,牵了田娃的手往浴室里走。田娃的手凉,这时候再握上文松的手就觉得烫,灼的田娃心颤。 “田娃你傻呀,冷你不往屋里走,搁那抱我干啥。”文松放了热水,压着田娃浸了一会,感受到田娃的手慢慢回温,这才拿起毛巾给田娃细细擦干了手。 “我寻思你身上暖和…”田娃又成了白天的憨样子。 “你那是虎。”文松把人带到卧室里:“我被窝里更暖和,你咋不钻我被窝?” 田娃的脸腾一下红了,庆幸屋里没开灯,文松看不见。 文松把人推到床上,田娃懵了,任着文松给自己盖了被。然后文松也钻进来,和他裹在一条被子里。文松只穿了白背心,进了被窝又蛄蛹着把背心也脱了,勾了田娃脖子,一身白rou贴着他。文松凑近说话,说啥了田娃没听,只看到文松一张一合的唇,热气直往田娃脸上扑。 田娃抬手把文松的头按下去和自己唇齿相依,抚上文松脊背,文松小幅度的躲避着田娃的手,上边还要和田娃吻的难分。田娃撬开文松牙关,交换着涎液,发出渍渍水声。 文松拍了田娃一下,田娃松开他,唇边拉出长长一条银丝,文松粗喘着打开床头灯,屈起食指勾断了这银丝,随手抹到田娃衣服上。 田娃看他眼睛,见他喘匀了气又坐起身急吼吼要再吻。文松抿了抿艳色的唇,嘴角上翘,露出几分羞怯样子。 “娃哥,你真要钻我被窝啊。”话音极轻,却不像是开玩笑。 田娃被这露骨话弄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点了头,被文松跨在身上抱了再吻。 文松骑在他身上,田娃就隔着文松的内裤蹭他,一下一下向上顶。文松感觉到了,犹犹豫豫的要把内裤脱了,上边又不舍得分开,脱一截就再抬头吻一会,一件内裤磨磨蹭蹭脱了两分多钟。 文松俯下身去含田娃那东西,用手去抚嘴含不进去的一段,抬眼以很乖顺的眼神勾田娃,眼尾被逼出一抹红。 田娃问文松是不是总给人吹萧,手还色情的轻揉两下文松塌腰翘起来的屁股。文松把田娃那东西吐出来,说田娃是不是黄片看多了,脑袋看傻了。田娃很开怀的笑了,逗弄文松让他感到很愉快。 手从文松肩胛一直到后腰,很轻的抚弄,像是在摸小动物。文松的背很条顺,肩不怎么宽,可是到了窄腰处就让人觉得有很大差距。文松不愿意再让他摸,把他推倒在床上,摸索着拿床头柜里的润滑液。 田娃问他怎么知道床头柜里有这种东西。文松说他真是看三极片把脑袋看傻了,节目组给订的是大床房,你要是想,里边还有避孕套。说完又开始自顾自扩张。 田娃倚在床边看他扩张,说我可不用避孕套。文松瞥他一眼,说娃哥你还是用吧,我怕你那傻病传染给我。 田娃被他呛的喘气都喘不顺,抓过文松一边大腿就cao进去,文松被这一下弄的腰麻腿软,眨了两下眼睛还是透着迷茫。 文松迷乱的寻田娃的嘴,伸了舌头像小狗一样哈气,田娃顺着他,低头吻了文松。文松被田娃顶着一耸一耸的,田娃怕文松掉到地下,搂着文松换了姿势,让文松坐到自己大腿上,自己则躺在床上,抓住文松的腰。 文松被cao的爽利,竟真的掉了两滴泪,低头寻田娃安慰,田娃吻掉文松眼角泪珠,安抚着给文松顺气。文松摇头,拍拍田娃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动作。 文松凑到田娃耳边,压着声音,说下回找时间我再钻你被窝。 田娃起的很早,虽然精神状态不怎么正常,黑眼圈也很重,但是还是很开心的嘀咕:“虽说这墙里墙外隔得不太远,可我总咧咧勾勾不敢到跟前…” 旁边宋晓峰见他这种样子,小声问他是不是昨天夜踢寡妇门去了。田娃就很反常的急头白脸让他一边喇去。 杨树林见文松没起来,本来心有疑虑,但是仔细想想,文松图啥呀。田娃会翻跟头,周云鹏也会。田娃傻,峰哥和宝哥也傻。田娃体贴,自己更是无微不至。文松要爱就应该一起爱,要厌恶就该一起厌恶。一瞬间杨树林豁然开朗,不再纠结些有的没的。 就周云鹏品出点不对味,转头奔文松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