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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的女子愤怒地吼道,震得树枝也跟着一颤,雪白的梨花簌簌地落下来。 “哎哟,不是,姑奶奶你小点声,你是生怕别人听不到是吗。”男子压低了声音,左右张望了一番,见四下没人才松了一口气,“到底怎么回事啊,好端端得你怎么会去打二少爷呢,还把人打成那样子。”想到时霖身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望向沈蔓的目光中染上一丝不自然。 “那个人渣,那个人渣他、他竟然……呜呜——”骂着骂着沈蔓突然哭了起来,无力地蹲在地上,揪着心口的衣服泣不成声。看着她哭得那么伤心,男子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手忙脚乱地用衣袖去擦她脸上泛滥的泪水,“诶,你别哭啊。”脏兮兮的衣袖把沈蔓白皙的小脸愣是涂成了黑色,沈蔓偏了偏头,男子不好意思地放下衣袖。 沈蔓压抑地抽泣着,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猩红,恨意昭昭,男子见她这样更是担心,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不以为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二少爷对你做了什么你这么恨他。” 沈蔓擦了擦眼泪,咬紧下唇,张了张唇却未发出任何声音,良久才痛苦地道出一句话:“他——强.jian了我和jiejie,现在我们都怀孕了。” “什么?!”男子和躲在梨花树后面的谷雨萱都一惊。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目光落到她腹部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了痛苦的神色。 沈蔓没有注意到男子的神色变化,双手交叉着放在心口,蜷缩起身子,慢慢把事情道明。 这大概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时霖在新婚前夜还在外面花天酒地不着家,许静安担心他第二天赶不上迎亲,又怕时父知道了生气,于是就叫近身伺候她的丫鬟沈清偷偷离府去把他叫回来。沈蔓不放心jiejie一个人出去,于是便陪着沈清一起去。等她们找到时霖时,他已喝得醉醺醺地躺在地上,沈蔓在门口呼喊他无果,就进了房推了他一把,谁知时霖却突然睁开眼睛,阴狠地骂了一句“贱人!”然后一把把她推到在地上,沈清跑过去帮忙却被时霖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之后发生的事就是沈蔓和沈清的噩梦了。 “混蛋,我要去杀了他!”听完整件事后,男子青筋暴起,眼眶赤红,愤怒地握紧拳头,一副要和时霖拼命的样子,沈蔓忙拉住他,“你等等……” “大少奶奶,你怎么在这?”身后传来管家福叔的声音,谷雨萱顿了顿,若无其事地放下抓着梨树枝的手,回头冲他笑了笑,眼神透着一股迷茫和羞涩。 福叔脸上也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了然道:“呵呵,大少奶奶是迷路了吧?这时府大了点,确实容易迷路,少奶奶是要回明楼轩(谷雨萱和时煜的院子)吗?” 谷雨萱点了点头,福叔在前边引着路,乐呵呵道:“来,少奶奶这边走。” 谷雨萱跟在福叔身后,回头望了望沈蔓两人所在的地方,透过梨花间的缝隙,对两人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只是沈蔓却瞬间白了脸。 …… 谷雨萱已经替时煜把过脉了,也知道他这病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他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他娘被人下过红花险些流产,虽然后来化险为夷了,但还是伤到了根本,所以自出生起时煜的身体就比常人要差,加上有人十几年如一日地在他的饮食里下慢.性.毒.药,他的身体自然是一日比一日差,至于这个下毒的人是谁,不管是谷雨萱还是时煜,他们都心知肚明。 为了替时煜调养身体,谷雨萱也是煞费苦心,但总算她的付出是有回报的,几个月后,时煜的身体状况已经好转很多,虽然体内毒素还没有完全清除,但已经不至于像以前那样一步三喘了。时煜身体好转,时父高兴得合不拢嘴,整天夸谷雨萱是他们家的福星,生意上的事也开始一步一步让时煜接手。许静安和蒋梦璃两人气得脸都是绿的,虽然两人生气的原因不一样,但她们所遇到的都是她们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距离谷雨萱和时煜成亲已经过去数月,天气渐渐转暖,盛夏悄然而至,葱郁的枝头上知了声声嘶鸣,火热的骄阳炙烤着大地,蒸腾的热气噌噌地往上冒,落到人身上惹得人恹恹欲睡。因着这难耐的天气,时府上下的人也都变得暴躁起来,处处都能听到炸.药桶爆.炸的声音。 “啪!”瓷杯碎落在地,贱了丫鬟一身的水。 “你刚刚说什么?”蒋梦璃阴沉着脸,额上渗着密密麻麻的细汗,扯了扯湿透的衣服,“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丫鬟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重复道:“福管家说,窖里的冰块不多了,剩下的都送到大少奶奶房里去了,所以……” “所以这大热天的我就得忍着是吧!”蒋梦璃脸色十分难堪,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了几句话,“不过是一个该死的哑巴,凭什么冰块要先紧着她用?!她算哪根葱!” 丫鬟低着头不说话,蒋梦璃兀自发了一通火依然气难平,指着丫鬟的鼻子道:“你,现在去那哑巴那里把冰块给我弄回来!” “二少奶奶,”丫鬟一脸为难,小声道,“我不敢。” “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可是”丫鬟纠结了一下,提醒道,“那是老爷特意留给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的,连夫人都没有,二少奶奶,你看……” “滚滚滚!”蒋梦璃气得大骂,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在了地上,噼里啪啦一阵响,丫鬟垂着头退出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眼里露出了讥讽的笑。 “贱人,贱人,贱人!”蒋梦璃一个人在房间里对着床脚拳打脚踢地泄愤,嘴里骂骂咧咧,“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你?!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另一边,被蒋梦璃惦记着的谷雨萱却过得惬意无比,时煜在书房里看账本,房间里置着冰块,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窗外的热浪,谷雨萱则坐在他身旁看着杂书,偶尔替他研研磨,目光交接之时,温情无限。只是这份平静很快就被人打破。 门外传来局促的脚步声,扰得谷雨萱无心看书,刚刚合上书门就被人推开,进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正是几个月前谷雨萱在北苑见到的那个男人。 “大少爷,不好了,鸣霄酒楼出事了!” 时煜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账本,“你慢点说,怎么回事?” “最近时不时有顾客说吃了我们酒楼的东西身体出现了不适,刚开始我们只以为是意外,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此也没对大少爷您提起。可是今天酒楼里突然来了好几十个人,说他们因为在鸣霄酒楼吃坏了肚子,回去之后上吐下泻的,甚至有人还昏厥过去了。现在那些人堵在酒楼门口,说要我们给他们一个说法,不然他们就要砸了我们的酒楼。” 时煜闻言眉头皱得更高了,“查出什么原因了吗?” 男人摇摇头,“没有,我们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