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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 犹豫,“真不是我不愿意帮忙。” “条件随你开。” “好吧。”乔萱很愉快的点头同意了。 乔萱带着陈随过去的时候还想着待会会不会被知遇骂一顿,不过想想知遇那样的人就算是再不满也绝对会尽可能的在外人面前给人保留几分颜面。 知遇让他们离开,留了陈随下来。 不过几天不见,只觉得仿佛恍惚的如同过去了几年,心底的思绪繁杂如同杂草般幽幽的长,两人坐在后花园的庭院里。 陈随声色沙哑,他看着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想要说很多话,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知遇看着他,黑发乌眸,清澈纯净,“你怎么过来了?” 陈随身上带着几分风尘仆仆的气息,他抿了抿薄唇,“你过的好吗?” 知遇点头,“还好,你呢?” 陈随自嘲的笑了一下,“如果我说不好呢?” 可是再不好她都不愿意再去关心了,这个认知让他更加难受起来。 知遇垂眸沉默了,两人都不开口讲话,最近几天,知遇下意识的不愿意去想起他,白天还好,可是当夜晚来临时,一个人独自躺在床上,那种感觉便会涌上心头,只要想到心底便觉得痛苦不堪,只有下意识的不去想了,才能缓和几分心底的疼痛。 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对于痛感很敏感,知遇大概就是那样的人,心思敏感的女孩子,总是容易被人伤到,有时候只是对方一句无意识的话或是举动,而有些则是日久积累在心底的怀疑。 过了许久,陈随低声道歉,“对不起知遇。” 对于这段婚姻以及这个尚未降临便夭折的孩子,陈随知道自己有许多的地方做的不好,以至于才会让知遇这样误会下去,可是他一时却又不知道如何对她开口解释。 太荒唐而肮脏,即使是他自己都刻意的不愿意去想起。 他又说,“跟我回去吧。” 知遇心底酸涩的厉害,“你凭什么?” 她勇敢的看着他,“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随一时哽塞无言,喉间仿佛被紧紧的扼住,他眸色深邃,带着一丝受伤的情绪,知遇别开视线,她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能去心软,不能让她的孩子就这样无辜离去。 “知遇,我知道这次的意外你很难过,可是我是孩子的爸爸,难道我就不难过了吗?” 知遇浑身微微颤抖着,她眼眶红了,仓促起身,“我脑子很乱,对不起,我没办法跟你回去。” 陈随虽然已经预料到了知遇的答案,到底心底还是难受的慌,他起身拥抱着她,他轻轻吻了吻知遇额头,“那你好好养身体,我过几天来看你。” 知遇胡乱的点头答应着,陈随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他眼神直直的看着她,说道:“不要胡思乱想,如果你要回家,随时给我打电话,知遇,在我心底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他语气真诚而认真,知遇迷惑的看着他,她突然不知道应不应该去相信他,她既介意他对沈曦的在意,却又感激曾经他对她的照顾。 这世上没有人是会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的,知遇整个生命里,之前是颠簸流离的前半生,后来遇见了他,一直以来,她都很珍惜,珍惜他对她的好,珍惜他给予她的一切,她生命里的温暖不多,可是对于在意的人,她是以自己的全部热忱与真心去回应的,绝无半点虚假。 陈随出了门上了车,左执走了过来敲了敲他窗户,陈随轻咳一声摇下车窗,他挑眉看他,左执单刀直入的问他,“你是真心喜欢知遇吗?” 他的问题直白毫不掩饰,陈随看了看他,“当然。” 左执笑了一下,“那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受委屈?你这个丈夫配吗?” 陈随脸色并不恼,“谢谢你照顾她。” 左执冷哼,“不用谢,我不是因为你。” “我知道。”陈随抿了抿嘴,“我一直都知道你。” 两人视线相对,带着一股较劲的心态,左执别开眼,“哦?你怎么知道?” 陈随好整以暇,“你是想听什么?作为我妻子的初恋对象,又或者是婚后仍旧忘不掉的前男友?我这个丈夫是不是更应该讨厌你一点。” 左执呵笑一声,心底涌起一股哀伤,他又想若是自己身体康健,大概也不会再有这个人什么事了,可是谁能知道呢,上天大概是看不惯他从前过的太幸福了,以至于才会跟他开这么大一个玩笑。 “你不用将我当作情敌。”左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大概在他内心深处,他还是希望知遇能够得到幸福,他不在乎那个人是谁,他只希望陪伴她的人是真心对她的。 祝你们幸福是假的,祝你幸福是真的,多么悲凉而真实的写照。 “我只希望知遇能够幸福,如果你还能让她回到你身边,以后好好对她就好了。” 陈随离开后,知遇便一直坐在座位上发呆,左执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旁边,知遇闷声问道:“你去哪了?” “四处转转,谈的怎么样?”他语气故作轻松。 知遇摇了摇头,原本坚定的心在此刻不知为何有些动摇了,她迷惘的看着左执,“我不知道。” 左执摸了摸她脑袋,“别想那么多,最近你就在这待着就好,开心就好,别想别的男人了。” —— 陈随最近几日心情都不是很好,晚上有一个应酬,是一家高级会所,陈随最近几日有些轻微感冒了,因此饭局上只喝了几杯便都推拒了。 散场后,他拒绝了卫俊给他开车,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去,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陈随到家后,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回到家,他从医药箱里翻出感冒药,从锡纸板里抠出两颗胶囊和着水喝掉。 头疼的仿佛要炸开了,他疲惫的躺在床上,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熟悉的气息,他深深的呼吸着,心痛如影随形。 知遇是在半夜里惊醒过来,她看着室内昏暗的环境,只有梳妆台上亮着一盏台灯,知遇迷糊的听到手机震动的响声,过了几秒又停了,她又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待屏住呼吸又去听的时候,才确信,确实是手机响了。 知遇从一边的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