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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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宽敞的马车徐徐行向西山。 车帘内,长发曳地的苏易水没骨头般缠在薛冉冉怀中,腰扭得比灵蛇还婀娜。这与二十年前,冉冉认识的苏易水大不相同。 冉冉摸摸他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是驭兽术的后遗症。那日苏易水抽尽体内最后一丝灵力,才使出驭兽术,附于白蛇身。他灵力枯竭,又遭受苏域非人的折磨,如今意识浑浑噩噩,身子也纯粹保留着蛇的习性。 蛇性本银,再加上苏域灌的浓烈春药,与冉冉同归西山这一路,神志不清的苏易水竟不停地向她求欢。 他叫冉冉“师父,清歌”,显然尚沉浸在与沐清歌重逢的幻梦里,但愿长醉不复醒了。 冉冉一边心疼怜惜,一边又被他撩得情动不已。二人一路走走停停,数不清翻云覆雨了多少回。 只苦了与他们同行的少年,日夜守在车外,听着帘内苏易水毫不掩饰的叫声,心中说不出的煎熬难过。 那日闯入皇宫,他才知道,原来苏易水就是他师父薛冉冉的恋人…… 那他与苏易水的肌肤之亲,灵rou合修,又算是什么呢? 自龙潭别后,他对苏易水朝思暮想,甚至梦中都是与前辈在湖底交颈缠绵的回忆……如今看来,竟是欺师灭祖,痴心狂想罢了!他强迫自己忘记那些荒唐事,可苏易水偏又拉着冉冉日夜欢愉。每次薛冉冉同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见一只汗淋淋的玉手从帘内探出来,不耐烦地将冉冉揪回去。少年闭上眼,听着里头隐约传出的水声,脑中浮现的尽是龙鳞掩藏下苏易水温软滑腻的躯体…… 他脸色青白交错,简直想提剑捅死自己。恍惚中,还是师父薛冉冉一掌将他拍醒。 少年被拍得回过神来,冉冉说的话,却教他再次方寸大乱。 冉冉竟对他说,今夜你和我一起,以合修之法将灵力渡进苏易水体内,如此他才有可能恢复清明。 少年忙拒绝道: “啊,什么?不,不可……” 冉冉望着他的眼睛,苦笑道: “你对苏易水的心思,我其实明白。” 少年颤声否认道: “我,我没有……” 薛冉冉道: “唉,他向来就是这样的祸害人心,我都习惯啦。可你确实不能和他在一起,这其中的原因,以后你会明白的……眼下我却顾不得这些了,比起他的性命安危,这些毁誉浮名,伦理纲常又算什么呢?” 少年犹豫半晌,心道,事已至此,为了前辈的安危,我,我就最后放纵一次。 此夜是个花香月明的春夜。 他们寻了间豪华的客房,薛冉冉将苏易水遮得严严实实,从马车抱入罗帷。她特意换了一袭红衣,打扮得和沐清歌绝无二致。 少年却服下冉冉练的化形丹,变作了薛冉冉自己的模样。因为如今的苏易水,只允许沐清歌和薛冉冉近他的身。 苏易水银毒发作,扯着“沐清歌”不肯放手。待少年扮好薛冉冉的样子,下定决心,十分忐忑地揭开罗帷时,苏易水却彻底融成一滩春水,软倒在了沐清歌身上。 他两腿间湿得不成样子,xiaoxue已将沐清歌的性器整个吞下,十分主动地自己上下抽送起来。三千如雪的发丝也讨好地吻上沐清歌的身体。 蛇的yin性发作太频繁,这些时日苏易水不知射过多少回,冉冉怕他伤及身体,在他玉茎中插了根自己的发簪。此时他粉白的性器挺立,簪尾一颗鲜红玉珠卡在铃口,与胸前快烧起来的两点嫣红相映,一时分不出哪处更靡艳。 少年化身的“薛冉冉”看得发愣,正对上沐清歌意味不明的眼神。 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苏易水。 苏易水忽然被别人触碰,眼中流露杀意。 沐清歌却安抚地摸摸他的发丝,笑道:“水儿,你看看身后是谁?” 苏易水回头,对上“薛冉冉”晶亮的眼睛。 “冉冉?”他神情疑惑,心道就算是梦,冉冉怎会与沐清歌同时出现? 冉冉凝视着他春情满面,毫不设防的容颜,心中又是一痛: 原来他对真正亲近之人,是这个样子。与当日在潭底冷若冰霜的玉人相比,如今的他才像个活人。 沐清歌见他俩对着互相发愣,用力把苏易水顶得更深: “水儿,我和冉冉,你喜欢谁多些?” 苏易水的思绪被她插得断断续续,一时也无力纠结方才的疑问了。 在沐清歌的示意下,冉冉上前托起苏易水的双腿,一边让他将沐清歌吞得更深些,一边舔他的耳垂。苏易水闷哼一声,倚在冉冉的怀抱里,很快便感受到另一根炙热的东西迅速挺立,抵在他臀缝间。 沐清歌也在这时揉捏他的乳尖: “冉冉她很想你。” 苏易水含糊呜咽了几声,也不知算不算回应。 沐清歌只好说: “冉冉,你想要什么,自己来说。” 冉冉期期艾艾地开口,声音却带哭腔: “我,我也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这是少年情窦初开,日夜为之黯然销魂的念想,借冉冉之口说了出来。 苏易水被查得迷迷糊糊,听见冉冉的哭声,倒还记得摆出师父的姿态,轻声训道: “没出息。” 他满面潮红,眼波潋滟,哪像训人的模样? 冉冉心中一动,那根昂扬挺立的东西不觉朝苏易水的xue口探去。 蛇之银性固然厉害,但苏易水身下一张嘴早被沐清歌撑得满满当当,迷离的意识也隐约还有些廉耻,对冉冉忽然横插进来的东西很是抗拒。 冉冉却在他耳畔低语撒娇: “师父,你有了沐清歌,便不要我了吗?” 沐清歌一边加快抽插,一边拍他的臀: “水儿,冉冉在求你呢,你肯不肯应她?” 一个是前世刻骨铭心的师尊,一个是转生后娇宠呵护的爱徒,苏易水被这两个女人前后夹击,撒娇作痴,迷迷糊糊地想,罢了,不过是一场幻梦…… 他放软身子,扭腰蹭了蹭冉冉,算是默许她的意思。 沐清歌用涂了丹蔻的指尖抠着苏易水被填满的xue,将它掰到最大后,轻轻将苏易水往冉冉怀里一推,冉冉的东西顺利挤了进去。甬道被清歌和冉冉撑到极致,苏易水闷哼一声,生理性的泪水纷纷滑落。强烈的刺激下,他内壁剧烈收缩,将清歌和冉冉熨帖地吸吮了个遍。大股情液滴滴答答地吐出,无师自通地讨好着在体内征伐流连的两位主人。 沐清歌和薛冉冉似有天然的默契,两人对视一眼,便一个往里送,一个往外抽,一齐cao弄起苏易水。像被一对双剑打通了开关的泉眼,苏易水的身体被彻底掌控。在无尽情潮的冲刷下,他仿佛从水蒸腾成了云霞,随清歌和冉冉的心意摆出各种形状。 熟悉的声音从云外飘进来,一会儿是沐清歌恶趣味地叫他水儿~,一会儿是薛冉冉乖乖巧巧地唤他师父……他若不回应,两只纤手便一刻不停地捉弄他无法抒解的玉茎,玩得他忍不住求饶。他叫她师父,清歌,叫冉冉,乖徒儿,可她们说他叫的不对,要罚他。最后苏易水也不记得自己被哄着叫了些什么,夫君,主人,或是些更过分的称呼……他只感受到体内的两根东西被他叫得涨了又涨,抽送得一下比一下狠,很快就要劈开他的身体。 苏易水的嗓子渐渐哑得叫不出了,下身已爽得麻木,只剩分身被束缚的痛苦,格外清晰难熬。他再忍不住,伸手去拔前端的玉簪。冉冉却捉住他的手,沐清歌一掌拍在他屁股上,让他不许乱动。 即便是在梦中,苏易水难得的好脾气也终于用尽。他怒瞪沐清歌: 你做什么! 又问冉冉,你何时也学得和她一般恶劣。 可惜他正缠在二女怀中双眸含泪,责难的话语也被插得走了音,属实是威信不足。 沐清歌摸摸他guntang的脸,哄道: “如今你可还信我?若是信我,便再听我一回。” ……苏易水幽幽地盯着她,心想,何止是相信,就算被她欺骗愚弄,自己也总是甘之如饴的。沐清歌她到底懂不懂? 他吞下心头的千言万语,献祭般听从沐清歌的话,将身体毫无保留地放松舒展,连灵脉和识海也不设防。 二女紧贴着他的胸膛后背,惊风急雨的冲刺中,两股至纯灵力钻进张合的xiaoxue,自下腹蔓延,似两道剑气,势如破竹地切入他全身灵脉,继而直奔识海。 苏易水像把正被锻造的仙器,在沐清歌和薛冉冉不断输入灵力的掌中颤抖嘶鸣。 沐清歌将他的身子彻底展开,灵息冲破识海之时,似有万千剑雨穿透他敏感脆弱的yindao。他又疼又痒,抖得花枝乱颤,身上不自觉地散出一缕幽香。沐清歌见时机已到,猛地拔去簪子。只听苏易水闷哼一声,点点jingye飞花回雪般喷洒而出,溅满三人身体连接之处。清歌和冉冉的体液,也随着温暖的灵力一道,涌进他身体深处。 直待狂花落尽,彩云消散,苏易水也在二人怀中无声无息地睡着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只有短短的一刻,但苏易水识海中却闪过了与沐清歌相处的百年光阴。 他睁开澄澈的双眼,沐清歌一望便知,他已彻底清醒。 发生了那么多事,真正在双方清醒的状态下重逢,两人却出奇地平静。也许那些藏在心底的话语,早已在梦魂中说过了很多遍。也许有些话本就不必再说。 唯一不平静的只有醒来的冉冉,不……应该叫他少年。 在苏易水的识海,他看到了很多回忆,也看到了骊龙渊中发生的事。原来在自己搂着前辈熟睡之际,苏易水竟那样温柔地望着他,还低头吻了他肩侧的伤痕。少年神魂俱震,难道,难道!前辈心里也是有我的么…… 下一秒,少年却从识海中见到苏易水当年为薛冉冉孕育一个婴孩,抱着新生儿的襁褓,亲他肩头的画面。那孩子的肩头,也有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胎记。那是谁? 少年年轻餍足的身体,忽像被浇了盆雪水。 竟是如此 。竟是如此…… 原来他是苏易水的孩子。 那薛冉冉呢,是他的师父还是娘亲。 为什么薛冉冉从不透露他的身世,到了如今孽缘难解,大错铸成时,却偏又让他知道? 原来他和苏易水的关系竟这样的亲近。 亲近,却同样再也不能亲近。这究竟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少年已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摇晃晃地从榻上爬起,头也不回地出门狂奔。他忽然很想走远,再也不见薛冉冉和苏易水,不管他们的事。 可他明白自己是走不了的。 天下之大,除了苏易水身边,他还有哪里想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