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真正开始爱自己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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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瑜合上笔记本,刚从位子上起身,膝盖上就落下一只手,压了她一下。 萧瑜收回腿,将东西放下,等所有人都出去了,这才说了句:“周总,会议室是有监控的。” 周越依然坐着,终于舒展出一点笑容:“我什么都没做啊。” 萧瑜收拾桌面的材料:“出差累吗?” 周越:“哪次不累啊。” 萧瑜:“七楼安排了spa馆,要不要给您约个时间?” 周越:“不了,家里有人等。” 萧瑜没接话,收拾好东西,将自己的笔记本放在最上面,说:“那我先出去了,稍后做好总结发给您。” 周越却说;“嗯,那就今晚八点。” 萧瑜一路目不斜视地回到工位,快速处理完公事,点开和陆荆的对话框,正要回复他,没想到陆荆先发来一句。 陆荆:“我已经答应了。” 萧瑜回道:“明智的选择。” 陆荆又问:“晚上有空吗?” 萧瑜:“没有,约人了。” 陆荆:“好,那改天。” …… 八点将过,萧瑜已经在公寓洗过澡,正在厨房里洗米闷饭。 周越叫了两个菜,趁着外卖在路上的功夫,又在厨房里切水果煮茶。 水果很甜,他一边切一边喂给旁边的萧瑜。 萧瑜边吃边将水果装进壶里:“好了好了,一会儿要吃饱了。” 周越从后面贴上来,吻密密实实地落下。 萧瑜开始还比较顺从,直到感受到他的躁动,不由得抗议道:“不是累吗,吃了饭早点睡吧。” 周越:“还没交公粮呢。” 萧瑜笑了:“又没人逼你。” 周越:“都想了好几天了……从没像现在这样归心似箭。” 萧瑜耳根子发热。 他见她没有挣扎,只是象征性地躲了两下,心领神会,手上动作缓慢并不着急,嘴里低声讲述着这段时间的种种惦记、幻想。 她低垂着眼帘,爱听却又不想承认,并在心里感叹着男人和女人的幻想内容差距这样大。 相比之下她的想象就太单纯了些,无非就是些好聚好散之后,他对她念念不忘,但无论人前人后他们都谨守分寸,深知有些东西留在心里反而更美好的道理,不要让人性的欲壑难填和贪婪毁掉一切。 周越一边给她擦手上的果汁一边低语,十指缠绕。 直到外卖送到了,他将热菜装盘上桌,她脸上仍是热的。 周越坐下说:“下次开会离我近点。” 萧瑜没理他。 周越又道:“我带了礼物给你。” 萧瑜问:“这次又是什么?” 周越每次出差回来都有礼物,有时候是首饰,有时候是衣服,有时候是高跟鞋。 周越:“日常用品,刚需。” 萧瑜一时猜不到,等饭后她打开衣橱一看,才发现是一沓德国某牌的丝袜。 周越拿着家庭医药箱跟进来,说:“我看看你的脚。” 萧瑜坐下,见他从箱子里拿出碘伏和消毒水,说:“新买的鞋不跟脚,过几天就好了。” 下午脚后跟磨出血,她已经第一时间贴了创口贴,刚才洗澡摘掉了,现在还有点肿。 周越将她的脚托起来,先用涂上碘伏,再涂上液体创口贴。 萧瑜疼得往后缩,他牢牢握住脚踝,说:“洗澡之前就该处理,也不怕感染走不了路。” 等那痛感渐渐淡了,萧瑜才接道:“知道了。” 周越依然没有撒手,就着这个姿势倾身吻她。 不知什么时候滚作一团,他说着情话,她听得上头。 他急需她的回应,催促几次她才说了几句,但明显力度不够,他还不够满足。 她转身捂住脸,拒绝再说。 他在后面哄着她。 直到月亮爬到树梢,他轻抚着她的手臂。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这份静谧。 萧瑜忽然明白了那个道理,爱是可以做出来的,某些事的高度契合完全可以提供心理满足,虽然它不是唯一,但绝对是锦上添花。 她倒是没想过可以永远这样,一时一刻的拥有也是不错的。 睡过去之前萧瑜还在想,由奢入俭难啊,如果真的有一天要分道扬镳,再找下一个绝不能凑合,起码要按照这样的服务标准。 更了一大章,补一补昨天的,先去吃饭了,回头来捉虫~ 第33章 当我开始爱自己 大概是前一晚睡得早,翌日天蒙蒙亮,萧瑜就醒了。 她伸手够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周越也被惊动。 他的声音还有点沉得化不开,喉咙深处黏在一起:“几点了?” 萧瑜放下手机:“还早,刚过五点。” 周越收紧了手臂,用鼻子蹭着她的头发。 萧瑜的睡意渐渐散了,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来回划着。 一会儿后,周越问:“在想什么?” 萧瑜摇了下头,又道:“萧总问我和你是怎么回事,还说你建议陆荆也来锦瑞。” 周越“嗯”了声:“是有这么回事。” 他又问:“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萧瑜:“我说,尝试交往。” 周越轻笑:“都试了这么多次了。” 萧瑜:“那我能怎么说啊,在我的计划里,我根本没想过会和你开始。” 周越原本要有动作,听到这话停了下来,问:“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 萧瑜:“其实也没什么具体计划,但是……” 但是什么呢,计划是一种比较切合实际的规划,而不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因此周越从不在选项中,她想都没想过。 萧瑜措辞道:“按照现在的职业规划,争取再上一层。过几年找一个能力相当,人品过得去的男人结婚,如果没有也没关系,以我自己的能力也可以实现目标,只是慢一点。” 周越单手撑起上半身,垂眸看她,另一手轻抚她的头发、耳朵,问:“婚姻,是你期待的吗?” 萧瑜:“没有期待,但也不拒绝,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周越没有多问,事实上萧瑜对于家人的描述就已经透露出她的选择,她父亲身上充满了缺点,家庭氛围并不和睦,因此她会下意识拒绝进入这样的婚姻,成为像她母亲一样总是唠叨、抱怨的女人。 而在这样的前提下她依然不拒绝婚姻,那必然是有过一番冷静、理智、客观的考量,会朝更务实的方向去思考。 萧瑜又问周越:“你呢?” 周越停顿几秒,与她对视着,而后才说:“我不知道。” 他很快又道:“它对我来说不是选择,而是筹码。但这个筹码并不掌握在我手里,我身后有许多人在惦记、算计。而我对它的态度,也会因此随时改变。” 周越也没有说透。 但萧瑜隐隐听出一些端倪,如果婚姻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会用心对待,但如果是旁人的选择,那么对他来说那就是一个用来维系利益的纽带,他怎么处理生意就怎么处理它。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他们谁都没有将自己的婚姻和对方挂钩,没有询问、试探对方的意思,似乎都已经默认了和对方步入婚姻是一件不切实际的事。 萧瑜没有问周越,周家什么时候会给他安排下一家相亲对象,以她对萧固的了解,应该快了,或者说已经在筛选规划当中。 她想着,就这样吧,享受当下。 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他顺势吻住她。 在清晨的微光中,一起探讨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 数日后的某一天,萧瑜在锦瑞办公大楼见到了陆荆。 陆荆是带着整组人一起过来的。 她得知消息时,陆荆正准备去见周越。 陆荆问她:“周总是个怎样的人?” 萧瑜想了想,尽量客观地表达:“有事业心,能力强,工作狂,对下属谦和。” 这样的形容还是有些模棱两可,大概陆荆也没有见过对下属谦和的工作狂吧,通常事业心强盛的男人,在脾气性格上都是比较冷的。 萧瑜目送陆荆离开,直到十分钟后陆荆折返。 萧瑜正在茶水间,陆荆过来时,她顺口问了一句:“要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