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好色都是父亲的错
她这么好色都是父亲的错
亚历珊德拉爱上了她的父亲。 没关系,他实际上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并不是说她会在乎他是不是,因为他的对女性的吸引力违反了常理,即使真的是亲生父亲,血亲luanlun的禁忌感也只会双倍放大她现在就已经大到不可忽视的性趣)但她会说自己在所有重要的方面,都确实是他的孩子——扎伽黎照顾她,供养她,非常爱她。 而且她也爱他。或许比他知道的还要多一点。 晚餐后,她习惯性地爬上沙发拥抱他,在扎伽黎看电视或刷手机时趴在他的胸前。试图让两人的身体都挤在沙发上会有点尴尬,但他总是躺得恰到好处,放松地把手臂搂上她的腰,他们的贴合是如此完美,她无法忽视自己爱意一下一下随着血液泵出的感觉。亚历珊德拉把头靠在扎伽黎的心脏上,聆听他均匀的呼吸。他有时会这样,在他们一起混时间时就睡着了。他一般很难入睡,所以当他偶尔得到睡眠之神的眷顾时,她尽量不吵醒他,尽管他现在张着嘴流口水。她也会忍住笑意等睡醒再取笑他。此时此刻,她不必假装自己不为他感到痛苦。她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身下那肌rou起伏的男体,浸泡在永恒的饥渴中。 事情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她曾经对他的感觉和世界上所有的正常子女一样。但她在某个时刻开始意识到,大多数人在自慰时不必分神抵制父/母身处在自己在双腿之间的想象,和他叫她亲爱的时一种紧紧缠住她内心的欲望。这绝对是他的错。一具活的希腊神像,再生的阿多尼斯。俊美,高大、宽阔、肌rou发达,拥有最金的发丝、最蓝的眼睛和最有力、温柔的双手。他给出拥抱和赞美就像呼吸一样频繁和自然,仿佛是她应得的。这让亚历珊德拉想要粗暴地亲吻他的双唇,把舌头都挤进去放肆。尽管他太正义了,绝对想不到她会有这种野望。 她用手指抚摸他英挺的下巴颌线,看着他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飘动。她想要用手抚摸他的全身上下,咬住他苍白脖颈上突出的喉结,那完美形状是诱人亲吻的。她想当他的好孩子,同时又非常想骑上他的jiba。真是可怕。她让自己的手沿着他的腰部向下移一点,到达腹部。他的衬衫稍微往上卷起,露出一缕浅色的毛发。她想把手指缠在上面,然后用嘴唇代替手指。她又把手滑向他的皮带,尽量不去想他皮肤上起的鸡皮疙瘩,裤子下藏着的和他高挺的鼻梁一样引人注目的凸出形状,和她自己下腹部一直升温的热度。她崩倒到他身上,把脸压在他的斜方肌裸露的皮肤上。 感觉真是太好了。扎伽黎的皮肤很柔滑,她把鼻子凑到他的下巴下面,吮吸着他的气味,双腿则紧紧地夹住他的大腿,看似天真地依偎着,却故意不小心让熟睡爸爸的大腿肌rou完美地贴紧她湿漉漉的内裤.….她又抬起一只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浑身发抖。亚历珊德拉非常喜欢扎伽黎的手臂——它们又长又粗又强壮,很容易就能把她抱起来,压住她,cao她的时候把她固定在原地。但他不会,她知道这一点,但仍然不断地想象它:不由分说就弯折她的腰肢,推挤她,禁锢她,夺走一直属于他的东西。每天晚上他回到家,在厨房里找到她时,她都希望他会把她推到柜台上,把少女款式的内裤撕碎丢掉,把她当rou便器使用来减轻他的压力。 现在他在上方发出一声轻柔的鼻音,而她仍然假装睡着,尽管心跳与扎伽黎的心跳的平稳正好相反。他坐起来一点,用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 “不小心睡着了,亲爱的。你还醒着吗?” 她几乎呜咽了一声“嗯”。他的声音低沉、柔和,她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振动,和贴在她耳边的呼吸气音:“你准备好去睡觉了吗?” “嗯。”她又咕哝了一声,用鼻子蹭着他的喉咙。亚历珊德拉想尝尝这里的味道,想了太久了,把牙齿咬进那长长的漂亮的肌腱…… “抱我去睡觉吧?” “你知道你已经不小了,”扎伽黎轻笑着,但还是像服侍公主一样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慢慢地微笑着把她抛了一下。 “现在开心了,宝贝?” 亚历珊德拉不禁被自己环绕在他身边的那种感觉所震撼,那种与无情的欲望相冲突的爱和依恋。她想要蜷缩在他带来的安全感之中,亲吻他,让她的爸爸引导她,让唇舌在他的皮肤上移动,一直舔上他guntang的阴———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让扎伽黎把她抱进房间。他将她放在床上,当亚历珊德拉皱着眉头抓住他的手腕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怎么?”他低声问道,用指节抚摸着她幼嫩的脸颊,引起一阵阵快乐的电流。仿佛他已经在指jian她,抬起她尖细的下巴,慢慢地深吻她一样。她正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制因此呻吟蠕动的冲动。 “我爱你。”她说,坐起来把他拉下来亲吻那长出一点胡茬的脸颊。这是她允许自己做的,因为但凡对对扎伽黎本质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知道他是一个好人——当然,他坚韧,致命,训练有素、几乎刀枪不入,一直合法地杀人;但很高尚——他不会cao她。即使她渴望得心脏和yindao一起发痛。即使她需要他的身体就像需要他的英雄主义一样。不是想要,而是需要。 “我也爱你,”他说,顺了顺她的头发,然后站了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轻轻一按灯就灭了,她也瞬间滑进了无尽的黑甜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