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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些惊讶,但也不算什么大事。 真正的让民众们激动不已的自然是成国公世子骂陆云旗那一句畜生。 什么深刻的道理,背后的势力,皇帝的心思,他们一概不在意。 还有什么比看到凶恶的人吃瘪更好玩的。 “这成国公世子虽然来京城的时候不多,但哪一次来都能名震京城。” “当初可是连皇子都打的人。” “一个没有出身没有家世的陆…大人他当然不怕。” 几个捧着茶汤蹲在桥头的人力们笑着说道。 这个朱瓒还真是到哪里都能兴风作浪的,君小姐微微一笑,将几个钱放在桌子上起身。 “小姐走好。”茶棚的老板忙招呼道。 君小姐穿过桥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城外去了。 在京城打听消息的确是很方便也很快捷。 也是,成国公只有这一个儿子,既然肯让他回京城来,自然是有万全的准备,而朱瓒这个人看起来大大咧咧不着调,其实也是心细如丝,不用担心。 有这样一个爹真好。 有亲人在真好。 被亲人呵护的感觉真好。 君小姐停下脚回头想皇城所在的方向看去。 不像她们,孤零零的三个人。 朱瓒,还是真有点羡慕他呢。 “…那又怎么样,陆千户还是最厉害的…再过几天就跟九黎公主成亲了…” 旁边的议论声传入君小姐耳内,打断了她的出神。 此时她已经走到了所住的客栈外,客栈门口坐着几个车夫正在说笑。 是啊,再过几天jiejie就要成亲了。 君小姐抬脚迈进客栈,只觉得脚有千金重。 “…娶公主又怎么样,先前已经娶过一个了,这娶公主并不能表明他有多厉害…” “娶公主还不厉害?那什么厉害?” 被问到的车夫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神秘一笑,压低了声音。 “娶公主的之前,还能随意的养女人,这才是最厉害的…” 养女人? 君小姐停下脚,有些惊讶的看着这几个车夫。 陆云旗吗? 怎么可能? 第一百二十二章 路过而借问 陆云旗养女人,还是在要和jiejie成亲的的时候? 且不说这时候…陆云旗养女人? 他不是这种人啊。 以前他这身份地位,多少人要巴结他献上美人,他或者不要,或者转手赠人,甚至还恶趣味的将这些女人送去北镇抚司,让试试训练成jian细用。 “这怎么可能。” 车夫们也都纷纷压低声音说道。 “那可是公主。” 就是自己家的婆娘知道自己多看街坊的寡妇一眼,还要撒泼打滚的闹呢。 君小姐在门口的长凳上坐下来。 公主,其实她们算什么公主。 “所以啊,才说陆千户厉害啊。”先前的车夫说道,压低声音,“没骗你们,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那女人不是别人,是帽儿胡同老乔家的女儿。” 此话一出在场的车夫更为惊讶。 帽儿胡同,是个手艺人聚集的地方,多是穷困的人家。 君小姐也有些惊讶。 “老乔家的?卖茶汤的老乔?” “他的女儿?” 车夫们纷纷询问。 “是啊,就是他家的三丫。”先前的车夫得意说道,“老乔可是一步登天了,陆千户给了好些钱,还给他们家新买了一个宅子,一家子都搬过去享福了。” 房子和钱,是这些车夫们一辈子的梦想,闻言皆是羡慕无比。 “老乔家的三丫长得多好?” “老乔两口子那么丑…” “也没多好吧,我见过的,瘦瘦小小的,没什么特别啊。” “也许就合了陆千户的口味呢。” “你羡慕什么?现在生个女儿也还来得及,陆千户才二十三呢。” “把你老婆让给我…” 一群人开始嬉笑胡言乱语。君小姐收回视线转向街上,人还在条凳上坐着,怔怔一刻又笑了。 自己已经死了,皇帝天下也坐稳了,他的凶名也竖起来了。 新鲜事日日不断,那些有关皇位传承的质疑谁还记得?也没人在意了。 都已经传的贩夫走卒都知道了,可见是肆无忌惮了。 人也不用哄着了。戏也不用演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是什么样的人就做什么样的人。 “那那个公主知道了会不会气死啊。” 低低的笑声传来。 君小姐放在身前的手握了握。 jiejie才不会呢,jiejie绝不会的。要是能被气死,在皇帝让她嫁给陆云旗的时候就足够气死了。 那才是羞辱呢。 她想起来走进去,但又不想动,就那样坐在门口的条凳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街上宁云钊收住脚。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妥。 是有些不妥,但已经走到这里了。是不是有点晚?主要是有什么事呢? 其实就是想看看她搬家了没,不过这件事让小厮来看就行了,他这样过来,只怕让她多想。 虽然是同乡。但毕竟先前的关系有些尴尬。 宁云钊觉得有些尴尬。 他是个想到就做的人,既然觉得尴尬,那就立刻的转身走。 转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客栈。客栈门口的坐着一个女孩子,视线也正看向他。 宁云钊的身子顿时僵硬。同时脚底发麻,街边的喧闹,身边的人来人往都消失,只余下那个看过来的女孩子。 这,也,太,巧了,吧。 他的心里唯有闪过这一句话。 当然,有很多诗词可以描述此时的感觉,宁云钊却用了这么粗浅直白的,并不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而是,当事情发生的时候,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些前人做的诗词,不也都是时候追忆才写下的吗,估计当时他们也是这样。 这感觉似乎很久其实是一眨眼,宁云钊醒过神,既然看到了,就不能装作没看到,他迎着那女孩子的视线大步走过去。 “君小姐。”他含笑说道,“这么巧。” 君小姐被这一声喊回过神,这才看到站到面前的宁云钊。 这么巧? 她一时有些茫然。 “我刚和朋友们在得月楼吃过饭,要去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