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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会震惊,也许会相信但更多的是困扰,毕竟她们熟悉的是九龄公主,而此时此刻眼前的君小姐是陌生的。 而对于朱瓒来说事情就有些巧,九龄公主他似乎很熟悉,而君小姐他也熟悉。 君小姐看着面向内的朱瓒。 “朱瓒。”她说道,“我是九龄公主。” …… 人被拎着推出门外,门啪的在后关上。 “我还没给你敷完药呢!”君小姐转过身对内说道。 “以前没你老子也活到现在了。”内里传来朱瓒沉沉的声音。 君小姐忍不住抿嘴笑。 是的,她说完那句话,朱瓒没有惊讶也没有追问,而是一语不发起身将君小姐拎着扔到了门外。 这个反应虽然没想到,但此时又觉得这是最正常的。 “我知道,但有我在你可以好的更快,毕竟现在在京城形势很紧张,你父亲更需要你。”君小姐说道。 内里没有回应。 “那我告诉你这些药怎么用,我就走可以吧?”君小姐再次说道。 脚步声响,门被打开,身前裹着外袍挡住赤裸胸膛的朱瓒沉脸看着他,将一托盘药递过来。 君小姐没有迟疑,逐一指给他哪个是吃的哪个是擦的。 说完这些又抬头看朱瓒。 “还有一些药我会煮好了让人送来。”她说道,停顿一下,“还有。” 朱瓒斜眼看向她。 “我真是九龄公主。”君小姐看着他说道。 砰的一声,门在眼前被关上。 “姓君的,你适可而止,不要欺人太甚。”朱瓒在内沉声说道。 君小姐笑着转过了身,沿着挂着灯笼的走廊慢慢走。 风轻叶微扬,花香果淡香,四周灯火点缀,不耀目也不寂凉,国公府的夏夜真美。 京城的夏夜都很美。 君小姐不由随意慢行在院子里,她很多年没有看过京城的夏夜,小时候是只有冬天过年才回来,后来则是没了心情。 按理说现在也不该有心情,大仇未报,亲人不得相认,但大概是因为这句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她觉得心情是莫名的闲适。 君小姐缓步走在府内,没入夜色中。 …… 有人喜欢安静的夜色,也有人的夜色是比白天还要多姿多彩热闹。尤其是对于年轻人来说。 阳城的夜虽然比不上京城,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大街上人头攒动,夜风里飘散着脂粉香气以及若隐若现的丝竹声。 这是从临街的一间金碧辉煌的酒楼中传来的,此时的酒楼里坐着不少人,皆是锦衣华袍,相貌机灵的伙计,年轻的侍婢穿行端茶倒酒,十几个歌舞妓随着乐声起舞,恍若神仙府邸。 而坐在上首的却是一位少年神仙,穿着打扮华丽,既没有被场中金碧辉煌压制,也没有显得庸俗,亮眼又赏心悦目。 “方小爷,这么说北边的生意没问题?”一个中年男人举着酒杯对她说道。 方承宇笑了。 “当然有问题。”他又认真说道。 两边的人对视一眼,神情闪烁。 “成国公离开北地,金人南下入腹地,日子只怕不太平,生意只怕不好做。”方承宇接着说道。 原来是为这个啊,几人便都笑了。 “有人说德胜昌北边的票号亏钱要关门了,原来不是亏钱,是怕亏钱。”有人说道。 “有诸位大家在,怎么会亏钱!”方承宇笑道。 屋中人神情轻松很多。 “小爷你这就不懂了,这以后北地可是更赚钱的。” “是啊,以前成国公在,很多生意不好做。” “清河伯很会做生意。” 他们低声议论着,又看向方承宇。 “所以小爷北地的票号可不能关。” 方承宇乖巧的点点头。 “既然几位伯伯你们说有钱赚,我当然要一起了,北地票号不关。”他说道。 厅堂里的气氛更热烈,大家纷纷举起酒杯,方承宇也举起了酒杯,只是他的杯子里是清亮的白水。 “我身子弱,只能以水代酒了。”他含笑说道。 方承宇曾经是个病的将死之人大家都知道,没有人会为此苛刻。 “我们都知道,备好了。”有人笑着招呼。 立刻有一个俏婢捧着茶壶上前给方承宇添水。 厅内歌舞乐声更热闹,几番之后方承宇起身去净房。 这净房就在包厢内设置,方承宇的小厮跟去站在门外等候,屋子里的其他人不以为意继续吃酒说笑。 几番推杯倒盏之后,忽的一人醉眼朦胧的看过去,看到这边空空的位置才咿了声。 “方小爷呢?”他问道。 这茅厕去的也太久了,大家也才反应过来,忙向净房这边寻来,却并不见方承宇的小厮。 难道已经走了? “方小爷?”有人喊到,一面推开门。 净房里布置的不亚于包厢,燃着香灯火明亮,大家的视线立刻就看到了地上,一个人趴着,似乎睡着了。 黑发玉冠珠簪,锦衣华袍绣花如云霞,不是方承宇是谁。 “这是喝醉了?”一人喃喃说道,在酒楼里这种样子见多了,“只是喝水也能喝醉?” 其他人则跺脚。 “什么喝醉了!这是出事了!” 伴着这句话大家都反应过来,顿时整个酒楼陷入一片混乱。 第八十九章 危险从来没有远离 方家大宅里灯火通明,气氛沉沉,来往的仆从神情带着几分惊恐。 方承宇是被马车拉回来,被人抬下来的,就像当初方老太爷和方大老爷那样。 以为已经破解的死亡诅咒再次席卷而来了吗? 元氏掀起帘子从方承宇的屋子里走出来,她眼睛红红的,一面用手帕擦了擦。 “好了都散了吧。”她摆手说道。 院子里的人都忙退了出去。 “连大夫都不请,是不是已经……” “别胡说!不会的!” “我也希望不会啊,日子才过得有奔头,少爷人又这么厉害。” 仆从们低声议论忐忑不安的离开了。 院子里变得安静,屋子气氛更凝重。 “这到底是什么人?”方老太太坐在椅子上面色沉沉说道。 “还能是什么人,北地的事闹的那么大,被坏了事的人呗。”方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