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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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空间里回荡着一个人的脚步声。发黄的广告纸,表情呆滞的路人,会反光的镜子……丹恒在一扇门前顿住。 本应该紧缩的工作间此刻露出了一条小缝,似乎有无数双眼睛透过门缝在向外看。 异常情况已收录。丹恒转身朝着身后走去。路标牌上的数字已经变成了7。 啊,还差最后一点。 丹恒捏了捏眉头。 这款游戏是别人推荐给他的,美其名曰玩着解压用,但他感觉这只会让自己血压升高。这里像是无尽的后室房间,无尽的拐角,拐角后是新的拐角。 1.不要放过任何异常 2.如果没发现任何异常,请不要回头 3.如果发现任何异常,请立刻回头 4.从□号出口出去 这全息游戏大概是出问题了,他无法退出,按了保修也没有动静。 丹恒已经困在这里走了很久了,游戏里没有记录时间的方式,他也感觉不到饥渴。 只有累。他都快怀疑这是不是谁发明出来锻炼他脑力的东西了。 这款游戏是…… 等一下,是谁给他的来着? 丹恒顿了顿脚步,他脸上出现了茫然的情绪。 是谁? 他抬起头,眼前是数字8。 也就是他在这里来到的,最远的地方。他有预感,他该出去了。 没有异常,门是关好的,镜子里没有奇怪的人,枪毙里没有刀,地板上没有红油漆也没有倒挂的字符。 门口出现在他面前。 [小恒?] 丹恒顿住了脚步。 [小恒?是你吗小恒?] [小恒?] [小恒小恒小恒小恒小恒……]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 丹恒猛地一转头,他感觉自己的指尖明明都要碰到飘逸的发丝了。 然后他扑了个空。 [丹恒!丹恒!丹恒!丹恒!丹!恒!] 他抬起头,指示牌的数字变成了0。 … “额咳,额咳啊啊啊!呼……呼……” 丹恒猛地坐起来,他背后一层薄汗,胸口砰砰跳。 他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眼前一片模糊,抓着被子努力顺气。 丹恒感觉自己现在还在耳鸣,他脱力的往旁边一倒,紧接着一双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我要喝水。” 刃拿了杯温水过来,丹恒抿了一口,空腹喝温水的感觉让他又想吐。 “我要喝冰的。” “没有。” 青年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刚想发火,看到刃那个表情后又沉默的低下头老老实实喝水。 开玩笑,他感觉下面还在痛,昨天他模仿之前的套路尝试越狱失败后被扛回来捅了个浑身舒爽。 他暂时不想白日宣yin。 “你梦见什么了。” 刃看着丹恒发问。 “……梦见我哥了。” 这套游戏是他十五岁时收到丹枫给他的生日礼物,有时候兄弟俩会挤在一起玩上好几个小时。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丹恒不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他现在只有做了一场大梦后的疲惫和事后的酸软。 “你下次抠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 越想越烦后他转头开始凶人。 “我下次剪指甲。” 罪魁祸首本来在低头摸指甲,刃听到这话后抬起头语气诚恳的回复丹恒。 毕竟他昨天把人先这样再那样,丹恒有脾气也是正常的。 “……” 丹恒低头玩空杯子,一时间室内的氛围有些沉重。 “景元跟你说了什么。” “没——” “我刚刚看到你摸终端了。” 丹恒抬起头盯着刃。 “手伸出来……不许藏,我看到了。” 刃见藏不住了,只好无奈的拿出终端——本来就是景元要他给丹恒带话的。 估计这人昨天的越狱也把上面的人吓到了。 【因为规避条例,你作为联邦高层不能介入自己直系亲属的案件,专案组会特聘专家来处理。】 景元发来的信息只有这一句,看起来还是复读机一样重复了之前的话,然而丹恒眉头舒展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 “帮我拿一下纸笔来……放心这次不跑。” 丹恒锤了锤自己的脑袋。 “我真是跟你待久了待到傻了……这么简单的事情……真是糊涂了。” 刃不明所以,但还是担心丹恒又做出什么过激行为越狱,他差人送来了纸笔。 丹恒抬手要他把自己从床上抱下来,然后咬开笔帽在纸上写下了标题。 【辞职申请】 刃看着奋笔疾书的丹恒张了张嘴,满脸迷惑,然后一张纸拍到了脸上。 “你去找个椅子坐下,一起写。” … “你居然还真的舍得抛弃这个身份啊,我还以为要辞去这个职务会让你犹豫很久呢。” 偌大的会议室里就三个人,景元难得松弛的瘫在椅子上,会议主持的位置上坐着跷二郎腿看文件的丹恒。 “你要是真想开了我,早就批准我的申请了,给了我个停职查看,现在说这些酸话干什么。” 丹恒把资料看完扔了个U盘过去。 “履历,符合招标要求。” “都说了走个过场了,你的履历我还不清楚吗,要打出来再签字真的很累!” “辞职报告都给你手写了,现在的签字盖章是你应该做的。” 景元大叫一声不公平,把目光看向丹恒后面站着的刃。 “你陪着他胡闹?” “辞职报告我也一起交了,还是说你想连着我的履历一起签字盖章?” “不,不用了谢谢,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联邦特邀电子工程师丹恒老师和他的贤内助,哈哈。” 景元拉开会议室的门,站在门口的专员们看到坐在主位上的丹恒,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 刃压迫力极强的站在丹恒身后,把手搭在椅子上,红眸压迫力极强的扫过会议室门口的人。 “都愣着干嘛呀,汇报呀。” 景元似乎很满意这些人的反应,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开始汇报吧,各位。” … “是错觉吗,总觉得酒店比分配的员工宿舍好多了。” 刃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丹恒还在桌子上比对信号波。 “好吗?从你工资里扣的。” “这酒店不是联邦产业?” “我们现在可不是体制内人员,景元说他牺牲这么大非要我们出点血……算了,不重要。” 丹恒圈出几个不对劲的波长然后把文件画上刃看不懂的标号收入文件袋里。 今天开会的时候,下面坐着的一些老家伙看见丹恒在上面侃侃而谈脸都绿了,但是景元这个漏子又钻的他们无可奈何。 剩下的人里又多参与过之前的大战,多少也知道点丹恒的身世,倒不如说他们乐意看到丹恒参与其中,毕竟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对这个青年来说有多重要。再有不服气的人,刃往那一站扫一圈底下人他们也就哑火闭嘴了。 没人愿意惹这个疯子组合。 “还顺利吗。” 刃不懂这些,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丹恒身后看他深夜还在忙碌的分析数据。 “……可以说一无所获。” 青年郁闷的咬着笔头。 那条求救信号用了内部的密钥加码,现在还活着知道这套解谜法子的人两只手数不过来——并不是因为太老,而是因为知道的人大部分都牺牲了。 更诡异的是他们根本找不到坐标点,技术科的人忙碌了多天拿出来的结果只能说比八十岁老太徒步每秒八十公里散步还扯淡。 在哪,到底在哪……这么多年以来这是唯一一次收到了他的消息……你在哪……丹恒眼前一黑,湿热的毛巾盖住了自己的眼睛,热蒸汽熏的他发酸的眼眶很舒服。 “明天再想吧。” 他脸上盖着热毛巾被刃打横抱起丢到床上,两具rou体很快陷入了柔软的被窝。 刃把热毛巾拿开丹恒的眼睛,他都吻到丹恒小腹了发现平时早该喘起来的人现在还没什么反应。 男人抬起头,结果发现丹恒皱着眉头在看天花板。 “你说,如果真的有一个人,TA的时间和我们相比无限接近于光速,那么这个人,会是长生不老的吗。” 刃:…… 丹恒感觉胸口一痛,他不满的撑起身子,胸脯逃离刃的魔爪。 “你干什么。” “我要写下来。” 刃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乎快被脱光了的人脚下踩着浴巾裤子跑去桌子上写写画画。 “放我下来!我还没写呢!” “这个人当然不可能长生不老,长生不老也只是和我们的时间相对而言罢了,在这人自己的时间流速里,TA也只是在正常的生活,可相对的,也许我们早就化为了一抷黄土。” 刃吻上丹恒的眼睛,他知道这个人在焦虑什么。焦虑自己也许见到的是发完信号便死亡的丹枫,或者等两个人能联系上的时候,丹恒已经老去,而丹枫依旧年轻。 “可这些都是假设。” 刃抓住青年的手,把他掌心的冷汗都擦掉。“放松,你最近压力太大了。” 很快乱七八糟的衣服就扔了一地,自然沉浸在其他事情中的两个人没注意到刃的终端闪了一下。 【Kafka】:好久不见,阿刃。我手里有你感兴趣的资料哦~(〃°ω°〃) … 热,像是要化掉了。 床上的人呻吟一下,汗珠顺着胸口的凸起滑落到小腹又被人舔掉。 他双腿不自觉的摩擦起来,大腿内侧更热了,还有点痒。 “别闹……” 脸颊处也传来柔软的摩擦触感,他有些不安稳的皱起眉头。 啧啧的水声从下体传来,被服务的人不自觉的夹紧了腿心的脑袋,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喘息也带上了哭腔。 “啪。” 随着一记吃痛的闷哼和rou贴rou的声音,床上的人盘腿坐起来和趴在自己下面的人大眼瞪小眼。 “……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晚。” 丹枫打了个哈欠,刚刚做了一场大梦的感觉让他很累,他看了一眼时钟,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希望下次你可以挑个其他地方打。” “抱歉,我也没想到你这么晚回来还想交公粮。” 床上的人生了个懒腰,月光洒在圆润漂亮的rutou上,那对软rou粒看起来十分诱人。 男人被他揪上床,两个人很快滚到一起,黑色的长发铺了满床。 “你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我弟弟了。 ”骑在人身上的青年呻吟一声抱紧了男人。 “很神奇……嗯……” “那是我打扰你的好梦了?” “没有的事。” 丹枫眼睛亮晶晶的,把男人扑倒在床上,他喘息着,眸子却亮晶晶的,熠熠生辉。 “他说……” 我来找你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