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用我自慰,那也行吧
她在用我自慰,那也行吧
把狼驯成狗是人类常干的事,把狗驯成狼就不那么常见了。 那天下午,姚银朱是来还车钥匙的。前阵子,她们的表姐从国外回来,借姚天青的另一辆车开了几天。 上午很忙,忙昏头了,姚银朱赶着午休后的空档跑过来,也没提前说,但是,是按了门铃的。即便智能锁录了她的指纹,她也没有把meimei家当自己家的习惯,如果迟迟不开门,她就会先发个消息给姚天青,问清楚了再开门进去,在玄关放下钥匙,然后离开。 门后传出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有点耳熟的女孩的声音:“来了。”她还听见一阵撞击声,打架似的。“阿青?”她敲了敲门,那阵声音便停止了。 “等一下,门开不了。”meimei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刚哭过。 她又等了一会儿,门开了。从门缝里出现的脸她认得,是公司的艺人,名字叫……机箱?她不确定怎么写,只知道读音和这个一模一样。 “姚姐,”那女孩对她微笑,“不好意思。” “什么?” 等她彻底搞懂状况,就是被拉进门内,看着浑身上下只穿了件白衬衫,被绑成龟甲缚,还戴了乳夹,弯着腰垂着脑袋,试图隐藏起自己的裸体的meimei。这样太蠢了——她张了张嘴,没说出口——就像想在电影院后排自以为隐秘地接吻一样,实际上被看得一清二楚。 她咽了咽口水,本能地垂下眼,试图减小视野,但那只是让她的目光扫到更隐私的地方。 她不是第一次看见姚天青的裸体,有时候是洗着澡跑出来拿头绳,有时候是正在换衣服,还有年幼时,她们偶尔会在浴缸里一起泡澡,直到青春期过后,姚天青便不情愿进行这种活动了。“因为很害羞。” 可那些只是个模糊的轮廓,不是在性爱中这般清晰,或者说,被染上了情色的意味。 饱满的胸脯,泛红的乳晕,绷紧的rutou。是长这样的吗?是不是比她知道的版本更丰满了一些?她继续往下打量,看到臀部圆滑的曲线,小腹,因为吸气勾勒出的胯骨的形状,皮肤被麻绳摩擦得发红。还有光滑的阴部,显然脱过毛,在与大腿的衔接处,有一个黑色的小点,是一颗痣。她从来不知道。 一只手,属于女人的手,轻车熟路地贴着耻骨往下,在那她从来不知道的地方摩擦。 她看着meimei紧皱的眉头心想:那是泪水还是汗水?长而卷曲的头发凌乱地搭在肩膀上,阻碍散热。如果这是其他的场景,比如回到姚天青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夏日炎炎,meimei一进家门就会扔下沉重的背包,母亲会让她快去洗手,而姚银朱会咬着冰棍路过门口,帮她把当时修剪整齐、却被汗湿的刘海往上拨,露出额头。 现在当然不行,她并不参与这件事,她是一个工具,摄影机、望远镜或放大镜,仅仅是站在这里,作用也仅仅是见证一切。她惊讶自己很快接受了这个解释,好像只有这样,时空才能继续运转。 但那个女孩似乎不接受,她注意到女孩总在看她,期望从她脸上找到什么更精彩的反应,那目光是挑衅,挑战她对某件事物的所有权。也就是说,女孩认为姚天青属于她吗?因为她们是姐妹,或是更现实的,因为她掌管公司,母亲去世后,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是她这个jiejie说了算?女孩认定她不会同意两个人的恋情,这样是一种反抗? 她看着姚天青脖子上被锁链勒出的红痕,想象自己也拥有她,像拥有一条狗,可以牵着她到处走。某些宠物的主人,也会帮忙宠物解决发情期,她知道,用棉签,或戴着指套。就像现在女孩在做的事情。 突然,姚天青贴着她脖子上的脉搏说话,明明没碰到气管,却让她呼吸困难,而且好痒。 “我自慰都在想你……我好喜欢你……” 喘息的呜咽,让气氛变得色情的不是呻吟,是呼吸。她发昏的头脑无厘头地想:她把我当成工具了,她在用我自慰,那也行吧。宠物也是家人,身为好jiejie,她可以帮宠物解决发情期,这样很正常。 她只是尽一个工具的义务,在使命完成后,将手伸入姚天青的发间,马上被其中的热度惊讶,但不过是一瞬。她不断抚摸meimei的脑袋,即便自己也不太相信,却想告诉她这不是多对不起人的事。 “机箱”看起来反而更生气了,瞪着她的目光凶巴巴的。 她知道这样会更加惹恼人家,所以忍住了,但如果情况允许,她会笑出来的。不是嘲笑,而是感觉这样真的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