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会不会嫌我们很吵
菩萨会不会嫌我们很吵
其实meimei是个挺阴沉的人,这点并不难看出来,但就是很少有人看出来,或者说选择去“看出来”。 除了阴沉,还有着清晰的自我认知:很轴,很爱钻牛角尖。 姚银朱这会儿想了想,确认她们之间真的很少交心。 姚海棠有个毫无根据的理论:亲情就是建立在很少交心、相敬如宾的距离上,且认为她与前夫之间的感情,就是败于在从爱情转变到亲情的过程中忽略了距离的把控。 meimei并不认同这点,常常找姚银朱聊各种各样的烦恼。有一回meimei说:“我和一个比我小两个月的同学谈恋爱了。” 姚银朱微笑道:“挺好的,我见过吗?” “上次来家里玩的那个女孩子。” “嗯?” 她还为此去找了些与家族内性取向有关的论文。 不过那段恋爱并没有持续太久,理由是meimei觉得自己陷入了模式化的怪圈中。“不太像我们在谈恋爱,像我们在过家家,我演mama,她演爸爸的那种。” “但谈恋爱就是这么回事。”姚银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学什么都得从模仿开始。她见过的情侣,多多少少都在角色扮演,一天到晚考虑着“如何当一个像样的女/男朋友”。性取向差异并不会带来太大差别。 可meimei爱钻牛角尖,觉得这样的不是爱。 这让她更好奇自己在meimei的眼中代表什么样的爱,是个什么样的角色。手足、朋友。性启蒙老师,或其他选项。 这会儿,她继续着拉扯:“其实你也没有说到正题,”她把烟掐了,“你为什么对我有性冲动?” 姚天青的反应不再像前几次那样大,咕哝了一声,说:“为了搞懂这个问题,我花了不少心理咨询费呢。” “然后呢?” “然后我和你发生了……” “加油。” “发生了……” “发生了?” “发生了性关系。”姚天青叹了口气,“然后我们坐在这里读日记。” 姚银朱满意地点点头,说:“我猜的版本是,因为我大学的时候,为你树立了一个理想的反抗形象,让你意识到虽然现有的环境很痛苦,你还是有更广阔的选择。” “但是我不痛苦,我活得很好,”姚天青挑起一条眉毛说,“倒是,姐,你对这件事的接受度很高嘛。” “唔,其实luanlun对人类来说是很常见的事,不道德,但是不罕见。” “我知道,只是……” “我们可以从理论转向实践。”姚银朱将一页笔记撕下来,卷成轴,扯开衣领,夹在自己的内衣里,用轻浮的语气说,“我每天要说很多话,很累的。所以如果你想知道我写了什么,就自己拿来看。” “又开始耍我了。”姚天青笑着说。 “因为我知道你想要,你也会很执着得到。” ——其实,大概和你踩死青蛙的感觉一样,那些青蛙那么小,那么脆弱,老鼠在能自由活动的时候有点可怕,但到了粘鼠板上也是毫无反抗之力。 推倒积木和撕掉纸片就是每个孩子都爱做的事。 尽管已经做过不止一次,姚天青仍是表现得相当矜持,从衣摆下伸手进去触碰胸罩,过程中完全不碰她的皮肤。 她想把这层乖顺的表象彻底剥下来。 她捉住衣服里的手。 “你别耍赖!”姚天青马上说。 “我又没说乖乖躺着让你拿啊。” “凭实力是吧,行,来。” 她们的争夺很快转为玩闹,就像猫狗同伴间的啃咬,一段掰手腕般的角逐。姚天青甩开她的手,去碰她衣服下的痒痒rou,她没忍住笑出声,整个人往侧边扭,又被扭回来。meimei整个人坐上来,压住她的胯,用膝盖夹住她的肋间,继续挠侧腰。她们同样急促的呼吸声和笑声混作一团。 她一边挣扎一边也找到了身上人的腰,顺着后腰摸到脊椎,感到姚天青抖了一下。“嘶,你手好冰啊!”语气凶巴巴的。 “哦,那我搓搓。”她稳住呼吸,憋着笑说,顺势在后腰的整片皮肤上搓。 “别别别,别碰这里!”她的手游移到胸腔侧面,靠近rufang时,手腕被用力钳住了。 “你还在痛啊?”她说乳钉。 “这个要痛很久的好不好。” “又不是我让你打的。”她不顾阻挠继续去摸,没碰rutou,捏了捏侧乳的rou。 “不需要疏通乳腺服务。”姚天青用做作的语气说。她听罢便转为用指尖剐蹭,一路蹭到腋下,姚天青又开始因为痒而笑,但没像刚刚那样扭动,看来这里不是那么地痒。 她们都比刚刚安静了一点,姚天青东摸摸西蹭蹭,寻找别的痒痒rou,突然像摸动物似的挠她的下巴。 于是她轻轻地、连续拍了几下meimei的脸颊,也被打回来一个。她们又开始笑个不停。 突然,姚天青抬头看了眼在餐厅和客厅交界处摆着的观音像。蜡烛换成了电的,这会儿没插电。 “怎么了?” “菩萨会不会嫌我们很吵。” “又不是第一回吵。” “哎,拿到了!”趁她不注意,一只手伸进胸罩底下,握住了那张卷轴。她赶紧弹了一下乳环垂下来的部分。 “啊、嘶……”卷轴滚到她的下巴处。姚天青缓了好一会儿,报复似的穿越胸罩捏她的乳rou,把它往上扯,哼哼地笑道,“别碰,真很疼的。” 她拍掉那只手,另一只又抓上来,这次变本加厉,扯的直接是rutou。她抬起双腿,试图用膝盖攻击身上人的背。 “是吧,痛吧。” 她拿起那卷纸,把它当棍子使,去拍meimei的脸蛋,又隔着衣服戳疑似乳尖的位置。 “哪边疼一点?” “唔、哎哟,没差很多……” “那这样呢?” 她扔掉卷轴,伸手进去,用指尖在乳晕上轻轻打转。 姚天青用一脸想到了个惊世骇俗的笑话的表情说:“确实,备用rutou会好很多吧。” “备用……” 她们又开始笑了,但这次的笑夹杂了与情欲有关的闷哼,变得有些暧昧。 她的腹部用力,稍微坐直了一点,直到距离足够。她试探地碰了下姚天青的嘴唇,有些意外自己得到了回应,便很快开始接吻。 她们似乎还没正儿八经地接过吻,有种“一垒是zuoai,本垒是窝在一起看电视”的感觉。 想到这里她从鼻腔里笑了一下,姚天青本来就没笑完,从吻中抽身,弯着眼睛问:“干嘛?” “没什么。”她一手扶着下颌,一手伸进meimei的发间,偶尔施力拉拽。 她用舌头舔开唇瓣,越过牙齿,故意去碰上牙膛会让人发痒的位置。“唔。”姚天青半眯着眼,想后退,又被她拽回来。 呼吸变乱了。她把舌头退出来,改成吮吸嘴唇,整个人放松地往下滑了一些,手勾在姚天青的裤腰上,把它一点点往下扯。 这个懒人沙发填料不均,有些地方根本是空心的。她感到一双手来到耳后,主动托住她的后颈,便让自己停在发间的另一只手掌往下游走,隔着衣服抚摸肩膀、肋骨、腰肢、小腹,最后停在髋部,掐了掐那里的rou,听见抗议的闷哼声。 “你的背好像挺怕痒的。”她在吻的间隙说,有点惊讶地被咬住了下嘴唇,姚天青的手指轻柔地拂过她的眼皮,于是她闭上眼睛。 她们开始安静地接吻,除了喘气声外什么都没有,那卷纸滚落到地上,往远处逃开。她顺着肩膀去找meimei的双手,拉着它们停在自己的肋骨上,但姚天青没越过内衣,只是隔着布料揉她的胸。 “你应该解我的内衣。”她用手掌稍微推开那颗脑袋说。 meimei发出了一种懊恼的叹息声,扒开她的手,盯着她的嘴唇看了好一会儿,似乎重新亲回去需要莫大的勇气,于是这次从唇角的轻啄开始。 她又被逗乐了,干脆自己反手解开了内衣。 “青青,后退一点。”她边说边抬起meimei的臀,同时自己抬起一条腿,想要让她们的腿变成交叉相叠,接着是耻骨相贴。 “等下,姐,”meimei短暂地清醒过来,“你好像很熟和女人zuoai?” “嗯,对啊。” “所以……你是不是……就是说你一般……” “你别说话了。”她坏心眼地把手伸进meimei嘴里,扯开嘴角,同时捏脸颊上的rou,保持这种滑稽的状态去咬下巴,听见那张嘴巴很大声地“嗷”了一下。 “裤子你总能帮我脱吧?” meimei不服气地把她的双手掰下来,高举过她的头顶。接着,她就感觉皮带被解开了,今天这款比较细,可以用来捆她的手。 “哇,看起来你们玩法真的很多。”她仰头感慨了一下。 meimei一声不吭地又挠她的腰,她整个人猛地蜷缩起来,带动meimei摇晃着差点摔下去,不得不用膝盖夹紧她来稳住身体。她故意说:“重心放低一点就不容易被我甩掉哦。” meimei挑了挑眉毛,真的放低了——伏低身子来亲她。这次直奔主题,没害羞了。 亲着亲着她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故意不说话?” meimei点点头,粗鲁地咬她的舌尖。她们的牙齿偶尔碰撞在一起,让她喘得更厉害了。 ———— 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玩着玩着开始zuoai的戏码写得孩子非常嗨延寿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