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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女主恐怕也不是什么临时起意,反而是早有预谋,所以他现在是不想被一个计划以外的小女孩给缠着吧?毕竟算起来她还挺坏事的。 要怨就怨系统去吧! “可你们并没有在一起吧~!没有在一起我就还有机会可以追求神医你啊。”她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大胆的把心中所想全然说了出来,“就算你感到困扰我也不会放弃的。” 十足的一个孩子。 白灏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推开了房门,门外等待已久的唐父立马迎了上去,“神医!茗茗她怎么样了。” 白灏面不改色的将他直接说与唐茗的那一套说辞又重复了一遍,完了后又道:“倘若方便的话,还是换一套内功心法才好。” 唐父怎么也没有想到,让自家小女儿吐血的真正原因竟然是内功心法,可那内功心法只是最为普通基础的,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副作用。 但是神医还在他的面前,唐父便点头应下。 果然第二天唐茗就从唐父那边拿到了另一本内功心法,那本心法和她之前的完全不同,秘籍最后一页的右下角用着相当繁琐的字体印下了一个唐字,也就是说这是唐家的内功心法。 这一次唐父全程陪同,确保修炼的过程中没有出现任何异状,这才放心的放她自由。 或许真的和神医说的一样,是心法的锅。 回去之后唐茗也问了系统相关的问题,毕竟每一次修炼都要吐吐血什么的,看起来实在是太过骇人了,吐血也要有个头啊。 系统的回应相当简单易懂,大致的意思就是,等系统的内功心法修炼到极致,就不会吐血了。 听到系统的保证之后,唐茗才放心了一些。 因为之前对白灏放下了大话,说什么要追求他,所以之后的每一天,她都光明正大并且名正言顺的跑去找他,而他毕竟是一个成年男子,自然不可能和一个小孩斤斤计较。 于是乎,本来觉得或许会略显枯燥的日子变得越发闹腾了起来。 空旷的客房里也总是会多出那么一个小孩。 每天几乎都是白灏在房内看书,而唐茗就干脆在他房间里有样学样的看看他那些早已倒背如流的书籍,有的时候还会把唐父布置给她的功课拿过去写。 毕竟唐家也算是赫赫有名,两个女儿虽然不要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至少不能是个文盲。 两个女儿的书法都是唐父亲手教导的,时不时的就会布置一些相关的功课。 相处的时间长了,白灏基本上已经习惯了房内多一个人了,他发现她和寻常的小孩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他以为她会吵闹,可她偏偏十分安静,安静乖巧的他甚至没有任何一个理由可以赶走她。 虽然安静乖巧是大多数,但她也有十分任性的时候。 “我听打扫院子的丫鬟说,京城东巷有一个非常有名的大小姐。”唐茗抱着椅背盘腿坐在椅子上,白灏没有任何回应的正看着书,“据说那位大小姐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白灏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抬起头看向她,“的确,似乎是沈家的小姐。” “你也喜欢那样的吗?” “或许。”他答的模棱两可。 唐茗不是太懂他,毕竟如果说他只是为了藏宝图而来唐家的话,那么唐家的女儿喜欢上他,不是更加有利于他的计划吗?可他偏偏次次都直白的拒绝了她。 “白灏,你会下棋吗?”虽然他并没有答应直呼她的名字,但是她却在相处了一个月后干脆十分自来熟的喊上了。 而他本人似乎对称呼并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也没有特意去纠正她的意思。 “略懂。”他答道。 “那你教我下棋吧。” 这古代建筑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守在门口的小绿听到自家二小姐说出这般无赖的话,顿时愁碎了心,虽然她也不懂该如何追求一个男子,可整日不是读书写字就是下棋的,怎么看都不像有进展的样子啊! 近期除了唐家大小姐脸上的伤口需要每天配制药膏,除此之外也并无其他事情,白灏想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 很快下人便在客房里添置了一副棋盘。 虽说是要教她下棋,但是最基本的规则唐茗是知道的,而白灏在知道了这一点之后,就干脆放手直接开始对局了。 原本他只以为她或许略懂皮毛,毕竟年龄摆在那边,可是真的下起棋来,他才发现她并非不会下棋或是下的不好,反而水准相比较许多成年人都要来的高的多。 可下棋也是他极为擅长的一项,可以说是仅次于医术的一个兴趣。 唐茗并不在乎是输是赢,无论是哪一种发展她都有应对的方法,所以在毫无悬念的落败了之后,她哭丧着脸,沮丧的道:“神医,你可以只喜欢会琴书画的女子吗?” 白灏一愣。 这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 传闻沈家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她便真的以为他对那沈家小姐有意了。 突然想要找他下棋,也并不是真的想要让他教导她,而是想要向他展示一下自己的棋力并不输给那沈家小姐吧,想必是十分自信的,却没想到竟输给了自己。 看着她沮丧到不行的小模样,白灏竟是忍不住的勾起了唇。 “好,那便不要棋了。” 第147章 第十渣(七) 自从那天之后,唐茗明显的发现白灏对她的态度改善了许多。 而在不断的修炼中,她也发现,系统提供的心法并不适合和其他任意的一种心法同时学习,无论花再多的功夫在其余的心法上,最终的成果都会被系统的心法吞噬殆尽,可谓霸道至极。 不过也因为这样,所以唐茗干脆就放弃了修炼其他的心法,一心专注在系统提供的内功心法上。 可是光是这样的话,她时不时就吐血的问题还是没有能得到改善,被唐父委托的白灏时不时便会为她来‘诊断’,可每次的结论却还是相同的。 唐父如此爱女心切的一个人,自然不会为了拔苗助长而无视自家女儿的身体状况。 “你可有在练其他的心法?” 白灏说这句话的时候,唐茗正趴在他房内的书桌前,一笔一划的书写着近期的功课,听到他的问题,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的就答道:“没有啊。” 他也没说什么,走至她的身侧,看了看在她的笔下所呈现出来的字。 可以看得出来她还是很有书发功底的,每一笔都刚劲有力,洋洋洒洒甚至有点不像是女子所能写出的洒脱感,可是除此之外却依旧有一些别扭之处。 这种感觉不太好形容,就像是一个书法大师在写着自己所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