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H
吃干抹净H
孟燕娥跪在枕头上垫高了自己,也方便了男人,炙热的roubang先是在她腰背上蹭,后来窜到臀缝里慢慢抽插。 她的屁股还未消肿,臀缝也比平时深一点,马眼吐出的前液蹭的到处都是。 “嗯…主人…我舔干净了”,孟燕娥从碗里解脱出来,脸上沾了一圈汤水。 贺峻琛抽空检查了一眼她的碗,干干净净,一粒剩饭都没有了。 “很好,自己把碗放回去。” 孟燕娥心里苦啊,明明都表扬她了,但还要为难她。 她只能用取碗的姿势再放碗,屁股后撅的时候蹭到了他的腹肌,留下湿湿滑滑的水渍。 贺峻琛抿紧唇,喉结上下滚动,目光炽热的看着她扭曲的身体,在碗将要放好之际,大手掐住她的腰用力下压,但由于角度问题,roubang并没有顺利入港,而是狠狠擦过yinchun,蹭了一身水。 “唔…主人…” 孟燕娥身体颤栗,手不稳,白瓷碗直接掉在地上,滚了好几米才停下。 面对失利,激起了男人的胜负欲,她被提起来再次压到床头上。青筋凸起的手掌按住她的背,另一只手伸到她腿心里乱戳,大拇指不小心插进一个紧致的地方,被狠狠夹住。 “啊…主人…不行…” 贺峻琛向前压紧她,手指用力推进去一节,“小肥鹅,是不是这里?嗯?” 他的手指在里面弯起来,孟燕娥疼得五官扭曲。 “不…不是…” “那在哪里?” “在下面呢。” 男人哼笑出声,仗着自己手指长,中指划过湿rou到达那个软糯的roudong。 “是这儿?” “啊…嗯…是这儿” 两个洞都被他占了,手指同时弯着往外勾了一下。 “啊…不要…主人…我害怕”,她有些惊恐,那一瞬间他像是要把自己肠子拽出来。 “怕什么?害怕我?” 贺峻琛慢慢抽出手指,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套戴上。 “唔…不怕…喜欢主人” 他握着roubang去寻家,到了家门口用力怼进门,闭合的甬道瞬间撑开。 “嗯啊…好大…” “什么好大,说清楚。” 孟燕娥羞红了脸,软着嗓子说:“主人…的roubang好大。” 贺峻琛用力往上顶,仿佛要顶穿她的身体,“喜欢我,还是喜欢roubang?” “呃啊…都喜欢…” 他扣住她的手压在墙上,“不行,只能选一个。” “嗯…主人…要主人…只要主人。” 贺峻琛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提臀上顶,“小肥鹅…你变聪明了…” 空气开始变得稀薄,她身上出了一层细汗,受伤的手腕被手铐二次伤害,破皮的屁股粘上两人的汗液,伤口开始刺痛。 疼痛使她收紧小腹,性器摩擦更为剧烈,情欲快感让她大脑混沌。 “主人…嗯啊…呃…” “爱你…唔…我爱你呢…” 她迷迷糊糊说爱他,贺峻琛负气扳过她的头吻住。 每次他想弄死她的时候,她都开始说好听的,真是拿她没办法。 肌rou虬结的胳膊环住她的胸乳和腰身,上下同时用力,她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任由他带领着沉沦rou体的欢愉。 充血的性器,兴奋的神经,沉重的呼吸,男人似乎还有使不完的劲儿,从交合处流出的白浆证明她也同样很舒爽。 贺峻琛不断收紧手臂,感觉要将她勒断了,汗水顺着脊骨滚落,动作越来越急迫。 “主人…嗯啊…要…啊…” “呃啊…嗯…啊!” 软rou突然绞紧,贺峻琛闷哼一声,roubang在运动中失控喷发。 明明该结束了,他还抱着她耸动,余韵得以延长,她颤抖得厉害。 “主人…不要了…唔” 贺峻琛亲亲她的后耳骨,慢慢将半软的roubang抽出来。 孟燕娥跪趴在床上喘气,看着他拉开床头柜拿出钥匙给她打开手铐。 手臂肌rou酸痛已经抬不起来了,她抱着胳膊哭唧唧的。 男人抱起她进浴室:“你这是缺乏锻炼。” “才不是,要是你铐的右手就不会这样了。” “好,一会儿铐右手。”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仰头辩解,被弹了脑瓜崩。 “别乱动,泡沫冲进眼里了。” 孟燕娥坐好,享受男人的洗头服务,“可不可以不铐了,睡觉不好抱你。” “你什么时候抱过我?” “可是每天早上我们都是抱在一起的啊” “那是我一个人的努力,你恨不得睡到地上去。” 孟燕娥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又不想被铐起来。 “我会改的,别铐了,我手腕疼死了。” 贺峻琛看看她的手腕,皱起眉头训她:“让你举着手,你干嘛呢,都湿了能不疼吗!” “唔…我错了…主人别生气”,她憋嘴哭起来,不敢再提要求。 贺峻琛沉着脸洗完后半程,两人收拾好已经凌晨,他拿着药将伤口重新处理,其他地方给她抹上身体乳。 忽然他抓起她的脚踝将小腿提起来查看,“这怎么有个伤口?” 孟燕娥本来被他揉得快睡着了,猛然听他提起这个伤口,惊得心跳快了几下。 “嗯…换灯泡的时候不小心碎了,碎片划的,快好了。” 贺峻琛用指腹轻轻在上面摩挲着,“明天去把东西搬回来。” 孟燕娥没直接答应,“先睡觉吧,你快上来” 他低头给那道伤口又抹了点药,才躺到她身边,而她已经彻底陷入梦乡了。 男人轻轻凑上去碰了碰她的嘴唇,“晚安,小肥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