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称/女绿/家暴/拳交ect(与正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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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韩婷雪是被用心豢养的玫瑰,美得愚蠢又动人;那余之鹭就是条被精心调教过,学会只为主人存在的小狗。 “我…”她很轻很轻说出一个字,齿抵唇,垂着眸,失神看未婚夫皮鞋上晶莹的yin水。 xue好酸,好胀,好羡慕她们,能得到高潮这样的奖励。在日常春药的调教下,余之鹭不自知地摇了摇屁股。 她在霍宬义手段下培养出的奴性思维令她也认为姜迩熙的行为太过大逆不道。她,她们的逼,在她看来,是只有在未婚夫心情不错时的偶尔施舍下,才能求着未婚夫用脚、领带夹以及抽在逼上的拖鞋到达高潮的供未婚夫使用的物件。 但若不是她主动打那个电话… “小鹭。”瘫在尿液与yin水中吓得发抖的姜迩熙作为老戏骨,对人的情绪极为敏感。她察觉到少女的犹豫不决,恳求叫着她的名字,希望感化她。 情急下,她再次看向她又怕又惧的霍宬义,奢望得到他的原谅。可惜,他只是淡淡看着跪在脚边的少女,并未施舍她半个眼神。 姜迩熙再次清晰感受到,她只是个被随手扔到角落的无用性玩具。 一时间,她心中的恐惧和妒忌一同翻腾,她再一次不受控地到达高潮,面色潮红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水。但这一次,她只能硬生生挺过阴蒂及延伸区的痉挛,却不敢用手指去安抚过分硬挺的阴蒂。 霍宬义耐心地点了支事后烟,深深吸了一口,漫不经心将小未婚妻不成句的话堵住,把她嘴巴当烟灰缸。 余之鹭的舌被灼热的烟灰烫到。她反射性闭住嘴,又在未婚夫指尖戏谑的调情动作下自虐地将嘴巴张得更大。她小心窥着那根未被熄灭的烟,暗自松一口气,伸吐出舌,方便霍宬义用烟灰凌虐她这根没用的舌头。 她舌头上黏了不少灰,烫出几个rou眼看去极其可怖的疱,整个舌头又脏又贱,下流又色情。 其实,说来韩婷雪和姜迩熙可能都不信,她不敢向霍宬义求情。 两年前,她的一个小跟班为了讨好她,曾对未婚夫大放厥词,说他对她太冷漠,小心惹她生气,以后会追妻火葬场。那小跟班是她家管家的女儿,为了人情世故,她少不得主动求情,向他敬酒赔罪。 那天,霍宬义同其余要好的朋友打了几轮牌,而她就在她的跟班和那群公子哥儿的眼皮下,跪在他脚边舔完一碗又一碗狗碗中的白酒。 到最后,她实在喝不下剩下的那两瓶酒,七分真醉三分装疯卖傻地跪在他胯间,边用鼻子去蹭他胯间的布料边汪汪叫着认错。但霍宬义只是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吩咐侍者将剩下白酒进行冰镇,然后在众目睽睽下将酒灌入她双xue,冷淡摸了摸她醉红的脸,看她因灌肠想排泄的缘故像只母狗一样四肢站立又紧张又憋胀地跺脚。 他没允许她排泄,反倒劈头盖脸抽了她一顿耳光,笑着贬低她小腹和两只奶子一甩一甩的贱样,将她的脸抽打成酱紫色,甩了甩手,轻笑:“生气么?” 余之鹭一张漂亮娇俏的脸活生生被抽成母猪脸,她被打得眼睛都睁不开,在其他公子哥对霍宬义笑嘻嘻的“训妻有方”“这母猪对哥真是死心塌地”“小跟班,你家主子被霍哥抽完,回去还得跪着认错不该用贱皮子弄疼他的手,这叫不叫追夫火葬场”等一系列调侃下颤着嗓说不敢。在那晚回到别墅后,她被扒光衣服丢出家门,在花园里的狗窝缩了一夜,瑟缩着听小跟班在她和未婚夫的主卧浪叫,翌日一早还要为他们准备早餐。 此后,她本没有,也绝不敢仗着未婚妻这个位置,去主动表现或求情。 她服侍未婚夫抽完烟,舌头因烫伤说话含糊。她小心翼翼将手搭在未婚夫大腿:“如果不是我打电话,也不会让义义看到这一幕。惹义义生气,我被罚也是理所应当的。” 她太清楚未婚夫毫无道理的掌控欲,在她想让姜迩熙同韩婷雪打擂台开始,霍宬义就已经默认姜迩熙是他的人了。 余之鹭按下愧疚,说着残忍的话:“虽然迩熙姐不知廉耻,成了一个被按摩棒碰过的破鞋。” “不知廉耻的破鞋”羞愧夹住腿,在韩婷雪缩在地板当母狗和余之鹭做烟灰缸的背景下,她竟觉得少女没有说错。 她小心夹紧还在流水的xue。 “但一只发情的奴畜,再怎么犯贱,心里也是念着主人的,”余之鹭后知后觉察觉到这也像在自我羞辱,难为情觑着霍宬义平淡的表情,将罪名对等分开,“她该罚,我也该罚。” “义义…” 霍宬义语气玩味:“那你说,她该怎么罚,宝宝。” 显然,罚她这事他会亲自来,而她短了姜迩熙那份罚,自然也会落在她身上。 姜迩熙心狠狠纠住。 她听到少女冷酷的话。 “古时候主人家怕畜牲被人偷走或出逃,都会在畜牲身上打个印记。” “将霍家的印章烙在她两个xue上,也就不会怕这畜牲再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