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颜文】祛疤
“颜将军,要再看看别的吗?咱这治外伤的、活血化瘀的、断骨接髓的都有……”那药贩子话音未落,颜良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头,“不必,我就要这几罐便好。” 药贩子点头赔笑,见颜良小心翼翼地把这几罐药揣进怀里后好奇地嘟囔着:“哟,这也奇了,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在意伤疤吗,这年头谁没几道疤啊?”说着,他合上匣子,甩着空荡荡的袖管哼着小曲离开。 屋内的文丑刚洗完脸,脸边的发丝被水打湿黏在脸颊上,暖色的阳光透过窗子打在他脸上显得他格外柔美。 颜良自然地接过帕子一点点擦拭着还挂着水珠的脸蛋,文丑仰头浅笑看着他,就这样静静地等着男人帮他擦干。 他性子木讷老实,倒不会因为文丑的艳丽而畏缩,只是每当文丑抬头时,那道狰狞的疤痕便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他眼前,让他只能竭力无视,连带着擦拭的动作力度都变得轻柔起来。 “我买了几罐消痕祛疤的药膏,稍后,试一下吧。”他边说着,边将湿漉漉的发丝用丝帕裹住轻轻揉搓擦干。 “好。”文丑抬眼,喉结动了动,却选择了安静地坐在那里盯着他。 褐色的膏体散发着浓郁的草药腥臭味,颜良挖了一块正准备抹到伤疤上时被文丑立时拦住:“这种颜色的,会留下痕迹,只怕到时候连项圈都遮不住了。” 他正欲劝,见文丑嫌弃的神情只得罢休,便换了另一罐闻着味道偏淡的药膏,膏体微凉,光停在颜良的手上一小会便开始有融化的趋势。 浅黄色的软膏一点点涂抹在伤疤上,颜良的手指满是硬茧,柔软的膏体和糙硬的指腹在旧疤上一起摩挲,文丑忍不住侧了侧脸,刚好把脸颊靠在颜良的手上。 绿色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极了诱人的猫儿,颜良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急忙把手抽回,准备再挖一块。 “不必用别的了,这些药膏,都只是治些外伤,涂了也不过是让皮rou发痒而已。”文丑摸了摸脖子,刚刚被涂抹过的地方开始因药效发痒,他倒是不甚在意,只是看着眼前男人变得慌乱的眼神觉得分外有趣。 他双手搭在颜良的肩膀上,将男人按回椅子上坐下,自己则跨坐到男人的腿上,将头发整理到一侧后缓缓贴近颜良。 颜良习惯于文丑的艳丽容貌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文丑好看,因此他怀里的人也颇懂得怎么利用自己的脸蛋让他难堪。 “今日,有人说我狠毒如蛇蝎……公子,我的脸,看上去如此狠辣吗?”文丑在颜良的脸上落下一吻,被他人畏惧如虎豹的凶狠面庞此刻被文丑一点点亲吻,柔软温热的唇瓣贴着男人紧抿的嘴角,留下湿热的触感后又突然离散。 “我今日还要向楼主汇报事务,等我……”颜良握住文丑的腰肢准备把他抱下来,未料文丑突然咬了口他的耳垂便瞬间让他闭上嘴。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可以等,难道我就让你觉得这般不堪吗……兄长?”文丑皱紧眉头,眼睫打着颤,漂亮的眼睛泫然欲泣,同时咬紧嘴唇,仿佛下一秒如果颜良说一句重话都要哭出来一般。 果不其然,男人瞬间变得慌张失措:“不,怎么会,我唔……”男人的神情已经是最好的回答,看到这个忠厚的人为自己拙劣的演技慌乱已经让文丑心满意足,他捏着颜良的下巴抬起,随后低下头在男人干燥的唇上落下深深一吻。 柔软湿润的唇瓣宛如最好的催情剂,文丑的发丝拂过颜良的脸颊勾起细痒,看着呼吸逐渐粗重的男人,文丑含住男人的下唇,随后用力一咬—— 淡淡的血腥味融在二人唇齿交缠之间,随后又融化在水液的交融之中。 腰身的带子被颜良轻轻一挑便松松散开,宽大的衣袍被文丑扔到一旁,将被单薄里衣包裹的纤长身子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文丑身姿瘦削高挑,没有外袍遮挡的腰肢几乎只有颜良的大腿一般粗细,看着颜良局促的眼神,他心觉好笑,又像是要彰显自己的占有欲一般轻轻啃咬着颜良的耳垂。 里衣在磨蹭之间也大敞散开,露出里面白皙的rou体,文丑蹭着颜良的衣服,软嫩的乳尖因为摩擦变得硬挺,被磨蹭过的rutou红肿挺立,更让颜良挪不开眼睛。 “直接,用你之前买的软膏……”文丑搂住颜良的脖子,整个人都压在颜良的身上,他能感受到颜良勃起的下体已经撑起一个可观的弧度。 他解开男人的裤子,粗长凶猛的rou茎几乎是弹了出来,随后他圈起手指将巨物握住缓缓撸动。与此同时,颜良沾了软膏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后xue。 他和颜良很久没有做过了,二人每次zuoai后都像打仗了一样留下一堆青青紫紫的痕迹,颜良心疼文丑每次承受自己超乎寻常的性器,因此这次润滑也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不过对于已在兴头上的文丑来说,颜良在xue口打转润滑的速度越慢,越是火上浇油,旺盛的性欲如火后野草越发茂盛,他干脆抬脸狠狠对着颜良的下巴咬了一口。 “用力一些也无妨,我受得住。”他享受平日被颜良珍视的感觉,但这个时候倒让他有些不爽起来,脸上也带了些嗔怒,握住rou茎的手也不经意用力了几分。 “嗯……好……”颜良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注意力都转移到那双微凉的手上,灵巧修长的手指拂过rou柱上的每一根绷起的青筋,敏感的guitou被手指碾磨,透明的水液顺着铃口吐出,沾满了文丑的手指,只见眼前艳丽的人伸出舌头,抬眼盯着他,随后舔了舔手指上的yin液。 眼前的人可以说是在明晃晃地诱惑他了,颜良叹了口气,拢住文丑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试探地拓开xue口。 紧窄的xue口经过软膏的润滑也仅能容纳两根手指,颜良的手指骨节粗大,厚硬的指腹磨蹭着柔软的xuerou。在触碰到那处凸起时,文丑立时缩紧了后xue,紧韧的rou壁咬着手指不肯放松,颜良的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文丑的后背安抚。 粗长的手指缓缓抽动,微凉的软膏在温热的肠壁下融化成黏液,借着膏体的润滑,颜良不停刺激着那处凸起,指尖用力地捻弄着rou壁的敏感处。 “嗯……唔……颜良……”文丑的身子都在因快感而颤抖,他努力让身体放松,迎合着颜良的动作,体内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稍一呼吸便能感受到埋在体内抽插的指节形状,便更加兴奋起来。 他的腰身柔软,紧紧贴着颜良的时候像条柔若无骨的毒蛇,两根勃起的rou茎紧密贴合,他微微晃动着身子,性器贴紧磨蹭,让二人的呼吸更加粗重。 xue口沾满了融化的黏液,随着颜良耐心地融化已经变得松软,但紧窄的xue道依然弹性紧绷。文丑干脆抬起腰,一手扶着颜良的胳膊让他的手指抽离,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的rou茎对着xue口主动坐下。 “哈……你憋了好久吧……好像比以前更大了……嗯……”过于粗长的尺寸对于窄小的xue口还是有些吃不下,窄嫩的xue口边缘被撑得近乎透明,文丑撑着颜良的肩膀,就着跨跪的姿势晃动着腰肢吞吐着xue内的roubang。 文丑很喜欢这样的交合姿势,在他的上下耸动间,脖颈上的狰狞伤痕像蝴蝶的翅膀翻飞晃舞在颜良眼前,他的腰肢摆动得越是厉害,埋在体内的巨物便越发灼热膨胀。 火热的性器在xuerou的吞吐下越发粗壮,rou壁逐渐被撑成了roubang的形状,颜良一手托起怀里的人站起来向床边走去,一手将文丑脸上沾了汗的发丝拢至耳后。 “唔……颜良,太深了……”文丑贴着颜良的脸耳语着,双腿交缠着男人的腰牢牢攀上,汗水顺着颜良的额头流下,平素平静的双眼满是汹涌的欲望,让文丑的笑容更深了。 屋内的“啪啪”水液飞溅的声音回响,文丑骑在颜良身上卖力地晃动着腰身,紧窄的xue口被cao干得松软,软韧的rou壁贪婪地咬紧roubang不肯让它抽离,他有意抬起腰只留着guitou磨蹭着敏感点,又猛然坐下让rou茎顶入更深处拓开尚未润滑到的rou壁。 墨绿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披散在肩前,文丑双手撑在颜良胸口,笑意渐深,下身却渐渐软了腰没了力气。 “你来吧,我累了。”文丑知道他怪物般的持久力,只一会儿便靠在颜良的大腿上歇息。 颜良握住文丑的大腿根把他托住,稍一顶胯便将roubang顶进深处,粗长的凶器终于品尝到了蜜xue的甜美滋味,就着已经湿软的rou壁开始猛力cao干起来。 “哈啊……嗯……慢、慢些,兄长……”文丑笑着说出了宛如禁忌的词汇,话音刚落,颜良便像疯了一样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宽厚的身子把文丑遮挡得严严实实,只有透过搭在男人腰上颤抖绷直的双脚才能看到身下的人动情沉迷的模样。 水液顺着二人的结合处四溢飞溅,软烂的xue口被cao得红肿,深褐色的roubang在雪白的臀rou间猛力抽插,颜良的手也忍不住用了些劲,在文丑的腰窝处留下青紫的抓痕。 “哈……”文丑搂住颜良的脖子,随后对着他的后颈用力咬下去。 渗着血滴的咬痕清晰地印在了颜良的后颈上,疼痛感让颜良的动作更加凶狠,两人宛如野兽一般相互啃咬交合,直到确认一方完全征服另一方。 无法一同获得救赎,便一同毁灭吧。 被最看重的礼法毁灭,被伦理纲常毁灭。 他是毒蛇,缠绕诱惑着这个世道最后的好人一同堕入luanlun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