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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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一根雕花柱子,下面刻的是麦穗与鲜花环绕,以及赤裸的小天使。上面是天使雕像,慈悲的使者倒飞,自天堂来,拥抱神的子民。 小渊渊就被绑在这根柱子上。昂贵的丝绸蒙住眼睛,将他的手腕反绑在身后,跪坐在地,脚腕也被绑着,但能挣脱出十几公分的空隙。全身赤裸,或者穿了件衬衣,都好。 被喂过情药,皮肤粉红,乳尖挺立,五脏六腑都是热的,自然,下面的小蛇也是。试着分开腿,才发现已经跪麻,酥麻感像是电流,在血rou中奔走穿行。努力弯下腰,用麻痹的大腿嫩rou摩挲小蛇,像是陌生人在给他抚慰。 还不行,还不够。大腿打开,膝盖向柱子滑去,腰弯得更低,尾巴试探着游进后庭。斐迪亚的尾巴或许足够敏感,但还不够灵活,就像舌头找不见牙齿间的异物,他也逡巡许久,摸不着腺体的位置。性器烤得大腿guntang,情液在腿缝积蓄。 最终还是摸对了地方。先前寻找时积攒的焦虑得到出口,疯狂倾泻在那处。疼,很疼。没有足够的前戏,xue口很疼;动作过于激烈,里面也有微弱的痛感。他只是,停不下来。双腿在有限的空间扭得放肆,尾尖儿是不是快怼到胃里了?除了水声,除了自己的喘息,他什么都听不见。 直到最终释放,白浊沿着腿缝流下,滴到地毯。他听着凌乱的笑声,稀落的掌声,试探着喊了声父亲。 无人应答。笑声还在继续。有人走到他的身边,剪断脚踝的红绸。 剪彩仪式嘛。 渊渊还在茫然。手腕的绸带被放长些许,来人按着他跪趴在地,身子旋转,臀腿向着信徒,脸颊贴在石柱。天使雕花的翅膀印在他的眼睛下方。 疼,还是很疼,但神父教导,要在苦痛中寻找乐趣,所以他试着娇喘,试着用尾巴缠上再次勃起的性器,试着忍住眼泪。额头一次一次撞在石柱上,头晕眼花,甚至有些反胃。 这姿势不够尽兴,他又被提起,长跪着,整个上身压在柱子。这个高度刚好能让天使抚摸他的侧脸,凉凉的,很舒服。 还可以偏头,让天使帮他擦去眼泪。 还可以降温,缓解胸膛内的燥热。 还可以……他轻轻张嘴,将天使的手指含进口中。凉凉的,很舒服。好像也没有那么渴了。 他听见一声笑,女人的笑,有些耳熟。她说:我亲爱的儿子,停一停。 于是身后的撞击暂歇。女人的手指抚过他的脖颈,掰开他的牙齿。 :那么喜欢含着东西,不如就别闭上了。 钢制的圆环卡在两排牙齿之间,铁器腥得恶心。空气干燥,他又感到口渴。 她说了什么,没听清,身后又开始撞击。一条蛇尾闯入他的口腔,尾尖儿逗弄他疲惫的舌。 渊渊熟悉这根尾巴,渊渊确认了她的身份。 (在还没写的正文里,被炒迷糊的渊渊喊过她一声“mama”) 成年人的尾巴当然比他要灵活,鳞片剐蹭牙床,血腥味儿悄然蔓延。窒息,反胃,鼻子好酸。眼泪打湿丝绸,生理性的泪,那都是。mama的儿子释放后,按在腰上的手松开了,嘴里的尾巴也抽走,口水倾泻,沿着下颌流淌。比起其他种族,斐迪亚需要更长的刺激才能射精,信徒得到解脱,神子还被情欲缠身。正呛咳,一枝花茎插进口中。 第二枝、第三枝……女人拍拍他的脸:不准掉哦。 :乖孩子。 花瓣堆叠在唇边,香气浓烈。渊渊闭不上嘴,咬不得花枝。舌头卷起,将尖刺顶在先前磨破的牙膛。舌面也被戳破,像被碾碎的花儿,舌尖血混着口水,粉色,带着泡沫,流出唇角。 他又听见女人说话了,在叫她的……额,丈夫? 双腿被人握着膝弯抬起,打开,腰部悬空,手腕上的绳结竟成他唯一的支点。身后再次被侵入,刚想呼痛,口中花枝摇晃,他又生生忍下。泣音止不住,从喉间从鼻腔炸裂。mama抚摸他的额头、脊背:好乖,好乖。 mama的手很软,很暖,暖到即使情热缠身,他也舍不得躲避。身后好痛,但mama在安慰他,就不会那么难过。舌头酸痛,手腕脱力,双腿盘上信徒的腰,以求分散手腕的压力。信徒因着渊渊的动作更为兴奋,握着他的腰抽插,血rou相撞,不绝于耳。信徒耸动射精时渊渊终于脱力,舌尖顶不住花枝的重量,玫瑰四散在地,口水沿着舌尖儿流淌,像晶莹的瀑布。 mama不会再夸他了。他想。 手腕吊在高处,腰肢反弓,双腿软在地毯。那对父子俩的jingye从他开开合合的后xue流出,在腿上滑出冰冷的白线。 怎么办呢?他想。 :怎么罚呢?mama在问。 柔嫩的手指捏住他不得释放的性器,精心保养的指甲划过顶端的小孔。 他隐约猜得到mama的想法。 花茎撕开马眼,痛痒令他抖如筛糠,mama顺着他的脊柱抚摸:我的小蛇,要乖。 嘴巴还被强制撑着,喉间干痛,只发得出沙哑的嘶声。带刺的茎完整塞入性器,玫瑰绽放在顶端。 新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