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祁总回来撞见医生艹唐棠|尿道调教(妈的,我老婆没了)
“叩叩……”敲门声在安静的病房响起,病床上蒙着被子的小鼓包颤了颤。 “唐先生……请您开一下门。”门外医生温柔的声调在这一刻堪比魔鬼。 床上的小被窝一抖,看起来惨兮兮的惹人怜爱,但实际上,被子里唐影帝木着脸打了个哈欠,心说我要不是屁股疼,非得榨干你这个败类。 他从被窝里伸出连指节都被禽兽医生噬咬出牙印的手,摸索着把手机拿进来,看了看日历。 嗯,距离医生迷jian他已经过了两天了,也不知道这禽兽哪来那么多精力,这两天他的小屁眼就没空过,甚至现在肠道深处还有他上午查房时候留下的jingye。 不过季医生确实心细如发,自从那天在门外偷听到他和唐念说话后,就禁止唐念探病了,也间接拯救了他的耳朵,说起来这个哥哥……算算时间他那个名义上的“哥夫”也快出差回来了。 “唐先生,上药的时间到了,请开开门好吗?”季医生缱绻动听的嗓音从门外传进来。 唐棠不理,又往被窝里缩了缩,虽然说跟医生上床很爽,但爽的有点过头了,祁煜好歹还会玩玩情趣,躲着唐念享受偷情的恶趣味,但季长卿就没这个顾虑了,医院是他的地盘,他想什么时候来一炮就什么时候来。 呜……他腰酸,小屁眼都肿了,一点都不想挨cao。 门外的敲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正当唐棠松了一口气,准备看个动画片放松放松的时候,门锁“咔嚓”被人从外打开。 小被窝抖得更加厉害,唐棠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鸵鸟一样拼命往被窝里钻。 妈鸭!!!他怎么还有钥匙啊啊啊! 脚步声渐渐清晰,呼吸间多了淡淡的消毒水味,唐棠瑟瑟发颤,心想妈的来了来了! “唉,”医生好似烦恼的叹了口气:“唐先生……不遵医嘱的病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呢。” 唐棠躲在被窝里,冷着脸 禽兽,祝你早日精尽人亡。 身上陡然一凉,温暖的被子被医生掀开,唐棠眼前一花,立马看到了医生清俊浅笑的脸。 “季……季医生………”唐棠缩了缩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季长卿穿着干净整洁的白大褂,微凉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脸蛋,温柔道:“唐先生,该上药了。” …… 季长卿带着医用手套,上帝之手很有技巧地撸动着少年疲软的jiba,秀秀气气的小roubang受不住刺激,没一会儿就挺立了起来。 “呜……季医生,不……不要……” 红色的绳子勒在雪白胸膛,让细小的乳rou隆起,缠过无力的双腿,绕过漂亮的小jiba和小巧的卵蛋,把他捆绑成一个yin荡的形状态,唐棠被黑色的眼罩蒙住了双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茫然的求饶。 季医生眉眼带笑,他半抱着小患者,粗长的性器浅浅的在少年后xue里抽插,他伸手,把托盘里的尿道塞拿过来,尿道塞是特制的,细细的并不粗,像玉簪子一样顶部还带着流苏,轻轻一晃动,就有浅浅的叮铃声。 医生好看的手拿着玉簪,借着润滑剂,精准又稳地慢慢插进少年jiba上流着口水的小眼。 “呜……什么东西!啊……好痛……” 唐棠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性器被一根冰冰凉凉东西插进去了,他身体颤的厉害,不停啜泣。 玉簪一寸一寸cao进瑟瑟发抖的尿道,唐棠尖叫着夹紧后xue,因为受到外界的刺激,肠rou包裹着医生的jiba瑟瑟微微地越缩越紧,夹得季长卿舒服极了,他吻了吻少年白皙的颈子,享受着肠rou蠕动疯狂按摩的快感,一手按住流苏前端,往下一按—— “呃啊啊啊啊——” 前列腺被玉簪从jiba处撞击,尿道火辣辣的痒,唐棠失了神志,津液止不住的从大张着的唇角流了出来。 “唔……唐先生,你xue里好紧……”季长卿开始caoxue,胯下狠狠地捅开缩紧的肠rou,啪啪啪撞击xue心,手上还用玉簪jian艹着少年秀气的小jiba。 “啊……不不不……呜啊啊啊让、让我射……呃啊啊不要!!” 尿道火辣辣的,肠rou又酥又麻,被人从两个地方同时撞击前列腺的快感太过强烈,唐棠软声浪叫,不停的快速扭动腰肢。 呜……shuangsi了……他要被医生jian死了…… saoxue阻力极强,季长卿咬着牙,性器狠命在绷得紧紧的xue里四处鞭挞,yin水噗嗤噗嗤地飞溅,粗长的柱身被sao浪紧实的肠rou死死箍住,贪婪的吞吐。 “不啊……别、别捅……呜啊……季医生啊啊啊季……呃啊啊啊……季、医生……” 唐棠尖叫着流泪,泪水打湿了眼罩,原本粉嫩秀气的小jiba涨红,yin水顺着抽插染湿了柱身和卵蛋,可怜兮兮的颤抖,被玉簪艹的狠急了,后xue里季长卿的性器也开始疯狂撞击前列腺。 “嘭!!” 病房的门被狠狠甩上,蒙住唐棠双眼得黑色眼罩早已浸湿,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滴落,爱欲斑驳的身体被医生大jiba干的一窜一窜,他发出细细的呜咽,茫然间好像听到本该出差的祁煜,在房间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季长卿!!!” 季医生胯下挺动的又狠又凶,caoxue声噗嗤噗嗤sao水四溅,他面带微笑的喘息着,看着风衣还没来得及脱,明显风尘仆仆、气的眼珠子发红的祁总,一把扯开少年的眼罩。 唐棠眼前一花,视线随着撞击渐渐清明,他看到了门口脸色发青的祁煜,顿时浑身绷紧崩溃地摇头大喊。 “不不不……啊啊啊……别哈嗯……别看呜……” 少年丝毫不知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面带春色,眼尾红红的含着泪,雪肤被红绳勒出一道道绯红的印记,秀气的小roubang插入流苏玉簪,红肿了一圈,水亮亮的黏液从顶端流到了小巧的卵蛋上,青涩的rouxue被身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艹到烂熟,甚至还裹着人家的jiba不停吞吐流水。 祁煜几乎看了一眼就硬了,他寒眸死死盯着属于他的销魂洞,哪里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的jiba抽插着,祁煜气的不行,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出个差回来什么都变了,只铁青着脸大步上前想要给那个季长卿一个教训。 淡淡瞥过怒气冲冲,像发怒的雄狮一样走过来的祁煜,季长卿也不急。无框的眼镜歪歪扭扭地掉在了鼻梁处,他笑着俯下头,唐棠颈子上吸吮出一个个湿润的痕迹,修长好看的指尖捏着流苏顶端狠狠地艹着jiba,贯穿尿道,腰胯蓄力砰砰砰地捅开紧紧箍住肠rou,同时撞击前列腺! “呃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唐棠尖叫声凄厉,脑中白茫茫的一片,失神的快感让他有种已经被干死了的错觉。 等回过神,才发现被干的烂熟的小屁眼里已经装满了医生的浓精,而小jiba的玉簪也被抽了出去,喷射出的jingye正好飞溅到了祁煜身上。 季长卿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有条不絮的处理好衣服,紧接着就被顶着一身jingye的祁煜一拳打到脸上。 “唔……”他闷哼一声,无框眼镜飞了出去,砸在医院的地板上。 “季长卿!!你敢动我的人!”祁煜像发怒的雄狮,赤红着眼睛狠狠打在医生脸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医生解开绳子的唐棠吓得浑身一抖,颤颤的躲回被子里。 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丝,季长卿讽刺一笑,没了眼镜的浅色眸子微眯,竟说不出的邪气:“你的人?祁总,你未免有些太自大了。” 祁煜冷冷一笑:“棠棠早就是我男朋友,季医生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 “哦?”季长卿突然笑了,音调轻轻地,带着不明的意味:“不对吧祁总,你不是棠棠“哥哥”的伴侣吗?” “我他妈!”祁煜一下子被激起怒火,他根本没和唐念在一起过,谁他妈知道老子就玩个情趣,就特么的把老婆玩没了! 可这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病床上,那鼓起来的一小团突然颤抖着啜泣,那声音细细小小、呜呜咽咽的,让人听了就心碎。 心里的火一下子灭了大半,祁煜英俊的脸难看到不行,他捏了下鼻梁,有些心疼的站在病床旁,想伸手抱抱他心尖尖上的人儿,想要哄哄他,却又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宝贝儿……”他低低的叫了一声,声音特别低落。 季长卿也收起了刚才的针锋相对,脚步动了动,又不敢过去。 “请你们出去吵好吗?”被窝里传来了唐棠有些哑的哽咽声。 二人皆是一僵,没有多久又败下阵来,祁煜叹了口气,隔着被子亲了亲他的脑瓜,低声道,“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季长卿上前,把准备好的纸巾、湿巾、带着阳光味道的床单都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他声音轻轻的,“床单湿了……我……”他顿了顿,看向祁煜。 祁煜薄唇抿了抿,弯下腰,隔着被子轻柔的把这缩起来的一团抱在怀里。 季长卿敛着眸子,迅速地换好床单,等祁煜安安稳稳的放下始终不愿意说话的小人儿,二人才其其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小小的一团舒服的在床单上动了动,没心没肺的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 门外,没了调和剂祁煜,和季长卿对视一眼,又其其地跟怕长针眼似的扭头。 “走吧,找个地方聊一聊,季医生!”祁煜皮笑rou不笑,阴阳怪气道。 毕竟是自己趁人之危,季长卿温柔的眸子弯了弯,客客气气,“麻烦祁总了。”